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都不信,就算是說女兒S了,我也不會信你一個字!」
救護車裡歡聲笑語,關上的門,是我瀕S的心。
而我的女兒倒在血泊之中,嘴裡一直喊著:
「爸爸……」
5
也許是醫護也有救人之心,看著車上的謝瑤瑤根本沒有什麼事。
救護車遲遲不開,一直在跟陸時言協商。
我看著女兒身下的血,抹了一把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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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橫,就跑了回去。
直接跪倒在了救護車前,陸時言好像意識到我會再回來。
竟然把謝瑤瑤抱在懷裡,笑嘻嘻的指給她們娘倆看。
我顧不得禮義廉恥,隻想著讓我的女兒能夠健康平安。
縱使面前是碎石路,也毫不猶豫的「砰砰砰」的磕起了頭。
「陸時言,求求你,把救護車讓給顧琳,她才是你的女兒啊!」
車裡的謝瑤瑤聽到了我的哀求,竟然讓救護車直接開走。
甚至清晰的聲音傳到我的耳邊:
「她要是不躲開,就壓S她!」
陸時言皺著眉頭一臉的不高興,探出頭來衝著我怒吼:
「還不滾,這麼多人,你在這唱什麼大戲!」
「我告訴你我是讀書人,可跟你丟不起這個臉!」
「不是,不是……」我身體搖搖欲墜,拼命的吸氣想要告訴陸時言,顧琳真的受傷了。
她比謝瑤瑤更需要醫護。
我的眼淚無助的流,全身顫抖,終於還是劇組的人看不下去。
直接去開車門,想要強硬的把陸時言拽下車來:
「你到底還是不是孩子的爸爸,孩子受傷了你竟然這麼冷血!」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但凡有點人性……」
可是等著眾人的,是陸時言的一聲冷哼。
「人性?她說自己懷孕了堵著門不讓我去救語詩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我的淚如雨下,想起一場醉酒,讓我跟陸時言兩個人滾了床單。
他酒醒說我無恥,可是一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了孕。
認命了的我,隻能去求陸時言娶我。
可是那天,他說:
「語詩被她媽換了彩禮,我怎麼能不去救她!」
大力的拉扯,讓我見了紅,陸時言驚慌失措的把我送到了醫院。
卻錯過了去攔謝語詩的婚車。
在醫院裡我被診斷出懷孕了,那個年代如果墮胎是丟人現眼的事情。
陸時言沒辦法,在保胎的單子上籤上了自己的大名。
這麼多年,他仍然記恨著。
「自作孽不可活,是你害了你女兒!」陸時言的居高臨下,讓我覺得,他醜陋如惡魔。
6
「你不會以為你做的事,沒人發現吧?」
我冷哼著,眼裡要恨意滔天。
剛剛工作人員告訴我,另外一輛救護車正在趕來的路上。
看著眼前的男人,要不是我要活著為我女兒治病,現在我就直接拿
陸時言渾身顫了一下,冷著臉讓我別用這種眼神看他:
「我告訴你,女兒你教成了這樣,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正因為想著我的女兒,我才忍到了現在。
剛剛我去檢查了一下女兒身下的設備,彈簧扣竟然被人用腳踩彎了,那個上面有個巨大的鞋印。
那個花紋那個尺碼,我再熟悉不過。
是女兒,特意選給爸爸的新年禮物。
崩潰的瞬間,我用幹淨的塑料袋,直接裝起了這枚彈簧卡扣。
這是他害我女兒的證據,隻等著把我女兒送進醫院,我就要把如我命一般重要的東西,交給警察。
陸時言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不知道我是在炸他還是真的發現了些什麼。
指著我的臉:
「你,你別亂說,我可是大學教授,不能夠任由你汙蔑我!」
就在我想要把證據甩在他臉上的時候,車上的謝語詩直接坐了過來:
「我們叫救護車,她也叫救護車,我看就是從小在這個圈裡學了些不該有的爭風吃醋!」
「誰都看見了我們謝瑤瑤是真的受傷了,你說顧琳也受傷了,人呢?再不送醫院傷口都愈合了吧!」
陸時言聽到她說的話,臉色漸漸冷了起來。
大手一揮:
「開車吧,我再也不想要見到這個讓人惡心的女人!」
我又何嘗不是呢。
看著遠處趕來的救護車,我抹了一把額頭的血。
告誡自己我不能暈過去,我的女兒除了我,沒有人給她籤字,沒人能照顧她了。
女兒被固定在擔架上,眼角含淚的握著我的手。
我知道她痛的不行,也知道她想要爸爸媽媽此刻都能陪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那個稱之為爸爸的人,此刻再給別人當爸爸。
甚至等我們的救護車晚一點開到的時候,陸時言剛剛搶了醫護推過來的病床。
驚呼著讓急診開通綠色通道,救一救她崴了腳的女兒。
而我的女兒,顧琳,沒有病床,誰也不敢動她一下。
憤怒之間,我直接奪命狂奔。
攔在了陸時言的面前,用力一推。
就把謝瑤瑤,推了個踉跄,差點摔在地上。
「顧夢,你是不是瘋了,孩子要是摔倒了頭,你知不知道清北損失了一個多好的苗子!」
「也是,你這個豬腦,隻想著復仇,根本想不到這些,等我給孩子看好了醫生,再來找你算賬!」
7
我聽不到任何聲音,隻知道女兒需要病床。
需要急救。
醫生護士開通的綠色通道,是給我女兒顧琳的,隻需要早一點。
她就能夠活。
可是鮮血染紅了擔架的女兒,直接被醫護推進了ICU搶救。
甚至都沒能再看我一眼。
我沮喪的坐在椅子上流淚,身上都是女兒的血。
陸時言抱著謝瑤瑤進了診室,不到五分鍾就出來了。
甚至子門口,依然問醫生是不是看錯了,真的不需要拍片子看看是否骨折嗎?
直接被他後面排隊的家屬,拽到了一邊。
指著鼻子罵:
「醫生都說了無數遍,沒事沒事,沒事上這來浪費什麼醫療資源!」
陸時言想要再開口,看見面前的人拿著手機想要拍他。
頓時轉了個方向,一眼就看見了我。
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我的頭上:
「我好心好意來看你們,結果你看看你這張臉,拉的這麼長,哪有一點情商!」
「你看看語詩,待人接物如沐春風,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徹底被他激怒,他沒來我跟女兒每一天都過得安靜祥和。
他這根攪屎棍,一來就害的女兒出了這麼大的事故。
舉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的我,此刻恨不得手心裡有把刀:
「你怎麼不出車禍直接S了呢,女兒要你這樣的爸爸有什麼用?」
「你還不如重新投胎,直接給她當爸爸去呢!」
被打懵了的陸時言捂著臉,氣的嘴裡隻能說出「你,你!」
明顯心疼了的謝語詩看著陸時言的臉,皺著眉反問我:
「有事說事,你沒有道理怎麼能打人呢!」
我冷哼一聲。
顯著她了。
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們仨誰也別想活。
都給我女兒去陪葬!
昂起頭,我看著她保養得宜的臉,想著她一個沒老公的家庭主婦,怎麼能穿這麼好,一張小臉養的這麼嫩。
「是嫌我沒打你嗎?老小三?」
聽到我罵她媽媽,靠著牆站著疼得龇牙咧嘴的謝瑤瑤。
忽然腿也不瘸了,人也有勁了。
直接衝上來保住我的腰,要打我的肚子。
被我側身一閃,一拳直接砸到了凳子上。
「哇」的一聲就哭了。
等謝語詩把孩子扶起來,才發現,她的手腕已經變了形狀。
這次,是真的骨折了。
陸時言一把把我推開:
「你怎麼能對一個孩子動手!」
「她右手傷了,還怎麼寫作業,她過幾天還有冬令營呢!」
自己的孩子一問三不知,別人的孩子了如指掌是嗎?
我對上他的臉,指著走廊裡的高清攝像頭:
「你報警啊,我要是碰她一個手指頭,你讓警察抓我啊!」
陸時言用力的甩開了我的手,說我這個老女人簡直是瘋了。
聽到護士說血庫告急,讓我找親朋好友來獻血的時候。
我的手直接拽住了陸時言。
「你不能走,你得給女兒輸血!」
8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
哆嗦的指著護士走過來的方向:
「你現在還不信嗎?女兒需要輸血,她在搶救啊!」
可能被我的表情震撼了,陸時言有些遲疑。
一旁的謝語詩扶著自己抽泣的女兒,直接回過頭瞪了我一眼:
「別裝了,親生父親是不能給自己女兒輸血的,你就是想要所有人都圍著你轉,讓時言聽你的,這麼多年了,他不是當年上當的毛頭小伙了!」
「這招你十幾年前就已經用過了,找護士說要保胎其實就是花錢在醫院裡住著,再說人都在醫院了,還能有什麼事,除非孩子不在醫院裡……」
她的話,就差直白的說我是個大騙子,聯合著周圍所有人演戲,隻想著要陸時言一個說法。
帶著一身傲骨的陸時言直接甩開我的衣袖,冷哼離去。
「就你?也配!在我心裡,這輩子你都是個不學無術沒有腦瓜子的東西!」
「你用的這點小伎倆,在我這裡,根本連語詩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他直接公主抱帶著孩子去看手,跟在他身後的謝語詩轉身看我哭泣的臉。
直接做了個鬼臉。
然後伸手直接挽住了陸時言的手臂,妖娆的身姿靠近,兩個人沒有一點安全距離。
我癱坐在地,劃拉著手機,祈求上天,努力想著誰能夠給女兒來獻血。
能夠來救救她的命。
她還沒到十八歲啊!
電光火石之間,我想到了武行大哥們,他們各個身強體健,隻要我出錢,應該會有人來幫我的吧。
電話打了幾個,在組裡忙碌的大哥們,紛紛說救命的事,他們輪換著來獻血。
坐在搶救室門口冰涼的椅子上,我感覺衣服口袋裡一塊冰冷的彈簧扣有些硌人。
那是我在女兒的身後拿到的。
怕損壞了上面的證據,我還特意拿塑料袋包起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上面那個鞋印,是陸時言的。
無論事故是不是因他而起,總歸是跟他有關。
這下,他逃不掉了。
給誰也當不了爸爸了!
我拿出手機,哆哆嗦嗦的撥通了報警電話。
「對,在劇組出了事故……」
因為後怕拿著手機的手,一直在發抖。
身邊卻聽見冷哼一聲:
「還沒S啊?」
「命挺長啊!」
我震驚的扭過頭,發現身邊竟然站著表情變幻莫測的謝語詩。
她在黑暗的角落裡,肆無忌憚的欣賞著自己的美甲,看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直接扭著臀撞了過來:
「感謝你十幾年對於陸教授的照顧!」
「現在後面的好日子,也該輪到我了!」
謝語詩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我才發現,即使是送孩子上醫院,她依然打扮的妖娆。
這麼冷的天氣,還露著大腿,身上披著陸時言的外套。
衝著我示威:
「所以識相的,就帶著你的孩子趕緊滾!」
「不然,我就讓你欣賞欣賞我的手段!」
手指關節被她捏的咔咔作響。
我透過她的臉,看見警察叔叔站在她的身後。
剛才說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聽了進去。
9
害怕的謝語詩,踉跄了一下,直直的朝後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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