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妻子終於懷孕了,
我卻查出自己沒有生育能力。
面對我的質問,妻子哭哭啼啼。
「其實是我從精子庫買來做的試管胚胎,反正你也不能生育,我們總要養個孩子防老嘛。」
我覺得妻子說得有理,因不能生育的虧欠感對她更加寵愛。
可是孩子生下來後,出生證父親那欄填的卻不是我的名字。
1
拿到孩子出生證這一刻,我感受到了深深地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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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出生證擺到江妍的面前。
厲聲質問:「你不是說從精子庫買的,為什麼出生證父親這欄填的卻是你公司總經理賀磊的名字。」
「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
面對我的質問,江妍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慢條斯理給孩子喂完奶粉,才開口解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想開點兒吧,賀磊的妻子無法生育,我讓孩子認他做幹爹,以後咱們孩子就有靠山了。」
「反正你也不能生育,孩子又不是你家的種,寫誰的名字不是寫,計較這個做什麼。」
她淡淡瞥了我一眼,態度冷漠得像一座冰山,沒有一絲溫度。
我就像墜入冰川的遇難者,隻感覺渾身冰涼,止不住地發抖。
江妍和賀磊在他們公司的事早就傳入我的耳裡。
傳言他們舉止曖昧,工作時間經常關著辦公室門商討公事。
一同出差,一同加班到深夜。
每每回家都要拿著手機到衛生間和賀磊討論工作上的事。
就連何磊的母親去世,江妍懷著孕都要上趕著披麻戴孝。
我不讓她去,她卻執意要去。
可是孩子出生前,我媽病逝,她卻借口孕期不舒服不去參加葬禮。
往日刻意被我忽視的種種跡象都表明,江妍出軌了。
可是我不S心,不願相信我捧在手心裡的妻子居然會背叛我。
我用力攥了攥手,壓下心底的起伏,帶著幾分苦澀開口。
「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每次孕檢都說要自己去醫院,可是每回都是賀磊開車送你回來嗎?」
這件事一直是我心裡的結。
每次孕檢回來,江妍都會提著賀磊送的大包小包滋補品下車。
我站在陽臺上看著這些畫面,心都在滴血。
嘗試過好好和她溝通問題,但是每次才開個頭,江妍就不耐煩地指責我沒本事,心眼還小。
這一次也不例外。
本來笑著逗弄孩子的江妍臉色一變,氣性便翻湧上來,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沈知行,你夠了,有本事你也當個經理給我看看,孩子是我生的,我想讓誰當他父親就讓誰當。」
「沒本事還自尊心那麼強,窮人的劣根!」
她雙手交叉在胸前,輕蔑地朝我翻了個白眼。
眼裡是毫不掩飾的鄙視和不屑。
我錯愕地抬頭看她,臉色不禁白了幾分。
不敢相信這種尖酸刻薄的話會從她嘴裡說出來。
曾經我們也曾相濡以沫,彼此相互扶持,有過一段開心美好的日子。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江妍變了。
變得物質,愛攀比,嫌棄我賺不了大錢。
往日的愛意濃濃最終是敗給了雞毛蒜皮。
許是察覺自己的語氣太衝了,江妍咬咬嘴唇,緩和了語氣。
「抱歉,知行,我不是嫌棄你的意思。」
「你想想看,我們隻是普通家庭,生的又是男孩,以後少不了車子,房子,彩禮這些。」
「看在出生證父親這欄的名字是他的份上,賀總以後也會照看著我們的孩子。」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嘴上說不嫌棄我窮,可是現在做出的事,樣樣都踩在我的底線上。
「江妍,以後孩子的花費你不用擔心,我已經……」
我的眼神黯了黯,猶豫良久,決定和她交底。
就在我即將說出口的時候,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2
「妍妍,我兒子呢?」
西裝革履的賀磊笑意滿盈,提著嬰兒用品大步走進來。
越過我,直接把孩子愛不釋手地抱在懷裡。
「哈哈,知行,謝謝你大度啊,可憐我沒有孩子,把兒子記在我名下。」
「你放心,以後你兒子就是我兒子,他的一切花銷我來負責,你什麼都不用操心。」
他伸出一隻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嘴角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帶著顯而易見的嘲弄和諷刺。
憤懑的情緒如洪水決堤一般湧入我的眼底,幾乎要將我摧毀。
我攥緊了拳頭SS地盯著他。
倏地,孩子在他懷裡哇哇大哭。
「我兒子尿了,沒事,爸爸給你換尿褲。」
他手忙腳亂把孩子放到床上。
一打開孩子的紙尿褲,一股尿液直衝他腦門。
「賀總!」
江妍驚呼一聲,對著愣在原地的我劈頭蓋臉地怒罵。
「還不快幫賀總擦擦,有點兒眼裡見兒行不行?」
我被她冰冷的態度刺激到了。
心髒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悶悶地生疼。
深深吸口氣,我努力壓下心裡滔天的怒火。
按照她的意思幫賀磊擦幹淨頭發。
同時,暗地裡取了一根他肩上的落發。
「行了,瞧你笨手笨腳的,去城西那家店幫我買碗餃子來。」
江妍不悅地揮開我的手。
拿起紙巾細心輕柔地幫賀磊清理。
深深地看了眼她臉上專注的神情,我苦笑了下,轉身就走。
拿著孩子和賀磊的頭發先去做了親子鑑定。
再繞到城西幫她買餃子。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我帶江妍來吃過這裡的餃子,她明明說不好吃來著。
帶著餃子往回趕的時候,江妍的電話催了一遍又一遍。
「沈知行,讓你買份餃子怎麼這麼久,你誠心地是吧?」
「都幾點了,你到底上哪裡偷懶去了,早知道我還不如叫外賣。」
「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我默默地看了眼手機,已經一個小時了,是挺久的。
但是現在也不是飯點,江妍不可能餓的。
實在被她催得緊,回到醫院我提著餃子跑樓梯上去。
殊不知保潔阿姨剛拖了地,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後摔倒。
刺骨的痛從腳踝傳來,痛得我冷汗涔涔,依舊穩穩當當護著懷裡的餃子。
「呵呵,賀總就會哄人家開心。」
「寶寶能有你這樣傑出的父親,是他的福分,不像沈知行窩囊得讓我肺疼,算了,不說他了。」
拖著受傷的瘸腿挪到病房,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的歡聲笑語。
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頓時被抽去力氣。
江妍的話一字一句砸在我身上,將我骨子裡的驕傲一點點兒澆滅。
調整好情緒,忍著腳踝的劇痛,我還是推門進去。
舉著完好無損的餃子遞到她面前。
江妍翻了個白眼,嫌棄地瞥了眼餃子,冷哼一聲。
「動作這麼慢,賀總已經吃過了,你拿出去自己吃吧。」
餘光瞥到垃圾桶裡,一個已經空了的外賣盒,我耷拉著腦袋,默默轉身離開。
以前我受了點兒皮外傷她都心痛得直掉眼淚。
現在卻對我的瘸腿視而不見。
我曾經以為的心之暖陽,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一點點冷卻。
最終我因傷住院,江妍母子被賀磊安排進了月子中心休養。
住院期間,我數次給江妍打去電話,她都沒有接。
倒是賀磊打過一次電話給我。
「沈知行,你放心吧,妍妍母子很好,剛才她給孩子喂完奶睡了,沒事的話你不要總打電話給她,影響她休息。」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可是我分明聽到了電話那頭獨屬於江妍的嬌笑聲。
放下手機,心頭湧起一股淡淡的悲傷,眼中隻剩下無窮無盡的失落。
在醫院住院整整一個月,江妍都沒有給我回過電話。
終於在我出院這天,意外地接到了她的來電。
「賀總為我們的孩子在五星級酒店舉辦滿月酒,今晚 6 點你按時來參加。」
她沒有問過我腿傷恢復得如何,也沒有問我什麼時候出院。
冷漠的聲音就像是下達命令。
明明是我們孩子的滿月酒,我這個做父親硬是被當成了賓客。
半晌,回過神,我自嘲地笑了。
但是這些自嘲裡又帶著些寂寥。
他們這段時間的反應越來越讓我懷疑。
參加滿月酒前我徑直去了鑑定機構。
孩子果然是賀磊的。
江妍騙我!
連忙驅車來到五星級酒店,大步走進宴會廳。
我的步伐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憤怒的印記。
「孩子長得好像賀總哦,你們看,這小嘴兒。」
「哎呀,不要瞎說,賀總是我寶寶的幹爹。」
「呵呵,大家高興就好,我無所謂的。」
面對同事朋友的打趣兒,江妍隻是抱著孩子嬌羞著躲進賀磊的懷裡。
怎麼看他們才是一家人。
而我,就像一個不速之客,驚擾了這裡溫馨的一幕。
「怎麼不穿得正式一點兒,快,抱著寶寶,我和賀總要敬酒了。」
「你別瞎想,這場滿月酒是賀總辦的,我們要讓他有面子。」
看到是我後,江妍那副小女人姿態的模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對我深深地嫌棄。
看到我臉色不對,她又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道。
見她還在演戲,醜陋的嘴臉令我心生厭惡。
她以為我被說服了,把孩子往我手裡一放,就扭著腰肢和賀磊一道敬酒。
旁邊賓客的竊竊私語盡數落進我耳裡。
「江妍怎麼不和她老公一起敬酒?」
「你懂什麼,江妍私下和我說過,她老公沒有生育能力,為了有個孩子她特意從精子庫買了一枚優秀的精子。」
「你知道嗎,精子庫的幕後老板是賀總,你們說,貢獻精子的會不會是他本人啊,不然孩子怎麼長得這麼像他,呵呵。」
3
我陡然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看著不遠處笑得花枝招展的江妍。
她竟然無視我的自尊,把這麼隱晦的事說出去。
感受到別人異樣的目光,強烈的屈辱自心底蔓延,將我的心劃開兩瓣。
滿月酒結束後,江妍看出我心情不好。
忙了一天的她也沒了應付我的精力。
把孩子哄睡之後,她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整天擺臉色給誰看,長得牛高馬大的,心眼卻是芝麻大點兒。」
「賀總作為孩子的幹爹,讓他來敬酒是給咱們長臉,你的自尊值幾個錢?」
江妍言辭犀利,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她又哪裡知道,此刻的我對她早就失望透頂,心裡正在盤算著怎麼對他們回以顏色。
據我所知,賀磊是個軟飯男,能升到總經理的職位,全靠家裡那位母老虎的娘家關系。
賀磊的妻子不能生育,他一心想要個孩子,才和江妍暗地裡來往。
可是江妍是個戀愛腦,她恐怕是把賀磊對她的好當成了真愛。
想通這一點,我忍著她日漸跋扈的態度,靜靜地等待時機。
剛出月子,賀磊就迫不及待回去上班。
並且背地裡把我的工作辭了。
被我知道後,她理直氣壯地譏諷。
「你一個月才賺三千,請個保姆帶孩子一個月至少五千,不劃算。」
往日的情分在這一刻從我心底徹底消除。
失望,憤恨的情緒仿佛要將我淹沒。
「江妍,那是我拼搏了多年的工作,我馬上就要晉升了,你一聲不響憑什麼給我辭了。」
「往日那個對我柔情蜜意的江妍去哪裡了,你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陌生?」
我崩潰地怒吼。
隻換來江妍一個淡漠疏離的眼神。
「行了,我還有急事沒工夫和你吵,今晚我和賀總代表盛景集團宴請周氏總裁吃飯,你記得按時喂寶寶喝奶。」
「那是關乎一個重要的合作,你不要打電話煩我。」
說完她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我。
拎著包坐上了賀磊的車。
儼然把我當成一個無理取鬧的男人。
我就像一個被妻子拋棄的男人,感到無比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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