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影後裴燻的緋聞從沒斷過。
娛記拍到她和各色男人出入酒店的照片數不勝數。
但和我在一起後,她開始潔身自好,不再緋聞纏身。
網友都說她從良了。
可事實上,她隻是為了紀念白月光。
等白月光回來,我就變得一文不值。
1
戶外真人秀的錄制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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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要求男女各成一組,走高空獨木橋,通過的成一隊,落水的成一隊。
裴燻眉頭緊蹙,親自去找導演溝通,協調換個分組遊戲。
被導演拒絕後,她又不厭其煩地商量,能不能男女混合一起走獨木橋。
「頌頌恐高怕水,我得保護他。」
再次被導演拒絕後,裴燻仍不S心。
她剛剛順利走下獨木橋,就早早地站到了水中。
生怕我落水後,沒辦法及時得到救援。
裴燻目光緊緊鎖著我的身影,專注得仿佛隻能容下我一人。
直到我順利走下獨木橋,她才露出意外的神色。
沒等周圍人注意到,她已經換上心疼的表情,抱著我不斷輕哄:「頌頌真棒,為了能跟我在一組,竟然克服了恐懼。」
助理小何給我送水時,神情滿是羨慕:「頌哥,裴姐對你可真好。」
「明明裴姐最重規矩,卻願意為了你打破原則。」
裴燻聽見了,回頭勾唇,目光晶亮地看著我。
像一隻尋求表揚的貴婦犬。
可我隻覺得滿心荒唐。
因為我既不恐高,也不怕水。
那個既恐高還怕水的男人,另有其人。
而我隻不過是他的替身,而已。
2
裴燻愛我這件事,圈內圈外無人不知。
和我交往前,她花邊新聞不斷,粉絲對他幾天一個男友的行為習以為常。
和我交往後,她再也沒傳出過緋聞。
作為娛樂圈的頂流影後,從來都是別人看裴燻的眼色行事。
隻有我是特例。
裴燻不僅會小心翼翼地看我臉色說話,還會親手為我洗手做羹,儼然一副賢妻模樣。
我不喜歡聞煙味,她每次抽完煙後,都會嚼口香糖,後來幹脆戒了煙。
她和任何朋友聚會,都會向我報備,徵求意見,生怕我會多心亂想。
我名不見經傳時,粉絲說我給裴燻下降頭,說我 PUA 了她。
網上漫天都是黑我的通稿。
裴燻怕我難過,親自在社交媒體上公開,是她主動追求的我。
我事業逐漸起色時,從未盡過撫養義務的親生父親找上了門。
他不滿足我每個月給他打的撫養費,開口就要 1000 萬,不然就去網上造謠。
就在我一籌莫展時,他突然消失了,從此再也沒出現在我的面前。
毫無疑問,是裴燻幫了我。
她給了我父親 500 萬,還動用了其他手段,要求他這輩子都不能再主動出現在我面前。
在得知她為我所做的一切後,我既欣喜又感動。
我以為,我終於找到了人生的光。
我向她許諾終身。
她窩在我的懷裡,親吻我的嘴角,眉眼中滿是愛意:「頌頌,我愛你,隻要你需要,我永遠都在。」
但這份愛意,卻在她的白月光回國後戛然而止。
她開始騙我,人也總是不見蹤影。
我從未有所懷疑,直到我親手拍下了一張照片。
一張裴燻和別的男人擁吻的照片。
照片中,男人微勾的唇角,像是對我無聲地嘲諷。
他同我相似的眉眼,更是如刀一樣,扎進了我的內心。
3
真人秀播出後,我和裴燻的 CP 話題再次霸榜熱搜。
慶功晚宴上,同我有競爭關系的奶油小生冷嘲熱諷:
「黎頌,你真以為自己是裴影後的真愛嗎?別逗了,菀菀類卿而已。」
「你隻是裴燻養在身邊玩的金絲雀,玩膩了就棄了。」
裴燻很生氣,當晚就在社交媒體上抽了 300 萬的獎,請大家吃喜糖。
第二天,那個小生就宣布永久退出娛樂圈。
據說,是被裴燻封S了。
此後幾天,裴燻對我愈發溫柔,溫柔到我若是不知實情都要受寵若驚。
可我知道,這隻是她內心愧疚的補償。
這晚,裴燻端了杯牛奶過來,等我喝完後,她向我請示:「頌頌,今晚琪琪她們說去酒吧聚聚,我可能回來晚點,你早點睡,不要等我。」
我垂眸:「我可以一起去嗎?」
裴燻第一次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我收緊握著她的手:「你能不能不去?」
她在我臉頰上留下一吻:「我都答應她們了,不去不太好。」
我神情不變地盯著她,心中的猜測快要湧上喉嚨。
但她卻以為,我隻是黏人。
她哄了我很久,甚至為了讓我放她離開,連去拍婚紗照都承諾了。
她的聲音溫柔中帶著愛意:「我想讓頌頌看見我穿上婚紗的模樣。」
她擁著我,像是擁著至寶。
我不想將她想得那麼難堪,卻連唇角都勾不起來。
最後,我答應放她離去。
她開心得都沒顧上我嘶啞的聲音,便開著車匆匆離去。
片刻後,我拿起車鑰匙,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都在安慰自己。
裴燻隻是簡單的聚會,我隻是太多心了。
直到她的車沒有駛向酒吧,而是停在了一棟別墅外,我的心才點點下墜。
我坐在車裡,望向外面。
在看到裴燻剛走幾步,就被別墅裡走出的男人抱了個滿懷時,心徹底墜入谷底。
她臉上的真切笑容,像是終於卸下了面具。
4
直到他們相擁的身影進了別墅,我都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我不斷地猜測,他們在做什麼?裴燻是不是也像我那樣,溫柔地親吻那個男人?
直到手心傳來刺痛,我才回過神來,忍不住自嘲:
不是早就親眼見過了,他們難舍難分地吻在一起的場面了嗎?
還抱有什麼僥幸?
其實,我對今晚的所見,本不應該感到意外。
裴燻很享受被我掌控的感覺,所以會主動把她身邊出現的人和事都告訴我。
哪怕我並不想知道。
因此,我偶然一次和裴燻的閨蜜琪琪聊天時,她忽然說起林燃回國了,我要是見到他的長相,肯定會大吃一驚。
我問她林染是誰?
她很疑惑:「裴燻難道沒和你提起過林染嗎?」
我剛想細問,她卻突然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自從那天過後,裴燻開始頻頻看手機,頻頻告訴我公司要開會。
不光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
但我還是選擇了相信她。
直到,她說去開會的那晚,我在她公司附近看到了她,還有她閨蜜口中的林燃。
也拍下了那張他們擁吻的照片。
5
我等了一夜,裴燻第二天清早才回來。
她看到我坐在沙發上,溫柔地上前抱住我:「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我看了她許久,想看出她是否有一絲愧疚。
可什麼都沒有。
她拉著我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語氣帶著歉意:「頌頌,對不起,昨晚喝的多了些,就跟琪琪她們一起住外面了,你是不是等了我很久?」
我傾身向前,將她攬緊。
沒有聞到酒味,卻聞到了絲絲縷縷的須後水味。
眼底的酸澀在一瞬間達到頂峰。
裴燻,你是在把我當傻子嗎?
裴燻松開我,說自己昨晚沒休息好,先去洗個澡睡一會兒。
她轉身離開,一絲一毫都沒發現我的異樣。
或許,發現了,隻是不在意。
我忽然就明白了那句菀菀類卿。
原來,我不過是林燃的替代品。
正主回來了,替代品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我去臥室找裴燻,卻看到她仿佛累極了,睡得香沉。
我從她手旁拿過手機。
裴燻的手機從不對我設防,隻是從前的我不愛侵佔她的個人領域而已。
我打開聊天列表,裡面並沒有林燃。
我直接搜索名字,點了進去,消息一路拉到最上面。
長達三年,他們斷斷續續的一直在聯系。
我一路下滑,被一個日期吸引了目光。
3 月 26 日。
那天是我生日。
文字映入眼簾:
【我六點下飛機,你準時來接我。】
【你今晚做條紅燒魚吧,我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
【吃完飯,再陪我去購置點家裡的東西。】
……
這樣的對話,仿佛他們才是住在一起的情侶。
那天的我在幹什麼呢?
好像有些久遠。
嗯。
我好像找劇組請了一天的假。
我專門做了一桌菜,還買了蛋糕和紅酒,等她回來陪我過生日。
她說她下了戲就會趕回來,一定會回來陪我。
我等了很久,菜都涼透了,才收到她的信息:
【頌頌,對不起,劇組加了夜戲,我趕不回來了。】
我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自己吃了一桌菜,給自己過了生日。
原來,那天她是去接林燃了嗎?
給他做飯,陪他購物,卻放了我鴿子。
6
我接著往下翻,手卻驟然停住,然後不自覺地顫抖。
日期停在 3.27 日。
【你送我的戒指怎麼小了點?】
【你也太粗心了,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能買錯號。】
接著,便是一張戒指的照片。
和她送我的那枚,不能說有所差別,隻能說一模一樣。
3.27 是我生日的第二天。
我記得很清楚,直到中午,裴燻才匆忙地從劇組趕回來,給我補過生日。
我許願後睜眼,面前就出現一枚戒指。
裴燻吻了我的臉頰,緩緩把戒指戴在了我的無名指。
她滿是情意地說:「頌頌,我愛你。」
戒指有些大,我還笑了她。
卻原來,她隻是把戒指送反了嗎?
把該給林燃的戒指送給了我。
我看著床上的裴燻,惡心得說不出話。
就在此時,家裡的門鈴瘋狂地響了起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皺著眉,猛然拉開了門。
門口是個俊朗的男人,和我有著相似的眉眼。
是林燃。
林燃的唇邊掛著得意的笑容,沉聲調侃:「這個角度看,你的眼睛的確和我有兩分相像。」
隨即,他毫不客氣地就要走進屋裡。
我伸手攔住他:「麻煩你出去。」
林燃挑眉:「急什麼?我隻是過來把香水還給燻兒,是她昨晚落下的。」
他刻意咬在「昨晚」的音上,緩緩湊近我耳畔低語:「好可憐啊,你拿什麼和我爭呢?」
說完,他就勾起唇角,想要看我痛不欲生的模樣。
可我隻是平靜地看著他:「說完了?說完就趕緊滾。」
他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我,隨即說出了一句擊穿我心髒的話:「上周一下午,燻兒在我那裡。」
上周一下午。
我媽心髒病突犯,我從劇組匆忙趕去醫院。
手術室外,無助的我立刻給裴燻打去電話。
她跟我說,馬上就趕過來。
聲音有些喘。
我想讓她陪我說會兒話,不要掛電話。
她卻有些著急,應付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所以,那時候的她正在和林燃在床上廝混吧?
可傻子一樣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還把她當成慰藉的良藥。
仿佛她來了,我媽就能順利地從手術室中出來。
7
後來,我媽順利地從手術室出來,裴燻也趕到了。
她一遍一遍向我道歉,恨自己沒能在我最無助時陪伴在我身邊。
林燃如願地欣賞到了我痛苦的表情。
他把香水放在我的手上,轉身離開。
「哦,對了。我覺得這個味道不太適合燻兒呢。」
全程不到兩分鍾。
我卻像是被扇了幾個巴掌。
我低頭,手上的香水是裴燻去年生日時,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玻璃制的瓶蓋已經被摔碎了一塊。
我突然就忍不下去了。
被背叛的是我,被上門挑釁的也是我,我憑什麼還要忍讓?
我從廚房接了一盆涼水,直接潑在了裴燻的臉上。
她一下從床上坐起,驚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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