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張嘴又要說話,祁砚京手肘撐在她身側,俯身吻上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淺嘗幾秒,祁砚京松開了她:“說完了?現在該我說了。”
溫知闲沒好氣的笑出聲,被迫靜音。
她揶揄了句:“這麼霸道你不要命了?”
祁砚京捏了捏她的臉頰,這張嘴真是能叭叭。
“你別聽韓野亂說,我什麼時候吞藥自殺了?”
溫知闲冷著嗓音“哦”了聲:“那你是餓了,吃點藥是吧?”
祁砚京笑了笑:“我那隻是一不小心倒多了,當時心情不太好,就全吞了而已。”
“我現在不好好的嗎?”他從後面抱著溫知闲,軟了聲兒:“你就別生我氣了,我真舍不得去死。”
他會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被他哄了幾句,她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男人會撒嬌,女人魂照樣會飄。
就這麼原諒了祁砚京會不會太驕縱他了?罷了,是孟應澤和齊妄的錯。
想到齊妄,她眸光微沉,突然朝著祁砚京問了聲:“齊妄在哪個醫院?”
祁砚京出聲道:“上次忘記讓他掃廁所了,這次離開前一定讓他掃一遍廁所。”
溫知闲綻出笑容,他還記著呢。
“這麼久沒見,你有什麼獎勵給我嗎?”和老婆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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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闲若有所思的想了幾秒,看向祁砚京點了點頭,“有。”
“嗯?”
溫知闲眼眸微垂,在他沒看見的地方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一閃而逝,她勾起唇翻了個身跨坐在祁砚京腰上。
祁砚京喉嚨一緊喉結上下滾動,這不行,他若是動作大點,會傷到她的。
腦子裡喧囂著拒絕,身體不聽使喚沒推開她想她繼續,大腦也處於興奮狀態。
溫知闲柔軟細長的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靠近他耳邊低聲道:“獎勵你和我SM。”
祁砚京不禁怔了下,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溫知闲又說了一遍。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祁砚京詫異的看著她,但是想到她這次經歷生死,醒來或許想玩些刺激的東西,能理解。
問了聲:“誰S?”
溫知闲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當然是你。”
祁砚京立即道:“不行。”
溫知闲心裡樂死了,突然被祁砚京彈了下額頭,她吃痛捂了下,聽著他又繼續說著:“你這身體還給自己找罪受?”
“必須今天。”
祁砚京其他事兒上確實慣著她,但這肯定不行的。
溫知闲將他按下,祁砚京順著她的意平躺在床上,反正他是不會幹些什麼傷到她的。
她伸手關了燈。
祁砚京想看看她接下來要幹些什麼呢。
突然身上一輕,他尋思著要開始了嗎?
接著身旁的位置陷了下去,她躺下了……
他納悶的問:“然後呢?”
身旁傳來低笑聲,一邊笑一邊道:“然後你可以sleep了呀。”
祁砚京:“?”
等等!
按照她這個性子,糟糕,好像又被玩了。
“獎勵你和我SM,你Sleep,我偷偷偷走你的Money。”
祁砚京:“……”天天上一當,當當不一樣,真是吃一塹吃一塹吃一塹再吃一塹呢。
真是一場精彩絕倫的腦補。
祁砚京被氣笑了,側過身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撓她痒痒,惹的她亂動咯咯笑,“錯了錯了,再也不玩SM了。”
“還來SM?”
“不來了不來了。”
祁砚京這才停下,他也不敢太大動作,擔心她扯到傷口。
溫知闲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將腦袋枕在他胳膊上,貼著他。
祁砚京抽開胳膊,她以為祁砚京是生氣了,剛想哄哄他呢,下一秒他坐起身打開了燈。
溫知闲這嘴快的:“不Sleep了嗎?”
祁砚京揉亂她的頭發以泄氣。
他拉開溫知闲睡裙衣領那一塊,檢查了紗布有沒有滲出血,幸好沒有。
這才關了燈,溫知闲又把腦袋枕在了他胳膊上,側著身抱他,在他肩上蹭了蹭。
她有點困了,祁砚京沒了聲音後,她很快就睡著了。
祁砚京鼻間全是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氣,手輕撫了幾下溫知闲的後腦勺,在她額上落了個吻,“晚安。”
-
這兩天和祁砚京逛逛商場吃吃飯,也提前去看了山頂教堂的風景。
山頂上的十字架,她站在頂上,十字架旁朝著祁砚京道:“明早能在這裡看到日出。”
第288章 抓了活爹回來
溫知闲突然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給周七時發了條消息:【明天早上和我們一起看日出嗎?】
周七時此時正在偷摸玩手機,秒回消息:【好!】
這邊回復完,就給他老爹發去了消息。
學習?拜拜了您嘞。
“突然想起來的就和他說一下,要不然忘了,他吵死了。”
祁砚京想著也是,周七時會吱哇亂叫。
山頂教堂外看見的就是雲端,俯瞰層巒山脈,現在是下午景色優美,不知道明早又是什麼樣的仙境。
他們在山頂逛了一會兒,挽著手下了山離開。
-
隔日一早,她換上了婚紗,祁砚京挑的婚紗沒有抹胸款式的,如若不然會露出一點傷口的紗布。
三個化妝師來了別墅給她上妝做發型。
祁砚京換了與之相配的黑色純手工定制西服,領口是與她婚紗上同款的裝飾,他身形颀長面容如玉,就往那一坐,沒任何動作也讓人不禁側目。
他全程坐在後面看著化妝師給她上妝,看著鏡子裡的她,純白無瑕帶著些病態惹人生憐。
溫知闲瞥了眼鏡子映出來祁砚京的面容,他那眼神溫柔的都要滴水了,她輕扯了唇角收回目光。
做好盤發發型時,化妝師準備給她戴上她們帶來的發冠,祁砚京見狀,起身拿起一個盒子遞了過去,“挑一個。”
溫知闲看到那隻冠冕時眼睛亮了一下,應該是拍賣會上的東西,珍珠鑽石流蘇冠冕。
“什麼時候準備的?”
祁砚京倚在桌旁,揚起唇:“很幸運,幾天前拍賣會的展品。”
本來還想著要搭配什麼頭冠,正巧碰見一個。
幾個化妝師也欣賞了一會兒,給她戴上披上頭紗。
華容婀娜,似是千山雪。
祁砚京微微傾身朝她伸出手,她將手輕輕搭在祁砚京的手上,他將她的手緊緊包裹在手心。
……
下車時,天色蒙蒙亮,祁砚京還給她拿了件薄外套披著。
他們剛下車,周七時也到了,熄了火立即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這麼漂亮,先和我拍照!”周七時拿出手機站在溫知闲身旁,合拍了一張照片。
他拍完後抱怨一句:“怎麼周圍這麼黑。”
祁砚京看了眼,覺得挺好看,“你可以說那是氛圍感。”
“不愧是你,這套說辭很受用。”周七時聽完他的話,好像越看越順眼。
祁砚京挽著溫知闲上了山頂教堂。
“等等我!”周七時立即收起手機跟上了他們的腳步。
山頂教堂平時需要預約的,今天祁砚京給包場了,在場的也就攝影師還有他們幾人。
以日出和十字架為背景,攝影師拍攝了一組婚紗照。
還有周七時亂入的幾張……
攝影師拍完照片後,看向一直翹著腿坐在後面座位上看日出的韓野,走過去和他交涉了幾句。
韓野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攝影師可惜的嘆了聲氣。
周七時吃瓜本質一早就湊到那邊去聽了,聽一半笑出聲回到了溫知闲這邊來,低聲朝著她道:“你猜攝影師跟韓野說什麼了?”
“找他拍照吧。”
“那攝影師說想讓韓野參加拍攝,他要創作一張黑幫老大被斃後神聖浴血圖,笑吐了,韓野怎麼沒打他啊。”
溫知闲看了過去,難怪韓野怎麼一直捏著手,隱忍。
這攝影師特別禮貌的過去,原來和他說了這話。
迎著日出的方向,身上籠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祁砚京倏地微微向右側身靠近溫知闲耳旁,含著笑低聲道了句:“祝我的太太順遂、康健。”
不許其他的願,要她康健。
她提起裙擺向他展了個謝禮,嗓音含嬌帶俏:“那就謝謝我親愛的阿祁啦。”
四目交織一瞬,時至今日依舊怦然心動。
-
離開前,溫知闲特地去了趟醫院。
這不得“好好”拜別一下帶自己過來的人嘛。
她踏進病房,齊妄正坐在病床上忙著工作。
聽到聲音,齊妄看了過去,看見溫知闲扯著笑朝著他緩緩揮手時,突然血氣上湧。
他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讓他瞧瞧抓了個什麼回來?
哦,抓了個活爹回來。
他面無表情的看向溫知闲,輕挑了下眉,帶著些嘲弄:“恢復記憶了?”
“所以你是聽到我打的那通電話了?還是說你就是想讓我放松警惕?”
“你見過我。”她說的肯定。
齊妄:“我第一次見你是在遊輪爆炸的時候。”
“那關於我的事情是孟應澤跟你說的?”
齊妄眯了眯眼眸,緩緩道:“不然我怎麼會知道?”
“我真說不上跟你有什麼仇,你可以仔細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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