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起來上廁所,突然發現老公正在給他阿姐搓澡。
倆人的談話也進入我的耳朵。
他阿姐說,“阿銘啊,我雖然是你家童養媳,但大年初一你那大學生媳婦兒得給我磕頭敬茶。”
成銘點頭。
“知道了阿姐,到時候讓歡歡給你磕頭敬茶。”
“這才對嘛,來跟阿姐上床睡吧,你小時候最喜歡摸著阿姐軟軟的小腹睡的。”
我震驚的看著成銘,他喜滋滋的上了那女人的床。
倆人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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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戀三年,結婚大半年,怪我識人不清。
可現在清醒了。
我顫抖的拿起電話。
“喂,奶奶,你不是說按輩分算,我好像是成銘村裡的祖宗爺爺嗎?”
1
打聽好所有事情後,我美美的睡了。
誰知第二天天還沒亮,成銘的阿姐成香就咚咚的敲門。
“喂,秦歡,該起來給阿銘做早餐了,你看哪家媳婦兒還在睡懶覺的?大家都起來給爺們燒水洗漱了,看你那懶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福氣嫁給了我家阿銘。”
她噼裡啪啦說了一堆,我聽的震驚。
這都什麼年代了,她還有這思想呢?
女人就該摸黑起來給男人做飯?然後規矩的伺候男人洗漱穿衣?
美的她吧。
我蒙上被子繼續睡。
見我不開門,成香繼續在門外弄出聲響。
直到成銘懶洋洋的喊她。
我湊到門邊,勉強聽清了他們的談話。
“阿姐,唔,我還沒刷牙,你親親臉就行了。”
“秦歡可能還沒適應,你讓她先適應幾天吧,唔……”
成銘的聲音越來越含糊,接著倆人嬉笑的聲音傳出來。
我輕輕推開門縫一看。
裡面的場景讓我大吃一驚。
他們兩蒙著被子裹成一團,被子外面露出兩雙交疊的腳。
一股子涼意直擊我的天靈蓋。
我萬萬沒想到啊,平日裡看起來正常的老公回了老家竟然是這副德行。
說不難過是假的,我跑回房間,絕望的捂著嘴哭泣。
本來今年我不想跟他回家過年的,成銘說他父母早逝,是年長他十歲的阿姐獨自把他撫養長大。
昨晚之前,我都以為那是他親阿姐。
從未想過,成香居然是他家童養媳。
他家偏遠,守舊些可以理解,但這樣的情況簡直震驚的我三觀盡毀。
本來我是想直接離開的。
可奶奶說,這個村子跟我家祖上有淵源。
昨晚奶奶的原話是,“你等著,我讓人把族譜給你送來,我看誰敢動你!”
我瞬間不想走了。
跟我講祖宗規矩是吧?我看誰是祖宗,該守誰的規矩。
等我收拾好下樓時,成銘神清氣爽的在吃早餐了。
看見我後,他嬉笑著拉我。
“老婆,看你睡的香,就沒喊你咯,快來吃飯吧,阿姐給你留了饅頭呢。”
我掃了一眼桌上的菜。
好家伙,村裡的伙食挺好啊,成銘一早就喝上鴿子湯,其他菜也是葷素搭配。
但留給我的卻是兩個冷饅頭。
成香得意的笑。
“在我們家,以男人為主,別說你起來晚了,就是早起也隻能吃爺們剩下的。”
我拉起臉看著成銘,他有些尷尬的開口。
“阿姐,歡歡是城裡人,你別說這些了,都是老思想。”
我冷笑,看來他還稍微顧及我們的夫妻感情。
成香卻紅了眼,撩起圍裙抹眼淚。
“是,有了媳婦兒就忘了阿姐,你就寵她吧。”
她憋著嘴坐到一旁,氣的直喘氣。
我一屁股擠開主位上的成銘,冷冷開口。
“成銘,去,給我買碗鎮上的餛飩,跑快些,要熱乎的,冷了小心我潑你臉上!”
成銘隨手抓起個饅頭,轉身聽話的去鎮上了。
成香氣的手發抖。
“你……你敢這麼使喚我的阿銘。”
我斜眼看她。
“怎麼?你嫉妒還是羨慕?”
2
城裡的成銘是正常的,我肯定他愛我,不然我也不會嫁給他。
但現在,他和成香的這種狀態讓我心寒到骨子裡。
我在家等著餛飩,沒過多久,成銘捂著衣服跑回來了。
他從懷裡掏出熱氣騰騰的餛飩遞給我。
“歡歡,快趁熱吃吧。”
我正高興呢,他轉身把一束花遞給了成香。
“阿姐,我看路邊在賣你喜歡的百合,就追過去給你買了,還差點摔了歡歡的餛飩,阿姐開心嗎?”
我端著餛飩僵在原地,此時的成銘哪有城裡獨立果斷的模樣。
他仰頭向成香討好的樣子,分明是個白痴。
我重重摔了餛飩,跑出門外。
媽嘟,一大早起來氣都氣飽了。
屋內他們姐弟嘻嘻哈哈的商量著要把花插在哪裡好看。
我揪著路邊的野草發泄心中的不滿。
“插哪?插腦子裡吧,S渣男,腦子裡塞大便的姐寶男。”
冬日的村子並不蕭條,路邊野草還是青綠的。
我羨慕不已,不由的猜測起來,在草的世界裡,它們會是公平的吧?
畢竟它們看起來不分男女,都在各自努力,破土成長。
抬眼望去,村裡看起來與外界沒有什麼不同。
可細細觀察之下,我發現了問題。
出來洗衣,勞作,甚至幹重活的都是女人,男人則三五成群穿著棉拖鞋坐在路邊或是院子門口,抽煙嗑瓜子,闲聊。
他們討論著村裡那個女人屁股大,能生兒子,哪個女人長得美,是個寡婦,可以撩撥。
我氣的內心翻湧。
成銘這時找到我。
“咦,老婆,你在看什麼呢?阿姐讓你回去陪她去河邊洗衣服。”
我疑惑回頭。
“家裡不是有洗衣機嗎?為啥還要去河裡洗?這麼冷的天,沒苦硬吃?”
成香擔著兩筐髒衣服,鬼似的出現在身後。
“哼,馬上過年了,這些可都是阿銘的衣物,必須手洗才能洗幹淨,你做媳婦兒的不該分擔分擔嗎?”
我抬頭問成銘。
“你也這樣認為?”
成銘摸摸鼻子,悄悄附在我耳邊。
“老婆,你就為了我忍忍吧,阿姐也是為了你好,等回了城裡,我加倍對你好行嗎?”
我翻了個白眼。
得了吧,為了他妥協?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妥協。
畢竟有一就有二,誰知道下次她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我看了看籮筐裡的衣服,開口反問。
“洗衣機洗不幹淨?”
成香仰頭露出不屑的神色。
“那玩意兒怎麼可能有用,跟某些人一樣,都是花架子,實際白讀了那麼多書,連男人都不會伺候。”
可我讀書不是為了伺候男人的。
我看她那奴才樣就來氣,撸起袖子從籮筐裡掏出衣服,扔了滿地。
接著在地上瘋狂摩擦,用腳碾來碾去。
他們姐弟看呆了,成香指著我,氣的隻會說,“你…你…你。”
我撿起衣服,揪著成銘的耳朵回了院子,將衣服塞進洗衣機。
當著成香的面,指著洗衣機讓他看。
“看見了嗎?超強潔淨,省時又省力,洗衣好幫手。”
“學廢了嗎?”
成銘捂著耳朵,直點頭。
“會了,會了,下次我洗,老婆放手。”
我滿意拍手,轉身回屋。
3
洗衣機轟隆隆的工作,成香拉著臉讓成銘進屋。
“阿銘,你不該聽她的,女人就該以夫為天,她打你,你就得還回去。”
“還有,村子可是我們的地盤,你怕她幹啥?”
成銘說,“不是怕她,可我在城裡吃的住的都是她家出的……”
成香冷哼。
“呸,女人結了婚就該貼補男人,這是她應該做的,你放心,姐姐有辦法治她。”
我正蹲在田埂上跟村裡女人們聊天呢,突然成香扯著嗓子讓我回去。
剛進門,好家伙。
整個院子,全是老頭。
他們有的怒視著我,有的看著我冷哼。
成銘蹲在一旁沒說話。
成香先開口了。
“各位族老,這就是阿銘在外面找的媳婦兒。”
我幽幽的看她一眼,什麼叫外面找的,整的多不好聽。
還沒等我弄清咋回事,族老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討論。
“成銘,你看你找了個什麼東西?瘦的跟竹竿似的,能生兒子嗎?”
喲呵,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大爺,你早上吃大糞了?嘴裡咋這麼臭呢?脖子以下都入土了,還管人家生不生兒子。”
那大爺氣的直抖。
又有人站出來。
“小丫頭,來了我們村,進了成家門,就得遵守規矩,入鄉隨俗。”
“就是,你是新來的,大年初一祭祖就穿粉紅,站在阿香身後,她為大,你為小,不得逾矩。”
我噗嗤笑了。
如果是正常風俗祭祖,我肯定願意配合,畢竟要尊重別人的傳統。
可他們明擺著沒把我當人。
在場的都是些七老八十的老年人,我怕一不小心把他們氣暈過去。
大過年的不吉利。
於是任由他們嘰嘰哇哇的討論規矩。
說到初一要讓我給成香磕頭敬茶時,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成銘。
他正支起耳朵不住的點頭。
狗男人,沒救了。
成香得意的加入討論。
我趁他們不注意溜了出去。
外面陽光正好,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了。
這是我第一次在農村過年,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於是我跑到田埂上,問附近的姐姐們想不想出去走走。
聽到可以進城,她們眼裡露出向往,可又擔心跟家裡男人扯皮。
我讓她們放心,我自有辦法。
我打電話租了幾輛面包車,帶著十幾位姐姐歡歡喜喜的進城了。
實際上我是想讓她們看看外面的世界。
一個健康的家庭,該是夫妻共同努力經營。
而不是用老教條束縛女人,將她們困在籠子裡。
她們應該有自己的天地。
我無意破壞她們的夫妻規則,隻是貪心的想讓她們快樂一天。
我在城裡長大,從未見過指甲縫裡的泥土,也沒看見過從襪子裡掏出的零錢。
這一切讓我心疼。
姐姐們說我大膽,活潑,她們喜歡我。
可我鼻子一酸,心裡難過的隻想哭。
這點小事於她們來說竟是奢侈。
面包車開了快三個小時,我們才到大城市裡。
我提議讓她們去酒店休息一會兒,姐姐們卻搖頭。
“累啥,這可比在水田裡幹活輕松多了。”
時間有限,我帶著她們去洗了頭發,做了簡單的指甲。
她們有些擔心,“歡歡,這些是不是很貴啊?”
我大方揮手,“放心享受,今日開銷全由秦小姐買單。”
歡笑聲一片。
姐姐們不知道,本來需要預約的店鋪今日隻接待了她們。
晚些時候,我帶她們逛了商場超市,還去了ktv。
我喝了很多酒,邊唱邊哭。
從未想過有一天,我鋼鐵般的心會因為一群女人流淚。
第二天酒店來了一群做網絡的博主還有記者,他們帶了一群孩子要與我們合照。
姐姐們不知,這是我送她們的新年禮物。
4
回到村子時,已經是大年三十的晚上。
村口站滿了男人,卻安靜的可怕。
我招呼著惶恐不安的姐姐們下車,她們全身煥然一新,手裡還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
成香從男人堆裡竄出來。
“大家看,我就說這個女人不安分,我看時間長了,大家的媳婦兒都要被拐走。”
姐姐們擔心的看著我。
“歡歡,跟你去城裡是我們自願的,放心,她不敢怎麼樣。”
“就是,大不了今年回娘家過年,老娘不受這氣了。”
男人們一副果然如此的怒容,他們紛紛壓著脾氣,等著各自領了媳婦兒,回家再算賬。
成銘沉著臉走過來。
“秦歡,這麼多年了,我真是看錯了你,還以為你隻是活躍些,沒想到你竟然如此離經叛道。”
“走,跟我回家,明天祭祖時再給各家大哥賠酒道歉。”
我冷冷的甩開他的手。
“成銘,姐姐們辛苦了一年,我不過帶她們出去逛了一次,哪裡做錯了呢?”
成銘被我問住,他支支吾吾的說,“進城採買向來是村子男人的事,這麼大手大腳花錢,不是賢妻良母所為。”
男人們恨恨的看著我。
“臭丫頭,你看她們這頭發指甲有什麼用?能當飯吃還是能開花。”
我毫不示弱。
“一群隻知道嗑瓜子八卦的窩囊廢,花著姐姐們賺的錢,還管上姐姐的賬了,不要狗臉了嗎?”
說完,一群男人被氣的就要動手。
姐姐們去攔自家男人,男人們打不到我,轉頭就要將怒火發泄在姐姐們身上。
現場混亂一片。
突然,黑夜裡開過來一輛車。
車裡下來的老者大喊。
“住手!”
男人們終於安靜下來,看著來人迎了上去。
“老村長,您怎麼來了。”
老村長拄著拐杖冷哼。
“我要是不來,你們怕是要打S自己家媳婦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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