男人安撫地拍了拍陳月茹的手:「親愛的,老公懂你,有老公在,別擔心!」
「讓保安過來!」男人下令吩咐道。
我竟沒想到眼前的領導竟然會是陳月茹的老公?
有人撐腰,陳月茹更是扭著身子走到我面前,一巴掌直接甩在我的臉上,囂張地開口:「許薇薇,以後沒錢就別學人家隨禮,偽善!你們全家都是偽善!」
「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扯到家人,再說這麼多年我們全家對你什麼樣難道你心裡沒數嗎?」
陳月茹冷笑一聲,不屑地看向我:「你們家趁火打劫,佔便宜沒夠!當初把我們家的房子買走,現在翻了幾倍,該我找你要錢還差不多!」
房子?
4
我怎麼都想不到陳月茹竟然會提及多年前的那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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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月茹爸媽鬧離婚那會兒,房子還不像現在一樣值錢,兩個人誰也不想要房子,隻想要錢。
可他們家的房子不僅位於頂樓,年久失修,房頂漏水,周邊配套差,沒有名校,且房屋土地產權存在爭議,無法買賣,想要出手難上加難,就是賣也都低於市場價格。
陳月茹當時肺炎住院,急需費用,可她爸媽誰也不想出這個錢,還把她接回家。
後來我媽找上他們,他們卻大言不慚地說隻要我媽買下這房子,就給陳月茹治病,否則不允許任何人接走陳月茹。
我媽不忍心看著陳月茹在家等S,無奈隻能按照高於市場的價格買下這套房子,籤了合同。
那幾年那套房子就連出租都租不出去,買回來就像是一堆垃圾一樣擺在那裡好幾年。
後來老舊小區改造,安裝了電梯,我媽重新翻修了房子,周圍的一所小學的教學質量提高,土地證的問題得到解決,這套房子的價格也水漲船高,翻了幾倍。
陳月茹是眼紅這套房子的市值。
「乘人之危這詞用得好,但不是我媽,是你爸媽,用你的命去威脅我媽,我媽真是瞎了眼了救你這個畜生,當初就該讓你肺炎S在家裡,活著讓你浪費這麼多年的空氣和糧食!」
陳月茹絲毫不在意往日的情分,擺出一副醜陋的嘴臉,一副我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那是你媽自願的,我又沒求著你們對我好?」
我的目光落在一旁桌子上冒著煙的咖啡杯上,握起便猛地朝著陳月茹潑了過去。
棕色的液體順著她的頭發流下去,將陳月茹的假睫毛都砸到了眼皮子底下,瞬間來了一個煙燻妝。
我伸出手猛地落下,清脆悅耳的一巴掌打得陳月茹踉跄著後退了一步。
「什麼粉底液?這麼差勁?流白湯子了?」我瞥向一旁的男領導,「怎麼?懷孕了都不舍得給花錢?還讓她背個假包?」
陳月茹的臉色猛然一變,連帶著身旁的男人臉色一樣變得鐵青。
他比陳月茹還激動地跳腳:「你說什麼屁話!什麼假包!保安,保安怎麼還沒來?」
我指向陳月茹:「這事還沒完!你一天不還錢,我一天就饒不了你!」
我被保安帶離,我推開他們的手,「任何人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否則我可以告你們!」
保安不為所動,我的手臂被限制。
陳月茹低聲警告我:「許薇薇,我找你媽拿錢的時候監控室錄不到聲音的,那錢就是你媽自願給我的,法律也沒有規定禮金屬於借貸啊,至於那些特產,屬於你自願贈與的啊,否則你怎麼從來沒提過錢的事?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法律都不會幫你!」
陳月茹的話給了我沉痛一擊,她如此不要臉是因為提前做了功課。
我被保安推倒在寫字樓外,再也進不去陳月茹的公司。
我抬眼看到剛才的男領導,這會兒正急急忙忙地上了一輛出租車,我打車跟蹤了他。
陳月茹還在樓上,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竟然直接扔下她就去了機場,還是國際航班。
隻能證明他要去見的是比陳月茹更重要的人。
我躲在廣告牌後面聽到男領導對著電話開口道:「老婆,我有點事耽誤了,我改籤了下一班飛機,很快就能夠見到你和兒子了,我給你和兒子帶了桂花糕,我愛你們,等我。」
很明顯電話裡的人不可能是陳月茹,她的孩子還沒出生,且她對桂花過敏。
答案隻有一個,男領導有老婆孩子,在國外。
如果讓男人的老婆知道,這個好男人在國內也是彩旗飄飄,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我的唇角勾起笑意,瞬間有了主意。
5
陳月茹的「老公」吳健回國的時候,身後跟著他的正牌老婆。
大數據時代,通過一個手機號碼可以扒出的信息太多了。
我順藤摸瓜找到了吳健老婆的某音平臺並且私信。
我買通了陳月茹公司的保潔大姨,一聽我的事,大姨憤慨地答應下來,並且義氣地少要了我一百塊錢的好處費。
保潔大姨給陳月茹打電話說找到她之前在衛生間臺面丟失的戒指,還詢問是不是要把戒指給吳健,讓他捎回去。
陳月茹一聽失聯幾天的吳健竟然先回公司了,自然是直奔公司。
隻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公司裡,正牌夫人站在眾人面前宣示了主權。
所有人現在都知道陳月茹原來就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三。
吳健原本就是總部空降過來的領導,所以幾乎沒人知道他的底細。
「親愛的,你怎麼才回來啊?也不說一聲?」
陳月茹朝著吳健撲過去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一旁兇神惡煞站著的「母老虎」。
「我看這種員工就沒必要再留了吧?」正牌夫人發話。
陳月茹瞥了一眼那女人,一臉不屑:「你誰啊你?這裡輪得到你來說話嗎?吳總還沒發話呢!你算個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陳月茹的臉上結結實實地挨上了一巴掌。
陳月茹在吳健的庇護下已經跋扈慣了,這下算是踢到鋼板了。
陳月茹怒火中燒,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女人莫名地給了自己這一巴掌:「你誰啊,你個瘋女人?敢打我?」
「你難道不叫陳月茹?」
「是又怎麼了?」
「啪」的一巴掌又落下去,「我打的就是你!」
陳月茹這下徹底被打蒙了,抬手要還擊,卻被身後的吳健SS拽住。
「老公,她打我!」陳月茹捂臉嬌嗔道。
吳健早已被嚇得一聲不敢吭,表情冷漠地推開陳月茹:「閉嘴吧你!陳月茹,你作風有問題,公司已經決定將你辭退。」
「辭退?」
陳月茹兩眼發昏,簡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門外,突然衝進來幾個穿著富貴的女人,和正牌夫人一對視,立馬朝著陳月茹衝了過去。
「你個小狐狸精,讓你勾引別人的老公!打S你個不要臉的爛貨!」
這幾個太太平時沒什麼事,除了逛街購物美容 spa,怕是最專業的事情就是打小三!
有太太團的幫忙,三下五除二直接就給陳月茹直接打倒在地上,一個坐在她身上,一個按住她的頭,其他的拿著他們的愛馬仕哐哐砸在她身上。
「隔著衣服可不好打啊。」
不知道誰開口說了一句,其他的人立馬上下齊手去拉拽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扒我的衣服,求求你們了……」
「偷人的時候衣服脫得比誰都快!現在知道喊不要扒你的衣服,你早就應該想到有這一天!」
周圍的人都是公司的員工,誰也不敢上前,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側耳聆聽。
這年頭,小三和過街老鼠,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知道是誰從包裡掏出一個理發的推子,直接給陳月茹頭上理禿了一塊,那樣子像極了地中海。
陳月茹在地上哭嚎著,可太太團們根本不肯放過她。
正牌太太也不是鬧的,大手一揮:「打殘了,算我的。」
幾個人穿著尖銳的高跟鞋,朝著陳月茹的肚子就是一頓猛踢。
「血……」陳月茹哭喊著摸著自己身下的血,她將最後祈求的目光投向吳健。
可吳健此刻隻剩下討好正牌夫人,不斷重復著:「老婆,真的是她勾引我的,你知道我不可能再有孩子的……」
隻見陳月茹眼裡最後的光黯淡下去,不再期盼任何。
保潔阿姨全程錄音,讓我領略了陳月茹被打的全過程。
6
陳月茹的孩子沒保住,吳健更是直接和她斷了聯系躲著她。
幾次她想衝進寫字樓,都被保安推了出來,她成了寫字樓的重點監視對象。
我潛伏進寫字樓的外賣群和拼飯群。
圖文並茂地和大家講述著陳月茹的不要臉事跡,靠著口口相傳,讓陳月茹的事跡廣為流傳。
所有的公司都不敢再錄用陳月茹,哪個 HR 要是敢給領導請這麼個秘書回來,那不是找事嗎?
陳月茹在大城市徹底混不下去了,萬般無奈之下,戴著假發回到了老家。
老公突然和我說,他通過大學同學打聽了吳健的下落。
聽說,陳月茹將這一切都歸結到吳健的身上,她實名舉報了吳健,用吳健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的視頻和聊天記錄向總部告發了吳健。
總部對吳健進行了處理,卻因為他正牌老婆的爸爸是總部高管,而僅僅是調離國外公司。
「憑什麼男人受到的懲罰這麼小?」我並非同情陳月茹,隻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吳健拿出了證據。
「結扎手術的證明!」
我一臉蒙後瞬間明白:「所以陳月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吳健的?」
老公還告訴我,陳月茹根本沒結過婚,怕是之前說她自己結婚找我要份子錢也不過是個由頭而已。
怪不得在此之前這麼多年,我從沒聽陳月茹提起過她的老公。
陳月茹如此算計,卻不知道自己在吳健面前不過是個玩物,吳健怕是從來沒想過和陳月茹來真的。
說完老公搖著頭說:「天道好輪回,這個吳健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事故,油門失控撞上了側面的圍欄,連人帶車直接翻下去了,這事還上了新聞呢。」
我頓覺渾身發冷,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來,莫名覺得這事沒有意外事故這麼簡單。
我媽的電話突然打來:「薇薇,你快來咱家出租的房子這邊吧!」
出租的房子正是我家多年前從陳月茹爸媽那買來的那套房子。
我和老公趕到的時候,正看到陳月茹端著一個火盆在我家門口燒紙。
「陳月茹你這是幹什麼?」
「我祭奠一下先人不可以嗎?我爸媽就S在這間屋子裡,S得那個悽慘,一個被亂刀砍S,一個上吊自S而S,就在那屋的橫梁上啊,地板上當時灑的都是血,那場景慘不忍睹……」
她的話一說出來,一旁的租戶站在一旁瑟瑟發抖。
「房東,你們怎麼能這樣呢?我們來租這房子的時候,你們可沒說過有這樣的事情啊?你們這是欺詐啊!退租,賠錢!」租客立馬朝我媽索賠。
我媽極力解釋:「沒有這回事,我發誓沒有,她都是滿口胡說的。」
「我怎麼會胡說呢?我就是這房子從前的主人,我怎麼會拿自己爸媽開玩笑呢!」
陳月茹怕是比任何人都痛恨那一對不顧及她S活的爸媽,在外面造幾句謠言還能算什麼。
任憑我媽再怎麼解釋,可那對租戶就是不肯繼續租下去,當場就要我媽退了房租。
「陳月茹,你真是沒良心,你和薇薇這麼多年的感情,你現在竟然來做這樣的事情!」
「做什麼樣的事?要不是你女兒把我逼成這樣,我會如此嗎?我肚子裡的孩子也沒有了,有錢人也嫁不了了,我的損失她必須負責!憑什麼我這麼悽慘,她從小養尊處優,得到這麼多人的愛?還被你們全家坐享其成,這房子明明就是我們家的!什麼好事都讓你們家佔去了!」
陳月茹怒目圓瞪,好像我們每一個人都虧欠她。
「我媽當初不救你,你現在已經沒命站在這裡了!這套房子我們當初高於市場價格買回來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賠償給我們損失!你上班那麼多年,怎麼從來沒想著把這房子買回去,現在房子漲價了,你想起來這是你的家了?」我控訴著陳月茹的不要臉行為。
隻能說我媽當年的善良為她換來了福報。
「你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吳健的,他老婆在出國前就讓他做結扎了!你當他是傻嗎?他們有錢人遠比你想象得復雜!當你開始懷孕的時候他便讓你休假,可他根本就沒有批準你的請假,時間久了,他便會以礦工的名義辭退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到時候你怎麼S的都不知道!」
老公開口說著這些。
陳月茹像是被人戳到了痛處,嘴角抽動著:「你說什麼?」
轉瞬,她眼裡染起了冰冷的肅S之意,眼眸隨即垂落,「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所有對不起我的人都得到應得的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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