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倏然轉頭,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你也想試試這痒痒粉的滋味?正好,我看你不順眼也很久了……”
卓靈所有話都噎在喉間,臉色煞白地連退數步,徹底噤若寒蟬。
金圓此刻已經完全被蝕骨的奇痒折磨得失了理智,根本沒注意到卓靈退縮的姿態。
她像隻發狂的野獸般撕扯著自己的獸皮裙,裸露的皮膚上已經布滿血痕。
“白彎彎!我錯了!求求你...救救我……”
金圓的聲音嘶啞破碎,涕淚橫流地跪爬著向前。
白彎彎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石花在哪?”
“我說!我全都說!”
金圓崩潰地抓撓著脖頸,指甲帶下一片片皮屑,“在部落側門...那座禿山腳下的石洞裡...啊啊啊!快救救我……”
白彎彎瞳孔驟縮。
石花沒在部落裡!
石花一個懷崽的雌性獨自在野外……想到這裡,她指尖都在發顫。
“沒人救得了你!”
白彎彎說完,迅速轉身,木風已經第一時間衝出,朝著部落側門疾奔而去。
金圓撓著痒痒在後面追,“我說了,你快幫我止痒……”
“止痒……回去多喝糞水,喝得越多越好。”
Advertisement
隻是喝糞水嗎?
那遠遠抵不上金圓做的孽!
把一個懷崽的雌性丟在部落外面過夜,白彎彎氣得渾身發抖。
但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找到石花。
等找到石花,她再慢慢找金圓算賬!
金翊看著地上扭曲翻滾的金圓,眉頭緊鎖。他剛要邁步,衣袖卻被卓靈拽住。
“金翊……”卓靈眼中噙著淚,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這麼晚了,你能先送我回去嗎?”
金翊抽回衣袖,對身旁的獸人簡短吩咐:“送卓靈雌性回去。”
話音才落,他已帶著十餘個雄性追著白彎彎的方向而去。
卓靈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看著金翊毫不遲疑追著白彎彎離開的背影,胸口像被毒蛇啃噬般絞痛。
明明隻屬於她的金翊,眼裡不再有她,而是有了別的雌性。
為了白彎彎,將她棄之不顧!
“卓靈...幫幫我...“金圓嘶啞的呼喚將她拉回現實。
卓靈強忍厭惡後退半步,她是絕對不會靠近她,沾染上還要喝糞水。
但她裝作很著急的樣子,“我要怎麼做才能幫你?”
“你幫我去端點糞水進來?”
“什麼?”
恰好這時,金圓那幾個被丟出院子的獸夫跌跌撞撞地走進來。
她長松一口氣,“金圓,你的獸夫回來了,讓他們照顧你,我得去...去看看情況。”
逃也似地衝出石屋。
她咬著唇往回走,白彎彎為什麼就這麼難纏呢?
她都從黑犬部落來到了黃金獅部落。
白彎彎為什麼也要過來?
她不想和白彎彎為敵的,都是白彎彎,非要來這裡,還非要從她手裡搶走金翊。
第211章 是他的責任
黃金獅部落巨大的石門前,一隊獸人守衛嚴陣以待,他們個個身材強壯,守護著部落的安危。
辛豐率先上前和他們交涉,“我們有急事要出城一趟,能開門放行嗎?”
“不行。”為首的守衛斷然拒絕,“外面危險重重,天亮之前誰也不準離開。”
“嗯,我們清楚,但我們認識的一個雌性現在還在外面,我們必須出去尋找。”
“雌性?這個時間還在外面?”
對方明顯蹙緊了眉頭,但依舊搖頭:“不行,我不能放你們出去。”
木風衝辛豐還有白彎彎說:“我自己去,你們都回去。”
說完,又看向守衛的雄性:“就放我出去,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後果我自己承擔!”
另一個守衛難得耐著性子解釋:“若是平時,你們想出去也不是不行,但現在不同——獸潮湧動,夜間出部落等於送死!”
木風從未離開過黑犬部落,但他聽說過獸潮的恐怖。
一想到石花可能正被野獸圍攻,他的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腔。
見他們還是不肯開門,木風猛衝上前,一把抓住守衛的肩膀,聲音嘶啞:“我的雌性還在外面!求你開門,我必須找到她!”
“不行!”守門的獸人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這個時間怎麼會有雌性單獨在部落外面。
就算他們說的是真的……這時候了,那雌性還能活著嗎?
見交涉無果,木風眼中血絲密布,眼看就要強行闖門。
就在這時,金翊帶著一隊精銳獸人疾步而來。
“開門!”他沉聲命令。
守衛猶豫:“可是族長有令,夜間嚴禁……”
“有雌性失蹤,就在部落外。”金翊聲音平靜,“族長若問責,我來擔責!”
少族長發了話,守衛們互看一眼,不敢再阻攔。
沉重的石門緩緩開啟。
木風瞬間化作獸形,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
“快快!我們跟上去。”
白彎彎催促辛豐和炎烈。
但兩個雄性都沒有動作,神情還有些凝重。
“彎彎,”辛豐低聲道,“外面太危險,炎烈送你回去,我和木風去找石花,我會盡全力將石花和木風帶回來。”
白彎彎卻搖著頭,眸光堅定,“金圓說那山洞就在山腳下,我不會亂跑,但我必須親眼確認石花的安全。”
石花是因她而遭難。
如果不是她給金圓下痒痒粉,或許石花就不會被她報復。
她不能因為害怕危險就退縮,石花還懷著崽,獨自一人在荒野之中,生死未卜!
“辛豐,快走,早點確定石花安全,我們也能早點回來。”
辛豐斟酌片刻,心想山洞就在平原邊緣,快去快去確實不耽誤多少時間。
“好,那走吧。”
白彎彎臉色一松,拍了拍炎烈的背,“你變回原形,馱著我,我們得加快速度!”
不能再耽擱了……
“好。”
炎烈低吼一聲,身形驟然膨脹,化作一頭威猛的巨獸。
月光如水,灑在廣袤的草原上。
一群獸人化作原形,在夜色中疾馳,風聲呼嘯,草葉翻飛。
黃金獅部落的側門距離山腳並不遠,短短幾分鍾後,他們便抵達了金圓所說的山洞。
木風率先衝了進去,辛豐緊隨其後。
白彎彎伏在炎烈背上,心跳如擂鼓,耳邊是木風撕心裂肺的呼喊:“花花!花花!”
山洞狹窄,洞口被茂密的藤蔓遮掩,若不仔細尋找,幾乎難以發現。
二十餘個獸人擠在洞內,點燃的光光映照出空蕩蕩的石壁。
“石花……不在這裡……”
白彎彎渾身一冷,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蔓延……
雄性們將山洞翻了個底朝天,卻連石花的影子都沒找到。
木風衝出山洞,發瘋般在附近搜尋,聲音顫抖:“花花!你在哪?回答我!”
眼看他越跑越遠,幾乎要衝進山林深處,金翊厲聲喝止:“停下!進了森林,隨時可能遭遇獸潮的衝擊。”
可木風充耳不聞,身影很快消失在漆黑的森林邊緣。
白彎彎心急如焚,恨不得親自追上去。
辛豐察覺到她的焦灼,沉聲道:“彎彎,讓炎烈送你回去,我去把木風帶回來。”
她既擔心木風,又怕辛豐出事,可眼下別無選擇。
“他情緒失控,你……一定要小心。”她聲音微顫。
辛豐鄭重點頭,轉身衝入森林。
白彎彎攥緊拳頭,轉頭看向金翊和他身後的獸人,深吸一口氣:“少族長,能否請黃金獅部落的雄性們幫忙尋找石花?我願意以易孕丹作為酬謝,每人一顆,外加雌性喜愛的珍稀物件。”
金翊眉頭緊鎖。
獸潮兇險,貿然進山等於送死,可若放任不管,石花雌性也必死無疑。
就在他遲疑之際,一名黃金獅獸人站了出來,聲音堅定:“少族長,我願意去!”
白彎彎看向他,發現他目光焦急,眼神一直盯著森林方向……
金翊沉默片刻,終於開口:“此事兇險,自願參與。如果能帶回石花,就能得到白彎彎雌性許諾的易孕丹。”
怕他們不懂什麼是易孕丹,白彎彎立馬補充了一句,“我可以向你們保證,讓你們的雌性為你們多懷上一窩崽子。”
對於獸人雄性而言,最重要的就是繁衍後代。
由於雌性太少,通常他們六七個雄性才能擁有一位妻主。
而雌性的生育力參差不齊,他們很多雄性還沒有機會擁有自己第一窩崽子。
“我去!”立馬有雄性開口。
“我,我也去!”
很快,十餘個雄性都站了出來。
金翊見狀,也做出了決定。
不管是失蹤的雌性,還是這些雄性的安危,都是他的責任。
他轉向白彎彎和炎烈,語氣不容置疑:“你是雌性,不能留在外面。讓你的獸夫帶你回去,我們會找到石花雌性把她安全帶回來。”
白彎彎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跟隨,危險重重的森林裡,她隻會拖大家的後腿。
“好,我等著你們,你們……都要小心。”
事不宜遲,金翊沒有再多說,展臂一揮,帶著十多個雄性鑽進了森林中。
第212章 是獸潮!
“彎彎,我們該回去了。”
炎烈的嗓音幹淨得仿佛一塵不染,驅散了白彎彎心裡的紛亂。
他展開手臂將她籠在懷中,替她遮擋夜裡的涼意。
白彎彎這才驚覺,平原上的溫度已驟降許多,冷風卷著草葉簌簌作響,刮得人臉頰生疼。
“嗯,回去等消息吧。“她輕聲應道。
炎烈身形一晃,瞬間化作獸形。
月光下,雪豹白色的皮毛泛著冷光,流暢的肌肉線條勾勒出充滿力量感的輪廓。
為了方便白彎彎騎乘,他俯低身軀,幾乎貼伏在地。
白彎彎扶著他毛茸茸的腦袋,輕盈一躍便穩穩落在他背上。
“坐穩了嗎?“
炎烈回頭,琥珀色的獸瞳瞅著她。
白彎彎俯身環住他的脖頸,“好了,走吧。”
炎烈這才緩緩起身,先是小步慢跑,隨後逐漸加速。
夜風呼嘯著掠過耳畔,部落的輪廓在視野中漸漸清晰。
忽然,白彎彎眯起眼睛盯著空曠的原野上一道在極快移動的身影。
“前面是不是有獸人?”
炎烈的目力遠超雌性,他聲音透亮地回答:“是黃金獅。”
白彎彎仔細盯了一會兒,蹙眉疑惑:“怎麼隻有一頭?”
她盯著那道越來越近的身影,或許是族長派來尋他們的雄性?
她這樣想著,撐起身子正要開口詢問,卻見那黃金獅猛然暴起,獠牙森然,直撲炎烈咽喉!
“當心!”
熱門推薦
我自己和自己是對家。隻因我的馬甲太多了。娛樂圈,文圈,漫畫圈
春日宴上,我因一首詩被皇帝欽點為宣王妃。 宣王年輕氣盛,一夜不停地換水。 我苦不堪言,讓他悠著點。 他雙眼放光,悠了一晚上。 世人皆傳,宣王獨寵王妃,二人伉儷情深。 太幸福就容易招人嫉恨。 被人下毒身亡,我又重活在那年春日宴上。 族妹搶先將我的詩作出。 我則趁人不備,回府收拾細軟逃出京。 城門口,年輕的宣王咬牙切齒地攔住我: 「天殺的,本王就知曉你要跑!」
"賞花宴上,庶妹在我的宮裝上動了手腳。 我剛準備撫琴,胸前衣扣突然掉落,露出粉色肚兜。 看我衣衫不整,成了整個京城的笑柄,她露出陰狠惡毒的笑: 「我的好姐姐,你有什麼,我就偏偏搶走什麼!你又能奈我何?」 父親嫌我丟人,盛怒之下,將我活活打死。 而她一躍而上,成了太子妃。 再度睜眼,我正抱著古琴,一步步走到賞花宴臺前。"
"我爸是商業大佬,我媽是物理天才。 但我從小就嚴重偏科,尤其數學和物理,從來都沒有及過格。"
"顧墨辰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的喉嚨已經被人割出個大口子正在流血。 他要求我立刻開直播給她的白月光澄清,告訴所有人,她不是第三者而我才是。 我生命的最後時刻,是在他絕情的威脅中度過。 他說:「如果你敢拒絕,我就把你的名字從我的生命中徹底抹去。」"
"閨蜜放棄保研資格,要跟黑人男友回非洲當酋長夫人。 我告訴閨蜜,她的黑人男友在非洲已有五個老婆。 她不屑地譏笑:「我知道你是嫉妒我,那又怎麼樣呢,她們能有我優秀漂亮嗎?」 轉頭她就帶著黑人男友威脅警告我。 我不願她被騙,將這件事告訴了她爸媽。 她爸媽得知後對我千恩萬謝,而後將她鎖在家裡。 直到閨蜜的黑人男友帶著其他女人回非洲後,她才被她爸媽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