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相中我家簡單清淨,硬要嫁進來做妾。
我不同意,她竟剃光頭發,禿著腦袋倒逼我許她入府。
「看到了嗎,剃發證明我對你的親親老公不感興趣,入你家做妾隻因為我是看中你家環境不錯,方便我在這裡搞醫學事業,拯救蒼生!
「隻不過讓你給我準備一個院子和十幾個下人而已,有那麼為難嗎?內宅女人,果然頭發長見識短!」
城中議論紛紛,我迫於壓力隻好同意。
可入府沒多久,就被我撞見夫君摟著她的禿頭狎昵愛撫。
後來,夫君說愛上她高貴的靈魂,要抬她為平妻。
被我質問時,她一改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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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這個時代,我就要努力適應,利用男人走上高位,才能拯救你們這些被壓迫的封建女!」
我憤怒不已,推搡中被推入池塘感染風寒。
穿越女卻每天給我灌十幾碗香灰童子尿治病,害我高熱不治,痛苦而S。
重生回來後,她正威脅我,不讓她入府便要當眾剃發。
眼前飄過一些文字:
【女主清醒果斷啊,在原世界天天加班,頭發都快掉成裘千尺了,剃光反而令顏值提升好幾倍!】
【而且她還聰明絕頂,特意選的這戶人家,西偏院底下可埋了富可敵國的前朝寶藏呢!】
1
再一睜眼,許雁凝正拿著一把剃刀抵住頭上扁塌的發髻。
「說是做妾,其實不過就是要你給我準備一個小院,安排十來個下人伺候我,照顧下我的飲食起居,哪裡就這麼為難了?
「你若還猶豫,我便剃去一頭青絲,以此明志,我對你的親親老公根本不感興趣,別跟我在這自作多情!」
想起她上一世害我慘S的惡毒行徑,我隻想衝上去狠狠抽她那張傲慢的臉!
突然,眼前飄過一些碎片一般的文字。
【女主為了用現代醫學拯救蒼生,不但舍下身份做妾,甚至頭發都可以剃掉,先生大義!】
【她選的這戶人家,不但西偏房底下埋了前朝寶藏,而且沒有公婆,主母愚笨好拿捏,男主人還是個禁欲系美男,簡直完美!就喜歡看這種運籌帷幄的高智商女主!】
【女主剃發真是理智清醒果斷,畢竟在原世界整天加班,頭發都禿成裘千尺了,剃掉後顏值反而提升好幾倍,是個超可愛的小光頭!】
2
在我們的世界,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斷不可輕易損傷。
上一世,許雁凝在我家門口當眾剃掉頭發,引起軒然大波。
謠言傳得離譜,說她是我夫君穆雲洲在任上惹出來的風流債。
如今主母卻不許外室進門,竟令她決絕斷發,實在刻薄至極。
穆雲洲上朝回來,亦是煩悶不已:
「那許氏剃發鬧得滿城風雨,連陛下都出言斥責,她不過求一個容身之所,大不了安置在偏院,省得再惹事端。
「流螢且放心,那女子如今光禿腦殼,同一個修行姑子一般無二,哪裡及得上我夫人青絲三千,等事情平息再打發出去,也就罷了。」
穆雲洲為人端方持重,與我成婚四年,連個通房都不曾有,待我亦是穩重體貼。
尤其是前年,前朝遺老的表箋之禍牽連我父親,令他被下了大獄,兄長也被削了官職,我再無娘家倚靠。
京中諸多官員的夫人母家涉案的,大多都怕受牽連,紛紛休妻再娶。
穆雲洲卻一如往常,從未因父親之事對我薄待於我,令我頗感動容。
如今陛下都過問許雁凝之事,我深怕對他仕途有影響。
隻好咬著牙,把她風風光光抬進門來,按她要求一一置辦。
可後來,我震驚地瞧見他痴迷地舔舐著許雁凝光溜溜的腦殼時,我才知道。
越是道貌岸然的君子,私底下玩得越是變態!
3
「沈流螢,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再不答應我入府為妾,我就立刻把頭發都剃光,別逼我走絕路!」
見她勝券在握的樣子,我恨恨地咬著發痒的牙。
分明是她,從一開始就打算逼我走上S路!
我瞟了瞟周圍已經聚集過來的人群,忙搶過她手中的剃刀大聲呼喝:
「許妹妹,一須一發俱是父母所賜,怎可輕易損傷!
「罷了罷了,念在你無家可歸,又心意決絕,既然你誠心要賣身於我家為妾,我也不好再阻攔,此事便依你吧。
「隻是依照規矩,你需得籤下這身契,按手印後,下月初十,我便派人去抬你進門!」
許雁凝輕蔑地撇了撇嘴,伸手接過我遞去的朱砂印泥,滿不在意地在身契上按下手印:
「哼,區區身契根本約束不了我,你知道怕了就好!
「記住,接我入府,必須得是八抬大轎,鳳冠霞帔,從正廳入門!
「還有,提前將你家西偏院騰出來給我住,那裡環境清幽,方便我搞醫學研究。」
圍觀的人群見她如此張揚跋扈,紛紛出言指責。
「穆夫人收留她是可憐她,可這女人,自甘下賤還諸多要求,要不要臉!」
「穆侍郎家的主母一向仁厚,我們往後要盯著這女子,若不日日給主母請安敬茶,定要告女部司,治她個不敬之罪!」
我諷刺地勾了勾唇。
上一世,許雁凝剃發後,也是他們對我橫加指責,還散播謠言對我施壓。
如今我以退為進,搶先佔理。
他們亦如隨風野草,反過來對許雁凝指指點點。
不過,這一世,我絲毫不介意利用他們,讓許雁凝切身感受一下我前世走不出的困境!
4
晚膳時,我將決定納許雁凝入府的事情告知了穆雲洲。
他隻是淡淡夾起一片素菜放入口中。
「我對這些庸脂俗粉無意,夫人自己做主便是。」
他身旁又飄來幾串文字:
【嘻嘻,男主這時候還裝高嶺之花,仿佛後面跪舔我們光頭小雁子那個不是他一樣!】
【看他那個謙謙君子的模樣,誰知道竟然有光頭這種癖好呢?可憐他老婆,想讓自己老公多看一眼,隻有剃度出家當尼姑吧!】
【算了吧,這種被封建社會洗腦的女人,怎麼會有咱們小雁子剃光頭的勇氣,再溫柔賢淑也爭不過她的!】
我暗暗啐了一口這些低俗的彈幕。
穆雲洲這惡心下作踐男人,哪裡值得我為他損耗一根汗毛!
隻是他們提到的尼姑,讓我心裡有了個主意。
5
不日間,我這府上就開始忙碌異常。
西偏院來了一群泥瓦匠大興土木,為了迎接許雁凝新妾入門。
而與穆雲洲書房一牆之隔的南苑,則住進了我從城郊竹香庵請來的一群修行尼姑。
這日晚間,我愧疚地向穆雲洲解釋:
「入門四年,我始終未能給穆家綿延子嗣,這才請了竹香庵的兩位師傅請了送子娘娘並文殊菩薩供在家中,既祈求子嗣,又可利夫君仕途。
「文殊菩薩主西方,因此便安置在西苑,若夫君不喜那香火氣味,要不我還是將她們挪去偏院?」
又一串彈幕襲來。
【啊啊啊我真的有厭蠢症!竹香庵拆開看是什麼字不知道嗎?那就是個淫庵!從那裡請送子娘娘?送命娘娘吧!】
我自然知道,竹香庵是個藏汙納垢之地。
那裡的姑子,雖打著禮佛的名義莊衣素色。
實則卻是庵裡專門蓄養起來滿足達官貴人特殊私欲的妓子。
穆雲洲低頭脫靴,低沉地說了一句:
「夫人有心了,既是為穆家子嗣和為夫仕途,我得了闲,也會去誦經祝禱,不必挪動了。」
可他眼裡閃著的興奮欲望,卻並未逃脫我的目光。
這次我倒要看看。
許雁凝那半路出家的道行。
到底能不能鬥得過竹香庵這些佛法高強的姑子!
6
時光匆匆而過,許雁凝入府已然兩月有餘。
一住進來,她就對我修葺的房屋挑三揀四。
自己引來一幫泥瓦匠,在院子裡挖得左一個洞,右一個坑。
那些泥瓦匠看著似乎都是市井遊民,在院裡亂闖不說,竟還偷丫鬟們的貼身肚兜。
我的管事的大丫鬟寶螺看不下去,前去約束。
卻被許雁凝打了個巴掌,趕了回來:
「人生而平等,別拿你們那些正妻小妾的封建規矩約束我!
「這院子現在就是我說了算,一塊石頭一捧土也是我的東西,你一個下人,哪來的臉面資格教訓我?」
我安撫寶螺一番,也隻是派了人手在各門處嚴加看守,任她繼續胡鬧。
直至某日,他們挖倒了院內那棵長了十幾年的大槐樹,才終於消停了下來。
7
雖然我無法看到發生了何事,蜂擁而至的彈幕卻能告訴我:
【前朝寶藏!小雁子發財了!這一波牛啊,寶藏到手,頭發還保住了!】
【我記得上一輪女主把其中的前朝傳國玉璽獻給皇帝,換了個郡主的封號,名利愛情大豐收!看得我超爽!】
【這一輪好像小雁子更加輕車熟路了,現在就差攻略男主就再次通關獲得積分了,那不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最簡單的任務留到最後做是吧,懂懂懂!】
前朝傳國玉璽?
我把玩著手裡那顆精致的三聯田黃玉的小印。
原來獻上這玩意兒,就能獲得郡主的封號。
隻是不知道,許雁凝若是向多疑的皇帝獻上我提前埋在大槐樹底下的假玉璽。
又會換來些什麼呢?
8
正如彈幕所說,許雁凝尋到「寶藏」後,開始頻繁出現在穆雲洲活動範圍內。
今日送燕窩參湯,明日請教詩詞策論。
穆雲洲雖不拒紅袖添香,可也對她興趣平平。
尤其一到入夜,就讓許雁凝尋不到蹤影。
接連幾次撲空,許雁凝惱羞成怒,竟跑到我房裡興師問罪:
「沈流螢,你要不要臉?我可是你家光明正大抬進來的妾,理應享受丈夫的寵愛,你憑什麼霸佔著穆雲洲,不讓他和我圓房?」
我啜了口茶,揚起個諷刺的笑臉:
「許妹妹進府前可還信誓旦旦說不稀罕男人,如今竟又上趕著往上貼,打臉的耳光聲真是響亮呢。」
許雁凝卻仰起頭睥睨著我,嗤笑一聲:
「哼,你們這時代,衡量女人的標準,不就是看她是否賢德?我是怕外人指責你嫉妒妾室不容人,所以才犧牲自己的貞潔和臭男人圓房,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竟然還不知好歹!
「劉大,進去請主君出來!若有人敢攔著,就好好替我教訓這些攔路的賤奴!」
她一揮手,身後一名粗壯的男僕,呲著大黃牙,伸手就往守住門的寶螺和銀珠的胸前抓去!
9
這個一臉猥瑣笑意的男僕劉大,正是從前許雁凝身邊最得用的一條狗。
上一世,他覬覦銀珠貌美,想討回去做老婆,我自是斷然拒絕。
可他竟在夜裡潛伏在茅廁糞坑,企圖趁天黑強擄銀珠回家,將生米煮成熟飯。
被抓住後,我本打算結實打他一頓板子,再將其扭送官府。
許雁凝卻衝出來護住他:
「你們這些女人太封建了,私密處隻是正常的生理結構,和豬肉一樣,被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真能大驚小怪!
「人生來平等,你卻仗著自己身居高位,就為這麼點事就要葬送一位大好青年的一生,實在惡毒自私至極!」
彼時,她仗著穆雲洲對她寵愛,對我管家的大小事務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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