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出軌並提出離婚,我心疼女兒,拿出棺材本幫她請律師。
開庭現場,女兒卻心疼起老公,跟法官說自己淨身出戶。
她還說:「媽,我愛他,你不要幹涉我的婚姻自由!」
我懵了。
後來她又先斬後奏,讓我照顧女婿跟前妻生的孩子。
我直接報警,說有人涉嫌遺棄罪,她惱羞成怒,揚言不再認我這個媽。
笑S,不認就不認。
誰願意認一個禽獸不如的戀愛腦白眼狼當閨女。
Advertisement
1
法庭上,女兒林夏主動提出自己淨身出戶那一刻,我傻了。
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何會這麼做。
林夏完全繞過我的目光,隻是看著法官一字一句:「法官,我主動放棄分割一切夫妻共同財產。」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林夏接著道:「孩子的撫養權歸我,另外,孩子的撫養費也全部由我承擔。」
林夏越說越多,我都要氣炸了。
我忍無可忍,聲嘶力竭對著林夏大吼:「林夏,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即便淨身出戶,也應該是他,出軌的是他,不是你!」
林夏紅了眼睛:「媽,這裡是法庭,不是菜市場,你能不能不要添亂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
「對對對,你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但你有孩子要養啊,難道你準備讓我這把老骨頭繼續幫你養孩子?!」
林夏一臉倔強:「媽你也知道,我一向追求獨立,不想靠別人,房子車子都是他掙的,跟我沒關系。」
我捂著胸口盯著林夏,氣不打一處來。
餘光掃到對面的女婿陳亞林,他沒說話,眼神裡一副暗自得意的神情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陳亞林,你個王八羔子,你到底給林夏用了什麼迷魂藥……」
還沒等我說完,林夏一把堵住了我。
「媽,你快住口!是我自己要求淨身出戶,跟亞林沒一點關系。你現在是在幹涉我的婚姻自由!」
「為了離婚的事,亞林已經哭了好幾次了,你就別為難他了,最近幾天他更是天天失眠……
「再這麼下去,身體就垮了……」
「法官,我確實心甘情願淨身出戶,我也能養得起孩子,不需要亞林出撫養費。」
「亞林,真的對不起,是我媽多管闲事,給你帶來了不便,你放心,我說的都算數。」
我嘴裡沁出了鐵鏽味。
法官跟律師更是當庭直搖頭。
即使法官都說了房子車子都是婚內財產,林夏有權要求分割,可她依然堅持要淨身出戶。
媽蛋,老娘不幹了,既然你們這樣相愛,還離個球婚啊,徹底綁S吧。
最後調解結案,林夏淨身出戶,孩子撫養權歸林夏。
我快氣炸了。
剛出法庭,林夏就追了上來。
2
她一把挽起我的胳膊,上來撒嬌道:「媽,剛才我故意那麼做的,我打算看看亞林會不會真的不管我們娘倆。」
「亞林跟我說了,這次是他爸媽逼他,其實他根本不想離婚,調解書不作數。」
我氣的牙痒痒,這他媽重度戀愛腦,到底是傻還是很傻呢。
法院的文書,白紙黑字,怎麼可能說不算數就不算數。
如果不是跟我長著一樣的五官,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我親生的。
我壓住怒火:「既然你那麼相信他,那你就去找他,別再啃我這把老骨頭。」
林夏語氣軟了下來:「媽,反正我已經告訴你實情了,你可不能不管我,你現在也沒啥事,正好接著帶洋洋,承歡膝下,多少人羨慕啊。」
要不是因為在法院,我真想上去給她一個大耳刮子。
我冷著臉道:「誰生的誰養,承歡膝下這樣的好事還是你自己享受吧。」
林夏一下火了:「媽,你真的這麼想的嗎?我可是你親閨女,洋洋可是你親外孫女,你以為就憑我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能養活她嗎?」
「實話實說吧,我忍你很久了,你真是太自私,太冷血了,簡直沒有一點人情味!」
「以前給你的錢你是不是都偷偷藏起來了,你自己有收入,還花我們的錢,你根本不配當媽!」
聽到這,我都快氣笑了。
當初林夏戀愛腦,未婚先孕。
那些她所謂的給我的錢還不夠給孩子買尿不湿的。
我拿出自己的養老錢補貼他們,結果卻落得如此名聲。
看來在算計我這方面,她是一點都不傻啊。
我壓住怒火堅持道:「再說一次,我沒義務幫你養孩子。」
3
看到我的反應,林夏又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媽,你要是不幫我,這個世界上真沒人幫我了。」
法院回來的路上,我們誰也沒搭理誰。
到家時,她又說要帶我出去玩玩,無論怎麼樣,都感謝這些年對她的付出。
她說這幾天孩子爸爸接送孩子,讓我好好放松放松。
看到她這樣,我心底閃過一絲柔軟。
傍晚時,我們開車來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海邊。
她說這裡人很少,清淨,想跟我談談心。
可一會兒功夫她卻不見了。
四周空無一人,夜色漸漸暗了下來。
我想打電話。
忽然想起來剛才她跟我要走了電話,說是幫我充電。
我飢腸轆轆。
才想起來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帶來的所有吃的喝的都在她那。
我本身又低血糖,長時間不吃東西真的會要命。
我穿著短袖薄褲,在刺骨的海風裡凍得瑟瑟發抖。
海水翻起一層層巨浪,仿佛要把我吞噬。
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徹底傻眼了。
一個不好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我不敢相信,更不願相信。
天地之間,隻有那輪上弦月孤零零懸掛於天際,像是對我的諷刺。
難道就因為我沒有配合她,不幫她養孩子嗎?
隻覺得離地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4
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醫院病床上。
林夏看著我,語氣裡充滿了抱怨:「媽,不是說好的讓你在前面亭子那裡等我們嗎?你這樣給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明天我們都不能出去玩了。」
我愣住了。
她從來沒說過讓我在什麼所謂的亭子旁等著她。
我壓住怒火,面無表情:「我的手機呢?」
她眼神躲閃,把手機遞給我,我發現根本沒有給手機充電。
原來她所謂的給手機充電隻是要讓我斷了跟外界的聯系,原來她是真的想置我於S地……
我咬著牙,閉著眼盡量把臉別向另一邊,放在被裡的拳頭緊握,胸口像是被千斤巨鼎壓著,喘不過氣。
「這種海邊你們也敢來,前面很危險,要不是巡邏人員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說是帶老人出來玩,結果老人走丟了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你還想著玩,你到底是不是她兒女啊?」
「阿姨,你女兒真是太讓人寒心了,唉。」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紛紛指責林夏。
林夏噘著嘴生氣又委屈地向我哭訴道:「媽,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是常說自己適應力強,把你丟沙漠裡都S不了嗎?是你自己蠢得跟豬一樣,現在反倒怪起我了?」
「你也真是的,那麼大個人了,非要弄出這麼大動靜嗎?你是成心讓我挨罵是吧?」
我不吭聲。
一旁的護士大姐看不下去:「有這麼說自己媽媽的嗎?要是我女兒這麼說我,我非扇她不可。」
其他人也紛紛盯著她,眼神裡帶著某種憤怒。
見情況不妙,林夏走近我,一邊晃我的胳膊一邊撒嬌道:「媽,你就別生氣了,這次就算是我大意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醫生剛都說了,你沒一點毛病,明天我們回去後我請你吃好吃的。」
林夏還真是擅長拿捏我。
之前每次她做錯事,都是這樣,一個巴掌給我個棗吃。
想到她是我生的,每每我都忍氣吞聲,有苦說不出。
可這次,我不想忍了。
我陰著臉收回胳膊:「滾!豬狗不如的東西!」
林夏直愣愣盯著我,一動不動。
在警察的幫助下,我買了夜間返程的車票,獨自回了家。
5
一路上,隻覺得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壓著,難以呼吸。
憋了很久的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三十多年的付出到頭來換來的卻是狼心狗肺。
當初她爸離家出走,拋下我們娘倆,那一刻我發誓一定要讓她過上好日子。
我一個人帶著她,不蒸饅頭爭口氣,受盡別人闲言碎語,把她養大。
誰知她剛大學畢業,扭頭遇到了比他大十幾歲帶著兩個孩子的離異男陳亞林。
當初陳亞林用計讓林夏意外懷孕,我堅持就是把孩子打掉都不能跟他結婚。
林夏哭的S去活來,說我太殘忍了,根本不配當媽,還說自己不是物質的女孩,有能力養活自己跟孩子。
「再說了,有媽你幫我,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現在想想,這句話才是林夏的底氣。
結婚時,我堅持要他們舉辦婚禮,並堅持要彩禮,林夏氣的大哭,並對著我大聲呵斥:
「我還以為你跟別人不一樣,結果也是這麼世俗,現實,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我是獨立女性,靠自己一樣可以養活自己。」
林夏很喜歡說這句話,可實際上呢?
她上的重點小學是我求爺爺告奶奶找人才進去的,初中高中也都是,高考才考了二百多分,我花高價讓她讀了民辦大學。
在我跟林夏的母女關系中,每次先低頭的都是我。
我總覺得讓她在單親環境裡長大,對不起她。
她缺失父愛,我就用加倍的母愛去彌補。
是的,我總是一次次低頭,而她一次次試探,最後得寸進尺,得寸進米……
到頭來,她成了凡事靠自己,獨立自強的大女主。
我倒成了冷血、市侩,沒有人情味的惡婦。
原來一直是我被所謂的母女之情蒙蔽了雙眼。
那天她說跟我道歉,讓我去海邊玩時,我閃過一絲猶豫。
但過後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自己的閨女最多跟自己生氣,還能怎麼著。
沒想到我卻錯得這麼離譜。
想必從我拒絕幫她帶孩子那刻,她就動了這個念頭吧。
我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管她的事,離她遠遠的。
不承想,她比我想象中還要讓我大開眼界。
6
海邊之行差點成了絕命之行。
我鐵了心要跟林夏劃清界限。
剛到家,電話響了。
是我前同事,她說還有些手續需要我去單位辦理一下。
熱門推薦
"兒子要把他的白月光留在將軍府,我就把他們打包一起趕了出去。 可萬萬沒想到,小月光立馬轉換目標,從我兒子變成了我夫君。 笑死,她怕是還不知道我的妻綱立得有多穩! "
"我娘是金陵第一美人。 生下我那年,我爹帶回青梅和一個三歲男童。 他說:「婉娘,我們李家不能無後。」 一夜間,我娘臉上長滿了嚇人的黑斑。 我爹嫌她貌醜,再不肯踏入正院半步。 直到金陵城破。"
"表妹高考後放飛自我,喜歡內衣外穿。 我勸表妹換件衣服。 表妹卻說:「土包子你懂什麼?這叫穿衣自由。」 有天我發現有變態尾隨表妹,為了表妹的安全考慮,我告訴了她父親。 她父親大怒,衝出來把變態揍了一頓,從此後對表妹嚴加管教。 表妹恨我多管闲事,爭執中推搡我一把,我摔在路過的大貨車車輪下,被碾壓身亡。 再睜眼,我笑著幫我表妹選了個騷粉色鏤空內衣:「你穿這個好看。」"
和傅景森在一起的第四年。他厭倦了我 的無趣和一成不變。被年輕前衛的姑娘 勾得意亂情迷。卻又對朋友說,「隻.
開學典禮上,作曲系那位中法混血的帥哥唱了首原創法文小甜歌,
我和沈書奕的紀念日當天,他又一次拋下我回去處理實驗數據。 就在我發呆的間隙,熟悉的彈幕再一次出現。 【男主事業心好強,慕強女狠狠愛了。】 【理工科直男太不擅長表達情感了,他真的很愛女主。】 【男主這時候心裡應該也很難過吧,不能和女主一起過紀念日。】 【……】 這次我沒有像以前一樣用彈幕的話安慰自己,而是拿出手機編輯了分手的短信。 這麼多年,我累了。 哪怕擁有上帝視角,這種無聲而隱形的愛,我也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