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圈太子爺深夜發了個微博圖片。
女人一條傲人的大長腿,大腿處露了一截的地方文著一個小冰晶。
小冰晶被男人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捏著,分明的骨節凸起,讓人浮想聯翩。
並配文:【最喜歡這裡。】
兩個小時後,流量小花轉發微博:【他親手設計的。】
兩張圖片相互呼應,網友瞬間上頭——原來他們是一對。
我掐了一把厲時餘的腰,把人弄醒:
「你是不是有個和我文著一樣文身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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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起床氣,不滿地頂開了我的雙腿:「追了你五年,誰是白月光,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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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娛樂圈摸爬滾打三五載,好不容易混上十八線的小透明。
因為演了熱播劇的惡毒綠茶女配,聲名見長。
經紀人借著機會,給我包攬了各式各樣的綜藝節目和真人秀,誠懇地期待著我一炮而紅。
但是劇裡的形象實在太毒,多多少少牽連到我的本人,使我觀眾緣不怎麼好。
經紀人知道我和厲時餘的關系不一般,也隻當是被他B養的小女人。
因為被不懷好意的人騷擾,他出手幫過我一次,那時候他還在追我。
我的微博是我的公司在運營,所以厲時餘發完微博,我的經紀人也貼心地幫我轉發了。
配文:【我也喜歡。】
而在這之前,我的經紀人不僅一次次地刻意蹭熱度,讓我被迫炒 CP。
裡面遭殃的男明星不在少數。
但這次的目標太大,又趕上我剛好自己也帶話題,被網友盯上了。
隔天我上了熱搜。
俞霜自不量力,炒作慣犯。
下面的評論一個比一個惡毒:
【不是!俞霜你多大的臉啊?趕蹭我們餘哥的熱度。】
【隔壁婉兒都官宣了,你忙著當三?】
【劇裡是你本色出演吧?S綠茶!】
我:……
我拿著手機的手,氣得發抖。
打開微信,給厲時餘發消息:【分手,愛過,永別。】
而下午剛好要參加一檔直播形式的娛樂綜藝,劇組主要的演員都在。
經紀人路上還一直開導我:
「黑紅也是紅是不是?
「你現在沒什麼流量,最主要的還是要讓大家看見你,我也是為你好。
「印象這種東西,有了資源,很好改的。」
我謝謝你!
綜藝在一個寬闊的、有山有水的郊外錄制,主要是大家一起聊聊天,動手做做飯。
我去的時候大部分成員都已經在了,導演催了催我,語氣滿是嫌棄:
「人家大咖都到了,你快點兒吧。」
我預感有些不好。
經過一系列的熱場活動,節目錄制正式開始。
第一個活動是挑現場的粉絲,來問演員一些問題。
起初問題都很正常,但是幾個問題之後,彈幕開始慫恿:
【你們不知道最近熱點是什麼嗎?能不能問點觀眾好奇的啊!導演?】
【就是!那劇都播完了,我們不會自己看嗎?】
導演非常寵粉,把早就安排好的託兒叫起來提問。
假粉絲:「婉兒,昨晚你轉發的微博是官宣嗎?你和厲總是真的嗎?」
婉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嘴:「私人問題,不想透露太多,大家還是問點劇相關的吧。」
就這模稜兩可的回答,彈幕已經炸了:
【他們都不是真的,那什麼是真的?旁邊那個S綠茶嗎?】
【你們看見婉兒害羞了嗎?那個表情,肯定是真的啊?】
【你們看旁邊的俞霜,那吃了屎的表情,肯定知道玩脫了。】
我有些震驚網友的發言力度,拍了拍臉調整了一下表情。
【他媽的!她在幹什麼?裝可愛嗎?】
【蹭姐,連別人發言的時候都想蹭蹭鏡頭。】
託兒繼續磨薛婉兒,這也是導演的意思。一個勁爆的熱搜,可比這節目有用多了。
假粉絲:「那婉兒能給我們看一下大腿處的文身嗎?」
誰都知道一直拒絕粉絲要求,可能會被噴。
就在我想看戲的時候,她非常不好意思地提了提自己的短裙,露出了那片文身。
和我的一模一樣,但是也不一樣。
彈幕又開始了:
【我就說吧,這大長腿,也隻能是婉兒了。】
【腿玩年啊,餘哥性福了。】
【不過好像俞霜的腿也挺長的,還,更直一點?】
【那又怎麼樣?這腿長她身上也是百搭。】
【我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那個文身。】
【樓上,你是俞霜的腿毛吧,別洗了,賤S了!和你主子一樣賤。】
我有些生氣了,撞衫、撞造型,我都能理解,怎麼還能撞文身?
我小時候是在國外上女子學校的,大學的時候才被家裡接過來。
大二的時候遇到了我大哥的朋友厲時餘,瘋狂追求我五年,我才答應和他在一起。
我兩個哥哥和厲時餘是發小,所以我很確定他從小到大關系都很幹淨,絕對沒有什麼心上人。
事情發生到現在,如果她真去臨時文了身,那肯定會有痕跡。
但她沒有。
她迅速擋住裙子,面上露出了羞澀的表情。
託兒繼續問:
「我想請問一下你和厲時宇厲總在一起多久了?」
這不是擦邊球,這是直接點人名字問啊。
婉兒手別了一下耳邊的碎發:「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希望大家不要打擾他的生活。
「他怕我的事業受到影響,一直不忍心公開。」
但是厲時餘天天纏著我公開,我是覺得我一個十八線又沒人關注我,沒答應公開。
我震驚地看著她撒謊,忍不住問:「婉兒姐,你說的是厲氏集團的厲時餘嗎?」
婉兒有些不滿我打斷她:「俞霜,我知道新人出來闖都不容易,但是時餘脾氣不太好。
「你收斂點吧。」
彈幕又開始冷嘲熱諷:
【你閉嘴吧,你一個蹭熱度的,還質疑起正宮來了?】
【就是!你要不也掀開裙子讓我們瞧一瞧?】
【導演能不能收拾一下這不要臉的。】
【婉兒脾氣真好,要我早用美麗的中國話罵她了。】
為了讓直播間的氛圍更加高漲,導演還真又安排了人針對我:
假粉絲:「俞霜,你好,您對自己動不動蹭男演員,和他們炒熱度的事怎麼看?」
我有些無言,這個事是真實存在的,但又不是我搞的。
我回復:「我的微博,是公司運營在管。」
假粉絲忍不住笑了笑:「那昨晚厲時餘的熱度,也是公司幫你蹭的嗎?」
我回復:「是。」
假粉絲冷笑:「那你和厲時餘沒有任何關系了?」
我皺了皺眉,說還是不說呢?
假粉絲:「你給我們看看文身也行。」
我還是嚴肅地拒絕了,因為文身的來歷並不光彩。
我在國外上學的時候,幾度面臨過校園霸凌,那是在我一次受到傷害的時候留下來的疤痕。
我一直想把它遮住,所以回國的時候自己設計了一張圖,文在了上面。
我叫俞霜,「霜」字放大看,就是無數個小冰晶,再簡單不過的含義。
所以細看,那上面還有醜陋的疤痕。
但厲時餘他很愛那裡,他動不動要親吻,心疼我曾經的經歷。
我和他說了無數遍,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心結了,但他還是心疼。
他說每次撫摸那裡,就仿佛在撫摸我的過去,他想用愛讓它變得平整。
導演並不滿意我的回答,所以他派了一個人來,強行拉開我的裙子。
那片文身清楚地展示在鏡頭中,被無限放大——連著疤痕一起。
就這一瞬,我好像又體會到了曾經被霸凌的那種感覺。
我很生氣,把裙子往下壓。
身邊來的人是個男士,絲毫不收斂,差點讓我走光。
「你給我放開!」我用力甩開他,剛想扇他一巴掌,被人拉住了。
氣憤地巴掌沒有落下,婉兒捏著我的手腕。
皺著眉說:「你別再鬧了,工作人員也很辛苦,也為他們好好想想。
「我不會讓時餘追究這件事,到此為止。」
我震驚地看著她,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臉都不紅一下。
彈幕又罵瘋了:
【活該!賤人!惡人自有惡人磨。】
【你要是不搞個假文身,你還能好好活過這集。】
【真是欠收拾,婉兒心裡肯定膈應S了,搞個一模一樣的文身。】
【你們認真看了嗎?厲哥發的那個腿部文身,上面有疤痕。但剛剛婉兒的沒有。】
僅有的為我發聲的言論,也被淹沒在無邊的謾罵之中。
節目組看到直播間熱度,非常滿意,但我已經有些不想幹了。
我不是什麼窮酸人家的女兒,能和厲時餘發小長大的家庭,那我的父母也是數一數二的有錢人。
隻是我們從小都被散養,除非提出要求,父母不會管的。
加上我自己人也低調,隻是想每天有一點精彩的生活。
何苦呢!
下一個活動本來是劇組成員一起做頓火鍋吃,但是節目組臨時調整了計劃。
火鍋分成了兩組,我和婉兒各一組,其他成員自己選擇跟誰。
於是,沒有一個人跟我,他們認定了我才是那個說謊的人。
每當我要辯解的時候,導演都會打斷我,讓我別說了。
我甚至說了,厲時餘是我的男朋友,但也沒有人信。
我獨自一個人看著火鍋材料,有些手足無措。
它們散發出一種過期的餿味兒,這節目組是想整S我嗎?
這時,婉兒走過來,攬著我的肩安慰我:「沒事的,吃一點苦,總會過去的。」
我用手肘頂開了她的手:「那你咋不去吃呢?」
導演看見我的態度,也有些惱了。
在她眼中,薛婉兒是厲時餘的女朋友這件事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
那他隻要照顧好她,不愁沒有投資。
所以他拍馬屁似的湊過來:「婉兒,能請厲總賞個臉過來一趟嗎?」
婉兒對導演笑了笑:「他平時很忙,我要問一下才能知道。」
導演樂開了花,又立馬加了環節。兩組人各請一位嘉賓,一起來吃晚餐。
薛婉兒剛被我甩臉,有些不爽:「雖然導演說了可以請素人,但你不會一個圈內好友都沒有吧?」
我莫名其妙:「厲時餘是混商圈的,不是你家娛樂圈的行嗎?」
婉兒被懟得臉一陣紅一陣白:「餘霜,你太過分了,那就看你能不能請得來吧。」
厲時餘我中午才跟他鬧脾氣,他還沒回我,我也拉不下臉讓他來。
都怪他!
我氣憤地點開大哥的微信:【江湖救急,救救小妹。】
發了個位置。
沒人回。
我又點開了二哥的微信:【偉大的鋼琴家,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霜妹嗎?】
【我被欺負了。】
發了個位置。
沒人回。
我有些忐忑地點開厲時餘的微信:
【我們晚點再分,先來救一下你女朋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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