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時,他過分冷靜顯得我好像瘋了一樣。
重逢時,我在他的注視下擰開房門進了他兄弟的房間。
三分鍾後,我出房間,看見他靠著牆抽煙。
而我,口紅花得不成樣子,衣服也松松垮垮掛在肩膀處。
他抬眼看我,狠心說著嘲諷的話,「這麼快?」
我哼笑一聲,「他心疼我不可以?」
他一把將我扛起來,帶回了房間,眼眶通紅,「跟他分手。」
我忍著翻湧的情緒,憋著眼淚沒有哭出來,「你憑什麼覺得我還會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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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忘了是他先說愛我的。
01
聚會上,我一關系還挺好的異性朋友喝了點酒,勾著椅子坐到我旁邊跟我聊天。
環境吵鬧,我聽不太清,湊得近了點跟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你男朋友過會兒來接你?」
「對。」
「真那麼喜歡他?」
「愛慘了好吧。」
「嘖,那我估計等不到你單身了。」
「可別這麼說,上回追你的那姑娘超美,人又溫柔,我不信你不喜歡。」
「跟你比差遠了。」他接著說,「可能你不知道,我比較吃你這款。」
估計他是真的喝醉了,我其實也察覺到他對我有好感,但是我明確告訴過他,我有對象。
為了打消他的念頭,我直接了當地拒絕,「姐這款很稀有好嘛,你換種類型喜歡去。」
他輕輕笑了一聲,「陶漫,我好像有點醉了。」
他話音剛落,就忽地親了我的臉頰。
臉上傳來溫熱的觸感,我眉頭頓時就擰起來。
我根本沒想過他會有這樣的動作,所以沒有防備,也來不及躲開。
「你幹嘛!」
「你們在幹什麼?」
這兩聲同時落下。
我立刻抬眼看去,我男朋友就在包廂門口。
他都看見了。
我心裡急的不得了,我怕他誤會,我知道季繁塵佔有欲強,平常我跟男生多說兩句話他都要吃好一陣醋,現在看見這樣一幕,他肯定很生氣。
大概是季繁塵的那句,你們在幹什麼,聲音太涼薄,包廂裡的人都被他鎮的不說話了,整個包廂安靜極了。
我愣著,在原地呆了好幾秒,才慌亂的朝他走去。
季繁塵眼尾有些紅,臉上的冷意明顯。
包廂的門合上,那些吃瓜的臉都被隔絕開來。
「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嘶……」我甚至還沒說完話就被他攥住手腕,他的力氣本來就大,現在即便沒用蠻力,但是手腕處仍傳來鑽心得疼。
「你弄疼了我。」我淚腺很敏感,隻是手腕被他攥疼了,我眼眶就熱熱的,眼裡噙上了淚水。
季繁塵眼裡帶著狠,表情沒有任何松緩,又冷峻又狠絕,他直直盯住我的眼眸,「陶漫。」
他念我的名字,他很少喊我全名,一般是我招他了,他才會這樣喊我。
「陶漫。」他接著喊了一聲,說的時候慢,語氣還帶著不悅,這兩個字仿佛被他咬在齒間碾。
我一直垂著頭,避開他的目光,可他掐住我的下巴,抬起,我被迫仰起頭,抬眼撞上他冰冷的眸。
「季繁塵,你生氣歸生氣,不許兇我。」我聲音軟軟的,跟他示軟。
知道他心情糟糕,剛剛的事也的確發生了,現在我多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我能做的就是跟他示弱,讓他別氣。
我這句話說完,不過幾秒鍾,他便笑了。
我放軟了身體靠著門,就那麼看著他笑。
「陶漫,你自己說說幾次了?」他沒什麼表情,氣息偏冷,嗓音也是。
「說沒說過,離他遠點?」
我抿著唇,沒話說。
02
有回他埋在我的頸窩使勁親我,聲音斷斷續續,叫我別跟他玩,別跟他走那麼近。
我後面也有意的跟那異性朋友保持距離了,隻是今天喝了點酒,警惕性不高。
「晚上再找你算賬。」他說,然後擰開門把手,我意識到了他想做什麼,可能是要跟那男的打一架。
「季繁塵,我不想你那樣。」我抱住他的腰,頭埋在他的胸膛裡。
季繁塵停手,微微掃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他步子邁的大,走的很快,我小跑著跟上他。
上了車後,他很安靜,我怯縮著偷看他幾眼,看得出來他的眉頭不展,臉色陰沉。
我心想,這下完了,不好哄。
氣氛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了一句,「上次在圖書館,也是這樣。」
我不明白,疑惑的朝著他看,他依然是專注著看前方,沒有給我任何眼神。
「嗯,你不知道,因為你那時候睡著了。」
我一直沒回話,他知道我是懵懵懂懂的,聽他這番話隻覺得沒頭沒尾,很奇怪。
「上次,他親了你額頭,被我看見了,我把他揍了一頓,可他還敢。」季繁塵像是自嘲似的扯了唇角。
「因為你給他機會了,你沒讓他S心。」季繁塵語氣放的很輕,可我卻覺得他的每一句說的都很有重量,壓的我心裡悶得難受。
「其實也不止是他,你好像一直是這樣,沒怎麼變過。直到現在我也沒聽過你說,你愛我。所以陶漫,你真的愛我嗎?」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驚愕的直直盯著他的側臉,車子停下了,我拉著他的手臂,生怕他會說出一句,不要我了。
我的眼睛朦朧的厲害,我知道不是酒精的作用,而是淚水,早就覆漫了我的眼簾。
我哽咽的厲害,幾乎說不出話,「季繁塵……你知道我……我隻是不太會表達感情,可是我真的喜歡……」
我現在算是體會到了那句歌詞是怎樣一種情緒了。
「我真的愛你,句句不輕易。」
我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費了好大力氣。
聲音又啞又堵,說話還斷斷續續的。
「我們結束吧。」
他的眼睛布滿了紅血絲,強忍著情緒沒有發泄,盯著我淚眼汪汪的眼眸,一字一字緩慢的說。
這幾個字我花了好久消化。
傻愣住,我沒想到他真的會怎麼決絕的說結束關系。
「你到家了。」他在催我下車。
「季繁塵你真要跟我分手?」我抬手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淚,咬緊唇放狠話,「你記住了,我陶漫絕不吃回頭草,今天你要真叫我走,就再也別想我能原諒你。」
他沒說話,但是眼尾很紅,對於我好面子的狠話絲毫不在意。
我沒有等他多說什麼,擰開車門就下車了。
夜晚的風很涼,我瑟縮著,想快點走,腳上卻像灌了鉛。
我轉頭,風吹亂了我的發絲,我凌亂的站在車子不遠處,看著季繁塵的車轉彎,然後揚塵而去。
直到汽車尾燈消失在視線裡,我才意識回籠,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腿哭了起來。
03
回到房間已經好晚了,我失魂落魄的洗澡,吹頭發,換睡衣。
機械似的躺到床上,腦海裡不斷回想今天發生的事。
「上回他也親了你。」
「你給機會了。」
「你一直是這樣。」
「你真的愛我嗎?」
這些話不斷在我的思緒裡盤旋。
我睡不著,眼淚就像是決堤的河,流不完。
我想不通他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我也恨,他憑什麼說,我不愛他?
接著又開始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哪裡做的不好,沒有考慮他的感受。
他說的圖書館那一次我的確是沒有印象,那次我晚上沒休息好,在閱覽室看了一會兒書就有點犯困,再加上我坐的位置靠窗,有陽光,有微風,我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睡得很熟。
醒的時候就是靠在季繁塵的肩上,我那時候注意到他的指關節處有些擦傷,那會兒問他,他就是說,打籃球受傷的,我也沒多想。
所以那次他是打架了。
「不是啊桃,你這的確傷人心,上回你是睡著了,那也怪不著你,可是這會兒他醉了你沒醉啊,又被季繁塵當場抓包了,你說他氣不氣。」
中午我跟祁姚吃飯的時候說起了這些事。
她直接是一頓輸出。
「寧錯他是有病吧,那麼喜歡佔人便宜,我跟他絕交,可惡的家伙。」連著罵了幾句寧錯,祁姚還不解氣,點開他的微信聊天框就發了個語音過去,「臭男人你是真的人品有問題,老娘不跟你玩了,滾一邊去,瞎了才會跟你當朋友。」然後也不等對方回應,她直接動作一氣呵成的把他拉黑又刪除了。
「姚姚,他跟我分手了。」我垂著眸子,假裝若無其事的接著吃飯,說這句話的時候盡可能的把語氣放的很平緩,沒有顫抖的說話。
「啊……不會啊,他那麼愛你,就算生氣吃醋應該也不至於分手啊。」祁姚一臉震驚。
是啊,他大概忘記了是他先說的愛我。
「他覺得我對他不真誠,」我斂神,「我真的花心嗎?」
我承認在跟季繁塵在一起之前,我跟那些關系好的異性都走的比較近,他們也經常有些場子聚會什麼的,都叫上我,我拒絕過幾次,也去過幾次。
可是我基本上不會讓自己喝醉,更是注意保持距離,不會越界。
可能是性格外向,所以總有男生想跟我交朋友。
後來跟季繁塵在一起後,我也跟他們淡去了聯系。
可他怎麼就不信,不信我是真的愛他,不是玩玩而已。
祁姚是我關系鐵的閨蜜,她對我的性格也好,感情經歷也好,都了解。
「你可別 pua 自己,誰還不能有些異性朋友啊,而且你不都注意距離了嘛。」
祁姚的安慰沒起多大作用,我還是會怪自己是不是不夠好,沒給他足夠的安全感,所以他才會選擇離開我。
隻是這樣的想法沒有維持太久,我就知道了一個消息,季繁塵出國了,他家裡安排的,具體去了哪裡,我不知道。
04
那天在學校遇到寧錯,我看見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猜到了,是季繁塵幹的。
既然都跟我分手了為什麼還要去把人打一頓。
他是吃醋了,給我個教訓,反正不會是不愛我了的。
我心裡豁然開朗,原本還想著找他,跟他把話說清楚,別再鬧別扭吵架了。
可是微信聯系他的時候,發現信息發不過去,他注銷了賬號。
電話也打不通。
「周淵祈,你肯定知道他去哪裡了,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在宿舍樓下堵住了季繁塵關系最好的兄弟,我有直覺他知道季繁塵的下落,也知道他新的聯絡方式。
「他不讓我說。」周淵祈無奈,擺擺手表示不能告訴我。
「那你給我他換的電話號碼,我自己跟他說。」我不甘心,非要在他這裡找到些有用的信息。
「他出國了,他爸安排的。」
「那他還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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