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誤入了神秘的苗族部落。
起初,他們很不歡迎我這個外來者。
除了一位被族人欺負的漂亮苗疆少年。
他單純好騙,很快就被我追到手。
他偎在我懷裡,漂亮的小臉天真卻又殘忍。
「姐姐,我給你下了蠱哦。」
回城後,我卻將他拋之腦後。
直到某天,他重新出現在我身邊,我的雙腕被兩條黑蛇SS禁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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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喂了你這麼多,怎麼還是想跑呢。
「乖,你現在很熱,說愛我,想吃我的……」
「小畜生你……」
我正準備罵他,卻沒想到,我確實發生了和他說的一樣的變化……
1
又一次被噩夢驚醒。
唇腫痛得要命,喉嚨也幹澀無比,像是被什麼東西侵入。
我去樓下喝水。
卻隱隱約約聽到什麼堅硬的東西在一點點剐蹭地面的聲音。
像是什麼動物。
我小心地拿起一把水果刀。
倏然,對上一雙澄澈透亮的眸子。
「姐姐。」
是我前不久在山上撿來的苗疆少年——桑鈺。
他怯怯地望向我,一身藏藍色的服飾卻露出了半截腰,由著漂亮的銀飾裝點,將他襯託得越發純真妖冶。
苗疆少年單純到了極點。
因為不喜歡蠱術,被族人驅逐,也從未下過山。
知道我是他救命恩人後,便淚眼婆娑地求著我收留他。
我將他養在別墅裡。
他長得像精致的玩偶一般。
我很喜歡給他穿我親自設計的衣服、飾品。
他由著我任意裝扮。
以滿足我惡劣的心思。
我迅速將手背過去,刀子便順勢掉入沙發縫中。
桑鈺膽子小。
不能嚇到他。
「沒事。」我輕撫桑鈺耳邊長發,一路滑到了他的喉結處,輕輕一摁,便聽到了他難受的悶哼,才滿意地繼續作亂,「這麼晚了,怎麼不待在房……」
我的聲音登時頓住。
因為,桑鈺腰下一寸是堅硬滑膩的觸感,很像是某種鱗片。
桑鈺卻抬起霧蒙蒙的眼睛,瞳孔一瞬間變成蛇類幽綠的豎瞳,與我噩夢中的景象高度重合。
我一個激靈。
他臉頰卻紅了紅。
他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腰卻誠實地往我這邊送了送,脫開那層偽裝,目光卻放肆得要命:
「姐姐,真的很抱歉,我實在是瞞不住了。
「我明明有兩個,卻要在鱗片下藏住另一個不讓姐姐發現,好辛苦哦。」
蛇類冷血。
可此刻卻躁動不堪。
我迅速收回手準備逃走,桑鈺的蛇尾卻纏上了我的腰。
毒蟲將我們圈禁在其中,形成一個真空地帶。
「你……」我準備狠狠地咬住舌頭,隻希望這是一場噩夢。
卻被桑鈺捏住了下巴。
桑鈺的臉在我眼中放大,懾人的美貌衝擊讓我一時之間無法言語。
現在的桑鈺,有種非人類的氣質,整個人更加地邪肆神性。
他緩緩開口:
「姐姐,想起來了嗎?
「明明說好的,吃下我的蠱,就再也不會離開我的。」
桑鈺的聲音,宛如魔咒。
我瞳孔一縮。
無數的記憶,猶如潮水般湧來。
2
半年前。
沉寂已久的論壇上突然出現了一則帖子——《佘山驚現神秘部落》。
帖子詳細描述了神秘部落的圖騰、建築、服飾以及他們擅長馴養毒物的特點。
以及一張模糊的,但隱隱可以看到是黑蛇圖騰的照片。
那蛇瞳好像活的一樣,眼前的屏幕為它蒙上了一層無機質的光,盯得我瞬間頭皮發麻。
但隱隱地,我心升起莫名的興奮。
這個,剛好可以做我的研究課題。
當我剛給貼主私聊完。
帖子卻被替換成了——
《不是吧不是吧,大家不會相信我編的故事了吧?》
這個論壇的帖子真假難辨,經常有人編造,但其中也夾雜著些真的。
我正準備放棄時,聊天框卻彈出貼主的消息。
是一個定位。
我完全沒注意,從這之後,貼主的聊天框變成了灰色。
3
翌日,我們就帶好了裝備前往佘山。
根據定位,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這個部落。
整個寨子顯得古樸而又沉重,
但他們看起來不太歡迎我們。
我們隻好先安營扎寨。
「大小姐。」跟在我身邊一直沉默寡言的雲朗,將烤完切好的肉遞給我,小聲說,「這裡總感覺怪怪的。」
他眯著眼睛,像隻狼崽子,警惕地望向四周。
雲朗的直覺一向準得可怕。
「是嗎?」
我目光若有若無地看向重重樹障旁的一處,同那雙澈亮的眼睛對視了一瞬,很快移開視線。
「可能是有蟲子吧。」
雖然,我是來觀察他們的。
但現在,他們好像對我也很好奇。
到底,誰才是獵物呢?
4
這個部落裡的人幾乎不會外出。
而且部落周圍有一圈毒蟲,我們曾親眼看到一隻兔子瞬間斃命。
不過寨子裡的少男少女,經常站在瞭望塔上看向我們。
就這樣。
我們似乎和部落之間達成了詭異的和平。
誰都不肯先邁出一步。
直到我架起攝像機。
並對著少年們拍下照片。
並立刻洗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個部落的人,像是受到了這座山神的庇護,皮相格外地漂亮,是那種人群中極其扎眼的存在。
如果不是那些毒蟲……
這麼想著,我將洗出來的照片放在那群毒蟲的身上。
「這,這就是外界叫照片的東西。」少年們接過毒蟲送來的相片,彼此好奇地瞧著,「族長說,外面的人都是大騙子,可她看起來很不錯欸。」
是啊。
我仰起頭,衝他們揚起一個溫柔的笑。
看來,與他們的距離又拉近了一步。
5
得益於白天的照片。
我順利拍攝了一部分內容。
可夜晚。
帳篷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很快,便有人尖叫。
「啊啊啊!」
「有蟲子!」
「草!儲存卡被偷了!」
帳篷周遭很快亮了起來。
而我的背包拉鏈被打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活動。
我屏住呼吸,一把扯開背包。
6
是一條手臂長的黑蛇。
它正閉著眼睛往背包裡我放著貼身衣物的地方鑽。
我捏住它尾巴尖兒。
它墨綠色的蛇瞳怔了怔,突然歡快地一圈一圈纏在我的手腕上。
冰涼滑膩的觸感同我肌膚相觸,一點點纏繞、縮緊,像是在榨盡我的最後一絲空氣,同它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無奈,我捏了捏蛇頭。
湿熱的蛇信子卻舔了下我的手指。
緊接著,是一聲怒喝,以及鐵器相撞的聲音。
「就是你放毒蟲襲擊我們,你怎麼敢一個人來的?」
7
一位苗疆少年被人群圍在中央。
眾人的火把映襯下,少年瑟縮了一下,露在外面瓷白的肌膚卻蒙上了幾分瑩潤的光澤。
隻是他的發絲,卻是銀白色的,隨著微風一顫一顫地抖動。
像極了被捕食者包圍的可憐兔子。
眾人很憤怒。
我讓人群散得遠了些,直到我的影子同少年的影子相交,我將聲音放得極其輕緩:
「你們部落是不允許我們拍攝嗎?」
他這才抬起頭來,臉在一瞬間紅了。
淡色的瞳孔微微透著點粉,眼尾微微上挑,風情卻又純情,同那極豔的唇色,在那張膩白的臉上給人形成極大的視覺衝擊。
像是山間豔鬼。
他張了張嘴,說話慢吞吞的,像是許久不曾與人說話,帶著青澀:
「是。」
聲音意外地好聽,表情也純得要命。
毒蟲雖然襲擊了我們帳篷。
但所幸一些人隻是受了輕傷。
隻有存儲卡不翼而飛。
再結合之前論壇上的那則帖子,說明這個部落的人不喜歡被人打擾。
我又湊近了幾分,凝視著眼前的少年,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那既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你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
他卻對我猶如洪水猛獸,往後退了半步,一個踉跄,我借力扯住了他的腰帶。
「哗!」
銀飾碰撞,細長帶子上掛著的銀飾,叮叮當當地墜下來,露出少年一截瑩潤細白的腰。
他似不知道他這副樣子能讓多少心思惡劣的人升起破壞欲,眼中滿是慌亂無措:
「小五,它還在這兒。
「過幾天我們要鬥蠱,沒它我會輸的。」
真可憐呢。
不知為什麼,想到他會哭,我更興奮了。
我明顯感到手腕上的黑蛇縮得更緊了一些,便不動聲色地捏了捏它。
誰知,不知道我碰到了它身上什麼開關,黑蛇突然一僵,像是軟了似的,也不再纏得那麼緊,差點兒從我手上滑下來。
「唔。」
回過神時,少年悶哼了一聲眸子中蒙上了一層水霧,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我,迅速彎下了腰,捂著小腹,像是在遮掩什麼。
「怎麼了,你是不舒服嗎?」
我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
卻將袖口收得更緊了。
不出意外的話,這條黑蛇就是小五。
是少年的寶物。
我有預感,這條蛇會成為我進入苗寨的關鍵。
「沒,沒事。」
他溫吞的嗓音變得有些急,制止了我上前的動作,隻是依舊不肯抬頭看我,手指緊緊攥著衣服,骨骼凸起的形狀格外地澀。
我指尖微顫。
「好吧。」
他抿了抿唇,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短笛。
我登時警鈴大作。
帖子說,苗疆人擅用樂聲控制蠱蟲。
屆時,我的謊言便會不攻而破。
在那竹笛要碰到少年嘴唇的剎那,我連忙伸手擋住,迎著他不解的目光,我解釋道:
「你現在不舒服,我幫你找。」
8
他乖乖地坐在帳篷外的石頭上。
我裝模作樣去每個帳篷翻了翻。
雲朗有些不解:
「大小姐,既然他盜走了我們的存儲卡,既然他到了我們的地盤,我們為什麼不讓他把存儲卡還給我們?」
「不急。」我背對著雲朗將黑蛇小五從我手腕上扒下來,拇指輕輕磨蹭著蛇頭,語氣幽幽道,「這將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黑蛇被我摸得忘乎所以。
甚至眯起了眸子。
主動將腦袋拱過來。
我看準機會。
掰開黑蛇的嘴,讓它的獠牙,刺破了我胳膊上的皮膚。
嘶!
一種劇烈的疼痛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愉悅感一起衝擊而來,一瞬間令我頭皮發麻。
我差點站不穩腳跟。
9
「這是不是你的小五?」
我將裝在籠子裡的黑蛇遞過去。
特意露出自己手腕上的傷口。
兩點豔紅,像是朱砂一般。
黑蛇將自己盤成了個球,墨綠色的蛇瞳中,竟透露出幾分委屈幽怨的意味。
不出我所料。
桑鈺伸過來的手一頓。
他似乎有些手足無措,想抓住我的手,卻又畏縮地後退,雖然笨拙,但可愛得緊:
「你,你受傷了?」
「沒事。」我面上毫不在意,話裡話外卻在勾著他的愧疚心,「小家伙比較調皮,捉起來有點難度。」
少年的愧疚心,就是我接近他的第一步。
桑鈺果然沒再管黑蛇。
反而一臉焦急地看向我:
「姐姐,你快坐下,我幫你解毒。」
「放心,就是擦破點皮,我沒……」下一秒,我感覺天旋地轉。
昏S過去前,我卻看到桑鈺唇角微勾,目光中莫名有種野獸看到獵物的興奮。
淦!
我想,我一定是出現了幻覺。
10
黑蛇的毒性非同一般。
雖然我常備著血清。
但隨行的醫生告訴我,幸虧我命大,黑蛇的毒液融合了上百種毒,普通的血清不但解不了毒反而會加速毒發。
我這一招,實在是太險了。
但我賭對了。
桑鈺絕對不會放著我不管。
他是那群苗族人中的異類。
而我,則會利用他的這份不同。
臨走前,桑鈺留下一句話:
「族長不許我們和外人接觸,同時外人也禁止探尋我們部落。這一次,隻是個警告。」
桑鈺的語氣卻陡然一變,似乎帶了哭腔。
「任何妄圖窺探我們的都沒有好下場。
「下次族長就不會派像我這麼弱的來了,你們還是盡快離開吧。」
好吧。
桑鈺還真是個乖孩子。
不過,那又怎樣呢?
規矩就應該被打破不是嗎?
11
我拿起畫筆,在白紙上勾勒著線條。
全然不顧受傷的手腕。
少年的輪廓、五官、腰肢、雙腿,一點點地呈現在小小的紙上。
「滴答。」
血液透過紗布剛好滴在少年的眉心上。
我輕輕揉了揉手腕。
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夜晚,黑蛇小五先是纏在我手腕上玩了會兒,終於在我快要忍不住時,才發現了畫。
很快,它就將畫給叼走。
對這一切,我裝作恍若未覺。
不過,隨著銀鈴聲響起,桑鈺就趴在了我身邊。
丁零零的銀飾聲在周圍蟲子的襯託下格外地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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