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從不會站在未來想著過去的遺憾。”
她很知足,日子就細水流長的過,每天都開心點,又能有什麼遺憾。
祁砚京朝著她輕輕笑。
想到前兩天嶽父嶽母給他捅了口風,顧家會來人,但顧煜辰這段時間要出差沒時間。
他嶽父嶽母給顧家遞了邀請函,他原本就百分百確定顧煜辰不會過來,畢竟他和顧煜辰都鬧成這樣了,完全就是水火不容,除非黃泉路上碰面,否則在哪碰到遇見都覺得晦氣。
他這麼肯定也是因為聽說華億拿了個大項目,他也就專挑了這個時候舉行婚禮。
輾轉十幾個小時才下了飛機。
他們直接去了古堡的房間休息。
古堡是中世紀的建築,處處透露著靜謐神秘,腳下長路蔓延至古堡門前。
進入古堡大門,路過大廳時也沒多做逗留,實在是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很累。
房間內溫度適宜,她脫下了外套直接躺在了床上,長長舒了聲氣,打量起了這間房間,錾花裝飾的吊頂天花板,牆面華麗的雕刻,木質古樸家具,彩繪玻璃窗,窗外的陽光照耀進來,窗上的彩繪印在牆上格外絢爛。
古堡裡的服務員給他們送了兩份餐過來。
“起來先吃飯。”
溫知闲舉起有些發軟的胳膊給他看:“累。”
祁砚京笑了笑,伸手扯住她的胳膊稍稍用力將她扯了起來,拉著她坐在了窗臺前的木桌旁坐下。
溫知闲盯著他看一會兒,就奇怪了:“你怎麼一天天這麼多精神,使不完的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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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建議是,你每天早上跟我一樣六點起,起來跟我跑步,我保證你天天都精神。”
溫知闲一聽這還得了?立即別開目光:“我好像也沒那麼累了。”
他那跑步簡直要命。
祁砚京無奈:“下次我就該給你的話錄下來。”
溫知闲慢悠悠的拿叉子用餐,另一隻手累的託著下巴,朝著他無辜道:“我是你老婆,你不可以這樣。”
祁砚京對上她的視線,認真道:“我是老師,罰你和我一起跑步。”
“好好好,你是會舉一反三。”狠狠的吃一大口。
-
這兩天溫知闲穿婚紗試了妝,祁砚京將場地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差錯,順便彩排,把流程走了一遍。
婚禮前夕的時候賓客基本都到了,安置在古堡的後院酒店裡。
實際也不算特別多的人,除了兩邊至親也就兩邊朋友還有關系很好的合作伙伴。
吃完晚餐後,秦昭禮就把溫知闲拉走了。
溫知闲轉頭朝著祁砚京揮了揮手:“明天見。”
祁砚京輕笑,應了她一聲:“明天見。”
流程上還是得來一出接親的,畢竟還有一個馬車行駛向古堡大廳的環節,可以不用早起,但是他倆今晚不能睡一起。
彩排的時候沒什麼特別大的阻力,輕輕松松,所以他們也沒找伴郎和伴娘,完全沒必要。
被秦昭禮拉回臥室的溫知闲,看到臥室的景象突然傻眼了。
不是……為什麼宋楷瑞謝安若周七時都在她臥室裡?
看著這些個人,溫知闲:“啊?”
“開會呢這是?”
周七時猖狂的笑出聲:“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讓姐夫把你接走呢,他不是很聰明嘛,那我們就給他加點難度。”
謝安若也有點興奮:“是啊,看看他怎麼應對。”
溫知闲看向謝安若有些震驚,你可是他唯一的姐。
謝安若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擺了擺手:“明天暫且不是我弟弟,我跟你們一個陣營,和我老公兩個陣營。”
溫知闲笑出聲,“那行吧,你們要怎麼玩?”
宋楷瑞:“我們計劃過了,先來一點小語種聽力。”
謝安若:“我弟弟就是不太懂德語,可以德語聽力。”
真是好姐姐!
周七時不知道從哪裡搬出來一箱子酒:“輸了來試試我調制的炸彈!”
秦昭禮默默從身後拿出一瓶綠油油的東西,“說實話,不如我的苦瓜汁。”
看到苦瓜汁的那一刻,溫知闲感覺喉嚨有點不太舒服。
周七時想了想,“還是苦瓜汁好,酒確實太誤事了。”
他一腳給箱子踹了半米遠,拿出另一個箱子,露出裡面的道具。
投壺?
溫知闲頓了下,指向道具:“我覺得這個對他們沒任何難度。”
宋楷瑞拿出了紅色布條:“蒙眼的。”
難度一下就上去了。
全憑運氣。
他們這邊討論的起勁兒,祁砚京準備回房間,看見他哥站在窗戶口,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祁堯川見他回來,猶豫了幾秒,開口道:“明天準備的怎麼樣了?”
祁砚京:“都準備好了,沒問題的。”
“就……接親方面呢?”
第311章 將我一生交付於你
“你真不找個伴郎嗎?”祁堯川暗戳戳的提醒。
祁砚京:“走過流程,不需要的,不用麻煩。”
嘖,我的傻弟弟诶。
祁堯川剛想說些什麼,突然身後一聲:“老公。”
他後背一陣寒意。
祁砚京叫了聲:“姐。”
祁堯川轉頭,謝安若保持微笑,他知道那是一個死亡微笑。
謝安若走過來挽住祁堯川的胳膊:“老公,你們在說什麼呢?”
“沒事,就問問他明天有沒有都準備好。”
謝安若意味深長的“哦”了聲:“那明天準備好了嗎?”
祁砚京:“都準備好了。”
“那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提起精神呢。”
祁砚京點點頭,“你們也是,早點休息。”
謝安若和祁堯川轉身離開,祁砚京也回了臥室。
謝安若放低聲音:“你是不是告訴砚京什麼了?”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他還沒說呢,她就來了,差點就說了。
“你最好是。”
祁砚京回了臥室,給溫知闲發了條消息,突然想到他哥莫名其妙來他這裡就為了問這麼兩句話?
特地讓他找個伴郎?
他想了想,或許是臨時多出來的一些環節,不讓他那麼順利接到新娘。
不過估計也不會太為難他,能多過分呢。
這麼想著,心裡盤算明天得把韓野帶著。
他趴在窗邊,時值寒冬,窗外飄著小雪,給古堡增添了一份古老濃厚的色彩,莊重肅穆。
室內如春,不覺寒冷。
他給溫知闲撥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知闲,外面在下雪。”
溫知闲:“我看見了。”
地上鋪了一層薄薄的雪。
祁砚京關上了窗,從房間出去,下了樓站在溫知闲那間房間的窗戶下。
溫知闲本是趴在窗邊託腮看雪的,突然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立即直起身,笑起來眉眼彎彎。
“我也看見你了。”
祁砚京身著黑色大衣站在樓下雪地裡,配上這肅穆的古堡,他融入了環境像是上世紀走出來的,帶著讓人猜想的神秘。
祁砚京在雪地裡寫了一串什麼,她在高樓看不清。
隻知道最後他站起身親吻了他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周圍天色早暗下去了,借著古堡裡透出來的光才能看清,他知道溫知闲看不清他寫的什麼,便打算拍下來。
就在他要拍下時,突然手機裡傳來溫知闲的聲音:“我也愛你,未來盛大絢爛璀璨。”
祁砚京有些驚訝,又因她的話感到開心,眸裡溢滿了笑意,抬頭望向那扇窗戶:“居然能看見。”
沒想到溫知闲應了聲:“看不見。”
“但是你肯定會祝我身體健康,祝我幸運,那就是愛我,那我也愛你。”
祁砚京將雪地上的那串文字拍了下來,朝著她揮了揮手,回去了。
他回去才將照片發給溫知闲。
溫知闲收到一條消息,點開圖片。
是一串拉丁文。
【將我一生交付於你】
他親吻了那枚戒指,是它的下一句。
【我的愛人】
溫知闲不禁綻出笑容,將自己扔在床上,來回滾了兩圈,感覺自己身上都在冒粉紅泡泡。
激動了好一會兒,安靜下來盯著錾花的天花板,安靜了沒幾秒,她伸手拉上被子,偷偷開心。
“你說樓下那串寫的是什麼?”秦昭禮朝著宋楷瑞問道。
宋楷瑞:“走,去看看。”
夫妻倆套上外套下了樓,站在那串拉丁文前觀摩了一會兒。
宋楷瑞含著笑:“嚯,還挺浪漫。”
秦昭禮看了幾秒,“幸好謝安若說祁砚京不太懂德語,要是換成拉丁文,他不就輕易過關了嗎。”
宋楷瑞抱著她回去:“你是真油鹽不進!”
“不是嗎?”
“是是是!”
寧晏辭倚在窗戶旁,手裡捏著高腳杯,杯中紅色液體輕晃,將下面的景象盡收眼底,唇角揚起一抹弧度,快樂好像會感染。
-
隔日一早溫知闲被揪起來化妝換婚紗。
整妝畫完後,溫知闲從化妝間出來回到臥室。
臥室裡昨天那幾個都在了,她爸媽他們在她化完妝之後就想著出去看看,聽祁砚京說沒堵門的環節,也就出去了,想著反正也很快的。
門給關上了還落了鎖。
門一鎖,他們立即把道具給拿出來了。
謝安若拿出了聽力播放器,秦昭禮手上一沓試卷,還有幾支筆,就怕祁砚京找外援,多一個人多一份答案嘛。
那邊宋楷瑞和周七時在擺放投壺道具,桌上還放了蒙眼的紅色布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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