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還等著欠債的還錢。
隻是我嘚瑟早了,巧得很,意外來了。
正巧我的三位S對頭都是學生會的。
正巧今早是他們三個人檢查儀容儀表。
正巧我大搖大擺從他們三面前走去。
最後還是楚司野攔住我,他磨牙:「你怎麼回事?」
我也沒想到一大早就撞了個正著。
謝呈看了眼我的首飾,淡淡地在扣分表上記下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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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聆笑容不減,隻是在楚司野的另一邊堵住我,這下我是徹底逃不走了。
我輕輕吐出一口氣:「好吧。你們知道的,對於破產的公司來說,三千萬也隻是打水漂。所以……我找了個金主,這都是他給我買的。」
空氣寂靜。
寂靜到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我沉吟片刻,繼續解釋,「你們別不相信,我找的金主很有實力的。再過段時間,我就讓他替我還你們的錢哈。」
江之聆勾唇,笑得冰涼:「哦?是哪位這麼有實力的金主?」
我:「江湖上的事別打聽,說出來嚇S你。」
我話音剛落,楚司野直接扣住我的後頸,把我往角落拽去。
我:???
我四肢掙扎,驚恐大叫,「你瘋啦!楚司野,學校裡有監控,你打我是犯法的!」
楚司野力氣絲毫不減,惡狠狠道,「騙了老子錢不還,還很有理是吧?」
見此情況,我立刻看向江之聆,語氣放軟了些,「我會還錢的,你們再等等,我就讓我的金主替我還你們錢!」
我話音落下,江之聆一直掛著的笑意淡了淡。
謝呈站在一邊居高臨下,眉目依舊冷雋,「利滾利,你的金主未必還得起。」
「你們難不成收我高利貸?」我揚聲。
楚司野惡劣地冷哼,「未嘗不可。」
我憋了一股氣,「那怎麼辦?我肉償?我肉償你們也不稀罕啊。」
此話一出,三人皆是一愣。
楚司野趕緊松開手,「你瘋了?誰稀罕你。」
江之聆嘴角抽了抽,一副我腦子不好的樣子。
趁此時機,我往後退了幾步,轉身就跑。
生怕被追上。
我驚魂未定地坐上位置,彈幕又在嘰嘰喳喳。
上課鈴打響,老師走上講臺。
我突然莫名有些昏昏沉沉。
我支著胳膊,迷糊地半闔著眼。
然後做了兩個夢。
第一個夢跟謝呈有關。
在夢裡,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謝呈始終冷淡地看我趴在他腿上,嗓音清冷,「以你現在的身價,賠不起這條被你哭髒的褲子。」
我淚眼蒙眬地看著他,抽噎著道歉:「對、對不起……」
見他願意同我說話,我如同抓救命稻草般抓住他的袖口,「別對付喬家,好嗎?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作對……」
「求我。」謝呈居高臨下。
「求你,求求你,謝呈,求你放過喬家。」
謝呈伸手,我主動將臉貼過去,蹭著他的指尖。
他垂眸看我半晌。
最後俯身,他微涼的薄唇貼上我的唇。
我所有的哭噎聲被堵住。
第二個夢跟江之聆有關。
「喬秋,找完那兩個人才來找我,我還願意給你笑臉。這還不知足啊?」江之聆手裡拿著紅綢帶,在我背在身後的兩隻手腕上打了個完美的蝴蝶結。
他笑起來,無辜又乖戾,酒窩微微陷下。
但我的眼睛被眼罩蒙著,這些都看不見,隻剩黑暗。
感官在漆黑中被無限放大。
我瑟縮著。
江之聆綁了我的手還不知足,又重新拿了一段紅綢帶,在我身上比畫,「喬秋,你說該從哪裡綁呢?」
絲綢劃過我的皮膚,我一陣發顫。
不知道過了多久……
眼淚徹底浸湿我眼前的布料。
江之聆扯下眼罩,手掌在光傳來前蓋在我眼上。
他笑得漫不經心,在我耳際道:「以後繞著楚司野和謝呈走,隻要江家就能保住你。聽到沒?」
「……還有喬家。」我嗓音幹啞。
江之聆親昵地咬住我的耳垂,「好啊~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5
兩個夢給我嚇醒了。
嚇出一身冷汗。
此刻我有些相信彈幕說的後來的那些事了……
我心有餘悸,輕輕喘著氣。
突然宋宛織進了我們班,走到我桌旁。
她敲了敲我的桌子,「別再騷擾他們了。」
我:?
她嘆了口氣,語氣憐憫,「我知道你家裡破產,但不是你平時蠻橫無理,這才有的報應嗎?」
我這個暴脾氣。
我猛地站起身。
沒想到這時有人說,「喬秋,門外有人找!」
我轉頭。
謝呈站在門外,身形颀長,白色校服分外襯得他清雋驚絕。
他神色平靜,「喬秋。」
我煩躁地走出去,「怎麼了?還要算賬?你來得正好,把你表妹趕緊帶走。」
謝呈一雙黑眸落在我身上,薄唇輕啟:「考慮換個金主麼?」
我驚愕地抬起眼皮。
彈幕隨著謝呈這句話狂刷:
【刺激的劇情走向正軌了,惡毒喬秋要完蛋了哈哈哈!】
【不過原劇情不是楚司野先把喬秋搞到手的嗎?不過沒事,誰先吃都行。】
【謝呈是你喬秋無論怎麼哭泣求饒都最不會心軟的哈,準備好吧~】
我這人向來不信邪,和謝呈四目相對後。
我握住他冰涼的指尖,龇了龇牙,「我很難養的。」
「知道,你嬌氣。」謝呈沒動,任由我握著。
我沉默片刻,看鬼似的看著謝呈。
「你家破產的事,我會幫你。不要再跟楚司野和江之聆有牽扯。」謝呈頓了頓,繼而接道,「也不要欺負宛織。」
我盯著他看了半晌,冷笑一聲,「哦。」 被謝呈的話惹得有些毛,我松開他的手,轉身離開。
謝呈淡淡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也不允許去酒吧。」
我停住腳步。
想起前幾天我跟朋友豪言壯志:「過幾天 MQ 上新的男模,聽說都有八塊腹肌,到時候咱倆去點一批,再喝一點!」
我臉色黑了下來,轉頭瞪他,「大哥,我成年了,你知道什麼是完全行為能力人嗎?」
謝呈扯了扯唇,「還有,換個對我的稱呼。」
我一愣。
這時彈幕沸騰起來:
【哎喲臥槽,還換上稱呼了?】
【喊老公!這可是謝呈最喜歡的稱呼了。】
【要不喊哥哥?原劇情裡楚司野比喬秋小都一直逼喬秋喊他哥哥,謝呈還比喬秋大呢。】
我被彈幕惡心得夠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反問謝呈:「那你說,該喊你什麼?」
謝呈不動聲色地微頓,他唇動了動,但還是沒說話。
我嗤笑一聲,餘光瞥見楚司野朝這邊走來。
楚司野邁著大步。他抓了把頭發,語氣煩躁難掩,「喬秋,你又欺負宋宛織了?」
我無語,「是她說什麼讓我不要煩你們。我是想扇她兩巴掌來著,這不是沒來得及嗎。」
楚司野一怔,「那確實是她做錯了。」
我:?
楚司野輕咳一聲,狐疑的視線在我和謝呈之間來回,「你倆怎麼在一起?」
我抱臂,沒說話,打算聽聽謝呈怎麼解釋。
謝呈視線掠過我,「我和喬秋在一起了。」
我猛地抬起眼皮,失聲:「你說什麼?」
楚司野音量也陡然拔高,他驚愕道:「謝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其他同學聽見聲音,也陸續圍觀過來。
謝呈聲音依舊平靜,「我知道,這是事實。」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謝呈,良久撲哧笑出聲。
我以為謝呈這種好學生不會說謊呢,沒想到真說起謊來面不改色。
楚司野狠狠抓住我的手腕,質問我:「謝呈說的是真的?」
我聳了聳肩,把手抽出來,「他像是那種會說謊的人嗎?」
說完,我朝謝呈挑了挑眉。
這時,宋宛織隨人群過來。
她下意識親昵地喊了聲,「司野哥,謝呈哥。」
楚司野卻沒及時回應。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我和謝呈,「江之聆知道這件事嗎?」
「什麼事?」宋宛織問,「阿聆回家了呀,他家裡有事。」
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宋宛織白淨的臉蛋上掛著笑容,「你們剛剛在說什麼呢?」
沒人說話。
所有人都這麼僵持著。
坐我後桌的女生從後門出來,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肩膀,「我有道題不會,你來幫我看看。」
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幫我解圍。
不然誰會腦子壞了,來問我題目?敢問我還不敢答呢。
這份情我領了!
我笑眯眯挽住她的胳膊,跟她往班裡走,「好呀好呀,小靈靈。」
凌靈身體一抖。
我:……
我和凌靈坐上位置,外面的同學也都散去。
我吹了個口哨,輕松地從抽屜裡拿出小鏡子。
正準備照呢,椅子被後面踢了一下。
我回頭。
凌靈指著作業上一道題,「你有什麼思路?」
我額頭要冒問號了,「你在問我?」
她無語,呵了聲,「這麼簡單的題,寫不出來還想照鏡子?」
我看看她。
她也看著我。
我又看看題。
她還是看著我。
我顫顫巍巍地拿起筆。
6
在凌靈的逼迫下,我寫了好幾道她口中非常簡單的送分題。
給我寫元氣大傷了。
如果是以前,我早就把作業本撕了,不是我的作業本,是她的作業本。還要惡狠狠對她說,「你命令上我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但不知道今天怎麼就昏頭了,我竟然真拿筆寫了。
還一直聽著她吐槽我笨、上課不聽、就知道臭美,我竟然還沒罵她!
絕對是昏頭了!
所以晚自習我水靈靈請假了,決定給自己休息一下。
對上凌靈的眼神,我笑嘻嘻朝她揮了揮手,「拜拜~不會還有可憐蟲要上晚自習吧?」
……
我本來是想晚上早點睡個美容覺的。
但是江之聆給我發消息,約我去咖啡館見。
一般來說,我是不會去的。但我心頭突然劃過今天白天那點不好的預感。
所以我還是去了,聽聽江之聆要說什麼鳥話。
7
江之聆訂的包廂。
我一進去,就看到他懶洋洋撐著下顎。
側臉挺帥,鼻梁也挺高,唇還是淡粉色的。
但是這不妨礙我跟他勢如水火。
聽到聲音,他轉頭看我。
「喬秋,你家裡沒破產吧。」江之聆似笑非笑,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上來就給我扔個炸彈。
「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我捏緊挎著的包,面上一笑,不緊不慢坐到他對面。
他爸的,運氣怎麼這麼背?我破產人設還沒玩爽呢。
江之聆不語,隻是笑盈盈地看我。
把我冷汗看出來了。
神經啊!
我站起身,「我還有點事,失陪了哈。」
路過江之聆時,他漫不經意地腿往外歪了一下。
我踩到他的腳,平衡沒穩住,江之聆和地板,我選擇了前者。
畢竟還算個人肉靠墊。
倒在江之聆懷裡後,我抬眸,江之聆笑得無辜。
「還投懷送抱啊,喬秋。」他聲音懶散,尾音輕輕上揚。
我氣急敗壞地狠狠碾踩他的鞋。
江之聆吃痛,悶哼一聲。
我盯了他幾秒,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開啟前置攝像頭,從鏡頭裡看,就是我窩在江之聆懷裡。
我迅速摁下快門。
「江之聆,你說我把這張照片發給宋宛織會怎麼樣?」我晃了晃手機,笑容得意。
沒想到江之聆不僅沒有如我所想氣急敗壞,還挑了挑眉,「你可以直接發朋友圈,也可以發我的朋友圈。」
我:「……呃。」
他甚至點按上了我手機,把這張照片設置成我的手機壁紙。
我:?
我震驚,「你瘋了吧?至於這麼膈應我嗎?S敵一千自損八百?」
說完這句話,我後知後覺,和江之聆離得太近太近了。
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傳來,我一陣不自在。
「什麼洗衣液,真難聞!」我罵罵咧咧扶著桌子從他懷裡站起來。
「……這是限量款香水。」江之聆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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