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青梅竹馬快S了。
S前他唯一的願望就是想要穿上婚紗,和女友舉辦一場婚禮。
女友以為我會激烈反對,可我卻面帶微笑欣然同意,並主動擔任伴郎,送上祝福。
直到兩個月之後,小竹馬的絕症確認是誤診。
女友後悔,轉頭帶著人上門想要求我原諒時,卻見他最好的閨蜜,穿著和我一樣的情侶睡衣從我房間裡走了出來。
看著她幾乎崩潰的表情,我滿臉抱歉道:
「不好意思啊親愛的,她也得了絕症。」
「說是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要和我領證結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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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麼好的朋友,不會不願意吧。」
女友看著我身邊小鳥依人的閨蜜幾乎是咬牙切齒:「我怎麼不知道你得了絕症?」
對方緊緊摟住我的腰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我戀愛腦晚期。」
「離了他,我不能活!」
1.
「鶴陽哥,真是對不起。」
「我知道你和成雙姐已經見過父母了,馬上就要領證了。」
「你們以後還有半輩子的時間可以再一起度過,可我隻剩下一年多的時間可以活了。」
「我知道這個請求很無理,但是,我隻想S前能夠做一次成雙姐的新郎,可以嗎?」
安成雙的好友的聚會上,她那剛剛確診癌症的小竹馬宋白,忽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哭著抓住了我的手,對著我提出了這個「請求」。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一向不喜歡我出席她朋友聚會的安成雙,這次居然會主動提出要我一定到場。
我環視一圈,發現在場眾人看著我的目光似乎都有些閃躲。
安成雙的弟弟安銘見宋白落淚,頓時難受得不行。
作為他姐和宋白 cp 的S忠粉,也是宋白的鐵兄弟,他一向對我這個拆散他們二人的家伙不怎麼待見,這會子見宋白一男人竟然落了淚,更是替他委屈起來:
「秦鶴陽,你這個人究竟還有沒有心!」
「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慣我姐和白哥的關系,可當初要不是你從中橫插一腳,他們倆早就在一起了,哪裡還輪得到你!」
「現在白哥沒幾天能活了,唯一的願望也不過是要和我姐辦一場婚禮罷了,又不是真的結婚。」
「再說了,我姐都已經同意了,你憑什麼不答應!」
安銘挽著一旁宋白的手說得理直氣壯。
而我則是順著他的話,看向了一旁一直一言不發神色閃躲的安成雙。
「你同意了?」
我覺得有些好笑。
竟是現在才看明白,原來今天這場聚會,竟然是特意為我辦的。
所有人都知道的宋白的遺願,所有人也都知道安成雙點頭同意。
唯獨我,這個安成雙的正牌男友,即將和她結婚的未婚夫,還被瞞在鼓裡。
老子這算不算是,被人強行扣上了一頂綠帽子?
「阿陽你也知道的,我和宋白畢竟從小青梅竹馬那麼多年,我答應過他,要完成他所有的遺願的。」
「你放心,不過就是一場假儀式,等儀式結束,我們倆就去民政局領證,我的心裡一直都有你的。」
說罷,安成雙滿臉內疚地走上前來,試探著要牽我的手。
卻被我後退一步躲開,發出一聲嗤笑。
「你倆這樣,搞得我都有點磕你倆了。」
我咬住舌尖,很快一股血腥味便在我口中蔓延。
說實話,若不是這些年我的脾氣有所收斂,早在宋白這S綠茶跑到我面前賽臉的時候,我就一拳砸他臉上去了。
看著面前因為我這句話而皺起眉頭面露責備的安成雙,不知怎的,忽然覺得有些沒意思了。
「秦鶴陽!」
似乎是覺得我方才說的話讓她有些沒面子,安成雙的臉沉了下來。
「你至於這樣無理取鬧嗎?我都跟你說了很多遍,我就是把宋白當作弟弟!」
「我跟宋白青梅竹馬那麼多年,要是真要有什麼,哪裡還有你什麼事兒,你就不能大度一點,我們以後可是要過一輩子的!」
「就是啊鶴陽!」
眼見著我遲遲不點頭,安成雙那些從小一起長大的狐朋狗友都立刻紛紛附和起來:
「這些年雙雙姐對你怎麼樣我們都看在眼裡,她是真的除你之外誰都不愛,我們都會幫忙監督,你就放心吧!」
「姐夫,你就當時可憐可憐小白,答應吧!」
幫忙勸和的人,幾乎每一個都是安成雙和宋白共同的朋友。
這一刻,我有一種錯覺。
好像我才是那個拆散了他們兩人的罪魁禍首。
如果沒有我,或許真像安銘他們說的那樣,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可是當初,明明是她安成雙主動追求的我!
後來我真的愛上了她,因為她開始認真珍惜對待這一段感情。
我曾經不知道多少次因為她和宋白的關系產生過危機,也不記得吃過多少醋動過多少怒。
可一想到當初是她主動追求的我,我便總會不停地安慰我自己,她是喜歡我的,不然當初為什麼要花這麼多的精力去追求我。
可直到前不久,在我和安成雙求婚後的第二天,我才無意中從她的朋友口中聽到當初的她追求我的真相。
隻因為當初,她和宋白正在冷戰。
因為宋白拒絕了和她考入同一所大學的請求,這也相當於宋白拒絕了和她在一起的請求。
所以,為了讓宋白生氣,她才在大學入學後,轉而瘋狂追求起我來。
所以,安成雙自始至終愛的人,都不是我。
不,她應該愛過。
但,她愛的人,不僅僅隻有我。
既然都已經這樣,我又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
「好啊!」
一改方才的嘲諷,我朝著幾人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
為了防止他們認為我是在裝,我特意上前幾步真誠地拍了拍宋白的肩,朝著他無比豁達道:
「你們說得對,是我多慮了。」
「畢竟,我是一個男人。」
「一個將S之人最後的遺願,我又能有多窄的心胸,才會搖頭拒絕呢?」
我特地將將S兩個字咬得極重,於是肉眼瞧見面前的宋白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瞬,隨後便見他掩蓋住了自己眼底一閃而過的怨氣,硬撐道:
「鶴陽哥,我就知道你是個善解人意的人,一點也不是雙雙說得那樣小氣。」
「那,鶴陽哥到時候能來做我的伴郎嗎?」
「陽哥你知道的,我這個樣子也不好再麻煩別人,以免欠了太多人情,所以——」
「阿白!」
聽到這裡,一旁的安成雙不知為何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伴郎就算了吧,到時候有安銘給你當伴郎,應該也夠了——」
「好啊。」
我無視了安成雙的婉拒,欣然答應。
似乎沒預料到我會同意,宋白的神情有些驚訝。
畢竟我知道,他哪裡是真心想讓我去給他當伴郎,從始至終就是為了惡心我。
而我也一樣!
畢竟,若是換作以往這個時候,說不定我早就已經摔門走人了。
可現在,我這樣一反常態,多少給人一種故意裝乖,隻等著到時候,故意給兩人找不痛快的感覺。
即便我最後什麼都不做,從今天一直到婚禮當天,都足夠讓他們提心吊膽的了。
「阿陽——」
安成雙有些無奈地側過頭,似乎想要同我說些什麼,可我沒給她這個機會。
該犯的賤都已經犯完了,我還繼續留在這做什麼?
借口有事,我提起包便要離開。
臨走前我還不忘善解人意地同宋白,推了幾家婚慶公司的聯系方式。
當然,我知道他一定不會用。
安成雙連忙追上來要送我,被我抬手拒絕。
「不需要,既然事情已經決定了,你還是留在這兒商量一下婚禮的細節吧。」
「畢竟,婚禮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一定要認真對待才可以。」
說罷,我不再廢話,更不想再去看安成雙臉上那令人作嘔的內疚神色。
我害怕我再繼續多留一會兒,就會忍不住,把在場所有人,都揍成渣渣!
2.
「艹!」
出了酒店,走到不遠處的一棵梧桐樹前,我心裡頭一直憋著的一團火才算是徹底噴發。
「他娘的!安成雙你他媽當老子是什麼!」
「去他媽的要是有什麼早就在一起了,你以為老子是煞筆,是智障!老子作的,就他媽檔之前的所有,都一廂真心喂了狗!」
「狗男人,蠢女人!你倆搞什麼愛而不得啊!以為是演電視劇還是拍電影?勞資可不當什麼深情備胎男主!都給老子滾去鎖S,最好S一塊!別去禍害別人!」
我沒忍住,對著面前的梧桐樹發泄著,又罵又踹!
想到方才被一群人逼成那樣,卻隱忍著不發的窩囊樣子,我心裡怒火便開始熊熊燃燒。
「媽的!老子不玩兒了!」
我發瘋的樣子,引得周圍路人紛紛側目。
可我不在乎。
踹累了,罵累了,心裡的火卻依舊消散不了。
我下意識摸了摸兜,卻沒有摸到想要的東西。
轉頭看見了便利店,便走了進去。
沒過一會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包煙。
可剛叼上一根,卻發現剛剛竟然忘記買打火機。
「勞資真他媽蠢S了!」
低聲罵了自己一句,正準備扭頭回去買,肩膀上卻忽然搭上了一隻手。
緊接著就是打火機的咔嗒聲,和一道極為悅耳熟悉的清冽女聲:
「用我的吧。」
我轉過頭看著在黑夜中躍動的火苗怔愣一瞬。
可最終還是叼著煙湊近點燃了嘴中叼著的香煙,隨後熟悉地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道了聲謝。
白色的煙霧遮住了眼前的視線,我眯了眯眼,借著便利店透出的光,我才勉強看清楚面前女人的容貌。
眼前的人身材高挑,面容美豔,上調的眼尾帶著幾分魅惑,黝黑的眼眸如同黑夜之中漫天的星,即閃亮卻又帶著無比神秘的,讓人想要探究的意味。
「怎麼是你?」
我幾乎是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畢竟我幾乎是一眼便認出,面前的女人,便是方才聚會上在場人之一,安成雙大學時期同宿舍的好友——葉茵茵。
「覺得無聊,直接溜了。」
葉茵茵挑了挑眉,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她的語氣裡帶著幾分鄙夷不屑。
說罷,她朝著我伸出手,挑了挑眉。
「借根煙?」
「我這煙,你可抽不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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