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告訴我,我一直在進行無效戀愛。
理由是我的前任早就成為了失蹤人口。
無所謂了。
現在我將會體驗一場驚悚刻骨的戀愛了。
因為——
我被連環S人魔盯上了。
「叮咚」,一條陌生短信發來:「寶貝,你胸口的紅痣真好看!」
噓!是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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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警察局內。
「喬女士,你最後一次見到王安遠先生是在什麼時間?」
坐在我對面的警察有條不紊地做著調查筆錄。
王安遠已經消失一周了,警察才來找我做筆錄。
這效率,慢得讓人抓心撓肝。
「上周一吧。」我努力地梳理著一片糨糊的思緒。
這是我第三次來警察局了。
莫名的恐懼與不知所措,如窒息的潮水般,席卷淹沒我焦躁的心頭。
警察的筆尖頓了頓。
他也看得出我有些失神,「別緊張,都是老熟人了,我們還是跟往常一樣做個記錄,你照實回答就行了,不用有後顧之憂……」
警察說王安遠是周一晚上失蹤的。
那周二、周三……跟我在微信談情說愛的人是誰?
手機屏幕有節奏地一亮,一暗,一亮,一暗。
我緊緊攥著手機,食指摁著屏幕開關鍵,大拇指上暗紅色的美甲煩躁地刮著手機屏幕。
但是並沒有人發來消息。
警察接著詢問:「之前的張骞和李修銳,也是你前男友吧,你能再回憶下他們失蹤前的細節嗎?」
「好。」我低垂著頭,眼神渙散,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就在這時,刺眼的屏幕上彈出一條未知發件人的短信。
「美甲很漂亮,你是一直在等我的短信嗎,寶貝?」
我並沒有點進去,反倒是慌神地緊忙掐滅屏幕。
短短幾個字,讓我不免背脊發涼。
連警察都沒注意到的小細節,他竟然知道。
他在這裡嗎?
我猶如一隻驚弓之鳥,雙目慌張地掃視著冰冷的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小角落。
他到底在哪裡?!
這個神秘人從昨天夜晚開始就一直給我發短信。
他說,是他把王安遠S了!
他說,我不需要知道他是誰,我隻要乖乖聽他的話就好。
哦,對了!
他還說了最重要的一條。
讓我不要再談戀愛了!
「咳咳。」警察的咳嗽聲打斷了我萬千的思緒。
或許是巧合,我隻能這樣安慰我自己。
我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警察,想做個驗證,「從昨天開始,我的手機上——」
我的話還沒說完,又被短信提示音打斷。
手機上彈出一條新的消息:「寶貝不乖哦!你猜猜,告訴警察的話,下個S的會是你,還是你父母?」
2.
我駭然失色。
瘋子!變態!
我艱難地往發緊的喉嚨裡擠咽了口唾液,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不行。
我不能再做火上澆油的事情,刺激這個瘋子了。
在警局的每一秒,我都覺得過得格外漫長,如坐針毡。
我現在隻想回到家鎖住房間門,什麼也不做,就那樣在臥室裡待著。
我抓起包包,奪門而出,還不忘了給警察填上一句。
「之前的事情我也有做筆錄,不要再重復問我了,我很忙的。」
我拉開警察局的大門,八月酷夏裡熱辣辣的風撲面而來。
不僅灼得大地滋滋作響,也在一寸不落地反復煎烤著我的肌膚與內心。
毒辣的日頭讓我頭昏腦漲。
我邁著漂浮的步子在空無一人的靜謐巷子內,走得很急躁。
就在此時,我心中警鈴大作。
背後方有腳步聲。
也許是我多疑了,可我不敢松懈,我加快了腳步,可以說是小跑著。
後面的腳步也跟著我,變緊了節奏。
一瞬間我全身都繃緊,雙眼驚恐地睜大,血液像逆流一樣快速衝上大腦。
可以非常確定了,後面的人就是衝著我來的。
果然還是我在警局的表現惹惱了他嗎?
他是想把我擄走慢慢折磨?
還是想直接做個了斷當場把我S了?
未知的恐懼碾壓著身體的感官,驚慌被無限放大。
耳廓內隻能聽見虛無的嗡鳴聲。
我冒出一身冷汗。
就連火辣的風打在我臉上,我也不覺得熱。
心髒急速跳動,卡到了嗓子眼,下一秒就想要跳脫出來。
我快要哭了。
明明摸索出手機,不爭氣的手指卻連按下去的力氣也沒有。
我心中越急,越恐懼什麼,什麼就會降臨。
後面的手仿佛是從無底深淵裡伸出的,就這樣毫無徵兆地搭上了我的肩膀。
「啊!!!」
我雙腿一軟,驚呼著,跌坐在地上。
我口不擇言地重復著祈求:「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S我,對不起。」
我聽見自己嗓音都在顫慄和哽咽。
男人見狀也一愣。
他撤走了我用來擋臉的包包。
低沉的嗓音中摻雜著一絲清冽,就那樣很輕地呼喚出了我的名字。
「喬苒。」
他身材高大挺拔,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投射下一層厚厚的陰影,將弱小的我包裹在裡面。
我抬起受驚的小臉望著他。
沒有我想象中的五大三粗刀疤臉變態,反倒是驚鴻一瞥。
男人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長著一張白皙俊逸的面龐。
年紀像是大學生。
他的手掌很寬大,骨節分明的長指捏著我的女士包包。
左手還掂了一個塑料袋,袋子裡應該是雪糕。
令人恐懼的是,我不認識他,可他卻知道我的名字。
他這次皺起了眉頭,聲音裡可以聽出輕微不悅:「是我,祁南舟。」
我愣神了幾秒後,哇地大哭。
從他手上拽過包包,便跟雨點似的往他身上砸。
「嚇S我了,心髒病都要出來了,你個臭小子,回來也不說一聲,也不喊我姐,你個沒良心的。」
3.
「我今天剛回來,這不是第一時間就去找你嘛。」他嘴上辯解著,但是卻依舊寵溺地由著我不依不饒。
他見我鬧累了,便從塑料袋裡掏出一個我最喜歡的牛奶雪糕,撕開外包裝遞給我。
我毫不客氣地一把奪過,眼中含著淚花,跟出了口惡氣似的狠狠咬下一口。
「哼,還算你小子有那麼一點點良心沒有泯滅吧。」
一股冰涼甘甜的口感擴散全身,高度緊張的神經細胞都被浸入這舒適的感覺,松弛下來,空乏的安全感也在一點點被填滿。
談起祁南舟,我的記憶線就要被拉得很長遠了。
首先聲明我沒有臉盲症。
其次沒能認出他來,實在也怪不得我,畢竟我跟他有十年沒見了。
都說女大十八變,今兒我也算見識到了,男大得八十一變。
明明小時候,他長得跟個糯米團子似的。
十年前。
我家跟他家是來往不多的對門鄰居。
他家是個老宅子,隻有在寒暑假的時候才會住人。
是他十歲的那場車禍,讓我家跟他有了交集。
當時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我正好從補習班回來,看到了那一幕車禍。
小祁南舟家的車被撞翻在地上,七零八落,扁得不成樣子。
我也是後來聽說,那個大貨車司機是酒駕,而且還肇事逃逸了。
當時是我仗著身體小意念大的優勢,救出了被卡在車內陷入昏迷狀態的小祁南舟。
可惜等救護車趕到的時候,他家人當場被宣布大出血S亡。
我本著幫人幫到底的原則,不僅在醫院裡精心照顧小祁南舟,還把他騙回了我家。
從此,我們就把他當成家人,他就是我弟弟。
雖然他一直不承認吧。
車禍後,年幼的小祁南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精神創傷。
沉默寡言,孤僻陰暗,油鹽不進。
看見馬路和汽車還會應激地大叫。
哦,他還暈血!
最後,應該是我細水長流的陪伴與呵護,安撫了他的創傷。
他也漸漸恢復了小朋友該有的狀態。
再後來過了一年。
有位自稱是他爺爺的人,找到了我家,給了我家500萬撫養費,並帶走了他。
離開的時候,我們也曾偷偷留下過聯系方式。
可是一個往南的人,跟一個往北的人,注定隻能漸行漸遠。
他後來的生活我一概不知。
回憶就戛然而止吧。
我呼了口濁氣,好整以暇地微笑著,對他說:「走,回家吃飯,爸媽都想S你了。」
4.
「小苒,怎麼回來得這麼晚?」我媽正往桌子上收拾著碗筷。
「你看我帶誰回來了。」我拉著祁南舟,滿懷期待地把他推向我媽面前。
我媽左看右看,思索著開口:「這不會又是你新男朋友吧?」
我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媽,你這是什麼眼神啊,這是小舟啊!」
驚訝與歡喜撞個滿懷,我媽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畢竟祁南舟也算是她半個兒子了。
我媽大聲招呼著我爸:「老喬啊,你快來,小舟回來啦。」
我爸趕忙從臥室出來,跟我媽並肩站在一起,對著祁南舟就是一陣寒暄。
「小舟,都長這麼高啦。」
「這要是在大街上碰見,我倆準不敢認你哦。」
「真是,變化太大了。」
就連在飯桌上,我媽都還在喋喋不休:「小舟,你最近怎麼回來啦?」
「快大學畢業了,我家的公司有一部分需要我接手,我是來這兒出差一個月,考察一個項目,順路來看看小苒跟叔叔阿姨。」
他說完,體貼入微地夾起一個可樂雞翅就往我碗裡送。
我小口啃著雞翅,含糊不清地問:「你不是才20歲嗎?怎麼就快大學畢業了?」
他輕描淡寫地回答:「跳過級。」
混了四年野雞大學,出了社會還得靠爸媽走後門找工作的我一時語塞。
手裡的雞翅都不香了。
我媽滿臉驕傲地誇贊道:「真是年輕有為的嘞,長得還帥,小舟你有女朋友了嗎?」
「沒有。」祁南舟面頰微紅地扒拉了口飯,一臉純情地把目光投向我。
他看得我宛如吃幹抹淨後不負責任的渣女一樣。
我若無其事地裝作沒瞧見。
幸虧沒外人,要不然這誤會可就大了。
我媽聽了,開心得直接原地拍手叫好:「太好啦!老喬你瞅瞅,小舟跟咱家女兒多配啊,多有夫妻相。」
我皺起眉頭。
腦海中又回響起S人魔的警告。
我沒好氣地戳著碗裡的米粒,咬牙切齒地暗示我媽適可而止:「媽,小舟比我還小三歲。」
祁南舟笑得乖張,「挺好的,女大三,抱金磚。」
「噗!」
我一口米飯不小心噴到了我媽臉上。
吃完飯後。
我把他拉到了我臥室裡,準備好好談談。
我雙臂抱胸,板著臉,「小舟,你剛剛什麼意思?不會把我媽的話當真了吧?」
「嗯。」祁南舟的雙眸深幽似水,帶著我看不懂的情愫。
迫人的目光讓我心虛地撇開視線,嘴上卻一本正經地說教。
「你還小,不懂什麼是愛,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弟弟。」
他側過身子,欺身逼近。
我步步倒退,被逼得跌入柔軟的大床上。
此刻,在充滿曖昧的氛圍裡,我倆的姿勢危險。
他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的長指鉗住我的下颌,將我困於其中。
祁南舟似笑非笑地說:「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懂愛呢?」
他指尖微涼,卻跟火柴般擦燃了我的肌膚,滾燙一片。
我心神大亂,狠狠拍開他的手。
「十歲還尿床的小屁孩,你談過戀愛嗎?」
他唇角勾起,笑得很魅惑,「我隻跟姐姐一個人談就夠了。」
姐姐,這個稱呼他以前從來不肯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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