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回家聯姻,我隨便扯了個理由把窮男友甩了。
「我喜歡在床上壞一點的男人,你太無趣了。」
後來,我爸讓我參加京圈太子爺的生日宴。
暗示我攀上他這根高枝。
我自信上前準備釣他,卻發現他是被我甩掉的前男友!
我正準備夾著尾巴開溜。
就聽他說:「跑這麼快,是心虛嗎?」
有人好奇我們的關系,旁敲側擊:「謝少和沈小姐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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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歸砚目光淡淡掃來:「不熟。」
「上周她剛把我甩了。」
我:「……」
1
早上鬧鍾還沒響,我就被謝歸砚吻醒了。
我慵懶地躺在他懷裡沒睜眼,手卻不老實地在他胸膛上留戀撫摸。
肌肉線條分明,手感極好。
可惜,馬上就要跟這副完美的身軀說再見了。
謝歸砚被我摸得情動翻身壓上來時,我無情地將他推開。
利落下床。
他無奈輕笑:「點了火就把我晾著,故意耍我?」
他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磁性,撓得人心痒。
我穿上內衣,從錢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銀行卡遞給他。
「卡裡有五百萬,密碼是你生日。」
謝歸砚靠在床頭,修長的手指夾著我遞過去卡,挑了挑眉。
「突然給我錢是什麼意思?」
「提前給我的生日……」
「分手費。」我出聲打斷他的話。
室內陷入沉默,隻有我穿衣服發出的輕微動靜。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謝歸砚不知道從哪裡拿出根煙點上。
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隔著繚繞的煙霧平靜得詭異。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理由。」
此刻的謝歸砚讓我感到陌生,心裡莫名有些發怵。
「我喜歡在床上壞一點的男人,你太無趣了。」
「而且……你這副身體我也膩了,你現在讓我毫無新鮮感。」
謝歸砚氣笑了:「沈知意,你行。」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渣女。」
我渣?開什麼玩笑。
「談戀愛而已,我又沒承諾要跟你結婚,分手不是很正常?」
甚至我還給了分手費,他一個窮學生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2
謝歸砚冷笑了聲,穿上衣服轉身就走。
「等等。」
我叫住他:「你銀行卡忘拿了。」
謝歸砚咬牙回頭:「沈知意,我不是出來賣的!」
「我不是……」剛想解釋,門嘭的一聲甩上。
呵,脾氣還挺大,敢衝我摔門,果然早該分手了。
訂好回國的機票,佣人開始收拾我回國的行李。
又問我謝歸砚的東西怎麼處理。
我看著幾大箱衣物,以及日用品,覺得還是有必要問問當事人怎麼說。
電話打過去,很快接通。
謝歸砚的聲音透著幾分漫不經心:「怎麼,良心發後悔了?」
「……我是想問,你留在我這裡的東西還要不要?」
「不要!統統都扔了。」
說完,電話猛地掛斷。
我撇撇嘴,吩咐佣人都扔了。
原本以為可以好聚好散,結果鬧成這副樣子,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想來以後跟他也不會再有交集,我順手拉黑刪除他所有的聯系方式。
第二天,因為要回國,我一大早就起了。
打開門,我愣住了。
謝歸砚穿著昨天的衣服,一臉頹靡靠著牆,旁邊的垃圾桶上扔了一堆煙頭。
我可恥地看呆了。
怎麼有人一副冷淡的S感還這麼帥?
「不分手行不行?」
見我沒反應,他又低頭湊近我幾分,低聲道:
「你喜歡什麼風格我都可以學,保證讓你每天都對我有新鮮感。」
「我在床上也可以很壞,以前隻是在克制。」
「你要願意,多壞我都可以,不止在床上。」
「還可以在車裡,摩天輪裡,電影院裡……」
我腦子裡不由自主浮現出畫面。
說實話,我真舍不得他這副皮囊。
想了想猶豫開口:「既然你這麼舍不得我,那我勉為其難可以讓你做我的情人。」
謝歸砚的臉徹底沉了下去:「情人?見不得光那種?」
「對,見不得光上不得臺面那種,想你了就出國來找你。
「隻要你聽話,我會一直養著你……」
「沈知意!」
他徹底聽不下去了:「你是不是一開始追我就是為了睡我?」
我沉默了,他竟然才知道。
「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你又不吃虧,能被我睡你應該感到慶幸。」
「我這麼漂亮,有錢,還提供滿滿的情緒價值,你該知足了。」
而他除了一副皮囊,連甜言蜜語都不會說,更不會哄我。
戀愛這三年總是我主動,追著他粘著他。
也沒看出他有多喜歡我,現在他這副放不了手的樣子,隻是不習慣我不舔他了。
我又不是戀愛腦,這種男人結婚前談戀愛玩玩就行了,結婚還是得選門當戶對的。
即便沒有感情,也還有利益。
我看了眼時間,再耽誤下去要趕不上回國的航班了。
「給一句話,做不做情人?」
謝歸砚咬牙切齒回了我兩個字:「不、做!」
「不做算了。」
關上門,我頭也不回走了。
3
我和謝歸砚是三年前認識的。
Y 國留子圈裡,有愛好星空拍攝的朋友邀請我去看星雲。
到地方後已經凌晨,郊外空蕩蕩的原野上,出奇的冷。
心裡剛生出幾分後悔,就看到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幾個人裡的謝歸砚。
身高腿長,一身融於夜色的衝鋒衣,氣質矜貴又清冷。
像是哪個頂級豪門培養出來的大少爺。
問過朋友才知,他就是普通的留學生,學費生活費全靠獎學金和兼職。
那張臉實在優越,我當即打定主意要追他。
在朋友的安排下,我和謝歸砚一組,用一套天文攝影設備。
謝歸砚斜睨了我一眼,沒有反對。
拎著設備單膝跪在地上,熟練調試那些復雜的儀器。
我湊到他身邊問他:「你缺女朋友嗎?」
謝歸砚手上的動作一頓:「你跟誰第一次見面都打聽個人隱私嗎?」
「你是唯一一個。」我抱歉地聳了聳肩。
「因為我準備追你,你要是有女朋友,我就不追了。」
我的直白讓謝歸砚一怔。
「所以你有女朋友嗎?不許說謊。」
半晌才聽他緩緩開口:「沒有。」
我朝他嫣然一笑:「那你就是同意我追你了嘍。」
4
觀測星雲的過程漫長。
夜晚太冷,我下意識貼近謝歸砚。
他不動聲色挪開位置,我又繼續貼上去。
如此兩回過後,他看我的眼神明顯有幾分不悅。
我朝他幹笑兩聲:「太冷了,靠近點暖和。」
話音剛落,我就打了個噴嚏。
謝歸砚蹙了蹙眉,臉上帶著幾分嫌棄。
我的心靈受到打擊,默默挪開了幾分。
吸了吸鼻子,一時也沒了想繼續跟他說話的心情。
身上驀地一暖,一件帶著熱意的外套將我連腦袋一起罩住。
木質沉香的氣息充滿鼻腔。
反應過來謝歸砚將衣服給我後,我心中雀躍。
探出腦袋又貼上他,朝他甜甜一笑:「謝謝哥哥。」
謝歸砚掃了眼我們緊挨著的手臂:「還冷?」
「我是怕哥哥冷。」
謝歸砚嘴唇微張,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注意力再次回到儀器上。
擺明了不想搭理我。
他對我越冷淡,我越興奮。
在他耳邊小聲道:「哥哥,你的外套好香,以後隻給我披好不好?」
謝歸砚一言難盡看了我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
「哥哥的嘴巴看起來好軟,想親。」
謝歸砚絲毫不為所動。
「哥哥……」
「安靜。」
他打斷我的話:「快看。」
我聽話地湊到設備前,遙遠夜空裡,一片深紅色的星雲映入眼簾。
美麗又神秘。
「這是什麼星雲?」我轉頭問謝歸砚。
「NGC2237 號星雲,也叫玫瑰星雲。」
他也恰巧將臉轉過來。
一時間四目相對,呼吸交纏,我的心跳聲怦怦作響。
不過腦子的情話張嘴就來:【哥哥,所有星雲加起來都不及你。】
謝歸砚回過神,驀地退開,抬手扯了下自己的衣領。
這是被我撩到了?
我眼中滑過狡黠。
5
那天之後我經常以各種巧遇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
毫不掩飾地表達對他的喜歡。
他身邊的同學幾乎都知道我在追他。
每次見我找他,就故意給我們制造獨處空間。
謝歸砚雖然對我疏離,卻極有紳士風度。
我幾次待到太晚,要他送我回家,他都沒有拒絕。
有時候下雨我沒有帶傘,耍賴抱著他的手臂躲在他傘下,他也隻是看我幾眼就由著我了。
又一次在朋友的野外派對上遇到他。
我興奮躲在一旁就準備嚇他一跳。
結果一條狗撲過來朝我叫了聲,謝歸砚沒嚇到,我倒是一屁股跌坐到了草地上。
謝歸砚拉住狗繩,朝我伸手。
我狼狽握住他的手起身,心有餘悸躲遠了幾步。
幹笑道:「好巧啊。」
謝歸砚看了眼我和狗的距離:「你怕狗?」
我下意識嘴硬:「狗狗這麼可愛,我怎麼會怕。」
我故作淡定地準備摸摸狗頭。
謝歸砚不知怎麼松了手裡的狗繩。
汪——
長得跟頭狼的狗抬起前爪就突然撲過來。
「啊……」
我一聲尖叫,猛地跳到謝歸砚的身上。
「你快把它弄走!」
「你不是說不怕?」
謝歸砚朝遠處丟了個小球將狗引走,聲音帶著隱隱的笑意。
我窘迫抬頭,抓著謝歸砚衣服的手收緊。
有些惱怒直視他:「你故意的對不對?」
「我隻是看你想跟它互動,所以才放開它。」謝歸砚一臉認真。
我卻篤定是他使壞。
摟著他的脖子,毫無章法吻上他的唇。
確切的說是咬。
謝歸砚眼眸裡滿是不可置信,抱著我的手收緊,
他的唇被咬破,我嘗到一絲腥甜,這才分開。
在謝歸砚還沒回神時,我松開盤在他腰上的腿,推開他轉身離開。
6
派對上我故意不理謝歸砚,坐得離他遠遠的。
有人看出端倪,打趣我:「特地給你創造的機會,你這是鬧哪出?」
我喝了口酒,滿不在意道:「累了,不追了。」
「真的假的?」
我掃了眼站在不遠處的謝歸砚,冷哼了聲:「當然是真的。」
「親過了,也不過如此,我現在想試試親洋嘴。」
朋友比了個手勢:「沒問題,馬上給你安排。」
轉眼就帶了個金發碧眼的小奶狗到我面前。
比起謝歸砚,小奶狗簡直太會哄人了,一口一個親愛的,情緒價值拉滿。
不但會調酒,還會變魔術逗我開心。
一束玫瑰花憑空從他手裡變出來,遞到我面前。
「親愛的,送給你。」
我伸手去拿,剛碰到,就被謝歸砚抓住了手。
他眉頭緊鎖,臉色陰沉:「跟我走,我有話跟你說。」
「不想聽,你松開我。」
他抓得太緊,我掙不開,小奶狗想解救我。
謝歸砚揮手將他推開:「沒你的事,滾遠點!」
我聽了生氣:「謝歸砚,誰準你這麼跟他說話的?」
「我現在不準備追你,惹你厭煩了,你也別來招我煩。」
掰開他的手就想到小奶狗身邊去。
下一瞬,我就被謝歸砚扛了起來。
我尖叫著罵他,他充耳不聞,帶著我就進了一間安靜的房間。
我剛得了自由就去開門,謝歸砚猛地將手撐在門上。
「你想幹嗎?」我抬頭,滿臉不悅。
謝歸砚嘴唇緊抿,臉上帶著幾分嚴肅:「我為松開狗繩嚇你的事道歉,對不起。」
我有些驚訝他居然會道歉,心裡的悶氣消了大半。
「我接受你的道歉,可以放我走了嗎?」
「你還想去找他?」
謝歸砚的話醋意十足,我心底有了猜測。
這麼在意,他是喜歡上我了?
我有些激動,故意刺激道:「不找他找誰?」
「你不喜歡我,也沒資格管我想跟誰交往。」
「快放我出去,他該著急了。」
謝歸砚的手絲毫沒有松開的打算,固執看著我,眼神裡帶著幾分委屈。
我貼近他的身體,手從他胸膛一直遊走到喉結。
「哥哥,你喜歡我對不對?」
謝歸砚喉結滾動,將我作亂的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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