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了衛馳軒甘願當保姆,主動拖地鏟貓砂。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他的舔狗。
甚至在他家的貓生病後,心急如焚的守在醫院,並為了照顧它一天一夜都不合眼。
“林夕真是愛你愛得要S啊,為了你連尊嚴都不要,快變成你家貓的奴僕了。”
“可惜她再怎麼努力也都比不上程雪兒,衛少隻是把她當個玩意兒罷了。”
衛馳軒轉動著手裡的酒杯,任由眾人出言諷刺挖苦我。
後來他的白月光程雪兒回國了,居然在衛馳軒家中放滿了百合花。
這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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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對貓咪而言是有毒的!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要把花扔掉,結果被衛馳軒兜頭甩了一巴掌。
“林夕,跟在我身邊當了這麼久的舔狗,真以為自己是衛家的女主人了?”
其實我之所以對他好,是因為我綁定了鏟屎官系統。
隻有攻略貓咪成功,我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裡去。
而我的目標攻略貓咪,就是他家的小橘,卡皮巴拉。
1.
知道程雪兒要回來的那天,我正在卡皮巴拉的專屬房間裡給她剪貓指甲。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她已經很信任我了,幾乎是大咧咧撇著腳丫子讓我修理,完全不緊張。
屋外已經人山人海。
完全不知道我在家裡的衛馳軒,帶了一大幫子小弟過來。
不一會兒,安靜的客廳裡就充滿的嘈雜的聲音。
卡皮巴拉是一隻喜歡安靜的貓咪,聽到外面的噪聲後有些煩躁。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又撓了撓她的下巴。
“乖,等剪完了我出去叫他們安靜點。”
卡皮巴拉很通人性,幾乎是立刻就溫順了。
“衛少,雪兒姐要是回來了,你的小舔狗怎麼辦呀?”
“是啊,林夕愛你愛的要S,她肯定會又哭又鬧的,你打算怎麼處理啊?”
屋外他的兄弟們正在談論我,語言裡沒有一絲絲尊敬。
“處理,我需要怎麼處理?林夕頂多算個玩意兒,怎麼能跟雪兒比,她要願意當舔狗就繼續當,但要是讓我知道了她惹雪兒不痛快,那我一定會要她好看。”
嘖,還真是個渣男啊。
衛馳軒這話不就擺明了舍不得我這個舔狗對他的好,又想要同時擁有回國的白月光嗎?
算盤都快崩到我眼珠子上來了,我恨不得直接衝出去打他一頓。
但我不能。
因為他是卡皮巴拉的主人。
而卡皮巴拉是我的目標攻略貓咪。
三個月前,我穿越到了這個陌生世界,並綁定了鏟屎官系統。
“目標對象卡皮巴拉的壽命還剩三個月。隻要能精心照顧她直到去世,就能順利回到原世界,並得到1個小目標的現金大獎!”
雖然被突如其來的穿越戲碼搞了個措手不及,但撸貓還有錢拿,換做是任何毛絨控都無法拒絕。
但卡皮巴拉是有主人的。
她那個不負責任的主人就是衛馳軒。
沒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去主動接近他。
衛馳軒是一個桀骜不馴的紈绔二世祖。
渾身上下沒有哪點是我喜歡的。
要對這種人溫柔諂媚,是一種恥辱。
可除此之外,我沒有任何能接觸到卡皮巴拉的渠道。
於是在打聽到了他會參加籃球賽後,我主動出擊了。
我穿上了他喜歡的牛仔熱褲,在中場休息時分排除萬難給他送水。
所幸我長了一張很好看的臉。
因此別的妹子隻得到了兩個字,“快滾。”
而我得到了四個字,“我不需要。”
他對我夠特別。
為了卡皮巴拉,我忍辱負重,不停在學校裡跟他制造偶遇機會。
最終,我終於引起了他的注意。
“說吧,你蓄意接近我想幹什麼?”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他這副樣子。
都快要把“你在倒追我”的暗爽表情寫在臉上了,還要擺出一副不為所動的譜來。
“我聽說,你家裡養了一隻叫做卡皮巴拉的小貓咪,我能去看看嗎?”
2.
陪他演這出“她追他飛”的戲碼特別累。
我不想那麼累了,於是和盤託出。
“嘎嘎嘎嘎嘎這女人真老土,去你家看貓的借口早兩年就不流行了,妹妹,你追人的版本沒更新啊?”
我話音剛落,他什麼的兄弟就已經笑開了。
借口?
他們以為我想去看貓是借口?
我不得不懷疑他們是不是腦子摔壞了。
這個衛馳軒自戀脾氣大,還特別桀骜不馴,哪一點比得上可愛的貓咪呢?
“我真的隻是想看看貓而已。”
衛馳軒笑了。
“好,看看貓而已。”
他點頭同意。
於是我跟著他的那群富二代兄弟們一起去到了他家。
“希望你真的說到做到。”
這有什麼難的呢?
我一到他家,見到正在埋頭猛吃的卡皮巴拉,就什麼都顧不得了。
那是我的祖宗,是我的攻略對象啊!
隻要把她伺候好了,我就能得到1個小目標的獎金,實在是太誘惑。
可是,這麼好看的小貓咪,怎麼就隻剩下三個月的壽命了呢?
我心情一下子就變得低落了。
“宿主節哀,這都是貓咪的命數。”
沒辦法,我隻能在僅剩的時間裡對她好一點。
我把她抱起仔細瞧,發現她的眼屎都結塊了。
這足以見得衛馳軒對她根本就不上心。
可是既然不上心,為什麼要單獨給她一個房間玩耍居住呢?
我實在是有點搞不懂了。
屋外頭的兄弟們也不懂。
我從進門後就一直在裡面撸貓,根本就沒出來過。
那樣子好像,我真的是來撸貓的。
“欲擒故縱,絕對是欲擒故縱,林夕可真夠有心機的。”
衛馳軒某個兄弟以為這房間很隔音,說話並沒有太顧忌。
“我看她傻得很,就算是把貓哄得再好有什麼用?難道衛少會因為這個喜歡她嗎?”
衛馳軒似乎是認定了我是衝著他來的,整個人說不出的油膩。
“像她這樣倒追我的舔狗我見多了,我倒要看看,她能舔到什麼地步。”
而我當時的所作所為,還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是系統告訴我的,卡皮巴拉現在處在掉毛期,家裡的貓毛如果不及時清理的話,它很可能會得吐毛症。
這怎麼能行?
於是我立刻跑到衛馳軒面前,“掃地機器人在哪兒?”
他的兄弟大吃一驚,“林夕,你該不會是想要幫衛少打掃衛生吧?”
衛馳軒用一種“我看穿你了”的眼神審視我,嘴角還噙著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
“我家不用掃地機器人,地面髒了都是阿姨手動清理的。”
我不疑有它,直接開幹。
結果我剛收拾完,就在夾縫中看到了闲得關機的掃地機器人。
可我能說什麼呢?
看著在客廳低空飛行的卡皮巴拉,我隻能勸自己忍一忍。
算了,隻有三個月。
有什麼好計較的?
所有人見我連這樣都不發火,直接沉默了。
“嘖,這個林夕還真是個極致的舔狗啊。”
3.
從那以後,衛馳軒似乎以折磨我為樂趣。
他經常讓我上門給他做飯。
“你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我看見冰冷的信息和滾燙的轉賬金額,隻能硬著頭皮照做。
我把最鮮嫩的雞腿肉和雞胸肉煮熟了喂給卡皮巴拉,然後把邊角料隨便扒拉一炒投喂衛馳軒。
他裝作萬般嫌棄的樣子用餐。
其實筷子一下都沒停過。
“你還真是愛慘了我,居然知道我不愛吃雞腿和雞胸肉。”
我能說什麼?
我總不能讓他知道,他吃的其實是卡皮巴拉剩下的邊角料吧?
有些誤會就是這樣。
莫名其妙它就產生了。
為了給卡皮巴拉打造一個更加舒適的生活環境,我幾乎是包攬了衛馳軒家裡的一切清潔任務。
我甚至懷疑他不僅開除了阿姨,甚至為了折磨我故意三天兩頭把家裡弄亂。
但我沒有證據。
當我把他隨意丟落在地毯上的襪子拾起來,準備拿去清洗時,他正站在二樓的中空處意味深長的看我。
“林夕,你還真是愛我愛到了骨子裡啊。”
說實話,我聽到這話後有點反胃。
於是我選擇不回應。
他卻在二樓自顧自的凹造型,“我可以勉強允許你當我的跟班,但你不要肖想一些不該想的。”
我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翻了個白眼。
“嘔。”
他的襪子可真臭。
好怕卡皮巴拉抓咬後真菌感染。
當然,我也有真情流露的時候。
某天半夜我被他電話吵醒時,幾乎都要抓狂了。
“卡皮巴拉在醫院,你要不要過來……”
我連襪子都來不及穿,直接跑出了宿舍樓。
卡皮巴拉感冒了。
原因很簡單。
他非要心血來潮自己在家裡給卡皮巴拉洗澡,洗完後程雪兒正巧給他打來電話。
所以他連毛也來不及給人家吹幹,就陪著女神聊天去了。
“你怎麼能不給她吹幹呢?她這樣不感冒就怪了,聊天就這麼重要嗎?”
我看著奄奄一息的卡皮巴拉,心疼得不得了。
結果呢?
他居然發出了一陣怪誕的冷笑。
笑意中有三分鄙夷兩分不屑。
“你吃醋了是不是,雪兒的醋也是你能吃的?你有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揪住他的衣領大聲吼叫起來。
“卡皮巴拉生病了你不知道嗎?就因為你要打這個破電話!”
我恨不得扇他兩巴掌。
要是因為這個蠢貨,害得卡皮巴拉提前下線,害我和1個小目標失之交臂,我一定跟他同歸於盡。
“呵呵。”
他又笑了。
“口是心非的丫頭。”
4.
“你就不能直白坦率一點?別裝了,你就是在吃雪兒的醋。你嫉妒我喜歡她,嫉妒我放不下她。”
我嫉妒她個鏟鏟。
我算是發現了,跟衛馳軒這種人,根本沒辦法用正常的人類語言交流。
他應該給卡皮巴拉燒柱高香的。
如果不是因為他養了這麼一隻可愛的神獸,我一定會把他的腦袋錘進土裡,讓他和鴕鳥排排坐。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停暗示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衛馳軒。我真的一點都不嫉妒你和程雪兒之間的關系。哪怕你和她當著我的面就地入洞房都沒關系,因為我隻是擔心卡皮巴拉而已!”
我承認我有誇張的成分,因為我想,即便他再怎麼無恥,也斷斷做不到這種程度。
可究竟是我錯了。
他的無恥遠超乎我的想象。
卡皮巴拉噶掉變成母太監之後,格外的粘我。
於是他就當著我的面,摟抱著剛回國的程雪兒進了臥室。
“今晚我和雪兒有約會,卡皮巴拉就拜託你了。”
一面說,一面興味盎然的看著我。
好像是期待我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實際上我也的確差點做出了出格的舉動。
我差點一腳飛到他臉上。
我看起來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居然要像通房丫鬟一樣在他家聽牆角?
我剛想拒絕並且痛罵他一頓,袖子卻被卡皮巴拉咬住了。
戴上了伊麗莎白圈的卡皮巴拉看起來很憂鬱,很孤獨。
我知道,她需要我的陪伴。
我又心軟了。
氣氛和心軟的情緒在我心底交織蔓延,這讓我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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