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喬俏側臥在床上,昏昏欲睡。
季衍舟昨晚沒回來,所以就沒給她抹妊娠油,這會兒補上。
喬俏枕著手臂看著坐在床邊的季衍舟,“沒洗澡,就不抹了吧,等晚上洗了澡再抹。”
“沒事,晚上洗了澡再抹一次就好。”
妊娠油就是要堅持每天抹才有用。
季衍舟想起喬俏懷孕後肚子上長第一條妊娠紋時的情景,那晚她洗完澡呆在浴室久久不出來,他擔心她出事,就推門進去了。
誰知道,這傻丫頭竟然坐在浴缸邊摸著肚子抹眼淚。
季衍舟看著這一幕,嚇得臉色都變了,連忙走過去問她怎麼了。
喬俏當時抽泣著,指著肚子上的妊娠紋說,“長紋了,好醜哦。”
任何一個曖愛美的女生都不會喜歡自己身上有疤痕。
“衍舟哥哥,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喬俏當時抱著季衍舟,哭得眼睛都紅了。
因為她記得有一次衍舟哥哥抱她的時候說,他喜歡她白白的,皮膚像凝脂玉一樣光滑……
可是,現在她他肚子上長了像蜈蚣蟲一樣嚇人的紋路,她自己都嫌棄自己,衍舟哥哥看了肯定會討厭。
“傻丫頭,想什麼呢!”
季衍舟把她抱回房間,哄了半天才止住她的淚水。
Advertisement
當晚就上網去查了消除妊娠紋的方法,買了最好的妊娠油。
從那天之後,季衍舟每晚都會細心的在喬俏肚子上和大腿上塗抹妊娠油。
這東西也確實有用,堅持了幾個月,她肚子上之前長出來的妊娠紋已經淡得快看不見了,而且也沒有再長出新的來。
季衍舟回想起當時喬俏紅著眼睛問自己會不會嫌棄他的事的情景,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幾分笑意。
他怎麼會嫌棄她呢,她是他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寶貝啊。
說起來,他還擔心自己被她嫌棄呢。
特別是……擔心她有一天恢復記憶,想起以前的種種,就不要他了……
“衍舟二哥哥。”
喬俏的聲音打斷了季衍舟的思路。
“嗯?”
“我明天想去趟御景別墅,不知道绾绾最近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她。”
喬俏說著,嘆了口氣,又道:“梟爺去世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绾绾有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
想到這裡,喬俏心裡很是心疼蘇绾。
季衍舟一邊按摩著喬俏的小腿,一邊說:“還是別去了,她這幾天會很忙,估計也沒時間見你。”
喬俏一臉意外的看著季衍舟,“忙?她忙什麼呢?”
季衍舟想了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往喬俏身邊靠了靠,將她抱進懷裡,“有件事一直瞞著你,現在也應該告訴你了。”
喬俏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什麼事?”
“霍雲梟還活著,他沒死,現在正在醫院療養……”
季衍舟將霍雲梟還活著的事情告訴了喬俏,也把蘇绾得知這件的經過告知了他。
“原來……原來梟爺還活著啊!”
喬俏聽完季衍舟的話,瞌睡都沒了,震驚的瞪大眼睛。
“那你們之前還像模像樣的為他準備葬禮……連绾绾也瞞著,她那麼傷心……”
站在女生的角度,喬俏覺得霍雲梟的做法很過分,也很不負責。
季衍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當時雲梟的情況……我們都不確定他到底能不能挺過來……”
聽完季衍舟的解釋,喬俏略微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人還活著,就是最大的幸事。
季衍舟看著喬俏,說道:“這段時間蘇绾應該都會在醫院陪霍雲梟,等她空了,我再帶你去看他們。”
“好。”
季衍舟又囑咐道:“這件事暫時還需要保密,知道的人不多,你也別和爸媽提起。”
霍雲梟還活著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就連季父季母都不知道。
因為還要對付君逸昇,所以這件事還得繼續保密下去。
喬俏用力的點了點頭,“嗯,衍舟哥哥放心,我會保密的。”
季衍舟扶著喬俏換了個方向躺下,“睡會兒午覺吧,我再給你按按。”
“嗯。”
剛躺下,喬俏突然捂住肚子哎喲了一聲。
季衍舟馬上握緊了她的手,“怎麼了?”
喬俏抬頭看著他,笑著道:“寶寶剛才踢我……嘶!”
又踢了一下。
第七百二十四章 有話想和您說
懷孕七個月,胎動比之前頻繁了很多。
季衍舟雙手覆上喬俏的肚子,感受著孩子在肚子裡輕微動的動作。
季衍舟低頭,輕聲對喬俏肚子裡的寶寶說:“寶貝,乖一點,媽媽懷你已經很辛苦了,別再折騰媽媽了。”
喬俏看著季衍舟,臉上露出甜蜜的笑。
喬俏猜測,自己這胎很有可能是個兒子,隻有男孩兒才會這麼好動,要是是個女兒,怎麼會這麼粗暴。
肚子裡的寶寶好像聽懂了爸爸的話,安靜了下來。
季衍舟俯身,在喬俏隆起的肚子上親吻了一下。
“痒痒的。”
喬俏摸著剛才被季衍舟親吻的地方,笑了起來。
季衍舟扶著喬俏側臥著,又拿了個枕頭墊在喬俏腰後,“睡吧,我陪著你。”
“嗯。”
“中午想吃什麼,一會兒我讓人給你做,等你睡醒了就可以吃了。”
“都可以,不過……”喬俏抿了抿嘴唇,又道:“今天特別想吃水蜜 桃。”
季衍舟寵溺的順著她的長發,“好,我一會兒讓人去買。”
“買不到就算了,吃其他的也可以。”
喬俏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因為這個季節桃子早就過季了,隻有水蜜 桃罐頭賣,很少有新鮮的水蜜 桃賣。
季衍舟陪著喬俏趟了一會兒,等她熟睡後,這才起身離開。
這個季節確實不好買到水蜜 桃,但也不是絕對的。
季衍舟打了好幾個電話,最終還是讓他找到了。
買多久,就有人開著車把送來一箱水蜜 桃。
這時,季父從後院散步回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季衍舟,問道:
“後院關著的人是誰?”
季衍舟也沒想瞞著父親,開口道:“慕瑾凡,慕氏集團的大少爺。”
季父點了點頭,家族和公司都已經完全交到了他的手裡,所以他對兒子做的事情並不會過多的過問。
“既然人都抓到了那還留著做什麼?”
季父知道,梟爺的死和慕瑾凡有關,他們抓慕瑾凡肯定也是為了替梟爺報仇,現在既然人都抓到了,不就地解決,還留著做什麼?
季衍舟沒解釋太多,隻是說:“慕瑾凡暫時還不能死,留著他,還有用。”
季父也沒過問太多,想到英年早逝的霍雲梟,他嘆了口氣,語氣充滿惋惜:“梟爺是真的可惜了啊。”
季父這輩子佩服的人不多,霍雲梟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是個後輩。
隻可惜,天妒英才。
實在是令人惋惜啊。
“喬俏呢?”季父問道。
“在樓上休息。”
季衍舟看了眼時間,小憩一會兒就可以了,要是睡太久,她晚上又要失眠睡不著了,於是起身上樓去叫她。
……
喬俏睡得正香甜,感覺快喘不上氣了,悶得慌,睜開眼就看見季衍舟那張放大的臉。
“衍舟哥哥……”
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明顯沒睡醒。
季衍舟輕蹭了一下她的鼻尖兒上,“睡了一個小時,該起床了。”
喬俏砸了砸嘴巴,“想喝水。”
季衍舟馬上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保溫杯,把吸管遞到她嘴邊。
喝了水,嗓子也不再那麼幹了,喬俏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做了起來。
季衍舟蹲在她腳邊,給她穿襪子。
喬俏看著季衍舟,問道:“今天下午要上瑜伽課,你和我一起嗎?”
喬俏懷孕後,每周要上三節孕婦瑜伽課,有專門的瑜伽老師上門來教她,就在後院的單獨的健身室。
季衍舟抬起頭看她,笑著道:“當然,我今天都陪著你。”
喬俏眨了眨眼睛,“你這兩天不是很忙嗎。”
昨天他一早出去,一直忙完下午才回來,吃了晚飯又匆匆離開了,今天早上才回來。
“忙得差不多了。”
季衍舟坐在喬俏身邊,摟住她的肩膀,“再說了,就算再也要陪你上瑜伽課。”
前幾天一直忙著抓慕瑾凡,現在人已經抓到了,他也就沒那麼忙了。
再說宋舒陽也回來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去做就行了。
季衍舟現在隻想好好陪著喬俏,她現在月份大了,行動也開始不方便了,一會兒不在她身邊,他都會擔心。
收拾好後,季衍舟帶著喬俏下樓吃午飯。
喬俏看著桌上的果盤,眼裡充滿驚喜,“衍舟哥哥,還是你行,真的買到了水蜜 桃。”
季衍舟給她盛了一碗湯,“先吃飯,吃完飯再吃水果。”
季母看著身懷六甲的兒媳婦,笑著開口:“小俏,多吃點,這湯我一早就起來頓的,很補的,知道你不想吃太油膩的,所以我特地焯了三次水,不油膩的,你嘗嘗。”
喬俏懷孕期間,季母特地跟著營養師學了很多食補做法,現在廚藝精進了不少,她自己也不覺得累,反正闲著也沒事做,每次看見喬俏把她頓的湯喝得幹幹淨淨的,她就特別有成就感。
看著喬俏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季母對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越發期待了。
喬俏笑得很甜,“謝謝媽。”
季母看向兒子,給他夾菜,“衍舟,你最近也辛苦了,也多吃點。”
“媽,您吃,我自己來。”
季父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碗,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受重視。
他看了眼妻子,眼神有些酸。
季母接收到了他的視線,笑著給他夾了一筷子青菜。
“就給我青菜?”季父表示很嫌棄。
季母瞪了他一眼,又給他舀了一勺豆腐,開口道:“上次體檢醫生說你血脂高,飲食要清淡點的,少吃肉。”
季父:“……”
“少爺。”
這時,一個保鏢走了進來,打斷了這溫馨和諧的氣氛。
季衍舟看向保鏢,微微皺眉,“怎麼了?”
保鏢:“慕瑾凡想見您,說是有話想和您說。”
季衍舟挑了挑眉,大概能猜到慕瑾凡想和自己說什麼。
他道:“這會兒沒空,等我空了再說。”
“是。”
喬俏看向季衍舟,有些好奇的問,“衍舟哥哥,慕瑾凡是不是绾绾的哥哥啊?你抓回來的人是他嗎?”
“是他,人關在後院的地下室。”
季衍舟對喬俏說這些,就是想告訴她別接近後院的地下室。
喬俏點了點頭,也很懂事沒有再問。
吃過飯後,休息了一會兒,來教喬俏瑜伽的老師就來了。
季衍舟陪著喬俏在健身房上了一個多小時的瑜伽課。
晚上吃過飯,季衍舟陪著喬俏在花園散步,晚上洗完澡,又幫她搽身體霜妊娠油。
夜深,等喬俏睡著了,季衍舟下樓去了後院。
熱門推薦
"我爹是下車馬凳,專供貴人下車踩踏。 而表小姐是穿越女,她不願意踩著我爹上馬車。 於是指著我爹罵安平侯爺。 「人人都是平等的,你怎麼可以踩著別人上車呢?趕緊給我下來,他多可憐啊?」 安平侯冷笑:「來人,這馬凳做事不力,重打五十大板。秀月就在這裡看著,什麼時候跪地求我,我才放了他。」 表小姐為人倔強,竟看著我爹被活活打死也沒求一句情。 最後安平侯爺輕嘆一聲,抱著她上了馬車哄著。 沒有人再去理會我爹的屍體。"
"我是江南首富獨女,及笄那年侯府前來求娶,要我續弦。 據傳小侯爺人品貴重,是個端方君子,我滿心歡喜嫁去京城。 誰知嫁過去後,夫君冷落,半年不與我圓房。 我淪為遍京城的笑柄。 懷胎八月時我才得知,他一直視我為仇敵。 他認定是我家逼婚,逼死了他的發妻。 我悲痛欲絕與他爭辯,被他推倒血崩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剛得知真相的那日。"
"父親被捕入獄後,我低聲下氣去求當朝丞相納我為妾,保我一家不受欺凌。 他曾是罪臣之子,受我父親庇佑,蒙冤罪名得以翻案。 可現在,位極人臣的男人居高臨下俯視我,唇邊浮現出一絲譏諷: 「凌小姐身份高貴,蕭某不配高攀。」 我失魂落魄離開丞相府,卻不慎失足落水。"
"我和顧凌夜青梅竹馬多年。 當他全心全意偏愛別的女人時,彈幕說: 【男主故意讓女主吃醋,他好了解她!】 【女主真笨,男主都這麼愛她了,她還不理不睬。】 直到大學新生典禮上,我作為代表發言。"
"那天晚上,老婆去洗澡,進浴室不到三分鍾就驚慌失措跑出來。 「老公,浴室裡好像被裝了偷拍攝像頭!」 我當時就驚了。這是新房,我們一家剛搬進來半個月,浴室裡怎麼會有攝像頭? 難道是之前的裝修工人幹的? 我連忙跑進浴室。 一通搜索,果然在洗手池下面正對浴缸方向發現了一個隱蔽極好的針孔攝像頭。 看到這個,老婆立刻嚇得哭出來。 我趕緊把老婆攬進懷裡。"
三年前我包養了一個極品美男,乖巧撩人,時不時就被我親哭。 後來我家破產,我灰溜溜地不告而別。 而他靠著攢下來的錢拼搏成了商界大佬。 再次重逢,是我在新公司上任保潔的第一天。 我扛著掃把,故作幽默掩飾尷尬: 「姐今天拿的角色卡是保潔,不方便親你了哈。」 他掐滅手中的煙,向我靠近: 「可以去樓梯間那,那裡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