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新晉小花不為人知的心酸和痛處。】
【俞恆性取向。】
我放下手機,沒思考多久,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昨晚厲時餘送我回來,我剛準備下車,他就把我拉過去,要我給個說法:
「什麼叫愛過?永別?給我解釋解釋。」
車內空間有些狹小,我和他對峙著。
厲時餘發那張照片其實有個小插曲。
某位男星給我發微信約我吃飯,我當時剛準備拍攝一個封面,手機放桌上就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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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經紀人多事,給我回了個「好」字。
我後面沒再點開那個人的微信,也忘了這件事。
晚上厲時餘來我家找我,我去洗澡了,微信在桌面上響著,他一眼就掃到了那幾行字。
【約幾點?】
【要不來我家,我廚藝很好。】
我出來的時候,厲時餘已經在給人打電話罵了。
我給他解釋後,他還是很不開心,鬧著要官宣。
欺負了我一晚上,在我求饒的時候提出要求,我就答應他發了。
他的手探到我的文身,輕輕摩挲著,柔聲跟我講道理:
「俞霜,我追你的時候跟你說過,你不喜歡依賴別人都沒關系。
「你總會需要我的,我也會一直在。」
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追我的時候,他們三個說要帶我去兜風。
結果分岔路的時候,厲時餘把我拐到另一條道上,猛踩油門遠離了我哥他們。
他把車開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把我拉下車威脅我:「跟我在一起,否則這裡都沒什麼人,我對你怎麼樣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他把我圈在自己和車之間,這是我這一生收到的最奇葩的告白方式。
不需要答應,不容拒絕,直接威脅。
哥哥他們找到我的時候,他已經被我打趴下了。
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在地上,被我用膝蓋頂著躺在地上看著我笑。
後來我哥他們告訴我,他沒出手,不然我絕對打不過他。
我也意識到他隻是在逗我玩,但也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比較要強,不愛麻煩別人,對情情愛愛也沒什麼感覺。
但是他就這麼三番五次地整蠱我,不急不躁地追了五年。
第五年,我在悉尼出差,那天下了好大的雨,他給我打電話:
「悉尼的雨下得好大,你會想我嗎?」
我愣了一下:「厲時餘,我最不喜歡那些虛的東西。
「我說我想你,你能立馬出現嗎?」
他笑了幾聲,然後有人敲我的酒店門,厲時餘:「你開門,我親口告訴你。」
所以我接受了他,答應和他在一起,但也始終保持著距離。
有些委屈的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來,他稍稍松開我的唇:
「但你不可以愛上別人,也不可以跟我說分手。
「你再隨便說分手,我還能更變態。」
我急促的呼吸短了一瞬,低聲罵他禽獸。
他把我送上樓,看著我洗漱完準備躺下,過來給我送了個晚安吻後離開。
幾天後,熱搜撤得差不多了,我們被家裡緊急叫了回去。
我們三兄妹被父親叫到書房,流動的空氣都靜止了。
大多數富家女都在優越和嬌慣的環境中長大,他們性格自信開朗。
而我們家爺爺還在世的時候,有重男輕女的風氣。
家裡的女輩都生活在極度壓抑的生活中,性格卻都善良溫婉大方。
我和二哥是雙胞胎,所以我小學念完,就被爸媽送去國外念書。
是希望我能少受家裡的氛圍影響,更加健康地成長。
但異鄉異國讓我吃盡了苦頭,事情並沒有像他們想的那樣發展。
我小時候也不理解,我為什麼不能在父母身邊長大,於是對自己的父母也沒有多少信任感。
極度缺乏安全感,讓我成為防御機制很強的人,也讓厲時餘追了五年,才撬開我心裡的房門。
被接回來,父母一度想把虧欠我的補回來,奈何我好像一直沒有特別想要的。
對錢財,對感情,對前途的欲望都很低。
「小霜啊,網上鬧的事爸爸已經在解決了。
「你是俞家的女兒,整個俞家都是你的靠山,想做什麼就去做沒人敢欺負你。」
我乖巧地答應,父親又提到了厲家,問我是不是想嫁給厲時餘。
我說我還想考慮一下,父親也尊重了我的意思。
告訴我廚房做了我愛吃的,讓我去吃。
我在客廳吃著東西,二哥也很快出來了,說父親讓他回公司上班,別再鬼混了。
我剛把餃子放進嘴裡,二樓就傳出父親的咆哮聲:
「天底下的女人都S光了?你去喜歡男的。
「除非我S,你想都別想。」
緊接著就是皮帶抽打的聲音,我和二哥都看向了二樓。
突然想起有一天我哥約我吃飯,我去找他的時候,他還沒下來。
我去找他的時候門虛掩著,剛準備開門,就聽見裡面大哥的怒斥。
「我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當初你說要結婚,老子放你走,你他麼回來幹什麼?」
他前面站著的男人溫文爾雅,正對他說著什麼,我哥更生氣了:「除非你跪下來給……」
後面的話沒聽清,我被拉進一個懷抱,是厲時餘:「好奇心這麼重呢?約個飯,女朋友。」
以及我哥長年戴在左手小指的戒指,已然有了答案。
又過了幾天後綜藝節目背後的公司因為節目嘉賓中毒,嘉賓被霸凌之類的輿論影響,被低價收購。
薛婉兒所有的行程公告都被撤了,聽說被好幾家合作方起訴。
我接到了不少劇本的試鏡邀請和廣告代言。
我挑了幾本好的劇本,繼續投入到事業中。
厲時餘換掉了我的經紀人,插了一個自己的人在我身邊。
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會立馬出現在我的身邊,把我看得很緊。
最後還請了幾個保鏢,怕我不樂意,他們都是暗中觀察著我。
對我倒也沒什麼影響。
隨著接的劇本越來越好,接觸到的演員也越來越有才能,厲時餘坐不住了。
頻繁來探班,每次還要狠狠秀一把恩愛。
「你真的要在這裡耍流氓嗎?變態先生。」我對他說。
厲時餘抿了抿唇:「那你倒是給我點兒安全感。」
問題是,我不知道怎麼給啊,我自己覺得最近對他挺好的。
我推開他:「不能留印子,別老往我脖子裡鑽。」
男女主偶爾要配合導演,拍一些花絮,所以我們在打鬧的時候厲時餘一直在不遠處看著。
厲時餘一直挺能吃醋的,佔有欲也強,但他以前不怎麼來探班。
我突然有點心疼他,我不想他難過。
我走過去哄他先回去,他還生氣:
「你對我哪裡不滿意?
「就是不想看見我,對嗎?
「俞霜,你是不是玩膩了,想換口味了。」
他把自己氣走了。
我拍完戲出來,站在路口,先讓經紀人回去了。
點開他的通訊錄,想給他打電話,但是又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
過了幾分鍾,有人從身後摟住我,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後我放松下來。
「你看了整整五分鍾,都沒舍得點通話鍵。」他聲音裡滿滿的不開心。
「厲時餘,你到底在生什麼氣?你不想讓我在這裡工作嗎?」我問。
他停頓了十幾秒:「俞霜,我想要安全感。
「我想起床後就能看見你,我想要一個你屬於我的證明。」
他五指插進我的手指:「你覺不覺得,我的手缺點什麼?」
「什麼?」
他蹭了蹭我的臉頰:「要是戴個婚戒肯定很好看。」
我驚訝地看著他,態度嚴肅道:「厲時餘,你指望我給你求婚?」
他放開我,把我轉過來:「你爸問你想不想嫁給我,你為什麼說不想。」
我更驚訝了,我咋記得我說的是考慮一下。
不過我很快就明白了,他肯定是被我哥他們耍了。
怪不得這幾天這麼黏人, 情緒還這麼低落。
我手纏上他的脖子,使了點勁兒把他拉下來一點:「厲時餘,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點嗎?」
他搖了搖頭。
我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喜歡你,什麼都敢。」
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 松開他:「你變了, 你現在好慫。」
天旋地轉, 我被人扛到肩上, 帶回了家。
他拉著我走到自己的書房,從書架上取出一個盒子。
裡面是一對戒指。
他拿出一隻, 戴在我手上,向我伸出手。
我不為所動。
「俞霜,這房子裡除了你沒別人了,你最好想清楚。」他威脅我。
我笑了一下, 拿出來給他帶戴上, 他把我抱到桌子上。
極具侵略意味的吻附上我的嘴唇:「搬過來和我住。」
他問問題,但也不給我回答的餘地。
我手伸進他的下衣衣擺, 在他小腹上比畫一個「好」字。
「跟我領證。」
我又比畫了一個「好」字。
但是過分縱容的痛, 隻有自己知道。
我好像不小心打開了他的什麼開關。
我沒在他家留過夜, 基本是他在我家過夜, 完事後被我趕走。
他每次說我用完就扔,非常無情。
一起住後厲時餘情緒穩定了許多,還拍了張婚戒發到網上,被我大哥和二哥輪番罵。
我:……
「【重」我推掉眼前的其他工作,開始頻繁往家裡跑,和爸媽搞好關系。
暗戳戳地感化他們, 讓他們正視大哥的事情。
無聊就上上網, 刷刷視頻, 偶然間看見一個低俗直播間。
當我看清楚主播的時候,直播間已經被封了。
昔日風光無限的流量小花,也走上了出賣色相的道路。
我感到有些惋惜, 明明她前途無量。
大哥知道我做的事後,帶著其他人約我吃了頓飯。
餐桌上我忍不住問我哥:「哥,你是零還是一啊?」
他從我後腦勺推了我一下:「說什麼呢!亂七八糟的。」
被厲時餘護在懷裡:「不許動手。」
「我是他哥。」
「我是她老公。」
兩個人開始小學生掐架, 厲時餘:「你是零。」
還是這句話有S傷力啊, 我給厲時餘比了個牛逼,看著他被俞恆暴揍。
晚上,厲時餘洗完漱, 像蛇一樣纏過來:
「你哥欺負我, 你怎麼不管啊?」
我比了比手:「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選擇看戲。」
「我還有一場好戲, 你要不要看?」厲時餘真的是魅魔轉世。
他的手指再次劃過那片文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我覺得那些疤痕越來越平整, 沒有那麼明顯了。
厲時餘不爽地用了點力,威脅我:「還有力氣走神?」
我罵了他一句,勾上了他的脖子。
也對, 那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眼前人,重要的是有他在,我再也不用怕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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