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望去,得到一枚豎起的大拇指。
郎野什麼都沒說,以手勢表示他的佩服。
秦姝實在是太敢說了,且一針見血,形容得不能更貼切了。
身為受害者的趙永強,唇角也沒忍住翹起來,隨口問了句:“裡面情況怎麼樣?”
秦姝輕描淡寫道:“小手術,已經結束了。”
她話音剛落,手術室的門開了,孫玉珍被推出來。
孫玉珍的意識還是清醒的,眼神怨毒憎恨地盯著秦姝,明顯是聽到了她的話。
孫玉珍被送入病房後,一名兵哥哥走來,把手中的表遞給趙永強。
“趙副團長,離婚申請表已經蓋章,組織無條件支持您結束這樁婚姻。”
“謝謝——”
趙永強捏著手中的表,走進孫玉珍所在的病房。
坐在長椅上的吳青,眉頭緊皺,眸光閃了閃。
他滿臉遺憾的表情,仿佛失去了一件心愛的玩具。
趙永強走進病房沒多久,裡面爆發出歇斯底裡的叫喊聲。
“我不同意!”
“你憑什麼離婚,我最好的年紀都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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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裡面說了些什麼,孫玉珍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沒過多久,趙永強如釋重負地走出來,表情說不上開心,眼眶微微泛紅。
“秦姝呢?你個賤人,被人玩爛的婊子!”
“你家男人也是廢物!你早晚會跟我一樣耐不住寂寞!哈哈哈……”
孫玉珍在病房內大吵大鬧,把所有的不甘憤怒,都往秦姝身上發泄。
被罵了的秦姝,表情無辜又憤怒。
她臉頰氣鼓鼓的,“我又沒招她惹她,她瘋了嗎?”
此話一出,吳青眼神發光地盯著秦姝,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
謝瀾之敏銳地察覺到,吳青盯著秦姝的婬邪目光,藏著讓人惡心的心思。
他腳步一轉,走到吳青的身前,二話不說,把人從長凳上踹下去。
謝瀾之居高臨下俯視著地上的男人,眸底迸發出沁人心脾的寒意。
“收好你的眼神,再敢盯著我妻子,我廢了你!”
謝瀾之太了解吳青的底細了。
這是個慣犯,就喜歡跟已婚婦女糾纏不清。
他就是陰溝裡的老鼠,腐爛的臭蟲,早就爛透了。
趴在地上的吳青,身體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地瑟縮了一下。
“秦姝!秦姝你滾進來!”
“你個狐媚子,都是因為你,老趙才跟我離婚的!”
“是不是你勾引趙永強?!早就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秦姝本不想跟一個病人計較,可心底的火壓不下去了。
在謝瀾之教訓有特殊癖好的吳青時,秦姝抬腳踹開病房門。
“嘭——!”
倚在床上的孫玉珍,雙眼爆發出懾人的光芒。
“賤人!你終於來了!”
走進病房的秦姝,警告道:“不想挨打,勸你把嘴閉上。”
孫玉珍神經質地笑起來,用手砸病床,整個人都瘋癲了。
她手指著秦姝,“你長得漂亮又怎麼樣,嫁給軍官又如何,還不是守活寡的命!”
“像你這樣的狐媚子,早晚有一天耐不住寂寞,你日後的結果比我好不到哪去哈哈哈……我等著!我等著看你的笑話……”
秦姝算是看出來了,孫玉珍在羨慕嫉妒她,幸災樂禍她嫁的男人不能人道。
這可如何是好……
謝瀾之不止是普通軍官,還是四九城裡最根正苗紅的軍少。
謝瀾之也不是廢人,是比普通男人,資本還要雄厚的男人。
秦姝紅唇扯了抹冷意弧度,琉璃般純淨的眼眸中,折射出冷芒。
她忽然朝門外喊道:“謝瀾之,你進來!”
擊垮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內心崩潰,產生極強的落差感。
“怎麼了?”
寬肩窄腰,骨相帥氣的謝瀾之,推開病房門走進來。
秦姝輕輕一笑,既顯嬌俏動人,又有讓人心醉的風情萬種。
她對男人勾了勾手指,仿佛招貓逗狗似的,帶著幾分刻意的撩撥。
謝瀾之不知道她這是要玩哪出,乖乖配合地走上前。
秦姝踮起雙腳,抬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紅唇吐氣如蘭。
“老公,你知道我昨晚……為什麼害怕你嗎?”
她聲音本就嬌軟,帶著一點鼻音,像浸過蜜糖一樣撒嬌。
謝瀾之嗅著鼻息間的幽馨體香,喉結滑動,嗓音發緊:“為什麼”
秦姝眼尾餘光掃向,倚在病床上的孫玉珍,看到她眼底的嫉妒,與濃濃惡意。
秦姝捧起謝瀾之貴氣逼人的濃顏系臉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啵——”
聲音又響又亮,可見有多用力。
秦姝神態嬌羞,語氣誇張:“老公,你晚上好厲害的,我害怕啊,因為你好……”
謝瀾之箍緊手中的那把柔軟細腰,沉如墨玉的眼眸凝著秦姝。
他已經確定,秦姝就是在故意撩他。
謝瀾之並未揭穿,想知道她究竟在怕什麼。
可秦姝就這麼戛然而止,勾人神魂的媚眼,斜睨著滿臉獰笑的孫玉珍。
秦姝沒讓兩人多等,嬌嫩紅唇微啟,嗓音又嬌又媚。
“……大。”
僅一個字,宛如一把利刃,狠狠扎進孫玉珍的心尖。
她眼底閃過一絲陰狠,臉色變得猙獰扭曲,差點沒被氣昏過去。
“嘭!”
病房門口傳來聲響。
一道高壯人影,摔進虛掩的病房內。
第97章 夫妻坦誠交談,阿姝解心結
“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不知道!”
聽到秦姝驚人之言的郎野,趴在地上裝死,揚高聲音喊道。
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郎野此刻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藏起來。
看似身嬌體軟的秦姝,實在是太敢說了,好彪悍!
那種事……
真的是能隨便說出來的麼!
秦姝周身的氣勢銳減,整個人都開始紅溫冒煙了。
“你、你……”她指著郎野,又仰頭去看滿臉忍笑的謝瀾之,遷怒地質問:“他為什麼會在門口偷聽?”
趴在地上裝死,身體一點點往外挪的郎野,沒忍住為自己辯解。
“嫂子,我沒偷聽,是來找謝團長的,然後就聽到你……”
後面的話,很快戛然而止。
郎野眼珠子一轉,看向坐在病床上,臉色扭曲恐怖的孫玉珍。
他指著孫玉珍說:“我聽到她大吼大叫,真沒聽到嫂子說謝團長大!”
短短一句話,漏洞百出。
秦姝整個人都傻眼了。就這?還沒聽到她說什麼?!
騙鬼去吧!
一聲清朗低笑,在安靜的病房內響起。
謝瀾之以拳抵唇,肩膀一抖一抖的,從內而外散發出愉悅氣息。
秦姝神態又急又臊,眼眶因情緒激動,而微微泛紅。
“你還笑!都怪你不關好門!”
她也是要臉的好麼!
這種事被外人聽到了,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被遷怒的謝瀾之,見秦姝潋滟眼眸醞釀著水汽,都快急哭了,趕緊把人摟進懷裡安慰。
“沒事,沒事……郎野不會往外傳的。”
他眸光如刃地睨向從地上站起來,自知說錯話,渾身僵硬的郎野。
郎野打了個寒戰,後背也蹿起一股涼意,連忙出聲保證。
“是是是!我絕對不往外傳!”
這事說出去也沒人信啊,誰能想到嬌滴滴的秦姝,會說出這麼大膽的話。
秦姝根本不買賬,把臉埋到謝瀾之的胸膛上,又羞又惱的聲音,悶悶地響起。
“嗚嗚嗚……我以後沒臉見人了!”
謝瀾之對郎野揮了揮手,後者逃似地離開病房。
房門剛關上。
孫玉珍歇斯底裡的憤怒大吼大叫起來。
“我不信!一定是你這個賤人在裝模作樣!”
“我當初親耳聽到你說謝瀾之不舉,以後也不會有孩子!是你親口說的!”
本就心裡憋火的秦姝,正急需轉移注意力,孫玉珍好巧不巧的撞上來了。
秦姝一改之前的害羞,肅著一張冰冷小臉,徑直走向病床。
她揚起手,一巴掌扇在孫玉珍的臉上。
秦姝甩著發疼的手,抱怨道:“都說了讓你管好嘴,你不知道打人手很疼的嗎?”
皮糙肉厚的,疼死她的手了!
孫玉珍捂著被打歪的臉,氣得渾身發抖,牙齒都在打顫。
“你憑什麼打我!那些話是你親口說的!”
秦姝嗤笑一聲,沁著寒意的美眸飽含怒火,傾身捏住孫玉珍的下巴,盯著她不甘又陰暗的臉色。
“打你是因為你嘴欠,偷聽別人講話!還說了我不愛聽的話!”
“還有,誰說謝瀾之不行?我的男人天下第一棒!”
“我也絕不會像你這麼不知廉恥,和專門跟已婚婦女糾纏不清的變態在一起,我這一生會非常非常非常的性、福!”
眉眼間溢滿愉悅笑意的秦姝,一連用了三個非常,氣死人不償命。
孫玉珍通過她的言行舉止,懷疑謝瀾之也許真的好了。
可這讓她怎麼能接受!
憑什麼秦姝跟她的男人,同樣都是羊尾,自己卻落到這個境地!
以秦姝的異類身材相貌,天生就是被人唾罵的騷狐狸精,人人避諱不及的娼婦。
內心崩潰的孫玉珍,瘋癲地喊道:“假的!都是假的!你就是在裝模作樣!”
“嘖嘖——”
秦姝沒有辯解,由上而下地打量著孫玉珍,搖頭輕嘖。
她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個可憐蟲,或者說是在看垃圾。
秦姝紅唇微啟:“陰暗又自私,天生的壞種,見不得別人比你過得好,喜歡把自己的痛苦加注在別人身上,以此來讓自己獲得心理上的快感,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活得比陰溝裡的臭蟲都不如。”
被揭露內心陰暗面的孫玉珍,眼神怨毒地怒視著秦姝,恨不得撓花她的臉。
孫玉珍瞥向身高腿長,豐神俊朗,全身散發出禁欲氣息的謝瀾之,她倏然獰笑起來,無不嘲諷地開口。
“就算謝瀾之不是羊尾,他也不可能滿足你這樣的騷狐狸,你這樣的人一輩子都離不開男人,還長了張勾引男人的臉,注定是千人騎萬人睡的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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