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等紅燈時,旁邊停了一輛寶馬。
車主是個花臂男,大概四十多歲。
他見我副駕駛的女朋友挺漂亮,就跟我女朋友搭訕:
「美女,下班了啊?」
1
我女朋友叫安安,她下班後,我就開車去接了她。
因為天氣熱,她開著窗戶透氣,不曾想卻遇到了油膩大叔老套的搭訕。
安安沒有理會花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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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花臂男卻不S心。
「美女,加個微信啊。
「那個是你男朋友吧?就開這破車,根本配不上你,你聽哥的,趕緊和他分了。
「你看,哥這車怎麼樣?」
花臂男很自豪地拍了拍寶馬車的方向盤。
我在一旁聽得很是無語。
車好就了不起啊?當著我的面,調戲我的女朋友,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安安瞪了花臂男一眼,隨即把窗戶關上。
花臂男賤賤地笑了笑:
「美女,別生氣啊,你說你跟著個窮鬼有什麼好?」
寶馬車裡有人附和:
「就是,跟著我哥吃香的喝辣的,比那個窮鬼好一萬倍……」
寶馬車裡發出了陣陣嘲笑聲。
他們車裡有三個人,個個紋著紋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窗戶即將關上的那一刻,安安生氣地罵了句「神經病」。
可能就是這句「神經病」,讓花臂男幾人生氣了。
2
紅燈一結束,他猛地一腳油門,搶到我的前面,然後又是一腳剎車。
我立即減速避讓。
寶馬車又瞬間起步,遠遠地開走了。
我幾乎是踩的急剎,車子都停下來了。
後面的車子差點撞上我,不停地按著喇叭抗議。
我急忙把車開走。
本以為花臂男這樣嚇我一次就算了,我也不打算去跟他計較。
可實際上,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過了紅綠燈後,那輛寶馬又在前頭慢悠悠地等著我。
我從左邊超他,他就加速,我不超,他就減速。
城市裡不能跑太快,車子多,人也多,我怎麼也超不過去。
花臂男還打開車窗,衝我比手勢,他左手伸出小指,狠狠地朝地上指。
這一路上,他好幾次超到我的前面踩急剎,要不是我技術還過得去,就真的撞上了。
我都不記得他別了我多少次,每次都驚險萬分。
說實話,我已經被他惹得很生氣了。
這男的真特麼神經病,上來就調戲我的女朋友不說,一路上還一直別我車,我真的很想直接懟上去了。
但安安卻在旁邊不停勸我冷靜,說跟這種人計較,搭上自己不值得。
我聽了安安的話,盡量控制住脾氣,小心地駕駛著車子。
前幾天,安安發現自己懷孕了,她肚子裡的寶寶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我得知這個消息時,蹦起來老高,立刻跟我媽打電話,商量結婚的事情。
我和安安的婚事定在了下個月。
下個月我就要結婚了,我不能不顧老婆和孩子的安危,我必須保證她們的安全。
花臂男不過就是為了炫耀,炫耀他有錢,炫耀他車好而已。
我隻要讓著他,等他炫耀完了,他自然就會離開了。
所以我開得很慢,盡量不去跟他搶。
可誰知,忍讓似乎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讓對方氣焰更加囂張。
3
在一個路口,我準備調頭時,花臂男忽然加速,徑直朝著我的駕駛室撞了上來。
猛烈的撞擊,使得我的駕駛室車門癟陷進去。
我的左腿被卡住了,劇烈的疼痛感讓我牙關緊咬,冷汗直冒,身體也忍不住微微顫抖。
還好安安沒事,她一臉關心地問我。
「老公,傷到哪裡了?感覺怎麼樣?嚴不嚴重?」
我說:「我的腿可能斷了!」
安安眼含淚珠,心疼地替我檢查腿部,想把我的腿弄出來。
這時,花臂男下了車,囂張地罵我:
「你特麼會不會開車啊?把我車撞成這樣,你個窮鬼,你賠得起嗎?
「大燈壞了,8000 塊,加上前B險槓和噴漆,至少 20000 塊,你拿得出這麼多錢嗎?」
我說:「是你撞的我,憑什麼要我賠你?」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個地方禁止調頭,是你先違章,我剎不住才撞上你的。」
花臂男指了指路口的「禁止調頭」標志,一臉的得意。
我當然知道那個「禁止調頭」標志,但它下面還有一行字,是限制調頭的時間段。
但那個時間段被綠化帶遮住了,不熟悉路的司機可能不容易發現,可我天天跑這段路,當然是知道的。
而此刻,已經過了限制調頭的時間,我在這裡調頭沒有任何問題。
我指給花臂男看。
花臂男看到後,仿佛被噎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說:「你從後面撞我,是你追尾,你全責。」
4
花臂男冷冷一笑,隨即從兜裡摸出 200 塊錢,狠狠砸在我的臉上。
「你這破車,也值不了幾個錢,好,我賠給你!」
我掏出手機,說:「不行!我要報警,等交警來處理。」
花臂男一把奪走我的手機,然後砸在地上,又狠狠踩了幾腳。
「報尼瑪!窮鬼,給你臉不要臉是吧?」
我在花臂男的身上,聞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便問:
「你是不是喝酒了?你還砸我手機,酒駕加故意毀壞他人財物,你想去坐牢嗎?」
花臂男一臉鄙視地說:
「坐牢?誰敢抓我坐牢?老子上面有人,你以為像你個窮鬼一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
說著,他猛地拉了一把車門。
「你給老子滾下來!」
但車門被卡住了,他沒能拉開。
我的腿還卡在裡面,被他的力道一扯,痛得我龇牙咧嘴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安安見花臂男兇惡的樣子,怕我再次受傷,連忙大聲喝止:
「你要幹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別亂來!」
花臂男停下拉門的動作,看向了安安,惡狠狠地問:
「你剛才罵我的是吧?」
說著,花臂男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一把揪住安安的頭發,直接把她拖了下去。
我急得大喊:
「你放開她,有什麼衝我來,別動她,畜生!」
5
我想要衝下去救安安,可我的腿完全被卡S,根本弄不出來。
花臂男把安安拖到車尾。
安安不停地大喊救命,想要引起周圍人群的注意。
可我們身處之地,乃城市新開發地段,人煙稀少,連過往的車輛都不見幾輛。
附近的攝像頭,更是都還沒有啟用。
我通過後視鏡看到,寶馬車上的另外倆男的也下了車。
兩人把安安的手押在身後,花臂男抡圓了胳膊,一巴掌打在了安安的臉上。
安安的臉頓時紅腫起來,幾根手指印清晰可見。
「你特麼裝純是吧?裝啊,繼續裝啊!」花臂男憤怒地罵著安安,「老子要你微信,是看得起你,你還罵我,罵啊,怎麼不罵了?」
安安眼神狠厲地瞪著花臂男。
她沒有哭,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其實,我知道安安很怕痛的,可挨了那麼重的一巴掌,她竟然忍住了不哭。
平日裡,我從不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但今天,她卻在我的面前被人如此欺負。
我怎麼受得了?
我忍住腿上的劇痛,用雙手猛力去推車門,想要把車門打開。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終於把車門推開了一條縫。
我右腳再使勁猛踹,門一點點的被踢開,可每踢一腳,我的左腿上便傳來一陣劇痛。
我強自忍著,額頭上鬥大的汗珠簌簌而下。
我估摸著門縫裡能過人時,便急不可耐地硬擠了出去。
可剛離開車子,我立即就摔倒在地上。
下意識地回過頭,朝腿上看去,隻見我的左腿已經扭曲了。
我的左腿廢了!
隻有一條腿的我,連站都站不穩。
我這個樣子,怎麼去對付花臂男他們?又怎麼保護老婆和孩子?
6
身後的花臂男還在對安安拳頭腳踢。
便在這時,我忽然聽到車底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
是我剛才被摔碎的手機。
我撿起來一看,破碎的屏幕上,顯示有人來電。
是我的好兄弟餘曉川!
餘曉川是個富二代,可他並不是個簡單的富二代,他爹曾經可是涉黑的。
他從小就被父親的所作所為燻陶,所以多多少少染了些江湖習氣。
餘曉川為人豪爽,講義氣,喜歡打打SS。
今天,我和安安本來是要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的。
看到他的來電,我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去劃拉屏幕,想要接聽電話。
可屏幕已經有些失靈了。
我劃拉了半天,電話終於接通了。
「哥,怎麼還沒到?」電話裡餘曉川問道。
聽到好兄弟的聲音,我忍不住抽泣了幾聲。
餘曉川聽到我的聲音不對,忙問:
「什麼情況?哥,你咋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我急切地說:「我女朋友快被人打S了,南北大道,你快叫兄弟們過來!……」
我剛說完這句話,背上就被人一腳踩住。
原來,花臂男他們發現了我在打電話,其中一人便過來制止,把我手中的手機搶了過去。
手機裡還能聽到餘曉川的聲音:
「哥,你等我 5 分鍾,我馬上過來……」
7
那人將手機扔到一邊,在我受傷的腿上狠狠一踩,對花臂男說:
「強哥,這小子叫人了。」
「讓他叫,不管他叫誰來,老子都一塊兒打。」花臂男囂張地說。
接著,花臂男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地對安安說:
「你說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跟了一個廢物,真特麼的可惜!
「這樣吧,我也不想太過為難你,隻要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過你。」
安安遲疑了片刻,忽然把頭一點,說道:
「好。」
花臂男哈哈大笑:
「這就對了嘛,早這麼聽話,我也就不用打你了。」
說著,花臂男笑嘻嘻地把臉靠了過去,然後閉起了雙眼,等著安安親她。
安安把頭向後仰了仰,跟著發出「he~tui」的聲音。
她在向花臂男吐口水,她的口水吐了花臂男一臉。
「你個垃圾,撞傷我男朋友,還想我親你,做夢了吧你?惡心,變態……」
安安氣憤地罵著花臂男。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由暗叫一聲:「遭了!」
我雖然不願意安安親花臂男,可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即便親了他也沒什麼的,隻要保住她和孩子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安安這樣羞辱花臂男,恐怕花臂男絕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隻見花臂男擦了擦臉上的口水,邪邪地笑了笑。
然後慢慢開始退後,退了老遠。
接著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安安身前,跳起來猛地一腳,踹在了安安的肚子上。
安安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便爬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我看著安安痛苦倒地,腦子裡「嗡」的一聲,隻覺天旋地轉起來。
8
我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用全身的力量將花臂男撞開。
花臂男被我撞了個趔趄,差點摔了一跤。
他正要開罵,卻見我的雙眼通紅,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倒是把他唬住了。
我爬在安安身邊,詢問她的傷勢。
安安緩了好一陣,才喘著氣對我說:
「我沒事,老公,你放心。」
她怎麼可能沒事?
她說話的聲音明顯不對勁,她這麼說就是為了不讓我擔心罷了。
我溫柔地把她扶起來,她一直捂著肚子,眉頭皺成一團。
我遠遠地把她扶到路邊,讓她坐下休息。
之所以讓她離這麼遠,就是為了一會兒我動手時,血不至於濺到她的身上。
整個過程花臂男沒有阻止,也沒有說一句話。
他隻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似乎是想看看我這個殘疾人,究竟能搞出什麼動靜來?
我又一瘸一拐地回到車子邊,將後備箱打開,拿出了一根甩棍。
就是那種一甩就會伸長的棍子。
花臂男看到我的樣子,忍不住開始嘲笑。
「窮鬼,要拼命嗎?就你這殘廢,我都懶得動手……」
他話沒說完,我猛地揮出一棍,正中他的腦袋。
隻聽他慘叫一聲,直直地倒了下去。
花臂男躺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可能他沒有料到,我的動作為何如此之快?他連躲的機會都沒有。
呵呵,他躲不了就對了,我可是學過武術的,隻要武器在手,他們三個都不是我的對手。
要不是我腿受了傷,他們早被我打趴下了。
另外兩人見狀,急忙過來幫忙。
我連揮數棍,兩人也都紛紛倒地。
我走到花臂男身前,舉著棍子準備給他來上最後一下。
「老公,你要幹什麼?」安安語氣慌張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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