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翩然得意洋洋:「自然是有數,我娘不過略施小計,就讓你在爹爹面前失了寵,你是嫡女又如何?不僅沒有娘親疼,也沒有爹爹愛,真是可憐呢。」
「啪——」我一巴掌朝她臉上摑去,「爹娘沒教會你怎麼尊重嫡姐,我來教你。」
「江枕夢,你敢打我?我今日非撕了你不可!」江翩然怒不可遏,撸起袖子朝我撲過來。
我拽住她的頭發,將她按在地上,逼迫她跪下:「想打我?先在我娘面前磕三個響頭!」
江翩然想要反抗,可她的力氣沒有我大。
「來人!」她大叫,被我按著朝我娘的牌位磕了三個響頭。
江淮肅和庶母葉如蘭聞訊趕來,命下人將我們分開。
江翩然大哭:「嗚嗚,爹爹,阿姐方才掌摑我,還逼我給她娘親磕頭,請爹爹替女兒主持公道!」
江淮肅大怒:「枕夢,你是不是瘋了?你怎可這麼欺負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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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如蘭一邊安撫江翩然,一邊抹淚:「老爺,翩然雖然是庶女,可也不能平白無故地受這種氣,你今日若是不給翩然一個公道,我也不想活了!」
我面不改色道:「翩然出言羞辱我,我掌摑她是為了教她規矩。
「至於我逼迫她給我娘磕頭,是我不對。
「這樣吧,我給庶母也磕三個頭,如此就算扯平了。」
我說罷準備跪下給葉如蘭磕頭。
我爹氣得翹胡子,庶母臉色大變:「不許跪!我還活著,你跪什麼跪?」
我本來隻是做做樣子,才不會跪她,聽她這麼說立刻站直了身子:「既然庶母說不用跪,那就當作原諒我了。」
我說完話鋒一轉:「爹,您讓我在祠堂裡面壁思過,我原本思過得好好的,可庶妹卻來挑釁我,激怒我,是她違反家規在先,若是要追責,爹爹應該先罰庶妹。」
江翩然臉色鐵青:「江枕夢,你無恥!」
我一巴掌摑去,拿出長姐的威嚴:「直呼嫡姐的名諱,沒禮貌,該罰!」
江翩然被我打得頭冒金星,淚水直流。
葉如蘭衝上來要撕我:「反了,江枕夢,你敢欺負翩然,我和你沒完!」
6
我躲到江淮肅背後:「爹爹不是說我的性命關系著江家的未來,關系著天下太平嗎?那就請爹爹管管庶母和庶妹吧。
「若不然,我受了委屈想不開投河自盡,到時候爹爹的籌謀可就要化作泡影了。」
我的話成功地威脅到他。
他拽住葉如蘭,冷喝道:「夠了!是翩然挑釁枕夢在先,她已經得到教訓,此事就此作罷,都各回各屋!
「任何人沒有我的命令,不可來祠堂探視枕夢。」
爹爹發話了,就算她們母女二人有再大的怨氣也得忍著。
葉如蘭咬碎銀牙,江翩然臨走前,恨恨地看我一眼。
祠堂門再度關上前,我看見啞婆站在暗處看著我,眼神中滿是心酸和無奈。
我對她搖搖頭,表示我暫且不會逃。
三日後,丫鬟竹兒來給我送吃食。
我探話:「竹兒,江翩然這幾日在幹什麼?」
竹兒壓低聲音道:「回大小姐,七日後老爺要帶二小姐進宮參加宮宴,二小姐這幾日在準備宮宴穿的衣裳,還有練舞。
「看她那架勢,是想要在宮宴上一鳴驚人。
「對了,她練的舞叫《蝴蝶翩跹》,聽說要在宮宴上引蝶。」
難怪江翩然這幾日沒有再來給我使絆子,原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對了,外面有發生什麼大事沒?」
竹兒想了想,向我透露:「我聽管家說,皇家貼出皇榜,說長公主將會在三日後啟程,去往敵國和親。」
「嗯。」我點點頭。
我回想起前世長公主楚曦妍和親之事。
她啟程沒多久,便有消息傳回來,長公主在和親途中慘S於劫匪之手。
那時百姓們無一不唏噓長公主的悲慘遭遇。
這件事,看似和我沒有關系。
可後來,我在皇宮無意撞見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極有可能和長公主有關。
也正是因為我撞破了這個秘密,才導致楚凌佑對我起了S心。
竹兒收拾碗筷,準備要退下。
我叫住她:「竹兒,你去稟告我爹爹,說我想見他。」
「是,奴婢這就去稟告。」竹兒提著碗筷退下。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江淮肅推開祠堂大門:「聽竹兒說你找為父?」
我語氣柔和道:「爹,這三日,女兒想了許多。
「若是犧牲女兒可以換來江家往後的錦繡榮華,可以換來天下太平,女兒願意。」
江淮肅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枕夢,你當真想通了?」
我頷首:「想通了,您從小教導我,嫡女要背負家族使命,若我真能幫江家逆天改命,是我的榮幸。」
「好,很好!」江淮肅滿意地點頭,可很快地露出一絲狐疑:「你不會是假意說想通了,實則想要逃跑吧?」
我搖頭:「爹爹多慮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又能逃去哪裡呢?」
我說罷補充:「我方才說我願意犧牲,還有一個前提。」
江淮肅追問:「什麼前提?」
7
「爹爹還記得翩然七歲那年掉入湖中的事嗎?她和庶母一口咬定是我推她下水,可實則是她自己跳下去嫁禍於我,讓爹爹對我產生嫌隙。
「我可以為江家犧牲,卻不能不明不白地犧牲,推庶妹下水這個罪名我背了這麼多年,如今不想再背了。
「請爹爹為我平反,還我公道,並懲罰庶母和庶妹。」
「枕夢,當初你當真沒有推翩然?」江淮肅眉頭緊蹙,從他的神色可以看出,其實他已經猜到當年不是我推翩然下水。
隻是事情過去已久,他不想再去追究罷了。
我舉手發誓:「我可以對著我娘的靈位發誓,若是我推了翩然下水,我S後永世不得超生!」
江淮肅表態:「好了,爹爹信你,爹爹答應為你平反,至於怎麼懲罰她們母女,容我再想想。」
「爹爹乃一家之主,女兒相信爹爹能夠處理好此事。」我話鋒一轉,「另外,既然女兒已經想通,那就請爹爹將我從祠堂放出去吧,待您何時想要女兒的命了,告知女兒一聲便是。」
「在此之前,女兒要過好接下來的每一日,將來走了才不留遺憾。」
江淮肅還在猶豫:「你當真會聽爹爹的話?沒有在耍小聰明?」
「爹爹若是不相信那就算了,您若是繼續將我關在這間祠堂,萬一我想不開撞牆自盡了,豈不是不能發揮我的價值?」
他聽了我的話,松口道:「行吧,我放你出去,再加派人手保護你。」
我們談好後,江淮肅將我放出祠堂。
我穿過花園時,正好看見江翩然在練舞。
小時候我們一起練舞時,她總是偷懶,現在倒是臨時抱起了佛腳。
她踮起腳尖旋轉著,餘光瞥見我的身影,一個不留神跌倒在地。
「啊——」
她尖叫出聲,站在一旁的葉如蘭立刻上前去扶她。
母女倆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恨意:「你怎麼出來了?」
「爹爹放我出來的,意外嗎?」我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江翩然,輕嘲道,「舞跳得一般,還需再練練。」
江翩然咬牙切齒:「這次宮宴上我一定會大放異彩,等我當上皇後,有你後悔的一日!」
「那我拭目以待。」我語落,回到閨房沐浴更衣。
第二日一早,府中傳出葉如蘭服毒自盡的消息。
她的屍身被抬出來時,嘴唇發烏,臉色雪白如紙。
下人們議論紛紛:「聽說二夫人服毒自盡前留下一封親筆信,說當年是她慫恿二小姐掉下水,嫁禍給大小姐。
「二夫人自稱受不了良心的折磨,所以以S謝罪,還大小姐一個公道。
「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大小姐好慘,背了這麼多年鍋。」
江翩然抱著她娘的屍身痛哭,她寒眸凝向我,像是沁了血:「江枕夢,是不是你逼S我娘?我娘不可能服毒自盡,更不可能承認莫須有的罪名!
「一定是你逼我娘服下毒藥,你還我娘的命來!」
江翩然怒氣衝天地朝我撲來,江淮肅冷喝出聲:「翩然,夠了!」
下人們自動地讓出一條道來,爹爹繼續道:「你娘蛇蠍心腸,慫恿你嫁禍枕夢,S得不冤。
「爹爹念在你當年年少無知,不重罰你,你去祠堂閉門思過,想通了才可以出來!」
江翩然被關入祠堂,她在祠堂裡抱著她娘的牌位痛哭。
我站在緊閉的大門外,聽見她在裡面泣不成聲:「娘,您昨晚還在教我如何報復江枕夢,您怎麼可能會自盡?您S得這麼冤,女兒一定會替您報仇雪恨!」
她哭累了之後,一鼓作氣,在祠堂裡練舞。
並發誓一定要在宮宴上引起皇帝的主意,再憑借背上的藏寶圖,當上楚國皇後。
8
兩日後,長公主啟程去往敵國和親。
她坐在奢華的馬車裡,路過繁華的街道。
百姓們圍在街道兩旁,想要一睹長公主的芳容。
我也不例外。
前世,我並未見過長公主楚曦妍。
我進宮時,她已經S在去和親的路上了。
一陣風襲來。
楚曦妍掀開車簾,目光剛好與我對視。
那一瞬間,我整個人怔在原地,久久地回不過神來。
百姓們驚嘆道:「哗,長公主生得好美啊!」
楚曦妍揮手朝百姓們打招呼,許是因為舍不得離開楚國,她眼眶漸漸地紅了,盈著淚光。
我順著人群往前追上去,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在眼淚掉下來前,放下簾子。
我去茶樓喝茶,意外地撞見一位畫師在閣樓作畫。
他所畫的畫像,正是長公主方才在馬車裡撩開車簾的那一幕,畫得極為傳神。
我端詳了畫像片刻,問道:「這幅畫像多少銀子?」
畫師答道:「一百兩。」
我拿出一張銀票遞給他:「我買了。」
回府後,我將畫像掛在書房裡,反復地欣賞,越看越眼熟。
這太匪夷所思了。
原來前世,在長公主S後第三年,我意外地撞見過她!
那時,我為了尋找我養的貓,誤入後宮一處密道。
穿過密道,我走進一間地下密室。
我撞見楚凌佑在給一位八旬新發老妪喂藥。
楚凌佑看見我,手中藥碗墜地,大發雷霆:「皇後,你來這裡做甚?」
「臣妾來找貓,乃無心之過......」我從未見楚凌佑發那麼大火,不由得對那位老妪的身份好奇起來。
「你不該來的。」楚凌佑步步朝我逼近,眸底露出S氣,「你還聽見了什麼?」
「陛下息怒,臣妾什麼也沒聽到......」我往後退去。
楚凌佑掐住我的脖頸,冷喝出聲:「是嗎?當真一個字都沒聽見?」
「......」我被他掐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我快要窒息時,他身後傳來老妪的聲音:「凌佑,時辰還未到。」
楚凌佑聞言松開我。
從密室出來後,我一直在回想老妪的話,是S我的時辰未到?
待時機成熟了,楚凌佑遲早都會S我。
過了沒幾日,我又撞破一個秘密。
我看見楚凌佑的寢宮裡,藏著一個和他一模一樣,身穿龍袍的男子。
原本我以為那就是楚凌佑,可他卻出現在我身後。
當我站在兩個楚凌佑中間時,整個人都蒙了。
這是楚凌佑給自己找的替身。
楚凌佑勃然大怒:「皇後,這次朕恐怕不能再縱容你了。」
我挾持替身,逼楚凌佑放了我。
他仿佛很害怕替身被外人知道,於是咬牙切齒地放我離開。
沒想到我逃出了楚凌佑的手掌心,卻S在江翩然手裡。
原來,前世那個住在皇宮地下密室的老妪,竟是已經假S在和親路上的長公主。
她今年才二十歲,有著如花似玉的容貌。
短短三年,竟比啞婆還要蒼老。
我仔細地看著畫像裡的楚曦妍,再回想起對視時那雙盈著淚光的美目。
細品之下,不是舍不得離開楚國,而是對命運操縱的絕望和不甘。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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