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砚京的態度太過反常了,他可從來沒在誰面前說過他爸太嚴肅了。
“我提的,我想和她一起生活。”
祁玉生看了眼自家兒子,這積極的樣子真不像他。
譚瑞谷反過來問她:“知闲,你為什麼會答應跟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結婚呢?”
“一早上頂著雨出現在我家樓下,說實話我沒見過這場面,還有一點衝動的成分,不過我現在並沒有後悔。”也是,才領證幾天啊。
譚瑞谷和祁玉生盯著祁砚京,一早上頂著雨跑人家樓下跟人家說要不要結婚?
他們本來以為是這個姑娘跟祁砚京提的結婚,沒想到是他們兒子提的。
“砚京,你有沒有去嶽父嶽母家裡拜訪?”祁玉生詢問了句。
既然他要結的婚,那就隨他去,都領證了禮數上可不能怠慢。
“去過了,暫時也接受我了。”
祁家父母也理解,“親家那邊什麼時候有空,我們都還沒見過面。”
“我會安排的。”
話音剛落,管家進來說了句:“可以用餐了。”
吃飯的時候,譚瑞谷問了些大致情況。
“知闲,你現在什麼工作?”她臉上帶著笑,就像是嘮家常一樣。
“畢業之後開了家咖啡店,一直到現在。”生意不錯,收益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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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生聽著覺得還不錯,“親家是做什麼的?”
“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是主任醫師。”
祁玉生朝著祁砚京笑道:“那你不就對上嶽父的口味了嗎。”
第22章 梅開二度
不過也是,她爸爸確實還挺喜歡祁先生的。
也就隻問了些基本的家庭情況,也沒繼續說下去,隻是讓知闲多吃點。
祁砚京一個勁往她碗裡夾菜,跟她說多吃點。
這頓飯吃的還算圓滿,果然如祁先生說的,隻要是他喜歡的他爸媽都會接受。
臨走時他父母還給了她一個大額紅包,那紅包還挺厚,比普通紅包紙大一圈都快撐爆了,她不太懂這是什麼紅包也就拒絕了。
“哪有女孩子第一次上門不給紅包的,快收著。”祁玉生笑道。
今天他兒子都跟他張口讓他不要太嚴肅,哪還能不給面子,自然也就話多了些。
而且這個兒媳他也挺滿意。
溫知闲看向祁砚京,好似在問:這是習俗嗎?必須要嗎?
祁砚京點頭:“這必須要的。”
這麼說她才收下。
祁家父母將他們送出了門,看著他們驅車離開。
他們剛走沒幾分鍾,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在了宅院門前,車上下來了一個年輕男人。
祁玉生抬了抬下巴:“剛走。”
“剛剛路過他們,看見他車了。”男人嘖了聲:“他還真一句都沒提我?”
譚瑞谷笑道:“家裡保姆都得放一天假期,你多惹眼啊,怎麼可能提你。”
-
兩人回到家,溫知闲站在門口換鞋呢,手裡的紅包不小心滑落下去掉在地上“啪嗒”一聲。
巨響。
她將紅包撿了起來,放在桌上。
“我先去洗澡。”
祁砚京應了聲,去冰箱拿了幾個水果,削皮切塊裝盤,剛收拾好桌面知闲就洗完出來了。
他目光落在扎了個蓬松丸子頭的知闲身上,將盤子端放在客廳的桌上:“切了水果,你吃點。”
看著他去浴室後溫知闲才轉過頭盯著這盤水果,用叉子叉了塊芒果放嘴裡。
桌上的手機閃了一下,她拿起手機看了眼,秦昭禮發來的消息,【下班了嗎?】
她回了句:【已經在家了。】
秦昭禮沒了回復,沒過兩分鍾門鈴響了,監視屏上顯示的是秦昭禮和宋楷瑞。
她立即打開了門。
“昭禮楷瑞。”她朝著他倆揮了揮手,讓開門讓他們進來。
“沒事吧?”就是聽宋楷瑞說她今天碰到顧煜辰了才過來看看的。
“沒事啊,挺好的。”
三人在沙發上坐下,宋楷瑞笑道:“你今天那句話能把顧煜辰氣死。”
顧煜辰那佔有欲,別人不知道他們是知道的。
“今天陪你演戲的是不是之前跟你吃飯的那個祁先生?”宋楷瑞問道。
溫知闲點頭:“是他。”
“他還挺配合你的,還買了冰棍給你消腫,是你讓他這麼演的還是他本來就這麼細心?”真的細致的有點過頭了。
她不禁莞爾:“怎麼可能是演戲。”
他們可是領了證的。
“那顧煜辰確實跟他沒得比。”
秦昭禮看向桌上切好的水果,“都有興致切果盤了,看來是不用擔心了。”
溫知闲目光也落在那水果盤裡,“不是我切的。”
就在這時,耳畔傳來關門聲,宋楷瑞不解的問了聲:“你家裡有人?你爸媽?”
“不會是顧煜辰吧?”秦昭禮愣住。
“不是,是我……”她還沒說完,被祁砚京的聲音打斷了。
祁砚京穿著睡衣,朝著這邊走來,“知闲,我幫你把衣服……”洗了。
沒說完,是因為看見家裡突然出現的兩個人。
應該是知闲先前說的那兩個好朋友,秦昭禮和宋楷瑞。
秦昭禮和宋楷瑞盯著祁砚京發愣,秦昭禮手指緩緩抬起指向站在他們面前的祁砚京,看向溫知闲。
宋楷瑞突然發笑:“我靠,可太敬業了。”
溫知闲朝祁砚京勾了勾手,祁砚京坐在了她身旁,隨即給他倆介紹了道:“還沒跟你們說呢,這是我老公祁砚京,我們不是演戲,白天我也不是為了氣顧煜辰,因為這都是真的。”
兩人臉上表情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她又指向桌上拿個大額紅包,“證領了,也見過家長了。”
兩人目光落在紅包上,這回是相信了,她沒在開玩笑。
“你們好,祁砚京。”
他倆沒說話,隻是帶著審視的目光看他。
秦昭禮問了句:“溫叔沈姨同意了嗎?”
“暫時同意了。”
既然父母同意了,那他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知闲,為什麼啊?你是不是太衝動了?”秦昭禮還是覺得她當時有點不太清醒,結婚可不是小事。
要是騙錢還好,就怕騙錢騙色還殺人的。
她以前根本就沒聽知闲提過祁砚京這個人,也就近幾天才聽她提過寥寥幾次,估計也才認識不久。
“我衝動的時候他制止了我,我當時是清醒的。”雖說她是帶著目的,但是起碼是考慮過的。
秦昭禮看向祁砚京,“我們不是針對你,就是發展的太快了,而且還是這個時間點。”
祁砚京:“能理解。”
談吐氣度都不錯,但以前沒見過這人,難免為朋友未來擔心。
“幹什麼的?多大了?家裡做什麼的?”接著一連串的問題出來了。
“大學老師,二十八,家裡做了點小生意,不過父母算退休了。”大概是被問的最後一遍。
秦昭禮了解完之後,宋楷瑞隻問了一個問題:“會動手打人嗎?”
秦昭禮笑出聲,“你擱這點誰呢。”
“顧煜辰啊。”不然呢。
祁砚京:“中午那位,我會。”
那個沒品的前任,見人就瘋咬。
“最後我再問一下,你有沒有什麼特別寶貝的物件,就比如前任留給你的東西。”
“沒有。”
宋楷瑞聳了聳肩,表示沒什麼要問了,雖然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中午那一幕起碼他對祁砚京的初印象很好。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把他們送到門口,他倆讓他們別送了,看著他們下了電梯,這才關門回去。
在電梯裡,宋楷瑞嘆了聲氣,“顧煜辰完咯。”
“你好像還挺為他惋惜的。”
“惋惜有解氣也有,惋惜的是變成這樣太傷人,煜辰就是喜歡知闲,但他拿著舊物時不時緬懷一下傷的是身邊人,這個結局也是他應得的。”
第23章 祁先生,你談過戀愛嗎?
“知闲當初就是暗戀,放低了自己。”
宋楷瑞:“我突然想起那句話,‘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
他端詳了片刻,“下一句不適合他倆了。”
“是啊,知闲被喜歡的人傷到了,心裡並不歡喜,而顧煜辰又那個死樣子。”其實她感覺知闲這麼快別人結婚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顧煜辰。
知闲是個底線很強的人,她怕自己為了顧煜辰壓低自己底線,這才把事情做絕了。
最後那顆種子被擠到了別的土壤裡,從別的土壤裡開出花來。
宋楷瑞“嘖”了聲:“顧煜辰要是知道了,有的鬧,是個大麻煩。”
“當初李朝暮不是為了追求年少時的愛情放棄顧煜辰安排的工作順便甩了顧煜辰,毅然決然的去了其他城市,顧煜辰除了自己嚯嚯自己,也沒對人家怎麼樣啊。”
她頓了下,“這麼說起來,顧煜辰被當做替身還挺慘的。”
“他慘個屁。”雖是摯友,但一碼歸一碼,“這不過就是屠龍者終成惡龍的變相戲碼,李朝暮把顧煜辰當替身,可顧煜辰他當初不就是因為那年冬天知闲去酒吧找他的那次跟李朝暮初見格外相似,才願意和她在一起的嗎,他用同樣的方式把刀扎在了知闲身上。”
受害者欺凌真心愛他的人,愛上了又愛的別扭高高在上,現在遭到反噬了。
秦昭禮推了把他:“你怎麼知道?你知道為什麼不早說?”
“就有次顧煜辰喝多了不小心說出來的。”宋楷瑞深表無奈,“我這怎麼好說呢?不過他們分開了,現在倒是可以說了。”
秦昭禮沉默不語。
算是報應。
將秦昭禮宋楷瑞送走後關上門,知闲才解釋道:“我朋友沒什麼惡意。”
“我知道,他們也沒問什麼過分的問題,沒關系。”比起中午的那位,其他的似乎都稱不上惡意。
他看向浴室的方向:“衣服好像洗好了。”
“我去晾。”那可是她的衣服。
她小跑過去看了眼空空蕩蕩的髒衣簍沉默了,她換下的小褲褲沒了……
認命的打開了洗衣機,祁砚京不會把她的胖次也丟裡面了吧。
他們是結婚了,但總的來說還是比較陌生的。
她在想祁砚京拿著她胖次塞進洗衣機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尷尬還是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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