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對暗號。
這個暗號雲康樂是不知道的,也猜不到。
簡銳承沉沉低下頭時,雲康樂的人格終於按捺不住的佔據了身體,他看到鐵鏈後就瘋狂的掙扎。
“簡銳承,我他媽弄死你!!”
雲康樂把手腕磨出了血也沒有打開鐵鏈,他放棄了掙扎,癱軟在椅子上:“簡銳承。你到底什麼意思?”
“那是我的女兒,你他嗎的竟然敢把她送人?”
“你這個懦弱至極、卑鄙的小人!”
“你有什麼資格替我做主?”
“舒榮凱……舒榮凱,我操你媽!”
窗外的烏鴉叫著,夜色靜謐。
燕無歸一覺醒來,一摸身邊人沒了,剛要喊雲覓門就開了。
雲覓探著頭說道:“廚娘來了,做好飯又走了。你醒的正好。”
“你醒了幹嘛不叫我?”
雲覓沒成想燕無歸醒過來第一句就發脾氣,不過她忍了。
她從昨晚上半夜醒來感覺差點兒被燕無歸抱死就知道,歲城估計給了他不少的刺激,患得患失的更厲害了。
燕無歸掀開被子往下走:“萬一門外面是別人,給你抱跑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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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那麼……”
雲覓一看他轉口道:“好吧好吧,我下次會叫你的。”
第27章:哥哥?
所有人對歲城的遭遇很是可憐。但沒人會想到,昨天死了妻子,今天歲城就會過來。
歲城穿著軍裝出現在司令部,一夜之間,他的氣壓天翻地覆。
之前他大大咧咧的,如今卻是一句話都不說,手上歪歪扭扭地纏著紗布。
“今天簡司令沒來。”
歲城聽到人這麼說,隻是點點頭,隨後說道:“你把華中跟華南的資料都給我送過來。”
隻有先平了內患,才能解決外憂。
燕無歸也是聽簡銳承的親衛說,簡司令又犯病了。
身為他們人格之間的溝通鏈接,燕無歸可以自由出入簡銳承所有隱秘的住處。
他站在雲康樂面前時,雲康樂已經半死不活。
一夜無用的掙扎,他手上腳上全都是幹涸的血痂。
聽到動靜,雲康樂抬起頭。
咒罵了一夜,他嗓子廢了,嘴唇上也都是皺皮,臉色灰白,一見到燕無歸情緒依舊很激動。
“舒榮凱,我真後悔,真後悔沒有早點兒弄死你。”
“你把雲覓呢?你把雲覓弄哪兒去了。”
燕無歸帶著米粥,放在一旁,笑道:“你放心,她過得很好。比在你身邊好千萬倍。”
“你是不是有病?”
雲康樂問道。
燕無歸挑了挑眉:“何以見得。”
“我女兒才三歲!”
“準確來說是三歲零七個月,我記得。”燕無歸如此說著,點點頭。
簡銳承不知道,雲康樂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雲覓的身上。他今天上午掙扎,並不是因為歲城的老婆死了。他根本不在乎誰家婆娘的生死,那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他隻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他女兒身上有個牙齒印,上面布滿密匝匝被舔出來的紅痕。
舒榮凱護的那麼緊,她身邊除了他還能有誰?
秀秀的死刺激到了簡銳承,他就是個懦夫,雲康樂就企圖趁著他意識薄弱鑽出來,沒成想簡銳承竟然焊了這麼個玩意兒來限制他。
雲康樂咬牙切齒:“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你現在知道那是你女兒了?”燕無歸冷冷一笑:“我讓她做什麼總好過你讓她死。”
燕無歸這話說的很能令人遐想。
雲康樂當即就怒了。
“你他嗎的變態!”
被一個變態罵變態,真是逗樂了燕無歸。
燕無歸慢條斯理地靠近了雲康樂,撐著膝蓋看他:“是你親手把女兒推給我的。”
“你有機會可以問問雲覓,看看她是想跟我,還是想跟你。”
此時的燕無歸沒有半點兒要在雲康樂面前低頭的意思,刺激道:“我就當你跟歷婷替我生了個好姑娘。放心,我會好好養著她的。”
雲康樂掙扎的劇烈。
燕無歸滿不在乎,他端著米粥放在雲康樂面前,被他抄著扔過來。
溫熱的米粥直接潑灑在他的軍裝上,碗摔在地面上滾了兩個圈,沒有碎。
燕無歸看著自己的衣服,沒有計較。
“不餓的話,就這樣吧。再見。”
“殺了你。”
雲康樂吼著:“等下次再見面,我一定殺了你!”
“很期待啊,我等著你。”
燕無歸回過頭,笑了笑。
這年頭連個黑白電視機都沒有,能解悶的就隻有那個小小的收音機,還隻有兩三個頻道,用來播報新聞。
什麼華中決定要跟華南進行談判,什麼華東軍宣布成立第二軍團之類的。
雲覓覺得無聊,聽了一會兒就踩著板凳挑了一張留聲機的刻盤塞進去,撥下來聲針,緩緩的大提琴曲從裡面傳出來,音質很差勁,但聊勝於無。
雲覓這張盤已經聽過兩遍了,隨即就能跟著哼哼調。
燕無歸回來雲覓還有點兒意外。
“今天司令部沒有事情嗎?”
“雲康樂被簡銳承綁住了,我回來換個衣服。”
雲覓一聽到雲康樂這個名字,手抖了抖。
畢竟是她的攻略目標。
燕無歸瞥了她一眼:“我勸你不要試圖在現在去攻略他,會死,不騙你。”
“我沒有。”
雲覓別開眼:“不過我現在進度一點兒都沒有,很煩啊。”
“快有了。”
燕無歸想起來剛剛雲康樂的那個狀態,把上衣都扔進洗衣盆裡。
雲覓聽到了這話,眨了眨眼:“什麼意思?”
“如果他會反思的話,說不定你的進度就出現了。如果不會,那這種瘋子無藥可救,想別的辦法吧。”
燕無歸背對著她,脊梁後的線條如同刀削,脫衣顯肉。
不過這一幕雲覓沒看多久,燕無歸就已經拿起來新的襯衣套上了。
“你去找雲康樂做什麼了?”
“送飯。啊對,他以為我猥褻你,多半把我當戀童癖了。”燕無歸哼笑了一聲:“所以,他很急躁。”
“這人也是怪有意思的。”
想當爸爸,又不打算當個好爸爸。
這年頭真是,有心的人總是不能得願以償,沒心的人偏偏子孫滿堂。
雲覓摸了摸脖子,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嗨,她的人設從來在燕無歸這邊兒立不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我現在要去司令部,你要不要去?”
燕無歸穿戴完畢,說道:“反正你在家裡也很無聊,過去坐我辦公室,我還能陪你說話解解悶。”
誰要你說話解悶了。
雲覓白了他一眼。
“我聽說最近有個話劇團來這兒演出,我下班帶你去?”
要是往常,雲覓才不屑這種東西,但現在,她真的要在屋子裡憋死了。
“那,行吧。”
雲覓跟著舒榮凱時常出入司令部也熟絡了,有愛看話本子的士兵塞給她一套火柴連環畫,畫的是水滸傳。
雲覓扒拉著那些小碎片,捧著腦袋看的津津有味。
燕無歸去開會了,針對華中跟華南做部署,最近他們動作頻繁,看樣子是因為二虎這個土匪軍團的加入讓他們有些慌神了。
燕無歸開完會天已經擦黑,雲覓看完了水滸的畫片,又開始看哪吒鬧海。
“在做什麼?”
燕無歸湊過來,雲覓把一沓看過的火柴片交給他:“門外一個哥哥給的。”
“哥哥?”
燕無歸聽到這個稱呼皺了皺眉,隨即冷呲了一聲:“你也好意思叫出口?說不定你年紀比他們奶奶輩兒都大了。”
第28章:我家姑娘
燕無歸拿了兩張卡片看了看,一把將桌上雲覓看完的、沒看完的連環畫一並收進口袋裡。
“沒收了。”
雲覓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小氣鬼。
燕無歸把辦公室裡的東西稍微整理了一番,帶著雲覓吃了口飯,又領著她去了這邊兒的劇院。
自從洋人進國門後也將貴人娛樂的方式帶了進來,劇院今天上演的是國外的一部作品。
羅密歐與朱麗葉。
能進劇場的多半都是洋人跟有錢權的貴人,穿著普通的小販懷裡抱著箱子跟國人兜售香煙、糖果、瓜子,這裡人多視線還暗,燕無歸那能放心她一個人在座椅上,於是全程都攬著她,讓雲覓坐腿上。
他對這種嘰嘰歪歪的東西並不感興趣,雲覓有一點兒好處就是,沒有樂趣的事情也能找見樂趣。
落幕時燕無歸發現雲覓腦袋已經沉下去了,扒拉起來一瞧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懷裡給睡著了。
雲覓像貓。
燕無歸一向這麼覺得。
簡銳承靠著鐵鏈足足關了自己三天三夜,雲康樂被折騰得戾氣全無才從椅子上下來。
這三天裡面,雲康樂滴水不沾,寸米不進,把他的身體廢到了一定的境界。
簡銳承走路都打擺子。
他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也被雲康樂抓的到處都是紅痕,為了不讓眾人發現端倪,隻得把最近的辦公地點都轉移到城堡裡面。
“華南跟華中達成協議了?”
這三天外界的消息也是猶如重磅炸彈一個接一個,原本相看兩厭的華南跟華中經過了談判,暫定了友好協議,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揮師向東。
“是的。”
舒榮凱將最近重要的文件以及間諜傳來的情報都交給了簡銳承,看了他的臉一眼,問道:“要不要休息休息?”
“耽誤太久了。”
簡銳承搖搖頭,擰著眉一頁頁的翻看。
“下一批軍械的運送的時間點確定了嗎?”
“下月八號。”
“能不能提前?”
簡銳承心裡總是有些不好的預感。
舒榮凱想了想:“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
簡銳承默了默,隻能嘆一口氣。
原設中,簡銳承跟華南華中的這場戰役大約在五個月之後,土匪就是改變原設的契機點。
燕無歸拿了消息隨時待命。
雖說要給土匪建造一個司令部,但實在場地不夠用。離得太遠了怕脫離了控制,所以簡銳承就幹脆讓人把不遠處的酒樓給拆了拆,重新粉刷了一遍,建造了個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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