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沈宴冬17歲那年為了保護他的青梅,被迫輟學。
後來我成為最出色的服裝設計師,遇見沈宴冬在時裝周撿垃圾。
我問他:“沈宴冬,你想當模特嗎?”
他從此認我當了主。
我用三年將他從撿垃圾的勤雜工,變成了秀場新寵。
然後他當年保護的青梅,找來了。
1
沈宴冬的小青梅過來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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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待手工婚紗送過來時,突然收到一條視頻。
我點開視頻,持鏡人手抖的厲害,又是暴雨天,雨水模糊了手機鏡頭,畫質十分不清晰。
兩人關系不一般,沈宴冬幫女孩捋順打湿的劉海的動作,這麼放松和自然。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沈宴冬有潔癖,最討厭和陌生人肢體觸碰。
而他和視頻裡的女孩舉止親昵,女孩腳滑摔倒,他親手為她脫下鞋,揉按青腫的腳踝,都是我未曾有過的待遇。
這個女孩不是圈內人,對偷拍毫無防備,甚至還回頭笑了笑。
我第一眼就認出了她。
林今彤,
是沈家救命恩人留下的遺孤,是和沈宴冬一起長大的青梅。
高中時期,沈家本是京城四大豪門之一,卻因為沈父深陷傳銷,一朝傾家蕩產。
沈宴冬在貴族私立學校,受盡欺凌折辱。
他從原來的活潑開朗的少年,墜入深淵。
雖然孤僻偏執,但沈宴冬成績很好,腦子聰明,是輕松拿全年級前十的人。
所以即使深陷醜聞,班主任為了升學率,也處處關照他的生活,甚至依他的願,把他吊車尾的林今彤安排給他同桌。
那時候他是老師最看好的學生,是衝擊清北的好苗子。
直到他在高考時作弊,被除去考試資格。
這件事在當時轟動全城,驚動了教育局,他也留下終身檔案。
沈宴冬的事跡被同班同學發到網上,千萬條惡毒的咒罵,幾乎要將這個少年溺斃。
而三年後,事情迎來驚天反轉。
作弊的是林今彤。
沈宴冬為了保護她,所以頂了罪。
可等到沉冤昭雪時,已經太晚了。
最後沈宴冬沒有讀大學,消失在茫茫人海。
我高中時代最後一次見沈宴冬,是在林今彤的升學宴上。
他路過熱鬧歡慶的宴會廳,黑色口罩遮住半張臉。
我看到他提著手工蛋糕,放到前臺,最後自嘲地笑笑,特意囑咐櫃臺小姐別說是他送的。
大概是怕已經聲名狼籍的自己,玷汙了清純小白花吧。
我躲在電梯門口,看到林今彤和朋友笑著出來,隨手把蛋糕扔進垃圾桶。
我鬼使神差地去撿了回來。
再次見到他是在七年後了。
那是我第一次以特邀設計師嘉賓的身份登上巴黎時裝周,宴會散去後,他佝偻著身子,蹲在地上撿賓客不要的禮品。
我在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張口猶豫半天,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沈宴冬?”
他沒抬頭,繼續撿垃圾,語氣疏離客氣。
“打擾到您了,不好意思。”
我打量著他,明明是冬天,卻隻有一件單薄的亞麻襯衫,毛邊洗得發白,圍巾破了洞。
這些年他在國外過的並不好,或者說很糟糕。
但過早的社會磨礪,錘煉出他一身剛毅又不屈的氣質,特別是那張眉眼冷厲的臉,很有辨識度,和現在流行的奶油小生完全是降維打擊。
何況他還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公狗腰屁股翹,如果來當模特,簡直是老天爺賞飯吃。
老實說,我看到他有一瞬間激動。
但他對我沒有任何表情波動,我隨即喪氣的意識到,沈宴東已經不記得我這個未婚妻了。
宋家和沈家曾有商業聯姻,但隨著沈家敗落,我們的婚約也宣告破產。
我暗戀沈宴冬很久了,但他似乎從沒把我放在眼裡。
畢竟他心裡隻裝得下一個林今彤。
但我沒太在意,把郵箱和電話留給他。
“沈宴冬,你是天生的衣架子,我的工作室正好缺模特,你有沒有興趣?”
當天晚上,我接到了沈宴冬的郵件。
還有他臨時找人做的模卡。
沈宴冬長著一張外國人都青睞的臉,穿上我的國風系列服裝,古典氣質爆表,讓人過目不忘。
而且他很聰明,T臺步一周學會,廣告拍攝一分鍾變換六十個表情,加上我天才設計師的名氣幫他宣傳,他火的順其自然,成為了王牌模特。
他性格其實挺陰鬱的,平時不喜歡出去玩,所以私生活也很幹淨。
我們結婚後,我一直很放心。
直到今天,我收到這條視頻。
在我天靈蓋被雷劈了一樣瘋狂轟鳴時,助理小鄧問我:“宋姐,手工婚紗已經送過來了,現在去試嗎?”
我轉過頭,撐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退了吧。”
2
小鄧一臉懵逼。
“這個點兒了,再退回去重做,就來不及了。”
“我的姑奶奶,版式不好看嗎?還是刺繡沒做好?”
我臉色蒼白,眼睛紅了一圈。
“我說的不是婚紗,是婚禮。”
半個小時後,小鄧連闖十個黃燈,把我送到了翠湖莊園。
這處聯排別墅是媽媽送給我的成年禮,我改造成了工作室,一樓拍攝,二樓縫衣,三樓是我和沈宴冬睡覺的地方。
後庭院是寵物驛站。
我喜歡小動物,收養了很多貓貓狗狗。
沈宴冬明明對動物毛發嚴重過敏,卻還是老實地當鏟屎官,親手給他們修剪毛發指甲,非常縱容我。
可現在,後院裡寂靜無聲,沒有一點毛孩子們的動靜。
我摸出地毯下的鑰匙,打開門走進去。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沈宴冬果然不在,隻有一個女孩子剛從衛生間走出來。
她穿著我買給沈宴冬的愛馬仕睡袍,香肩半露,臉上帶著潮紅的水汽,驚慌失措地對上我的目光。
是林今彤。
我的心沉了下去,問她:“沈宴冬呢?”
她遲疑地打量著我。
“你是誰?”
我高中時期性格也挺悶的,不參與活動,隻喜歡在課間去美術教室塗塗畫畫,小透明一個。
同班同學不記得我很正常。
我把睡袍從她身上扒下來,她尖叫一聲,我瞟了眼桌子上沈宴冬為婚禮準備的千層蛋糕,搓起一塊奶油,塞到她大張的嘴裡。
“我是沈宴冬的妻子,今天他要給我補辦婚禮,就要上臺了,他在哪裡?”
我和沈宴冬結婚三年了,是我追的他。
在兩年前他還是新人,被其他模特欺負的時候,我把本屬於那個模特的服裝品牌代言籤下,送給了他。
應酬我喝的不少,我一直裝成千杯不倒,一出包廂就開始吐。
晚上打不到車,沈宴冬硬抱著我走了五公裡,送到了最近的醫院。
我在昏迷中感受到他握緊我的手,臉頰上涼涼的,好像有雨滴落下來。
他說:“宋小眠,不值得。”
沈宴冬像沒有感情的機器,寡言少語,那還是我第一次見他哭,心裡忍不住一片溫軟。
我迷迷糊糊笑起來:“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的人,你應該在T臺上發光發熱。”
他的頭垂得更低,壓抑著哭腔。
“宋小眠,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了。”
這是他第一次流露真情。
就算他忘了我這個未婚妻又怎麼樣呢?
我當時天真地想著,時隔七年,這枚年少的月亮,還不是被我摘到手了。
不過現在,我看著大喊著沈哥哥快來救我的林今彤,心髒被鈍刀子割一般疼痛,恍惚地想,不止我想抓住月光,沈宴冬也想抓住自己的月光。
婚禮還沒進行,我卻該退場了。
3
我等了一個小時,沈宴冬才慢條斯理地從浴室裡走出來。
林今彤裹著床單,暖氣被我關了,兩條雪白的腿被凍的通紅。
她怯怯地站在角落,躲我遠遠的,好像被我非禮了一樣。
我沒開口,倒是沈宴冬輕嗤一聲,好像鬧笑話的不是林今彤,而是我。
林今彤欲蓋彌彰地掖了掖床單,委屈地喊了聲。
“宴冬。”
她的聲音足夠嬌弱可憐,沈宴冬望著她就像望著一株被摧折的小白花,他把外套給她披上,冷淡地瞥我一眼。
“小眠,還有五個小時,你怎麼來了?”
外套殘留著沈宴冬的體溫,我看林今彤貪婪地吸了一口,恨不得鑽進他的懷裡。
沈宴冬一隻手不著痕跡地扶住她的腰。
他們是如此默契,我那樣了解他,知道他這次是真上心了。
我頓了一下,壓抑著復雜的心情,把視頻轉發給他看。
他瞟了一眼,就說:“那都是誤會,是她在國外讀博,她媽媽非要我照顧她,就來家裡住了一晚。”
“你怎麼這麼敏感?”
林今彤把床單往胸前扯了一下,挽住他的胳膊,“不要怪嫂子,我這樣穿著,誰都會誤會。”
她用搖搖欲墜的樣子,向我宣示主權。
我向沈宴冬粲然一笑。
“婚禮呢,你打算怎麼辦?”
在這句話裡,沈宴冬沒有任何感情波動,隻是揉揉眉心。
“今天有些累,改期吧。我剛想叫小鄧通知你,沒想到你這麼快來了。”
我面色淡淡的,心卻灼燒得發痛。
“沈宴冬,我這麼多房子這麼多床,你偏叫她跟你睡一張?”
“我若是沒來,都可以看見你們後代打醬油了吧。”
我把茶杯往桌上一頓,冷聲說:“婚禮不用補了,你立刻叫她搬出去,我不想再見到她。”
等沈宴冬的間隙,小鄧早就把林今彤的背景查的一清二楚。
她早就在碩士階段,就因為屢次作弊被退學,現在沒有上學也沒有工作。
不是她來投奔沈宴冬,而是沈宴冬主動聯系的。
其實早有背叛的痕跡。
一年前?還是兩年前?
時間太久,我也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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