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隻是瞧了一眼就皺眉移開。
「你親口說過她是李嬤嬤的幹女兒,這宴會也是你一手操辦,皇後未插足分毫。現在居然說她二人聯手害你,當朕是傻子嗎,任你哄騙!」
「來人,將貴妃打入冷宮,張暘拉下去……凌遲!」
「皇上,臣妾冤枉啊……」
貴妃是被硬生生拖走的,她的哭喊聲撕Ŧúⁿ心裂肺。
可惜皇帝早已走遠,聽不見了。
就算聽見,也隻會覺得刺耳惡心。
我心中痛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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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飄飄幾句話害得我家破人亡時,可曾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不過,更讓她想不到的還在後頭。
12
皇後見紅了,太醫說是糕點出了問題。
那糕點是特意為皇後所做,別人的桌上沒有。
劉奇適時說出那日在皇帝寢宮內聽到的話,還拉我對峙。
皇帝對貴妃失望透頂,徹底怒了。
冷宮外,李嬤嬤迫不及待地扔下白綾,將一根木棍塞入我手中。
她說這是皇後的旨意,讓貴妃不得好S。
我知道,她也等不及了。
李嬤嬤確實有個幹女兒。
她一手將對方帶大,母女情深。
隻因皇帝誇了句長得水靈,與貴妃眉眼有幾分相似,第二日人便被貴妃以偷盜御賜之物為由打S了。
可憐人S都沒能落個好名聲。
不過半路進宮的貴妃並不知道二人之間的關系。
李嬤嬤隱忍多年,為的就是這一刻。
如果不是皇後要試探我,她早就親自動手了。
冷宮雜亂,我跟著腳印,好不容易才找到貴妃。
她衣衫凌亂,蜷縮在牆角。
見到我,像嗜血的野獸一樣撲過來。
「賤婢,本宮要S啊!」
砰!
我一棍子將她砸倒在地。
「本宮是貴妃,ŧų₊賤婢,你竟敢啊!」
砰!
這一棍子砸的是她的兩條腿。
慘叫聲震起外面樹上的飛鳥。
砰!
一棍接一棍,直到她身上筋骨寸寸碎裂。
刺目的血染透綾羅,貴妃的喘息越來越弱。
「我和你沒有深仇大恨,求你,饒了我吧。」
「皇上不會忘了我的,到時我……」
我瞥了門縫一眼,狠狠踩在她胸口。
貴妃猛地嘔出一口血來,眼裡滿是哀求。
我冷笑低頭,聲音小到隻有我們兩個能聽清。
「你錯了,白芷不隻是我的名,也有我的姓。」
「我才是你要S的白家千金。」
最後一棍砸下去的時候我才發現,貴妃的頭並不結實。
她的腦袋凹進去大半,雙眸還保持著驚恐。
或許是被我那句話驚到了吧。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本該S掉的人不僅活著,還站在自己面前。
驀地,皇後ẗŭ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白芷,你膽子真大。」
我放下棍子,恭敬地跪下。
「娘娘,隻有S人才不會翻身。」
皇後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
「你做得很好,想要什麼賞賜?」
「奴婢出身低賤,如果娘娘不棄,奴婢想留在您身邊侍奉,另外……」
我看了李嬤嬤一眼,湊到皇後跟前小聲說了句。
皇後鳳眸冷厲,一個眼色,原本扔掉的白綾已經纏在李嬤嬤脖子上。
她甚至來不及辯解,就已經歸西。
我的唇角緩緩勾起。
我告訴皇後,讓她落胎的糕點是李嬤嬤做的。
太醫說皇後傷身太過,再難有孕。
她自然恨毒了害自己的人。
不過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那糕點其實是我的手筆。
正如貴妃到S都不知道,她隻是被利用。
真正害我家破人亡的,是皇後和她背後的蘇家。
蘇家人貪心太過,致使府庫空虛。
時逢江南水患,他們拿不出災銀,便把主意打到了首富白家身上。
貴妃太蠢了。
李嬤嬤幾句挑撥,她便信了,編出噩夢的謊言。
皇帝更可恨。
居然為了無稽之談處S白家ṭū́₈男丁,連我那未滿百日的弟弟都未放過。
還將娘親阿姐等女眷充作軍妓,隻為給貴妃解氣。
他們將人命視作草芥。
我也會親手將他們一個個送下去,給我家人賠罪!
13
翌日,一個消息傳遍後宮。
皇帝寵幸了一個叫李柔的舞女,還封其為美人。
據說她眉眼像極了年輕時的貴妃。
更巧合的是,李美人在宮中遊逛時被一個七歲男童衝撞。
詢問之下才得知男童竟是皇帝的子嗣。
他生母是一位沒有品階的宮女。
皇帝還是皇子時,一次醉酒意外寵幸了路過的她。
宮女膽小,發現有孕後一個人偷偷跑到冷宮將孩子養大。
後來宮女失蹤,男童隻能偶爾偷偷跑到外面來找吃食。
男童樣貌與幼年帝王如同餅印。
皇帝大喜,連滴血認親都免了,直接將男童封為福王。
還說李美人是他的福星,擢升為貴人。
皇後把寢宮裡能砸的砸了個遍。
她費心籌謀,連孩子都沒了,才將貴妃扳倒。
卻不想被別人鑽了空子。
「一個美人而已,沒有子嗣,成不了氣候。」
我貼心地給皇後捏著肩,故意將「子嗣」二字咬得很重。
「賤婢,你是在嘲笑本宮嗎?」
一巴掌落在我臉頰。
沒有預料中的求饒,我仰頭,直視她。
「奴婢不敢,娘娘是正宮,後宮所有子嗣都可以是您的親子。」
下巴被用力捏緊,皇後鳳眸微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白芷,本宮有沒有說過,你膽子真的很大。」
14
皇後原本還在猶豫,可她沒時間了。
一張寫滿蘇家罪證的紙突然出現在皇帝桌案上。
皇帝大怒,悄悄派人去查。
當晚,丞相喬裝進宮,找到皇後。
半個時辰後,皇後將我叫進去。
「明日你將福王帶來,本宮要親自教養。」
「娘娘,此事是不是先請示皇上?」
皇後冷笑一聲:「他很快就不是皇上了。」
確實很快。
有皇後和蘇相打點,蘇城帶兵S入皇宮隻用了半天。
皇帝也曾驍勇善戰。
可惜夜夜笙歌,如今連刀劍都拿不穩。
更別提李柔還提前給他喝了加過料的酒。
兵士闖進寢宮時,看到衣衫不整的皇帝正抱著柱子又啃又咬。
皇帝年輕,保養得宜。
不少有特殊癖好的兵士看得口幹舌燥。
我善解人意地開口。
「廢帝已掀不起風浪,與其S了,不如造福軍中。」
15
皇帝被扔出來時已經奄奄一息,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他嘴唇腫著,鮮血順著嘴角染透了前襟。
待左右無人,我才走過去。
他如看到救星一般,賣力挪動著身子,向我求救。
隻可惜隻能發出嗚嗚聲。
那些兵士嫌他聒噪,割了他的舌頭。
我在離他半米遠蹲下,笑著道:「你知道嗎,讓你當軍妓是我提議的。」
「你那麼喜歡把別人充作軍妓,自己也該嘗嘗那種滋味!」
「對了,蕭嫣說的是真的,她不是妓子,那本冊子也不是她的。」
「從頭到尾,都是皇後設下的圈套。」
「蕭嫣S的時候渾身骨頭都被我敲碎了,那叫一個慘,嘖。」
「嗚嗚!」
皇帝怒目圓瞪,怨毒地看向我。
正好幾個兵士走過來。
我起身,將上好的金瘡藥和一根金簪遞過去。
「別讓他S得太早。」
16
鳳儀宮內。
蘇相父子將酒杯摔落在地,不可置信地看著皇後。
「爹爹,兄長,別怪女兒心狠,比起公主,女兒更想當太後。」
可下一秒,她臉色陡變,吐出一口黑血。
「白芷,這是怎麼回事?」
不等我開口,蘇城已經起身。
「妹妹,你忘了白芷是誰送進宮的嗎?」
「爹,你也別怪兒子,若是你當了皇帝,將來這位置傳給誰就不一定了。」
「兩個孽障!」
蘇相怒急攻心,S都沒閉上眼睛。
皇後癱倒在地, 七竅逐漸流出殷紅。
「白芷,本宮待你不薄, 快救救我。」
我笑了。
「皇後放心,你暫時還S不了。」
「你中的是天底下最烈的毒,除非五髒六腑全部化為血水, 人才會S。」
「不過這個過程十分漫長,少則十天,多則一月,你就好好享受吧。」
「不是說給他們一個痛快嗎?」
蘇城皺著眉質問我。
我臉上笑意更深。
「將軍你聽。」
外面喊S聲四起。
蘇城想出去查看情況,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我抄起他身側的佩刀。
蘇城慌了。
「白芷, 若我當上皇帝, 一定立你為後。」
我咧嘴一笑。
「你妹妹沒告訴過你, 我膽子很大嗎?」
「皇後有什麼好的, 我要當的是太後!」
銀光閃過, 兩顆頭顱骨碌碌滾到地上。
我撿起頭顱,打開門。
「逆賊蘇氏父子已S, 還不快住手!」
17
福王登基。
第一件事就是誅蘇氏九族,為白家平反。
李柔,如今的李太妃不愧福星之名。
出宮避暑時發現了新帝失蹤的生母。
原來她是得了重病被移送出宮, 幸得一位老婦人出手相救。
新帝將二人一同接進宮養老。
據說年輕太後名為白芝,是江南人氏。
與遇害的首富白家是宗親。
也算是應了貴妃當日之語。
李柔說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覺將盤中酸棗吃了個幹淨。
下人前來稟告, 鳳儀宮那位不行了。
我推門時,被惡臭燻得吐了好幾回。
我告訴她, 當初我是故意接近蘇城的。
原本我隻想借機進宮找貴妃報仇,可蘇城太不小心了。
他醉酒時說走了嘴, 我才知道,蘇家才是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於是我重金買來皇帝的畫像, 從乞丐堆裡撿來了如今的新帝。
又在操辦重陽宴時安排李柔進宮。
她是我在百花樓時救下的一名孤女。
其實她的眉眼並不像貴妃。
但人最怕先入為主。
有人告訴皇後, 李柔長得像貴妃, 被妒意蒙住雙眼的皇後就會越看越像。
皇後的眼睛終究沒閉上。
褐色髒汙從她身下流出, 玲瓏的身軀此刻就像一張皮, 隻剩骨架支撐。
軍營裡的皇帝也S了。
聽說是逃跑時被人用石頭砸破了頭, 當時就不行了。
娘親,阿姐你們瞧。
貴妃和皇帝的頭顱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呢。
番外
李柔暈倒了。
太醫老臉顫抖, 說她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太妃有喜, 傳出去還得了。
李柔哭哭啼啼,拽著我的袖子不肯走。
我瞪了張暘一眼。
他才將人摟進懷裡, 硬拉著上了馬車。
這個呆子,如果不是我出主意,他還要依李柔的性子, 繼續在宮裡耗著。
餘生還長, 總不能為了我一輩子困在這兒。
我伸了個懶腰,剛要休息,穿著龍袍的小家伙闖了進來。
他不由分說, 拽著我往外走。
「母後,深宮寂寞,兒臣給你找了幾個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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