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女兒S的時候麻藥剛好過去,她還皺了一下眉頭,心髒破裂,你說,她有多痛?”
“真的是你?”
沈青姿猛然回神。
瘋狂狠毒的目光恨不得將我刺穿。
與此同時,霍景程神色慌張跑過來。
“不好了,婉婉的屍體不見了。”
看到我出現在這裡,他明顯一愣。
隨即掐著我的脖子不斷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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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漫,是你對不對?”
“不,不是我。”
我用力掙脫他的鉗制。
大口呼吸著空氣,挑釁地笑了。
“不是我,但是你們再不去找,她的屍體都要保不住了。”
“什麼?”
聞言他們臉色一白,雙眸驚恐地瞪大。
4
我沒有再說話,隻是嘴角的笑意加深。
看著他們大驚失色,焦急離開的背影,我臉上的笑意淡去,眉心微皺。
我雖然恨極了沈婉婉,但是還沒有變態到拿她的屍體出氣。
思緒回籠,我倏地反應過來。
立刻避開火葬場的監控,悄悄來到後門雜物間。
用力推開門,果然在這裡發現了沈婉婉的屍體。
她的屍體被五花大綁吊在天花板上。
一個男人正拿著汽油往她身上倒。
“住手!”
我急忙大喝一聲,衝過去制止他潑油的動作。
這個男人名叫趙賀,是我在精神病院的意外收獲。
他是沈青姿的丈夫,因為發現沈青姿賀霍景程的不正當關系,被他們聯合起來強制送進了精神病院。
他和我一樣,在精神病院裡假裝屈服,實則等待一個出去報仇的機會。
趁著霍景程幫我辦理新身份的時候,我暗地裡偷偷幫他辦了一個。
花了點錢打點關系,將他從精神病院中救出來,協助我報仇。
“我隻是讓你從她手上取下這個黃金手镯,沒有讓你毀屍滅跡!”
我想要將汽油從他手裡搶走,他卻面無表情推開我。
發了狠地把所有汽油都淋在她女兒身上,臉上逐漸綻開一個詭異的笑。
在昏暗的雜物間裡,顯得格外瘆人。
“瘋子!再怎麼說她也是你女兒。”
看見這情形,我汗毛倒豎。
在為沈婉婉手術的時候,我當時是真的動了S心。
不顧一切用手術刀往她的心髒刺下去。
可是關鍵時候,偽裝成我助理的趙賀突然抬手擋了我一下。
趁著霍景程和專家的視線都緊緊盯著我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趙賀用力捏了下沈婉婉的心髒。
在她心髒上留下了一道劃痕,這才是沈婉婉心髒破裂S亡的真相。
我以為趙賀心狠,為了向沈青姿報復,連親生女兒的性命都可以不顧。
沒想到他竟然連沈婉婉的屍體都不放過。
誰料趙賀頓時停下手裡的動作,陰惻惻地低笑。
“哈哈,我女兒?”
“她不是我的女兒,是我的恥辱,她是沈青姿和霍景程的女兒,我幫他們養這個孽種養了10年。”
“什麼?”
我大驚。
神色有一瞬間恍惚。
難怪霍景程那麼偏愛沈婉婉,原來他和沈青姿生了一個女兒。
所以我女兒S的時候他並不傷心,因為他還有一個女兒。
我麻木地站在原地,沒有再阻攔他接下來的點火動作。
可是門外卻突然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
霍景程在監控裡發現了趙賀,帶著人把雜物間大門一腳踢開。
5
剎時間,響起了沈青姿悽厲的尖叫。
她第一時間衝進來,抱著沈婉婉面目全非的屍體。
絕望痛哭,幾近崩潰。
“我的婉婉,是誰幹的?”
沈婉婉的身上不僅裹滿了汽油,全身的皮膚被趙賀劃爛,有的深可見骨。
四肢都別扭成了奇怪的弧度。
這一幕把在場的人嚇得臉色慘白,心裡發毛,沒人敢靠近。
他們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掩護趙賀從另一條沒有監控的小路逃走。
自從知道沈婉婉是霍景程的女兒,我更加不能讓他落網。
因為我又有了新的報仇計劃。
送走了趙賀之後,我又原路折回去。
他們還聚在雜物間裡。
沈青姿細心幫沈婉婉的屍體清理幹淨汙漬,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的時候,忽而尖叫出聲。
“景程,婉婉手上的黃金手镯沒有了,一定是江漫,是她SS了我們的女兒。”
沈青姿差點兒哭暈在他懷裡。
她緊咬著牙關,目眦欲裂。
眼底的恨意如熊熊烈火呼嘯而至。
霍景程臉色大變,雙目蒙上了一層冷意。
他立刻將所有監控細細查看。
特意放大了監控中趙賀的面容。
沈青姿目不轉睛盯著屏幕。
突然她尖叫著往後退,滿臉駭然。
“啊,景程,是他,他出來尋仇了。”
“快,快報警抓他!”
聽到她要報警抓趙賀,我頓覺不妙,立即跑進去搶走霍景程的手機。
“霍景程,桐桐S的時候,我怎麼沒見你報警,現在沈婉婉的屍體被找到了,你報什麼警,要抓誰?”
“你對她們母女這麼重視,寸步不離地守著,你是她們什麼人啊,難不成沈婉婉是你的女兒?”
我情緒激動地把他逼到了牆角。
霍景程被我突如其來的逼問亂了心神。
惱羞成怒推開我,就是不敢和我對視。
“胡說什麼,瘋女人!”
經過我這麼一攪和。
他打消了報警的念頭,一心忙著處理沈婉婉的後事。
沈青姿敢怒不敢言。
表面不敢拿我怎樣,但是她怨毒的視線一直投在我身上,仿佛在算計什麼。
處理完後事的時候,霍景程沒有急著去安慰沈青姿,反而帶著我回家。
還把家裡屬於沈婉婉的東西全部裝箱陳放。
“江漫,我反省過了,應該是我對你太過忽視,導致你胡思亂想,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多抽時間陪你。”
霍景程就像變了一個人。
把所有的公事帶回家做,可以說是寸步不離守著我。
可是我知道他這麼做並不是悔改,而是帶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目的監視我。
因為他看我的眼神沒有了往日的柔情。
被他這麼緊緊跟著,我都沒有機會主動聯系趙賀,進行下一步計劃。
終於,尋了個霍景程在書房開遠程會議的機會。
我躲到陽臺上給趙賀打電話。
可是電話響了好幾遍,他都沒有接聽。
心裡莫名的不安。
我意識到他可能出事了。
借著出門買菜的機會,我打車來到他的藏身之處。
正好看到他被警察從陰暗的地下室裡押出來。
周圍的大媽紛紛停下來看熱鬧,對他指指點點。
“聽說是個精神病,偷屍體。”
“我還聽說他偷的屍體是他女兒,天底下怎麼有這種喪心病狂的父親。”
嘈雜的聲音不斷落入我耳裡。
我明白一切都完了。
趙賀被抓,極有可能把我供出來。
冷汗從額上滾落,我慌忙轉身。
霍景程陰沉著一張臉,就站在離我幾步之遙的地方。
“江漫,你到這裡來做什麼,你認識他?”
6
他緩緩朝我逼近。
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懷疑。
面對他的質問,我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
臉色一變,像個潑婦一樣對著他的臉撲打過去。
“霍景程,你少血口噴人,我不過就是過來看看熱鬧,你就汙蔑我偷人,哪像你,自己的女兒S了不關心,不讓我報警追責,還把我關進精神病院。”
“你知不知道那裡簡直不是人住的地方,女兒在天上看著你呢,你看。”
我故意抬高音量,讓那些大媽都圍過來。
同時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傷痕累累的綁痕。
“江漫,你冷靜一點。”
霍景程想要推開我。
可是目光觸及我手臂上縱橫交錯的傷痕時,他震住了。
滿臉懊惱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那群大媽圍了過來。
若有所思的眼神投過來,讓他羞愧得抬不起頭。
“江漫,我沒有,有什麼回家說。”
他自知理虧。
受不了旁人異樣的眼光,拉著我落荒而逃。
顯然忘記了追究我來這裡的目的。
回到家後,他這回是發自內心的悔悟了。
親自帶我去醫院上藥,塗藥,祛疤。
一點兒家務活都不讓我做。
怕我看到桐桐的東西觸景傷情,他把家裡又重新收拾一遍。
將他的改變看在眼裡,我縱然覺得虛偽做作,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大為感動的樣子。
平靜的日子過了幾天,我聽到他在廁所和沈青姿偷偷打電話。
“景程,我想以婉婉的名義在老家建個小學,幫她積累陰福,要500萬,可是我手頭有點緊……”
霍景程沉默一下,為難地開口。
“青姿,不是我不舍得,隻是公司現在跟進一個大項目,資金比較緊張。”
“你手頭上不是還有15%的股份嗎,反正霍桐已經S了,你留著暫時也用不著,不如將它變現,為我們的婉婉造福嘛。”
“這個,我考慮一下。”
聽得出,霍景程有些心動。
屬於我女兒的東西,誰也不能奪走。
這天之後,我開始頻頻做噩夢。
醒來就撲進霍景程懷裡哭。
“啊,桐桐不要走!”
“景程,我夢到女兒回來了,她剛才就站在床頭看著我們,她哭著說她在下面過得不好,總是被欺負。”
“我可憐的女兒,沒有人幫她積陰福,她要變成孤魂野鬼的啊。”
一開始霍景程還耐心地開解我,讓我不要胡思亂想。
可是一連好幾天,我被夢魘折磨得憔悴不堪。
他於心不忍,終於松口。
“江漫,桐桐會沒有事的,這樣,我將留給她的股份賣了,以咱們女兒的名義建一所小學,這樣她就有陰福了。”
“真的嗎,謝謝你。”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怕夜長夢多,第二天我就催著他去辦理這件事。
沈青姿是他的秘書,這件事她自然也會知道。
聽公司的人說,他們在辦公室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當晚我就收到她的信息。
“江漫,你別得意太早!”
我鄙夷地晲了一眼短信內容。
毫不在乎把它刪除。
在我看來,事情已成定局,她注定是得不到這些股份了。
可我沒想到,就在股份轉賣籤約的那天。
我被公安戴上了手銬。
7
“江漫,你在精神病院和趙賀來往密切,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嗎?趙賀已經全部供出來了,他說是你指使他,幫你報仇害S我女兒的。”
“景程,你看,一切都是她在搞鬼。”
沈青姿的目光像淬毒一樣落在股權協議上。
倏地,她伸手在桌上猛地一掃,任由茶水打湿桌上的文件。
把我在精神病院的所有行蹤,以及趙賀的口供擺在上面。
我呼吸一窒,攥緊了雙手。
眼睛SS盯著口供上的字,任由公安把我帶走。
“江漫,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婉婉還是個孩子,你不能把桐桐的S遷怒到她身上啊。”
霍景程冷著臉追上來。
像看陌生人一樣看著我,沒有出手解救我的意思。
我瞧著他這副自以為是的模樣,輕蔑地笑了。
笑著笑著,眼淚卻順著眼尾流下。
“少在這裡假仁假義,是我做的又怎樣,她的女兒是人,我的女兒就該S嗎?”
“沈婉婉就是個惡魔,為了奪走我女兒的一切不擇手段,監控視頻裡不是看了嗎,是她把點燃的煙花對著我女兒的衣服燒。”
我瘋狂地怒吼大叫。
完全沒有了往日優雅賢惠的形象。
霍景程的臉色逐漸凝重,生怕公安會察覺什麼。
心一慌,連忙捂著我的嘴,協助警方把我推進警車。
臨走前,他還故意大聲嚷嚷。
“早知道你的受害迫想症沒有好,我就不把你從精神病院接出來了,瘋子,整天胡言亂語。”
我被關押一周後。
沈青姿拿著一份籤好字的離婚協議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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