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弱了下來,“不過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你不問我,我怎麼會把挨打這事兒對外說啊,不過我後來也打回去了,當時挨打的時候有點懵就跑了沒動手,後面有次動手沒成功,最後一次成功了。”
溫淮序嗓音有些陰惻,“嗯”了聲。
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溫知闲看著黑下去的屏幕,抓了把頭發,坐下開始吃飯。
……
晚上九點左右,祁砚京才給她打電話過來,“和他們吃完飯剛回酒店。”
“喝酒了嗎?”
祁砚京應了聲:“喝了點,不多。”
“那就行。”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幾次,嘆了聲氣:“開始想你了。”
第78章 砚京,造句會不會?
聞言,祁砚京心裡倒是高興的緊。
“有點不適應。”
她這些天還真沒一個人睡過覺,突然少了個人有點不適應。
“那怎麼辦呢?”祁砚京問她。
溫知闲想起昨天自己問了祁砚京同樣的話,她回了句:“那我忍著。”
Advertisement
祁砚京一愣,隨即兩人同時笑出聲。
“明天要去團建,可惜你不在家。”
祁砚京安慰道:“下次你們團建,我會在家的。”
“晚上我吃飯的時候我哥還給我打視頻電話了,提到顧煜辰,我就說他怎麼沒幫我轉發,沒想到他是太忙了根本沒看到。”
她一邊刷著手機一邊和祁砚京說著話。
祁砚京昨天下午查了下,海銳的董事是溫淮序,便問了聲:“你們關系很好嗎?”
溫知闲笑了聲:“人家是兄友妹恭,我們是天打雷劈的兄妹。”
那關系應該很好。
溫知闲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小對話,她朝著電話那頭的祁砚京道:“砚京,造句會吧?”
“嗯,會。”但如果是知闲問的話,那可能是情侶間的小把戲。
“用我、愛、他、她四個字造句。”
祁砚京眸中漾著笑意,開口就是一句:“他愛她。”
溫知闲微怔,下意識問了嘴:“那‘我’呢?四個字呢。”
嘴上剛問完,腦子追上來了,“哎呀”了一聲,他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我愛你。”
他話音落,溫知闲笑出聲,“雖然沒能讓我說出來,但還是很開心。”
祁砚京看著時間十點半了,問了聲:“你是不是該睡覺了?”
她“唔”了聲:“是該睡覺了,不過可能睡不著。”
“那你關燈,我陪你說話。”
她聽他話關了燈,縮進被子裡,將手機放在枕邊,突然想起了什麼,擔憂的問道:“砚京,你今晚會不會失眠?會不會做噩夢?”
她也擔心祁砚京睡不著。
“有你陪我呢。”自己陪她說話,何況不是她陪著自己呢。
溫知闲閉著眼睛側臥著,太甜了。
她輕聲說:“我一點都沒後悔過和你結婚,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或許是一些很沒營養的話題,但卻給她帶來了情緒價值,每天心情都是極好的。
“不準後悔。”他聽不得知闲說這些話。
溫知闲幹脆的應了聲。
還是有點不適應,感覺沒東西抱著不舒服。
心裡默默嘆氣。
驀然,祁砚京低沉的嗓音試探性的叫了聲:“nian nian。”
溫知闲微微睜眼,“嗯?”了聲:“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兒?”
她頓了下,“上次爺爺打電話這麼叫我的?”
祁砚京承認,“是哪個nian?”
“黏黏糊糊的黏。”
“為什麼是這個字?”他還以為是歲歲年年的年。
“因為小時候喜歡黏著人,所以叫黏黏。”她說完後,又問他:“你有小名兒嗎?”
祁砚京表示:“沒有。”
也是,小名兒大多都圖方便,並不是很好聽,比如她哥的……
大總裁小時候叫小名兒圖方便,長大以後再被人叫這個名字,多少有點喜劇感。
祁砚京想到過去的一些事情,那時候也並不能天天和父母見面,一個月或許才見一次,還有他自己的原因,所和人親近不起來。
他的領地意識很強,他將知闲劃進自己的領地時就已經把她看做是自己的一部分,自然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沒有也好,要是取個不好聽的,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喊小名會很社死。”尤其那種有頭有臉大老板,更社死了。
祁砚京有些困意了,知闲說的話聽到耳裡似乎就忘記了。
溫知闲頓了一會沒聽到祁砚京說話聲音,便極其小聲的問了句:“睡了嗎?”
沒有回應,她知道祁砚京睡眠淺,怕自己翻身聲音吵到他也就掛斷了電話,側著身繼續躺著。
可能還是不適應的緣故,翻來覆去幾次也沒睡著。
明明昨晚祁砚京嚷著想她見不著她了,怎麼今晚就變成自己特別想他了呢。
她心裡再次重重嘆了聲氣。
許是凌晨才睡下的。
-
她醒來後看到祁砚京給自己發的一句【早安】。
回完消息吃了個早餐,昨天下午訂好了宴西府的餐廳包間,她收拾好家裡之後,在工作群裡發了條消息,隨後便開車直接去了宴西府。
她將車停在宴西府門口,下車進了大門。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叫了聲她的名字:“溫知闲。”
她一轉身,寧晏辭。
他今天穿了身白色運動休闲套裝,看起來陽光帥氣。
溫知闲看到他,不禁打趣:“做什麼?你不會要把我的菜也給換掉吧?”
寧晏辭沒好氣的笑道:“我換你菜幹嘛,我有病?”
“和誰一起吃飯?”他問。
“團建,吃個飯。”
寧晏辭點了點頭,溫知闲看見他在這,他在的地方不會顧煜辰也在吧?
不會又是來整顧煜辰的?那真又有熱鬧看了。
寧晏辭似乎看出來她在想些什麼了,揚了揚眉:“嘖,顧煜辰誰啊,我還圍著他轉?我是來打球的。”
見溫知闲眼裡有些失落,他笑了好幾聲。
“既然沒熱鬧看,那我走了。”
寧晏辭擺了擺手:“走吧走吧。”
他盯著溫知闲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倒是有趣。
他剛收回目光,旁邊竄過去一個二十一二歲左右的男人,長得還挺帥,嗯……似乎女孩子眼裡的小狼狗類型?
路過他時,對著前面的溫知闲叫了聲:“老板。”
哦,原來是溫知闲店裡的員工。
溫知闲聽到周七時的聲音,轉過身一看,還真是他。
周七時跑了過去,溫知闲站原地等他。
他要昨天和今天排班休息,沒想到正好今天是團建。
他昨晚就跟自己抱怨了,說他自己好虧,虧了半天假期,刷屏三四十個悲傷哭泣的表情包。
“老板,我覺得你有必要再考慮一下,讓我明天再休息一天。”
兩人並排上了電梯,溫知闲開腔道:“最多半天。”
“那……”他硬生生把反駁的話咽了下去,強顏歡笑:“半天就半天。”
他太懂了,他姐經常玩這種戰術,再討價還價,估計半天都沒了。
第79章 溫淮序毆打顧煜辰
溫知闲側目看了遍他:“今天休息你怎麼沒整一身你那潮流穿搭?”
最近一段時間周七時穿的要不休闲裝要不襯衫西裝,看起來舒服多了。
周七時癟了癟嘴,“額……沒什麼啊,就是沒穿唄。”
其實現在再看好像確實有點非主流……
但總不能承認自己以前的審美偏差吧?
死鴨子嘴硬。
“我昨天還去找了林燃。”
溫知闲聽著耳熟,先前從他姐周十一嘴裡聽說過,據描述就是一個和周七時一樣的追逐夢想的二五仔,被姐姐剃光頭發的青年。
“他怎麼了?”
周七時繼續道:“他被剃的頭發長成了板寸,好像真的開始認真學習管理了,真別說板寸還挺好看。”
溫知闲笑問了句:“你也想剪個板寸?”
她覺得周七時現在的發型挺適合他的,微長帶著點野性。
周七時連忙搖頭,“那是不用的。”
“咦?姐夫呢?”他甚至轉頭向後看了眼,隻看見一個穿著白色運動休闲裝的帥哥正看著他們這兒的方向,並未看見祁砚京。
“出差去了。”溫知闲抬眸看了眼周七時,“你要是辭職記得提前跟我說。”
周七時:“幹嘛!趕我走是不是?”
開始發瘋,“我是路邊淋湿的小狗,我是plan B,我是選項E。”
“別給我在這裡發癲。”她不禁揚唇:“我就是怕你突然辭職,我來不及招人而已,想什麼呢。”
周七時滿意的哼哼了兩聲。
兩人先到了包間,等到十一點十分左右人才到齊。
二十小幾歲幹什麼都積極,一點都不磨嘰,關上店門立刻就過來了。
她點了些菜,剩下他們想吃什麼便讓他們自己點了。
結果上菜時前四道是她沒點過的綠色有機蔬菜……?
腦子裡頓時蹦出三個字——寧晏辭。
他不會無聊到把她菜給換了吧?
她便朝著服務員問了聲:“這四道不是我點的吧?”
上菜的服務員朝著她禮貌道:“這四道是寧先生送的,寧先生說沒換您的菜,讓大家多吃蔬菜。”
溫知闲:“……”
他是闲的慌,建議去鞋廠納鞋底。
熱門推薦
"淪落為官妓後,我主動爬上了權宦的床。 權宦手段狠辣,變著花樣在床上磋磨我。 卻也放縱我禍亂朝綱,成為我復仇的刃。 我一直以為,我們是純粹的交易關系。 直到我與仇人同歸於盡,他踉跄著奔來,聲音顫抖得厲害: 「阿槿,別離開我……」 再睜眼,我回到六年前。 彼時,我仍是高高在上的將軍嫡女。 而前世權勢滔天、人人忌憚的他,不過是個在淨身房裡等待割勢的少年。"
"我和林栀戀愛五年。 為了救林氏,我做她的助理,處理好公司的一切事務。 可她的朋友嘲諷我吃軟飯,她卻從不解釋。 她鴿了我們的訂婚宴,為她的白月光辦接風宴。 那晚,我站在包廂外。 聽見他問:「你突然悔婚,裴淮不會生氣嗎?」 她笑著說:「不用擔心,舔狗都是特別好哄的。」 那一刻,我下定決心要離開了。 出國那天,她穿著婚紗,開車超跑去機場攔我,準備向我求婚。 可這一次,我沒等她。"
我媽說我是災星,就把我送給了鄉下大 姨養。她還說我弟是福星,能讓全家發 財。
下凡歷劫時,我曾玩弄過一個凡人。我 不僅對他始亂終棄,還給他施了遺忘術。
"當京圈大佬顧璟川金絲雀的第二年,他遭遇車禍雙腿殘疾。 他兄弟找到我,要我去照顧性情大變的他。 我表面答應,實則連夜買了飛往國外的機票。 一個月後,我擁著小奶狗,忍不住跟閨蜜吐槽。 「在那個死魚臉面前裝了兩年,我特麼早就膩了。」 「都成殘廢了,還想捆綁住老娘的下半輩子,他配……」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攔腰抱起,入眼是顧璟川那張陰沉沉的臉。 深夜,男人骨節颀長的手指滑過我眼角的淚痕,聲音暗啞: 「別哭,殘廢在愛你。」"
"系統讓我收集某人的一百句討厭,於是我選了向來討厭我的死對頭。 從此他開會我騷擾,他聯姻我攪局,他潔癖我強吻。 可惜到了第 99 句時,進度停滯不前。 我一咬牙,直接趁他醉酒後霸王硬上弓。 第二天,我期待地等他說出第一百句討厭。 死對頭紅著耳朵沉默半天,別扭說: 「行了……我同意你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