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25-04-30 14:45:313841

這男的像是企業精英中的一員。

他直接報出了討厭的領導名字,看到對方被匪徒拿槍抵著腦袋踹到籠子裡,還挺得意。

「這個人經常把我做的企劃案寫上自己的名字交上去,我給他當槍手整整三年,連工資都不漲,這種人簡直厚顏無恥!」

匪首點頭「嗯」了一聲,示意手下把精英男丟回去,繼續下一個。

下一個是個女生,還是那個公司的。

好笑的是,女生一上來就指認剛剛的精英男,說他經常利用職務之便騷擾她,還想潛規則她。

於是精英男還沒開心兩分鍾,就被關到了自己領導剛剛待的籠子裡。

一進去就被領導揍了幾拳頭,接著兩人在籠子裡扭打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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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徒們見狀哈哈大笑。

接下來被點到名的人有明星有政要,為了活著,曾經無數見不得光的交易,以狗咬狗的方式,就這麼被曝光在眾人眼前。

最特別的是一對新婚夫妻。

想來這是兩人的蜜月之旅。

被點名的妻子隻認識自己的丈夫。

「他……他飯前不洗手,睡前不洗腳,吃飯打呼嚕睡覺吧唧嘴。可……可我還是很愛他嗚嗚嗚……錢都已經給你們了,求求你們,能不能放了我們……」

匪首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覺得索然無味,竟真的放過了這對小夫妻。

就在大伙各種嫉恨小夫妻的目光中,匪首繼續念出下一個人的名字。

「唐諾。」

這和我原先預想得有點不一樣。

原以為溫姓會比唐姓特別一些,被點名的概率也大一些。

對面男賓那邊。

嘴角還掛著血的裴戈不停給我使眼色。

眾所周知他前段時間剛破壞我的婚禮,現成的仇人在這兒,選他出來當替S鬼名正言順。

然而我視線從他焦急期盼的臉上拉回,停在嬌嬌身上。

我的命,隻放心交給她。

16

嬌嬌剛才被匪徒扇了之後,一直嚶嚶抽泣個不停。

這會兒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快暈厥過去。

我唇角彎了彎指向嬌嬌,淡淡開口:「我選她。

「這個女人相當心狠手辣。

「曾經一個人掀翻一整個販賣窩點。

「從此斷了我的財路。

「我恨她,奈何她防備心重手段高超,我在她身邊潛伏多年還是S不動她,多謝各位好漢今天替我報仇。」

我將一臉蒙,柔弱的嬌嬌揪起來推到匪首跟前,抱拳感謝。

在場所有人:地鐵老人看手機。

「不!那不是我幹的!」

嬌嬌見眾人神色各異地盯著她,頓時慌了。

她撲到匪首腳下,宛如被暴風雨摧殘的小花,拼命搖頭,聲淚俱下:「大哥,她說的那些真的不是我幹的!

「是我的雙胞胎妹妹溫柔,真的!你們要相信我,我連S魚都不敢看,嗚嗚嗚……」

匪首瞅了瞅嬌嬌噴出的鼻涕泡,又瞟了瞟我。

眼神像在看弱智。

我聳聳肩:「愛信不信,要不你試試,她一隻手就能擰斷你的脖子。」

匪首顯然不信。

一巴掌狠狠扇到溫嬌臉上,半個身子都給扇趴到地上了。

一時間動彈不得。

「你不是說她很厲害嗎?哪裡厲害了?哈哈哈哈哈——」

一眾匪徒笑得很猖狂。

匪首蹲下來不停拍打嬌嬌的臉,嬉笑道:「不是說擰斷脖子嗎?啊?

「要不哥哥換個玩意兒讓你擰怎麼樣……呃——呃呃……」

話沒說完。

他的脖子倏地被一隻纖細的手捏住,下一秒太陽穴被一個冷冰冰的東西頂住。

他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腰側,手槍套已經空了。

匪首瞬間面無血色,眼神不停瞟向某個人質的方向。

「告訴你的人不許動!不然我一槍崩了你!」

17

霎時間,主動權換到嬌嬌手上。

不對,應該是柔柔。

「柔柔,悠著點,我們都已經上岸了。」

我見她目光狠戾,一臉想要幹翻老天的狂躁表情,幽幽提醒。

她斜了我一眼:「嘖!

「煩S了,睡得好好的,幹嘛叫我出來上班!」

邊說邊用槍戳匪首的腦門。

眾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反轉震驚了。

在場不乏認識溫嬌的富家千金,均被她臉上的S氣驚到不行。

熱武器是柔柔的強項。

匪首趁我們說話,欲掙脫柔柔的鉗制,才稍稍一動,她手指翻轉幹脆利落從後面給了匪首的小腿一槍。

慘叫聲頓時響徹整個海面。

「嘶……啊……多麼美妙的聲音,真令人懷念!」

柔柔閉上眼一臉享受,仿佛在聽激昂的交響樂。

旁邊的匪徒見首領癱倒在地,想趁機反撲。

不等有所動作,我手中的飛刀便精準射穿他們拿槍的手腕。

柔柔一邊快速點射匪徒,一邊撿起他們的武器補充火力。

而我見縫插針飛刀打輔助。

久違的並肩戰鬥讓我們都很興奮。

「諾諾小心!」

18

裴戈突然跑過來將我撲倒在地,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他中彈了!

我趕緊將他翻轉過來檢查,右肩有個正在冒血的窟窿,看位置並不致命,這才籲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

幾道光柱鎖定甲板的位置,天上由遠而近傳來螺旋槳的聲音,大喇叭傳出的警告在上空回響。

遊輪四周也被好幾艘警船包圍。

數名臨近國海警從天而降,匪徒有的跳海,有的抱頭蹲下,負隅頑抗的通通被當場擊斃。

甲板上哭喊聲亂成一團。

我和柔柔剛協助救護人員把昏迷的裴戈抬上擔架,轉身就被扯進一道溫暖又熟悉的懷抱。

「諾諾,你嚇S我了……」

男人聲音哽咽中帶著破碎,圈緊我的身體顫抖個不停。

祁聿緊緊抱了我許久沒放開。

他強有力的心跳一下下砸在耳畔,讓我漸漸感覺有些喘不上氣。

「那個,祁總,我這不是沒事呢嘛……啊!祁聿你敢打我?!」

我好不容易把祁聿推開一點喘口氣。

下一秒就被他狠狠敲了個腦瓜崩。

「讓你長長記性!」

緩過心神,祁聿臉黑得像千年的老鍋底,語氣也臭得要命,但撫摸我腦袋的大掌卻很輕,眼底滿是疼惜。

「敢逃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誰怕你啊!指不定誰收拾誰……啊!你又打我,我要弄S你!」

19

柔柔那邊,祁珩也來了。

柔柔大半年沒出來了,明顯不認識他,任憑祁珩怎麼跪地求饒,也不承認這種傻逼是自己的老公。

「嬌嬌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別跟我離婚好不好?」

「你誰啊?亂認什麼?滾啊傻叉!」

「嬌嬌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們先回去,回去你怎麼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要離婚好不好?」

「滾!」

此情此景。

我覷了一眼祁聿訕笑:「那個,嬌嬌有雙重人格,不過她沒受刺激的話,柔柔這個人格一般不會出來,她很懶的。

「你別因為這個遷怒嬌嬌哈……」

祁聿鐵臂攥緊我的腰身,好看的墨眸冷冷睨過來:「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做完筆錄,我揍了一頓扇我和嬌嬌巴掌的匪徒。

隨後祁家的直升機直接將我們接走。

沒多久停靠在海島酒店的頂樓。

剛下機,祁聿便將我扛在肩上乘電梯徑直下樓。

「祁聿你放我下來!

「這麼晃蕩我頭暈啊啊啊!

「我要吐了!要吐你身上了!混蛋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一路上我不停捶打他的肩膀。

奈何這人跟木頭似的不為所動。

他就這麼一路扛著我進了總統套房,轉瞬我被拋到綿軟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軀頃刻間壓了上來。

細細密密的吻伴著躁動的鼻息一點點落在唇上。

「混蛋!你又來這一套……唔,不行,不說清楚絕對……」

我掙扎著不斷強調立場。

忽然手腕一涼。

看到熟悉的銬鏈,我猛地推開心口毛茸茸的腦袋,沒好氣地說:「祁聿你有毛病啊!

「怎麼上哪兒都帶著這個?!」

祁聿墨暗眸底滿滿都是欲色和我的影子,眉眼帶笑:「這可是你唯一的嫁妝,我得幫你守好了。」

「……」

被動不是我的風格,趁他不備,翻轉間佔領根據地。

20

和祁聿在海島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假期。

他不松口我也不松口。

不回去也不拒絕,我吃幹抹淨誰也不認,主打一個白嫖。

給我整煩了就說離婚。

抱著我哭也不行。

祁聿多半怕了我的狠絕,在結束某回激情扮演後,扭扭捏捏告訴了我當年的真相。

他爸當年確實出軌了。

出軌對象還是他媽最小的妹妹,他的親小姨。

而裴戈是小姨和前夫的孩子,也就是他的表哥。

祁聿的小姨長期陷入對姐夫愛而不得的極端情緒中,變成了一個瘋子。

她騙老祁總說裴戈是他的孩子。

並主導了一場綁架案。

逼老祁總在裴戈和祁聿之間做選擇,隻能活一個。

「當時我和裴戈被綁在山上一間廢屋裡,你就像個不諳世事的精靈一樣,挎著一籃青草出現在我們眼前。」

說這話時,祁聿的眼神幹淨而純粹。

我恍然想起新婚那晚,花園裡他和裴戈的對話:「他說當初明明是我先選的他,難道是……」

「沒錯。」

祁聿抿了抿唇,不掩面上的嫉妒,手臂將我摟得更緊:「我們同時向你求救,你用隨身帶的小刀,選擇先救他。

「裴戈從小就長得漂亮,而我那時還黑黢黢的,沒長開……」

他湿漉漉的眼睛裡裝滿委屈,直勾勾地盯著我。

「……」

我真該S啊,小時候居然就是大顏狗了。

趕緊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找補:「那後來呢?

「後來幾年他媽消停不少,沒想到卻是在預謀更大的災難。

「她趁所有人不注意,在我家的車上動手腳。」

說到這兒,祁聿氣息輕顫:「出事後,她聯合其他股東將資產瓜分,把我父母哥嫂的股份全部轉移到她名下。

「再後來,我回國肅整。

「我小姨自S……其實是我逼的。」

21

祁聿那時剛回國,滿心的仇恨。

當時祁氏分崩離析,為了杜絕後患,他們還囚禁了祁珩。

把他和鬣狗獒犬關在一起。

祁珩被救出來的時候已然半瘋,極為暴戾,沒有人知道他為了活下來經歷了什麼。

祁聿手段不狠的話,怎麼對得起S去的家人和祁珩。

他讓人暗中換了裴戈他媽治療精神病的藥,又找了表演學院的學生,扮成他父母哥嫂的樣子半夜上門索命。

最終她精神錯亂從天臺一躍而下。

卻僥幸沒S。

開始裴戈以為是那些股東為了謀奪他媽手裡的資產,故技重施S人滅口。

他瘋了一樣報復回去。

所以傳聞中的那些老總挨個兒跳天臺,其實有裴戈一半的功勞。

後來裴戈查出他媽跳樓的真相,找到那幾個學生威脅祁聿,祁聿也掌握裴戈逼S人的證據。

兩人相互捏著對方的七寸僵持到現在。

「裴戈說我找你另有目的,也確有其事。」

祁聿執起我的手親了親,眼底劃過暗芒:「當年你救了我們之後,經過一處開山的石場。石場爆破傷了你,你撿回一條命卻失去了記憶。

「這件事,也是我小姨安排的。

「當時你應該是看到了她是綁架案的主導者,她想斬草除根。

「這些年我明明知道兇手是誰,卻一直苦於沒有完整的證據鏈。即使她現在瘋了形同廢人,但我心裡始終有一根刺。」

我能理解祁聿的心情。

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還活著,證據不足法律也難以制裁,擱誰心裡都難受。

我記得當時自己在醫院醒來,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渾身上下隻有一把小刀。

身邊隻有小小的柔柔在陪著我。

爆破事件被當成意外處理,石場賠了一筆錢。

柔柔和我說在孤兒院的過往,說我是怎麼力戰群娃保護她的,出院之後還讓她師父教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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