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七年,家裡的年輕小保姆動了不安分的心思。
她偷穿我的衣服,學習我的妝容。
做一些曖昧的動作笨拙的勾引我的丈夫。
起初,丈夫對此不屑一顧。
甚至語氣鄙夷的說她:「東施效顰。」
可後來,他喝醉了酒將我按在床上語氣溫柔。
說出來的話,卻讓我瞬間如墜冰窟:
「我老婆生病了,我不舍得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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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叫的騷點。」
1
顧呈砚說完後,低頭粗暴的吻住我。
唇上的刺痛讓我一片空白的大腦漸漸回神。
我用力推開他,語氣止不住的顫抖:
「呈砚,你在說什麼?」
顧呈砚不耐煩的皺了下眉,像是不滿我的反抗。
他強行將我按在床上,語氣冷漠了幾分:
「乖一點,別讓我老婆發現。」
「她身體不好,受不了刺激。」
我看著他急切的臉色,心髒徹底沉了下來。
相依為命二十年的愛人出軌了。
更甚至,他把我當成了情人。
我眼眶發紅,用盡全力打了他一巴掌。
「滾!不要碰我!」
「顧呈砚,你看清楚我是誰!」
顧呈砚終於清醒了一點:
「晴晚?」
他僵在原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無措的想要伸出手觸碰我。
我打掉他的手,狼狽的從床上爬起。
此時此刻,我的內心隻想逃離這個地方。
可打開門後,卻看到了家裡的年輕小保姆正站在門口。
她身上穿著性感的睡衣,看到我後眼底的挑釁一閃而過:
「夫人,是先生讓我來的。」
這一刻,我脊背發寒。
徹底白了臉。
2
小保姆叫林依依。
是從小照顧顧呈砚的保姆留下的獨生女。
所以,在我第一次撞見她偷穿我衣服的時候。
礙於人情我沒有開除她。
後來,她開始模仿我的妝容,學習我的穿搭。
甚至會在夜間敲響顧呈砚的門。
還會故意露出自己的情趣內衣,低俗的給顧呈砚留下暗示。
她的意圖太過於明顯,以至於我跟顧呈砚說起時。
他直接嗤笑一聲,語氣鄙夷說她:「東施效顰而已。」
當時他不屑的跟我說:「放心吧,這種拙劣的勾引,我隻覺得惡心。」
「她媽剛住院,這種時候開除她不好。」
「到時候等她媽走了,我給她一筆錢讓她離你遠遠的好不好。」
他溫柔的語氣讓我壓下心底的不安和膈應。
卻沒想到,現實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
男人真的可以將愛與性分開。
3
我捂住劇烈抽痛的胸口,努力平復下心情打車去了醫院。
卻在路上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
是林依依。
她頭像用的是她本人的照片。
可我卻發現照片的背景是顧呈砚的書房。
這間書房我從來都不會進去,因為顧呈砚說過這裡是他的私人空間。
我尊重他的隱私。
所以,林依依是可以進的嗎?
我幾乎已經能想象到同意這條好友申請會看到什麼。
可還是自虐一樣選擇了同意。
添加成功後,我點開了林依依的頭像。
卻看到了讓我痛苦到窒息的畫面。
林依依朋友圈裡的每一條,都是關於顧呈砚。
我顫抖著手劃到了最底部,開始以第三者的視角觀看我的丈夫出軌記錄。
八月一日,在這天我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醫生告訴顧呈砚,將近一年不能和我發生性關系。
在這天當晚,林依依發了一張穿著我睡衣的照片並配文:
【他果然把我當成了她,吻了我好久才察覺到不對哈哈哈。】
九月十三號,林依依拍了張在我房間浴室裡的照片。
【他讓我以後不準再用他老婆的浴室,可我看到他對著我的身體咽口水了呀。】
九月二十九,這天是我的生日。
我早早就睡下了,可顧呈砚卻因為還有事務沒處理去了書房。
而這天,林依依拍了一張在書房的照片。
【據說高鼻梁的男人都很猛,期待一下嘻嘻。】
九月三十號,這天林依依什麼都沒說,隻發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她露出的脖頸處全是令人遐想的曖昧吻痕。
我控制不住的關掉了手機,不敢再往下看。
出租車已經停了下來,我卻連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
4
手機上打來了好幾通電話,都是顧呈砚的。
我將手機關機,扶著車門下了車,一步一步的走進醫院。
熟悉的病房裡,醫生看著我慘白的面色皺著眉質問道:「你的丈夫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我虛弱的看著她,輕聲道:「他不會來了。」
可惜,我的話沒有成真。
在第二天的時候,顧呈砚還是找到了我。
他眼底烏青嚴重,徹夜未眠的疲憊感讓他看起來整個人都狼狽不已。
「晴晚,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他半跪在我身前,緊緊的拽著我的手發誓道:
「我承認我一時沒控制住欲望,但我已經和她斷了。」
「我錯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看著他深情悔恨的臉,一點一點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顧呈砚,讓我一個人靜靜吧。」
「我不想看到你。」
顧呈砚身形微僵,半響,他顫抖著說了句「好。」
「我在外面等你,不管等多久,我都在。」
可就在他離開病房的瞬間,我收到了林依依的消息。
那是一段音頻。
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幾乎能想象到是什麼。
卻還是點了播放,我想看看。
我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愛其他女人的。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為了你放棄我老婆。」
「我會給你一筆錢,你出國吧。」
「先生,再愛我最後一次好不好。」
「你不是說過,我比她更能讓你爽的嗎?」
「你不配跟她比。」
可下一秒,激烈的接吻聲在病房響起。
林依依的消息再度響起。
【林依依:夫人,先生他對你也會這麼粗暴嗎?】
5
時間彷佛過了好久,久到我都忘記了自己在哪。
愛到底是什麼?
十八歲的顧呈砚願意為了我去S。
二十八歲的顧呈砚卻出軌了保姆。
明明從八歲那年,我父母雙亡,被顧家接進門的時候顧呈砚就對我說過,
這輩子都不會讓人欺負我。
可現在他在做什麼?
在我生病的時候出軌保姆,在我生日的那天和保姆做愛。
甚至在被我發現後,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他明明知道我除了他一無所有。
可還是狠狠的給了我致命一擊。
我緩緩閉上眼,回想起了記憶中為了我奮不顧身的少年。
顧家父母不同意他娶一個孤女。
所以在我們成年的那天,他帶著我私奔了。
那段時間真的好苦,他去打小時工沒日沒夜的掙錢。
可還是隻夠交房費的。
於是,他把僅有的食物讓給我騙我說他吃過了。
那個面包好苦,當時吃起來卻是甜的。
可你看,明明當初連致命的食欲都能忍住的少年,如今卻忍不住性欲。
我緩緩吐出了一口氣,撥打了律師的電話。
一字一句艱澀道:「幫我準備一份離婚協議書,謝謝。」
6
我知道我沒有退路,顧呈砚也知道。
或許這就是他會出軌的原因。
可他不明白,沒有退路不代表我會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繼續前行。
離婚協議書送到顧呈砚手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依舊待在醫院裡,沒有回家。
而他每天離開公司後,都會回到醫院。
哪怕我並不見他。
除了今天,我的病房門被重重打開。
顧呈砚手裡拿著離婚協議書,臉色疲倦中透著濃濃的陰沉。
「晴晚,這就是你考慮後的結果嗎?」
我沒有說話,隻平靜的看著他:
「籤字吧。」
顧呈砚手臂青筋暴起,當著我的面一點一點的撕掉了離婚協議書。
他的語氣隱隱壓抑著失望:「晴晚,我們在一起的二十年在你眼底就這麼輕賤嗎?」
「甚至都不值得讓你原諒我一次。」
他嗤笑著說完,將碎掉的離婚協議書扔在了我的身上。
然後轉身大步離去。
我看著滿地的紙屑,隻覺得可笑。
他和林依依偷情的時候想過我們的二十年嗎?
輕賤感情的到底是我還是他?
我甚至都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麼理直氣壯的在傷害過我後又要求我原諒。
7
之後的幾天,顧呈砚都沒有回來。
朋友告訴我,他帶著林依依公然出現在社交場合。
舉止曖昧,絲毫不掩飾。
有人問起,他說是要給我一個教訓。
我勾起唇,譏諷的笑了一聲。
「起訴吧。」
我掛斷了律師的電話,獨自走在醫院的花園裡。
我的身體很虛弱,醫生說這是基因病。
一輩子都治不好。
所以從八歲那年被接到顧家開始,我就一直在吃藥。
本來情況即將好轉,可去年為了和顧呈砚要一個孩子。
我的身體再次被病魔纏繞。
孩子也被迫流產。
我仰頭靜靜的望著太陽,隻覺得刺眼的很。
直到林依依濃妝豔抹,穿著一身的名牌耀武揚威的走了過來。
她看到我獨自一人站在花園中的樣子,眼底的得意一閃而過。
我知道,她對我一直有恨。
明明是個孤女,卻能被顧家收養,過養尊處優的生活。
而她什麼都不比我差,卻隻能是保姆的女兒。
可她忘記了,我的父母是顧家的工人。
當初意外S在工廠裡,顧家為了名譽才把我接了回來。
至此,顧家名利雙收。
而我,寄人籬下,處處小心翼翼。
8
「夫人,你瞧,最終的贏家還是我。」
林依依笑著走了過來,將一份體檢報告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底下意識的出現了不好的猜想。
可現實已經夠糟糕了。
我看著體檢報告上的漢字,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再次被狠狠的痛擊了一下。
「我懷孕了。」林依依得意洋洋的笑著,挑釁的將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夫人,以你的身體,這輩子都懷不上孩子吧?」
我眼睫輕顫,掐了掐掌心抬眼看向了林依依。
「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上位的你,為什麼會這麼得意?」
「我記得你的母親之所以離婚,就是因為丈夫出軌吧?」
「為什麼作為她的女兒,你怎麼會這麼不知廉恥?」
林依依臉色逐漸難看了起來,像是被戳到了痛處。
她咬著牙用力打了我一巴掌,怒吼道:「你懂什麼!?」
「我比你漂亮,比你更懂男人,憑什麼你可以我不可以!?」
我的身體太虛弱了,這巴掌直接讓我的大腦眩暈了起來。
我痛苦的捂住頭,隻覺得眼前的人面目可憎。
林依依的語氣越來越激烈,像是恨極了我:
「你一個廢物,連孩子都生不了憑什麼當顧夫人!?」
「你就該去S,乖乖的把位子讓給我!」
視線裡,周圍人開始變得模糊。
我緩緩蹲下身,拉住了路過的小護士:
「救我。」
小護士立馬出動了急救。
大批的醫生湧了出來,可林依依卻攔在了我的身前譏笑道:「救什麼救,她裝的!」
她是真的想讓我S。
擔架抬過來的時候,林依依甚至自己也躺在了地上大喊大叫道:「先救我,我是孕婦!」
醫生陷入了兩難,剛剛我拉住的那個小護士剛想為我解釋。
一個男人衝了過來。
是顧呈砚。
醫生擋在我面前,我隻來得及看到他瘋了似的衝到林依依身邊,朝著醫護人員怒吼:
「你們都在做什麼!先救孕婦!」
「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擔架被抬了過去,顧呈砚抱住林依依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上去。
然後看都沒看我一眼,就護著林依依衝進了醫院。
最後的意識裡,我隻看到了他緊張慌亂的背影。
一如當年私奔時,他牽著我的手躲避顧家的追查。
眼淚從眼角滑落,我徹底暈了過去。
9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裡。
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送進來的。
醫生站在我旁邊看了眼我的心率,松了口氣:「還好,送來的很及時,沒出什麼大問題。」
很及時嗎?
我看著純白的天花板,隻覺得心S入灰。
「是個外國人抱你進來,現在還在外面等著呢。」
醫生推著小推車走了出去。
而我,思緒微亂。
外國人?
我緩緩坐起身,卻正好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夏秦梵。
他西裝革履,身形高大。湛藍的眼眸和深邃的輪廓讓人一眼就能認出人種。
「你回來了?」
我的嘴角強行牽起一抹弧度,卻襯著臉色更加的慘白。
夏秦梵大步走了進來站在我的床前,過了很久,他冷著臉吐出了一句流利的普通話:
「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我的臉白了白,唇瓣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如果說我和顧呈砚青梅竹馬,那夏秦梵就是我的天降。
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是他。
夏秦梵的母親是北歐人,他混血感很重。
身上除了那頭茂密的黑發外,看不出一點亞裔人種的特種。
高中時,夏秦梵和顧呈砚是家世相當的好兄弟。
每次出去玩,我都會跟在他們兩個後面。
我們三人形影不離,嬉戲打鬧。
直到那晚潮湿夏夜。
夏秦梵在海邊吻了我。
至此,青春懵懂的少女有了愛的種子。
也是從那一晚起,顧呈砚看到了全部過程,兩人反目成仇。
後來,在這場愛情的博弈中。
我沒能割舍掉對顧呈砚的親情,選擇了放棄夏秦梵。
那晚,足有一米九的男人紅著眼眶質問我。
為什麼不選他。
而我啞口無言,隻能逃避。
於是在我結婚當天,夏秦梵跟隨他的母親出國了。
而我和他的那段感情,也永遠的扎在了顧呈砚的心底。
成為了他怎麼拔都拔不出來的心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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