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準備上樓的時候,保安叫住他——
“小伙子,找苗苗啊?”
這保安大叔跟苗苗結緣於一包泡椒鳳爪,平時進進出出,自然也認識林書墨。
“對。”他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苗苗讓我跟你說一聲,她今天不鍛煉,讓你不用叫她了。”
林書墨皺眉,還是繼續往電梯走。
保安大叔:“苗苗還說,你要是不聽話,堅持去找她,咳——以後就不理你了。”
林書墨腳下一頓。
“她還說什麼了嗎?”
保安大叔:“她還說,她想靜靜,也別問她靜靜是誰。”
林書墨:“……”
“行,麻煩您一會兒她出小區的時候,告訴她:逃避解決不了問題,趁早答應才是王道。”
保安大叔重復了一遍,確認記牢了,才點點頭,答應下來。
現在的小情侶,都不愛當面說話嗎?
要不發微信也行吶?
怎麼要讓他當傳聲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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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新式浪漫嗎?
……
林書墨自己打車去了實驗室。
坐在車上,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他忽然生出一絲悵然。
最近幾個月,他都是坐苗苗的順風車去實驗室。
離開的時候,兩人也一起離開。
她還經常邀請他上樓,把她喜歡的晚餐分享給自己。
一邊吃,一邊認真地對菜品味道做出評價。
末了,還會詢問他的看法。
有時,苗苗發現了什麼好吃的餐館,兩人從實驗室離開之後,就直接開車過去。
有滿意的,也有踩雷的。
他們擁有那麼多共同的回憶。
不是男女朋友,卻勝似男女朋友。
林書墨以為,她對自己的心思多多少少會有所察覺,但看她昨天的反應,別說察覺了,那仿佛被雷劈中的樣子,是一點預料都沒有啊。
回去以後,林書墨認真反思了一下。
自己是不是太急了?
是不是嚇到她了?
可想來想去,最終得出的結論又是——
自己沒做錯。
畢竟——
她都同意何爸在粵省給她買房了。
嘴上說的也是畢業以後回去怎麼怎麼樣,京城沒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讓她留下來。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
等她真的畢業了,回去了,再來後悔嗎?
林書墨一想到這種可能,心髒就不受控制地縮緊。
既然沒有理由,那他就把自己變成那個讓她留下的理由。
隻是……
他這個理由,如今看起來,貌似還不夠充分。
但他相信,終有一天,會充分的!
去到實驗室,不出意料,蘇雨眠已經在實驗臺上幹活了。
“早,雨眠姐。”
“早啊,書墨。苗苗呢?”
平時這倆人不都一起來的嗎?
林書墨嘴角一緊:“她今天……突然不想載我了。”
這話,怪委屈的。
蘇雨眠愣了一下:“怎麼會?苗苗不是那種小氣的女孩子,你是不是什麼地方惹到她了?而且,還是惹得很厲害的那種?”
林書墨嘆氣:“……可能吧。”
“?”
林書墨是八點到的,來了以後,餘光就牢牢鎖定進門的方向。
以便在第一時間逮到那隻昨天落荒而逃的肥兔子。
然而直到上午十點,苗苗也沒出現。
他慌了。
擔心她出了什麼事,從九點半開始就一直給她打電話、發消息。
但苗苗通通掛斷。
消息也沒回。
“雨眠姐,苗苗這個點了還沒來,我——”
“咦?你不知道?她沒告訴你嗎?”
林書墨愣住:“知道什麼?”
蘇雨眠:“她九點的時候給我發消息,說她要請一周假。”
“請假?!”
“對,家裡有事,要回粵省。”
“有說具體什麼事嗎?”
“好像是何爸身體出了點問題,還挺急的,所以我也沒來得及細問。”
林書墨心下微沉。
他知道,苗苗不會用這種借口當做逃避的理由。
所以,何爸應該是真的不好。
“雨眠姐,我也想請兩天假。”
“……啊?”
“可以嗎?”
蘇雨眠點頭:“可以的。”
“謝謝。”
林書墨當即離開實驗室,回到公寓,路上順便訂好了今天下午飛G市的機票。
……
蘇雨眠一個人留在實驗室,工作到下午六點,才揉了揉酸脹的脖子,走下實驗臺。
她今天開了車,所以沒讓邵溫白來接。
到了家門口,發現邵溫白已經站在走廊等她,腳邊還放著兩個鼓囊囊的購物袋。
打開一看,是肉和菜。
“你去超市啦?”蘇雨眠拿出鑰匙,一邊開門,一邊問。
邵溫白點頭,提著菜,跟她進去:“今天下班早,順便去逛了逛。”
“那咱們今晚就不出去了,在家裡簡單做一點吧?”
“好。都聽你的。”邵溫白熟練地換上拖鞋。
蘇雨眠:“怎麼不回家等我?站在走廊不累啊?”
“我也沒早到多久,想著你馬上也回來了,袋子提來提去的,麻煩。”
蘇雨眠挽起袖子,往廚房走。
邵溫白用她的杯子倒了溫水,拿在手裡,才跟進去:“先喝口水。”
蘇雨眠抬起雙手,讓他看到自己手上的油,然後,笑盈盈地說:“這個時候,男朋友喂我喝水,應該不過分吧?”
邵溫白笑起來,從善如流,“一點都不過分,應該的,怪我沒眼色。”
第514章 你不妨再貪心一點
喂她喝水的時候,邵溫白生怕傾斜的角度不對,讓她嗆到,所以格外小心。
餘光看著男人嚴肅又正經的表情,蘇雨眠懷疑,他是不是把這麼一件小事當成學術問題來對待了?
喂她喝完,邵溫白收回杯子。
可轉眼瞬間,措不及防對上女人含笑的雙眼。
那笑裡,像藏著兩把小鉤子。
輕而易舉便勾得他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教授?在想什麼?”
邵溫白猛地回神,“……沒什麼。”
說著,轉身出去放杯子。
再進來的時候,已經挽起袖口,自然而然地走到她身邊:“我來幫忙。”
蘇雨眠也不跟他客氣:“先把土豆切絲。”
“好。”
長期配合之下,邵溫白可能做菜的味道還不如蘇雨眠,但洗菜、切菜、刷碗這些雜活,通通不在話下。
很快,三菜一湯上桌。
紅燒肉,糖醋排骨,青椒土豆絲,外加一道奶白奶白的魚頭豆腐湯。
這邊邵溫白剛擺好碗筷,那邊廚房蘇雨眠就完成所有善後工作,摘掉圍裙,走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
邵溫白先幫她盛了一碗飯,然後再盛自己的。
蘇雨眠想了想,問:“喝點酒嗎?”
不出所料,邵溫白搖頭:“不喝,傷身。”
頓了頓,又補充:“你也不能喝。”
蘇雨眠挑眉,“如果我非要喝呢?”
他默然一瞬,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如果實在想喝,那……可以喝一點,不過要適量。”
看,這就是邵溫白。
哪怕他不喜歡,不贊同,不支持,也會尊重你的決定。
蘇雨眠心中暗暗嘆息。
她笑了笑:“我不喝,逗你呢。”
男人也笑起來。
忽然,她想起什麼:“教授,有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正好今天說到喝酒,你能幫我解惑嗎?”
“什麼問題?”邵溫白把筷子遞給她。
蘇雨眠順手接下。
男人拿到筷子,第一時間不是自己開吃,而是先給蘇雨眠夾了一塊她最喜歡的排骨。
“上次,也是在這張桌上吃飯,你第一次,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一次主動提出要喝酒,為什麼?”
剛開始,邵溫白整個人的狀態看上去很糟糕。
尤其是問她有沒有酒的時候,就像一頭被關進籠子的猛獸,壓抑,悲憤,咆哮,想要掙扎卻又筋疲力盡。
“但喝完酒後,你好像又恢復正常了?但也不是完全正常……情緒突然高漲,如果不是我親自拿的酒,我都想懷疑裡面是不是放興奮劑了。”
居然大半夜,約她出去跑步?
“……所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蘇雨眠打量他,目露好奇和探究。
邵溫白掩飾性地喝了口湯,“……我當時……有那麼奇怪?”
“怎麼沒有?”靈魂反問。
“……能不說嗎?”
“我能說不能嗎?”女人一臉無辜地把皮球踢回去。
邵溫白目露無奈,“其實也沒什麼……就是……”
“嗯?”
“那段時間經常看到你跟沈時宴同進同出,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蘇雨眠差點笑出聲:“那喝了酒又高興起來,是因為?”
“你說你們是表兄妹。”
她就知道!
“所以,”蘇雨眠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頓,“你那個時候在吃醋?”
邵溫白臉頰泛紅,但並未躲避她注視的目光,反而鄭重地點了點頭:“是,我吃醋了,特別特別醋。”
尤其沈時宴話裡故意引導的曖昧,字裡行間都昭示著他和蘇雨眠關系匪淺。
當然,最後事實證明,他們確實“關系匪淺”。
但此“關系”非彼“關系”,從根本性質上就不一樣。
所以,他狂喜不已,興奮難耐。
蘇雨眠見他大大方方承認,不由愣了一下。
“……當時為什麼不直接問我?那麼簡單的問題,幾句話就能解釋清楚,也值得你喝悶酒?”她笑。
他卻嘆氣:“名不正言不順,怎麼問?”
蘇雨眠想了一下,認真道:“作為朋友,也可以關心我的感情生活。”
邵溫白:“可我不關心你跟別人的感情生活,也不想隻是當你的朋友。”
“教授,你很貪心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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