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本來也準備繼續考證,可賀重海非讓我直接去賀氏企業實習。
與此同時,我得知了一個秘密。
賀家原本有個小孫女賀卿卿,因為叛逆和賭氣跟未婚夫吵架提分手,然後提前回了國。結果她在醉酒的時候被一個小混混強奸,被搞大了肚子。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懷了孕,一時想不開就喝農藥S了。
但賀家人一直對外封鎖這個消息,隻說賀卿卿去了國外。而我,就成了賀卿卿的替代品。
恐怖的是,我進入賀家的第一天就被帶到了地下室。
而這個冷得像冰庫一樣的地方,存放著賀卿卿完整的屍體。
賀家人,居然都有戀屍癖。
他們舍不得最心疼的孫女,女兒,妹妹……所以把賀卿卿存放在地下室裡,掏空了內髒,表面塗抹蜂蠟,將賀卿卿當成人偶一樣保存起來。
Advertisement
我猶記得,當時賀重海看著被嚇到腿軟的我,笑得意味深長。
「卿卿,以後你就要學著,好好變成真正的卿卿。」
他從不叫我的本名,隻叫我卿卿。
我驚恐地想要拒絕,卻被他帶來的人打了一頓,然後關了禁閉。
和一具屍體共處一室,恐懼蔓延到了全身,我隻能蜷縮在角落,根本閉不了眼。
其實賀卿卿和我年紀相同,長得和我挺像,就是身高比我稍微矮一點。
成了她的替代品之後,賀重海甚至要求我復刻她肩上的那道疤。
對,賀卿卿自小肩上就有一塊疤,是小時候被水燙的。長大後,那裡已經增生,變成扭曲虬結的褐色肉塊。雖然賀卿卿做了整形修復,但那裡始終有個不深不淺的印記。
上一世,我為了避免這一遭,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可我頭都磕破了也沒用,滾燙的水淋在我肩上,伴隨著滋滋的聲音,那是我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我被燙得昏S過去,醒來之後住了一個月的醫院,從此再也不敢用熱水洗澡。
而對此,賀重海隻是冷冷地對醫生說:「要按照這個形狀去整,要和卿卿一模一樣。等再過一段時間,給她的臉做個微整形,讓她徹底變成卿卿!」
說完,賀重海便轉著自己的電動輪椅走了。
整形醫生在他身後諂媚地笑,轉過臉看向我時,仿佛看著待宰的羔羊。
至於賀家的其他人,更是奇葩至極。
賀父暴虐,賀母毒辣。兄長賀世文唯一的愛好,就是背地裡N待自己的妹妹,從親生的,到新認的,無一幸免。
在賀家人看來,我不過是條被他們施舍的狗,所以要處處聽命於他們。包括我的飲食,我的習慣,都必須完全模仿賀卿卿,否則就是一頓打罵。
上一世的我沒有自由,完全成了籠中之鳥。
這一世我要感謝趙柔,替我受了罪。
9
趙柔被囚禁後,我更加努力讀書學習。
賀夫人似乎對我印象不錯,讓我嚴加看管趙柔,表現好給我漲工資。
很快,吳媽帶著人去給趙柔試鞋。
我看著她們用刀削去了趙柔的腳後跟,然後把她滿是鮮血的腳塞進那雙水晶鞋裡。
趙柔爆發出S豬般的慘叫。
「我要S了你們,我要報警!!!」
我平靜地看著她。
上一世,我唯一幸運的一點,就是我的鞋號跟賀卿卿相同,才免了這一遭。
賀家人要的是賀卿卿的完美復刻品,怎麼能容許她穿不上這雙賀卿卿最喜歡的水晶鞋呢?
吳媽又打了趙柔一頓。
「葉向晚,葉向晚!你這個蠢豬,你看不到我在受折磨嗎?你還不去報警!」趙柔對我破口大罵。
而我皺起了眉。
「表姐,是你說的,賀家可是你的靠山,你要一輩子待在這裡。你說的話,難道不算數了嗎?」
趙柔又氣又怕,還想繼續罵我,卻疼得直接暈了過去。
待吳媽走後,被捆住手腳的趙柔紅著眼瞪我。
「快去找我媽,讓她帶人來救我。」
我笑著搖搖頭,她人前顯貴,她女兒正在人後受罪呢。估計按照姨媽的性格,就算趙柔求著要回去,她也不會同意的。
然後,我當著她的面撥通了姨媽的電話。
趙柔看到了希望,立刻喊道:「媽!救我,這家人都是瘋子,快點救我回家!」
姨媽那頭聲音嘈雜,似乎是在搓麻將,她不屑道:「矯情什麼,趙柔你好日子不過啊?他們就是變態你也給我受著,趕緊給我打錢過來。」
電話被掛斷,我看到了趙柔絕望的眼神。
我笑笑,「表姐,為了咱們這個家,你可要挺住啊。」
接下來,趙柔經歷了整容,被水燙,再整容等一系列操作,已經被折磨得有些不正常了。
等她被從地下室放出來的時候,腳上還戴著腳镣。如此行動不便,也是為了不讓她逃走。
而我不僅順利畢業,還提前拿到了初級律師資格證。
回到賀家,賀夫人不在,恰好去國外出差的賀世文也剛好回來。
趙柔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撲到了賀世文懷裡,「哥哥,救救我,媽媽瘋了,讓我跟屍體睡在一起!」
賀世文低頭端詳著她的臉,然後低聲道:「晚上到我房間來。」
趙柔眼神一亮,立刻點頭。而我站在不遠處默默看著這一切,心說趙柔今晚可得遭老罪了。
到了晚上,趙柔果然去了賀世文房間。
而我調出監控,看著賀世文房間裡的現場直播。
趙柔直接抱住賀世文哀求道:「哥哥,救救我吧,隻要你救我,我什麼都能為你做。」
10
賀世文捏著趙柔的下巴摩挲著,低頭看她。
「像,越來越像了。」
他說著,臉上露出了一個陰冷至極的變態笑容。
下一秒,他快速在趙柔脖子上套了一個帶狗鏈子的項圈。
趙柔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慘叫聲四起,偌大的房子其實都不隔音,可沒有人理會她的慘叫。
賀世文讓她跪在地上學狗叫,然後狠狠地踩踏著她的頭。
我平靜地看著實時監控的畫面。
賀世文是個變態,以前就N待賀卿卿。
他把賀卿卿當狗,以馴服她為樂,而賀先生和賀太太根本不管兒子的暴行。
很快,我拿著我的律師證,進入律所。加上我和賀太太相熟,賀氏開始聘請我做法律顧問。
前世,賀重海注意到我的變化,加上我的業務能力超群,他除了讓我做法律顧問,還讓我做他的秘書。
也是在那時候,我了解了不少賀氏集團的內幕。
包括集團洗錢的渠道,偷稅漏稅的具體數目,以及在海外進行不法交易的全部記錄。
這些,我上一世都悄悄備份到了自己的電腦裡。
隻不過這一世要重新取得證據,肯定要費一番功夫。
而趙柔就很慘了。
她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小提琴拉不好一個音就得挨打,倒茶的時候哪怕手被燙紅也不能灑一滴。
之前因為她被開除的私教回來,上課的時候經常揪著她的頭發扇她耳光。
與此同時,賀卿卿的未婚夫孟澤凱回來了。這個人,也就是上一世我的結婚對象。
孟家和賀家是世交,孟澤凱和賀卿卿互為初戀。
如今賀卿卿S了,孟澤凱並不知道這件事,還以為賀卿卿之前隻是賭氣不理他,提前回了國,直到他見到了微整形後的趙柔。
趙柔現在和賀卿卿幾乎是一模一樣。
她見賀世文靠不住,便把希望寄託在孟澤凱身上,在見到孟澤凱的時候就撲了過去。
可孟澤凱卻仿佛見了鬼似的,把她猛地推開。
「不對,她不是卿卿!她不是卿卿!」
賀重海安撫孟澤凱,溫言勸道:「她怎麼不是卿卿呢,你快看,她肩上還有疤痕呢!」
說著,他給了身邊保鏢一個眼神。
保鏢心領神會,立刻按住趙柔,拉下她的衣服露出肩上的疤痕。
趙柔發出一聲恐慌的尖叫。
孟澤凱直勾勾地盯著那疤痕,卻還是滿心疑慮,「可她不像……」
「呵呵,卿卿回國這麼長時間,女大十八變肯定要變模樣的。」
半夜,賀重海把趙柔送到了孟澤凱房間。
不出意外,趙柔又被折磨了。
現在趙柔肯定滿心困惑吧?
她怎麼會想到,上一世那個外表英俊風度翩翩的孟澤凱,其實是個人面獸心的家暴男呢?
虧得她上一世見我訂婚還嫉妒不已,屢次想要勾引孟澤凱。
當時孟澤凱不理她,她還以為是我手段高明。
其實上一世,孟澤凱見到我的時候,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我不是賀卿卿。
可賀重海為了能跟孟家聯姻,硬是讓我裝失憶,瞞天過海。
晚上,賀重海把我送進了孟澤凱的房間,然後我就看到了床上一條皮鞭。
我被抽得皮開肉綻,拼命求救,可房門上了鎖。
孟澤凱對我無比暴力。他毆打我,拽著我的頭發往牆上磕,說一定是我害S了他的卿卿。
如今,同樣的事,轉移到了趙柔身上。
當我穿著職業裝,回到賀家給賀重海匯報公司狀況時,趙柔徹底震驚了。
「不可能,葉向晚,你、你怎麼會……」
我笑了笑,「表姐,讓讓,我要去見賀老先生了。」
她看我今時不同往日,於是開始求我,求我帶她去見賀重海。
我笑笑,應允了。
但當我把哭得梨花帶雨的她帶到賀重海面前時,賀重海隻是命她跪下,然後掐住她的後脖子,像是在提一隻小雞。
與此同時,我聽到了我上一世聽過的話。
「卿卿,你別無選擇,好好忍耐吧。
「隻要順利嫁進孟家,爺爺不會虧待你的。
「哭?呵呵,誰讓你當初好心,要扶我這個老頭子呢?
「咱們有緣分才成為一家子,你可要作為卿卿,好好為咱們賀家盡心盡力啊……」
11
之後的一年內,我順利拿到了賀氏的罪證,我果斷辭職,準備收網。
我接了兩起案子。
其中一起,是指控賀氏集團開展不法交易和偷稅漏稅。
另一起則是S人案,犯罪的是我的表弟,也就是趙柔的親弟弟。
自從趙柔進了賀家,姨媽和表弟就變得不可一世。
他們瘋狂揮霍著趙柔給的錢,表弟開始吃喝嫖賭,花天酒地。
有一次他在蹦迪場所裡喝多了,恍惚之間,尾隨一個漂亮姑娘進了廁所,想要對人家施暴。
結果姑娘奮力反抗,他一時失手,把姑娘掐S了。
此時我作為律師,在市內小有名氣,姨媽便找上了我。
「葉向晚,你必須去救你弟弟,肯定是那個小騷貨勾引他才出現這個結果的。
熱門推薦
和影帝拍攝同性電影吻戲 NG 十次,我卻入戲太深向他表白。 他蹙著眉,克制又禮貌地說:「對不起,我不喜歡男人。」 後來我參加綜藝,他卻追上節目把我堵在房間: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我看著他深情的眼,冷漠地說: 「這也是你精湛的演技嗎?」
"長公主強娶了有心上人的狀元郎後日夜折辱。 結果狀元郎起兵造反,把長公主丟在了陣前凌遲處死。 好消息,現在我是長公主了。 壞消息,狀元郎快黑化了。 為了挽回這一切,我提出和離還他自由。 沒想到狀元郎滿臉戾氣,把和離書撕了個粉碎。 「殿下以為我是什麼?!想娶就娶,想丟就丟嗎?!」 我:??? 咋的?這還虐出感情來了?!"
趙逢青中學的時候,是個標準的問題少女。 本來就沒有學習天賦,又不刻苦認真,考試成績每每都是墊底的那幾個。 她初中在普通的學校就讀。開家長會時,老師告訴家長們,在年級排名五十以內的學生,才有希望進重點高中。 當然,這肯定沒有趙逢青的份。
"鄰居求我給她媽看急診,看在鄰裡之間的情誼上,我答應了。 可第二天,老太太就因不明原因進了ICU。"
"侄子九歲了,拿釘子在汽車上畫畫,車主要求賠償。 我媽:「小孩子懂什麼,誰讓她亂停車?活該!」"
"奶奶是個刻薄的女人。 她總是指天罵地,嘴裡有說不盡的骯髒話。 可她唯獨沒有罵過一個人。 那人是我爺爺的童養媳,叫做秀蓮。 爺爺奶奶偶爾在夜深人靜時提起她,為她嘆上一口氣。 而我也在他們的隻言片語裡,慢慢拼湊出這個女人悽慘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