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懷疑也不無道理,畢竟我簡歷上寫的是在家啃老三年,剛出來工作的實習生。
我沒說話,閨蜜在一旁直接懟道:「你省省吧,人家入職還給我們帶禮物就已經很好了,你還在這兒挑三揀四。」
「拼夕夕買的怎麼了?拼夕夕高仿的還得幾百塊錢呢。」
「更何況,香水的包裝上有編號,你們想知道真假可以自己查一下啊。」
閨蜜早就看不慣畢憐了,但是鑑於同在一個辦公室,還是不想鬧得太僵。
這次我來了,她自然毫不猶豫地替我說話。
但話也沒有說得太重,畢竟為了幫我撕茶,她還要掩藏身份。
這話一出,幾人立刻想起來,扒出包裝的編號開始查。
「哇,竟然是真的,我查到了!」
Advertisement
「我也查到了!」
「謝謝啊,小葉,讓你破費了。」
「……」
不一會兒,好幾個人開始向我道謝。
辦公室內一時間又熱火朝天起來。
畢憐聽到我買的是真的,眼神一下就變了,眼底滿是向往地看著我手裡的香水。
此時我已經發到她那兒了。
看著她渴望的目光,我看了眼最後一瓶香水,「哎呀」一聲。
「我這瓶香水是拼夕夕買的。」
「你既然不喜歡,那就算了吧。」
說完,我拿著香水,直接轉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不用看,我都能想到現在畢憐的臉色肯定氣得發青。
此時,辦公室裡所有人都是開心的。
除了畢憐。
她雙手飛快地在手機上打字,臉色看起來極為難看,仿佛下一秒就要口吐芬芳。
我懷疑她又在罵我。
果然,沒過一會兒,閨蜜又給我發來幾張圖片。
還是畢憐罵我的話。
「裝什麼啊?她那樣的,怎麼可能有錢?」
「表面看起來大方,實際上兜裡掏不出一分錢,這種人我見得多的是。」
「我懷疑她就是借錢買的這些東西!說不定你們接了以後還會惹上更多的麻煩。」
「……」
她喋喋不休地說著,這次下面卻沒有人再附和她。
她那些朋友收了我的香水,更是不好意思再說我什麼壞話。
過了兩分鍾,才有一個平時不怎麼愛說話的同事發了句:
「也別把人想得太壞吧,我覺得她人還挺好的。」
然後,那位同事就被她踢出了群。
我回頭看了眼,發現畢憐的臉色青得更厲害了。
閨蜜低頭憋著笑,給我發消息:「厲害啊,我的寶,短短半天時間,你就拉攏到了同盟,這位茶姐顯然已經亂了分寸了。」
「就是可惜,這些香水不便宜呢,加起來得幾萬吧?」
「一點錢算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在乎的就是錢了。」
閨蜜捶胸頓足:「好了好了,富婆別說了,羨慕這個詞我說厭了。」
我:「……」
我也不是什麼富婆。
雖然我和江墨家裡都有些錢,但因為從小的教育,我和江墨的想法一致,都沒有依靠家裡,而是選擇白手起家。
目前我們的公司和事業都在發展階段,我們珍惜每一筆錢。
不過,我的金錢觀一直很簡單。
讓一筆錢兌換出超乎它本身價值的東西,這才是利潤最大化。
4.
香水的事件之後,畢憐一上午臉色鐵青,也沒了在群裡罵我的興致。
一上午風平浪靜,但到下午的時候,有人突然加了我的工作號。
我以為是辦公室的同事,沒有多想,就通過了。
結果剛一通過,那人就發給我一大段知乎不能過審的罵人髒話。
我還未來得及發問,這時又有人加我好友,申請消息同樣是一段罵人的話,髒得離譜。
這次我沒通過。
緊接著,不到半個小時,加我的驗證信息已經到了一百多條。
我忍住脾氣,冷靜地詢問那人罵我的原因。
她直接甩我一張截圖。
是一條剛注冊的小紅書賬號,剛發了一條動態,寫了一大段的文字。
大概意思是博主本人得了抑鬱症,剛剛好了一些,結果公司轉來了一個實習生,上來就對她打壓,各種謾罵、貶低。
分禮物的時候也刻意跳過她,然後哭訴自己的悲慘經歷,自己的抑鬱症發作等等。
然後附了張圖片,是我辦公時候的圖片。
從拍攝角度看,顯然是畢憐所在的位置。
最後,從評論區的反應來看,她應該是在首評下面留了我的聯系方式,所以有那麼多人加我,為了罵我。
看完這些,我火氣已經上來了。
又是這一招。
開局一張圖,故事全靠編!
我找到原帖,將時間、博主主頁,以及下面的評論全部截圖下來,發到一個賬號。
然後站起身,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把手機直接甩她面前。
「網絡造謠,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二條,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重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並處五百元以下罰款。」
「另外,發帖造謠轉發量超過五百,可以判刑。」
我冷聲說完。
畢憐一愣,眼神閃爍了幾下。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帖子又不是我發的。」
「是不是你,你自己心裡清楚。兩種解決辦法,要麼你刪帖,澄清,向我道歉,要麼,我現在報警,讓警察來調查。」
我的語氣冷硬,絲毫沒有給她商量的餘地。
畢憐的面色有些慌了,衝我斥道:
「我都說了不是我發的,辦公室這麼多人,你為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
她的聲音激動,動靜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同事紛紛圍過來,詢問情況,分開勸說我們兩個。
畢憐那邊的人顯然更多一些。
我剛來這裡,隻是個實習生,說不定隨時都會走。
她們並不會為了一瓶香水,真去得罪畢憐這個老同事。
一個同事看了我手機裡的帖子,臉色為難道:「這好像是個新號,不過背景確實是在我們這個辦公室。」
「在這個辦公室怎麼了?這個辦公室裡難道就我一個人嗎?」
畢憐在眾同事簇擁下,似乎認準了我不敢鬧大,底氣足了,就連嗓音都高了八度。
「你說是我發的帖子,那你拿證據證明啊!」
「曬出你的賬號,讓大家看看就行了。」我淡聲說。
畢憐冷笑:「憑什麼?這是我的個人隱私,你們有什麼資格查我?」
「你們真要懷疑,就拿出證據!」
我沒說話。
畢憐更得意了,憤憤地瞪我一眼,冷聲說道:
「一個剛來的實習生,就為了一個不知道誰發的帖子,就在這兒鬧得雞犬不寧的,大家還要不要工作了?」
「我還懷疑你是對家公司派來的呢?誰知道你來這裡是什麼目的,我還沒說是你自己在這兒自導自演,故意影響我們工作,或者有其他目的呢。」
旁邊的同事半信半疑。
這些年,在江墨的帶領下,公司發展得很快,也一直受到競爭對手的打壓,不是沒有對手公司派人來的事情發生。
我淡笑一聲,冷聲道:「既然如此,那報警吧。」
5.
聽到報警,畢憐慌了,卻嘴硬道:「報警就報警,正好,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惹事。」
說著,她卻把手機藏在身後,手指仿佛偷偷在操作什麼。
我假裝沒看到,拿出了手機。
「也好,就讓大家看看到底是誰搞鬼,反正網上發表的東西,某些人就算是刪了也有記錄。」
畢憐手僵住了,赤紅著臉:「你說誰刪了?誰刪了誰是狗!」
「我說是你了嗎?你激動什麼?」
我態度越平靜、越冷淡,畢憐越氣、越慌。
臉都快氣紫了。
氣氛焦灼,一個和畢憐關系不錯的同事連忙從中調解道:
「大家以後都是同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事要不就算了吧,也別鬧得太大了。」
「誰發的帖子,趕緊刪了吧,為了這一件事,鬧到報警也不值得。」
「是啊是啊。」
其他人聞言連忙紛紛附和。
「為了一個帖子把事情鬧大不至於。」
我看著被人簇擁的畢憐,在聽到大家這麼說時,她明顯地松了口氣。
我忍不住笑了。
這些人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理解。
很多時候,我們也總是覺得沒關系,忍忍,事情總會過去的。
但有些人,不會知錯,隻會得寸進尺。
一旦她所做的事情越來越不受控制,那麼放任縱容者就是幫兇。
我也是幫兇,在最開始察覺到苗頭的時候沒有及時行動,直到昨天,察覺到江墨的異樣,才發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剛要說話,這時閨蜜冷笑一聲。
「感情被汙蔑的不是你,你覺得沒事,這事真要攤你身上,鋪天蓋地的網友加你好友過來罵你,你還會覺得不至於嗎?」
「你們就維護她吧,她這樣的人,現在敢對葉子這樣,以後不定哪天就會調準矛頭對向你們。」
這話一出來,有些同事沉默了,互相看了一眼。
「你在這兒胡說八道什麼?」
畢憐臉色青了,衝上來和閨蜜對峙。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說是我發的帖子,那你們拿出證據,不然,我也要告你們誹謗!」
她這是吃準了我們拿不出證據。
「嗡——」
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我掏出手機,看到剛才的賬號回了消息。
一系列復雜的代碼和數字,我看不懂,但能看懂的是,圖片上實名的地方清楚地寫著「畢憐」兩個字。
速度真快,不愧是大神。
眼看著畢憐還在罵罵咧咧地懟著閨蜜,而且越來越囂張,我拿出手機,出了聲。
「證據來了。」
6.
辦公室的其他人都愣了一下。
畢憐的臉色明顯地由紅轉青,表情從原來的得意到震驚,再到半信半疑。
「不可能,我……」
話音剛說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話音一轉:
「那就拿出來讓大家看啊。」
「不用你提醒。」
我將圖片發到了部門群裡,淡聲說道:「大家可能看不明白,我給大家講解一下。」
「這張圖片實名的地方,就是發帖人 IP 信息持有者的真名,身份證號不用多說,再往後面,是持有者的其他賬號。」
「大家可以去搜一下,這些賬號下面,大家應該或多或少都被罵過。」
這話一說,畢憐的臉色徹底紫了。
她再也顧不得其他,慌張地拿出手機。
已經晚了。
這時其他同事已經按照圖片上的 ID 去搜了賬號,臉色皆是精彩紛呈,沒有一個人是笑得出來的。
熱門推薦
"我和韓明結婚八年,在一起整整十年。 更別提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 周圍的朋友都說,我嫁給韓明真是天大的福氣。 在他們眼裡,我要天上的月亮,他都會給我摘下來。 隻有我知道,這段婚姻已經千瘡百孔了。 因為,他出軌了。"
我被自己親手扶上帝位的人送去和親。 在我誕下一子後,他卻帶領千軍萬馬而來,血洗了我的國:「你夫君和你孩子,你選一個。」
"我和圈子裡有名的海王閃婚了。 因為我能看到很多彈幕。 隻要我靠近男人,彈幕就會刷無數的:【退!退!退!】 【這個擋你財運。】 【這個克你。】 【這個會要你命。】 隻有沈遇禮,彈幕清一色誇贊:【這個好,這個旺妻、生財,別看是海王,但他懂事,嘿嘿。】"
別人家竹馬配青梅,兩小無猜你儂我儂,我和顧長亭,冤家 路窄飛刀走石,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罵他是京城第一紈绔,狗才看得上他。他罵我是長盛街一霸,誰娶我誰是狗。
死纏爛打追到貧困學霸後,我膩了,隨便扯了個理由和他分手:「我家有錢,你沒錢,咱倆門不當戶不對
"我媽是個聖母嬌妻。 我爸去世後,她相親愛上了離異家暴男。 我竭力勸阻,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