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攻略男主後,他賴上我不走。
「鬼才想和你做朋友,老子隻想幹你!」
我平靜地堵住他的嘴,對著電話說:「小叔叔,您都聽到了吧,我想您還是來一趟比較好。」
電話裡的人停頓幾秒,回了聲「嗯」。
這位最寡欲無情的男人,從一開始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可後來,他卻把我囚在房間,黑布纏繞雙眼,他碾吻著我的唇,眸底的暗色傾瀉而出:
「說你愛我。
「說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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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1
綁定攻略系統的第一天,我就接收到了任務:拿下盛秦越。
系統:【事成之後 5000 萬,你考慮考慮。】
我:【我接!!!】
沒辦法,它給得太多了。
因此,我對盛秦越的攻略拉開了序幕。
但我沒想到他那麼容易上鉤,而且對我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下課之後要不要陪我去看電影,你別多想,我就是單純票買多了不想浪費而已。」
「想不想我送你回家?那你親親我,親親我就送你。」
「沈京昭,多看我一眼會S?!」
……
系統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無語道:【到底是你的攻略太成功了,還是他太好騙了?:-I】
我也覺得奇怪,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畢竟這種事情也隻有當事人會知道了。
攻略任務完成後,我立刻提出了分手,可盛秦越並不準備輕易放過我。
溫暖的午後,我和他相對而坐,隻是一個氣怒,一個平靜。
把手機放在桌面上,我溫聲道:「阿越,你不用這樣的,我們就好聚好散,以後做普通朋友不好嗎?」
男人狹長的鳳眸微眯,怒極反笑:「鬼才想和你做朋友,老子隻想幹你!」
那就沒有辦法了。
見他還有要繼續往下說的趨勢,我拿起一塊面包堵上了他的嘴,對著已經接通的電話說:
「小叔叔,您都聽到了吧,我想您還是來一趟比較好。」
電話裡的人停頓幾秒,回了聲「嗯」。
盛秦越:?!
怎麼可以找他小叔,可惡的屑昭昭!!!
望著他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乖巧地笑了笑。
能鎮住盛秦越的人,也就隻有他了。
……
盛砚並沒有讓我等太久。
當他看到盛秦越抓著我的手腕極為曖昧時,臉一沉,直接上手把他拉開。
助理借機鉗住掙扎的男人,帶他離開了我家。
男人揉了揉眉心,語氣低沉道:「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我搖了搖頭:「沒關系。」
我這才看向他,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暗紅色襯衣,黑色領帶,他的眼窩很深,眼型又是很無辜的下垂眼,隻是長期身居高位,眼中多是冷冽與威嚴。
他垂眸看我微紅的手腕,語氣平靜下來:「需要上藥嗎?」
我順勢低頭,看見被盛秦越按紅的手腕,解釋道:「隻是有點紅而已,不用的。」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男人微卷的發絲上,他說:「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
我點了點頭,對此表示感謝。
等盛砚離開後,系統才開口:【你真的不想攻略他嗎,他看起來很有魅力哎!!!】
其實,系統最開始是想讓我攻略盛秦越和盛砚兩個人的。
但他們是親戚關系,攻略起來說不定會帶有連鎖反應,所以才轉而隻攻略盛秦越。
搖了搖頭,我拿著花籃去前院種花,無奈道:【他有魅力和我有什麼關系。】
系統:【好像也是……::>_<::】
我和系統聊得投入,以至於沒有察覺到遠處的一輛黑車靜靜地停在那裡,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
「總裁,還要繼續跟蹤嗎?」
後座,男人雙腿交疊,平板電腦的光線照亮了他的側臉,銀絲眼鏡泛著光澤。
半晌,司機聽到他說:「繼續盯著。」
2
第二次遇見盛砚是在家族宴會上。
哥哥帶著我跟各個名門世家混個眼熟,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間,透過縫隙,我看見了不遠處正在談話的盛砚。
基於盛砚和盛秦越之間的關系,我對他有點恐懼。
我借口要一個人出去轉轉,率先和哥哥分開。
室外溫度微涼,覆在人身上平息了幾分煩躁。
由於別墅前院是小花園,做了石子小路和草坪的設計,走起路來並不順利。
我提著裙擺,小心地走過幽靜小路,卻在要登上白亭子時踏了空。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有人湊近攬住我的腰,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似乎是擔心我跌倒,力度有些大。
我下意識向身旁看去,男人保持著動作沒有變,像是安撫般叫了我的名字:「沈小姐。」
男人低沉的聲線傳進耳朵,我立刻警醒,把手從他的桎梏中抽了出來。
他懸在半空的手微滯,兩秒後,若無其事地收了回去。
空氣裡流淌著尷尬的氣氛,我悄然察覺,溫聲道謝:「謝謝盛先生。」
「舉手之勞,」他領著我向白亭子走去,淡漠道,「反倒是沈小姐似乎比較怕我。」
白亭子極具歐式風格,五根柱子和擋欄雕刻著古希臘神像和繁復文字,薔薇圍繞盤桓,在夜色中綻放出瑰麗的花。
眼睑微垂,我矢口否認:「沒有。」
我給了他臺階,可盛砚卻有些咄咄逼人:「我記得沈小姐對阿越並不是這樣。」
和盛秦越有什麼關系?
眉頭微蹙,我遲疑地望向他,卻見男人眼角微彎,唇角勾起,單手晃著一杯紅酒。
壁燈幽靜,襯得他像是夜裡出來覓食的吸血鬼,隻等人放松警惕,張開獠牙,吸食鮮血。
我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溫聲回:「那是以前的事了。」
既然是以前的事,又怎麼能作數呢?
男人動作一滯,暗色中,他緩緩垂下眼皮,睫毛纖長,看不清眼中洶湧的情緒。
為了脫離這個話題,我轉而問起他最近新收購的項目是否妥帖。
他順勢回答,沒有再提起我和盛秦越的事。
就在我以為今天不會再出現波瀾時,盛砚卻在和我分開時突然叫住我。
我轉頭,和男人那雙深邃的下垂眼相撞,往日格外沉寂的神色此時卻有幾分松動。
他微微俯身,將我的發挽到耳後,低聲道:「有些人不值得懷念。」
眉頭微挑,這是在提醒我不要和盛秦越有聯系嗎?
腳跟向後一步,和他拉開距離,我說:「我會注意的。」
而後便越過他揚長而去。
可我沒有看到,身形高挑的男人捻了捻碰過發絲的指間,眼神直白地盯著遠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
3
盛秦越被盛砚抓回家後有幾天沒聯系我了,可今天卻難得給我打了電話。
「昭昭,你來公司找我好不好,我好想你。」男人張揚的聲線傳進耳朵,帶著幾分委屈。
我一邊插花一邊回他:「都分手了,我再去不合適。」
男人一聽,更委屈了,哼哼唧唧著必須見我。
我嘗試和他說清楚分手就不能再那麼親密,可他S活不聽勸,最後我隻能無奈答應去公司見他。
上午的陽光不算熱烈,時不時有輕風拂過,挑起耳邊的鬢發。
我提著保溫桶,還沒走幾步就察覺到似乎有東西吹在了額頭上。
就近找了一輛車,通過車窗的倒影檢查額頭上的髒汙。
車窗落下,一雙陰鸷而漂亮的眼眸和我四目相對。
猝不及防。
我下意識站直身子後退一步,在察覺到那人是誰後,禮貌道:「盛先生。」
男人沒有回話,沉聲詢問:「沈小姐去哪兒?」
眼眸微眨,我說:「我去公司找阿越。」
男人戴著銀絲眼鏡,語調毫無起伏:「正好順路,一起走吧。」
說完,就打開了車門。
我本來要拒絕的話堵在了唇齒間,知道沒有退路後,我坐進了車裡。
盛砚正在交代工作,腿上放著平板電腦,時不時打字回應。
車內的氣氛過於安靜,我無所事事,隻好偏頭看向車外。
率先打破這份氛圍的是陳助理,「沈小姐,這是給阿越準備了午餐?」
我應聲回答:「嗯,他說早上沒有吃飯,讓我做一些帶過去。」
不知為何,在我說完這句話後,總感覺車內的溫度更低了一些。
而奇怪的是,一直到進了公司,盛砚也沒有和我說一句話。
我純當他工作上遇到了不順心的事,輕車熟路地往盛秦越的辦公室走去。
但打開門,卻沒有人在。
去衛生間了嗎?
正在我考慮要怎麼辦時,陳助理恰好路過。
「沈小姐,怎麼不進去?」
指腹摸了摸保溫桶的壁沿,我說:「是阿越叫我來的,可是他好像不在。」
陳助理像是想到了什麼,解釋說:「小越總生病了,半個小時之前才走,應該是忘記和你說了。」
「這樣啊,謝謝你陳助理。」
我低頭看了眼手上的保溫桶,既然盛秦越不在,那這午飯也沒什麼留下的意義了。
我不禁感慨:「隻是可惜了這份午飯。」
陳助理拿著文件,突然說:「那我幫你吃了吧,正好我沒帶午飯。」
我抬眼看他:「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
他接過保溫桶,向我揮手:「是我該謝謝你,對了,路上小心。」
我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公司。
等我回到家,還沒有坐下兩分鍾,很久都沒有出現的系統突然冒了出來。
【咦?怎麼盛砚的好感度突然提升到 50%啦?(???????)】
【?】我猛地睜大眼睛,【怎麼可能?】
【可是我這裡真的顯示的是 50%的好感度欸,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他很高興啊?】
我思索兩秒,確認真的沒做過什麼後搖了搖頭。
系統為難地嘟囔道:【該不會我又要維修了吧,明明才換上新零件不久啊。】
我:【……】
公司高層。
陳助理拿著剛剛截獲的保溫桶放在了盛砚的辦公桌上。
「總裁,我已經把小越總的手機收起來了,不會再讓他碰了。」
男人坐在老板椅上,骨節分明的長指輕點桌面,發出沉悶的「嗒、嗒」聲。
半晌,他垂眸道:「盯緊他。」
「是。」
等陳助理離開辦公室,盛砚才把目光緩緩放到保溫桶上。
本來平靜的眼眸此時竟傾瀉出幾分熾熱與不可控。
盡管方式不齒,可他一邊愧疚一邊難以自控。
實在等不及。
害怕某一天有人捷足先登。
4
那天過後,盛秦越像是憑空消失了,手機不接,微信不回,就連他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反倒是盛砚,和我碰面的機會多了起來。
詢問系統,它表示什麼都不知道:【爹地,人家隻能看見你的視角,沒辦法看到別人的~?】
我:【廢物。】
系統:【∑( ̄□ ̄;)怎麼可以這樣說人家!!!】
我隱隱有些不安,心想,如果盛秦越還沒出現,就去報警。
周六的早晨,我裝好熱騰騰的便當,準備去公司給陳助理。
前幾天他幫我找到了跑丟的貓,為了表示感謝,他說希望我再做一次午飯給他。
剛走出小區,我正要抬臂攔計程車,沾著消毒水氣味的湿巾從背後襲擊,猛地捂住鼻息。
藥很猛,我很快就不受控制昏迷過去。
……
再睜開眼,面前一片漆黑。
我動了動,才發現眼睛被蒙了一條極厚的黑布。
雙手被綁住,四肢無力,似是麻藥的後遺症。
不知過了多久,耳側有人蹲了下來,對方在我的掌心寫字。
【知道我是誰嗎?】
我想都沒想:「盛秦越。」
那人:……
正想搶先一步說答案的系統:【……】
掌心的觸感消失,奇怪的是,我這麼一擊即中,他並無反應。
我嘗試掙脫綁手腕上的繩子,最後也隻是徒勞。
我問:【知道你不能幫我,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裡是哪兒?】
系統也要哭了:【爹地,你知道的,我和你的視角是共享的,你看不到,我也就看不到……】
我:【廢物。】
系統:【嗚嗚……】
放棄了求助系統的那條路,我轉而攻克盛秦越:「阿越,我們能談一談嗎?」
他沒有回話。
我又說:「你不封我的嘴,不怕我喊救命?」
話音剛落,他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
他開始隔著黑布咬我的唇。
等男人收了動作,我淡定道:「綁架是犯法的,而且這樣算什麼呢?難不成你想關我一輩子?」
男人仍是一聲不吭,隔了幾秒,他又捏住我的下巴,亂無章法地親吻,盡情盡興。
第一天,我就如此度過。
更惡劣的是,他還抬起我的手指,指紋解鎖我的手機。
我有些缺氧,語氣都低緩下去:「你就這麼想坐牢?」
他卻在我的手上寫:【我隻要你。】
……
第二天,我被綁著從床上醒來。
他像是公主旁邊永遠沉默的騎士,把我抱下來放到椅子上,對話仍舊是昨天的那些,他也仍舊無動於衷。
幹壞事的時候,他格外沉得住氣。
微涼的粥喂到唇邊,我喝下一口,是甜粥。
我的胃口不大,喝了幾口就轉過頭去,無聲地拒絕。
男人似是擔心,掰開我的手,一筆一畫地寫下:【吃這麼少一會兒怎麼做愛。】
系統:【好一個色膽包天!】
我抿了抿唇,把手抽回來不想理他。
他把我的手抓回來,繼續寫:【多吃點,我可以喂你一整天。】
系統:【惹!!!】
知道他不會放我走,我也不願意再回答他那些痴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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