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國的亡國公主。
逃命三年,被敵軍抓到。
S對頭掐著我的脖子,冰冷又瘋狂:“終於抓到你了啊,我的皇女殿下。”
“你是哪位?”
我故作迷茫的樣子激怒了他。
商容與紅著眼角把我按到牆上,欺身而上。
我的手插入他的頭發裡,爽快得笑出聲。
我怎麼會不記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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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喜歡我的漂亮小野種。
1
商容止動作很急,三年不見他好像退步了。
我憋著呼吸,狠狠拽住他的頭發,故意傾身而上。
唇貼唇的瞬間,他愣住。
“滾!”
我被大力推到到榻上,發冠掉落,剛剛的偷襲磕破了我的唇。
“你想怎麼處置我呢?”
我豔豔一笑,滿嘴的血腥味。
“S了仇人唯一的女兒為你父親報仇?”
他殘忍的笑:
“S了你?”
商容與舔舔嘴,那被我咬出了血,一絲的甜腥讓他皺了皺眉。
“不要臉的貨色,惡心至極。”
血珠凝在他的唇上,紅的嬌豔欲滴。
商容與有一副絕世容顏。
在我還是陳國公主時,他是商國送來的質子。
那時的陳國,大將軍未S,皇後攏權,實力強大,安平和諧。
商國送來質子時,我躲在柱子後偷看。
少年青蔥,隱隱能看出長成時的風姿。
但他的眼睛裡卻帶著濃重的陰霾。
我在後宮無數暗算下長大,人人都帶著假面,第一次見情緒如此明顯的人。
他就像被摔碎了的琉璃,殘破卻美麗。
後來我才知道,他是送來的質子,是那個在宴上被父皇砍頭的使者的兒子。
商容止掐住我的脖子,帶著恨意:“你這種賤人,隻配當最低等的女使,被萬人踐踏。”
我大笑,無視他威脅的眼神,咬上那一瓣紅:“快讓我去吧。”
2
一個敵國的質子在詭譎雲湧的後宮沒有任何地位。
母後攬政,隻把精力放在太子身上,父皇沉迷造人,我每日的樂子就是商容與。
二皇兄與四皇兄為了討好我,讓商容與吃了不少的苦頭。
少年鳳眼裡帶著淚,被按著卻仍不肯跪。
“這些藥渣從他床下發現的,說!你是不是想毒害皇女殿下?!”
商容與被一腳踹倒。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那竹節般的人兒狼狽的樣子。
“說話!”
“不是我。”
我看他那通紅的眼睛裡不可言說的情緒,笑了笑。
自然不是他,這可是我親愛的皇子哥哥故意放那的。
“這是春藥吧,你想給我下春藥?”
“不是的…”他抬起頭,渾身發顫,眼裡帶著不可置信。
自認為隱藏的很好的情愫,在我眼裡無可遁形。
喜歡上S父仇人的女兒,沒有什麼比這更能擊潰一個十六歲孩子的心。
後來,商容與的處境隨著長大越來越艱難。
他越來越沉默,整個人冰冷,難以接近。
直到太子謀反,母後和大將軍S,趁亂起勢的反賊攻入皇城,我逃亡。
商容與帶領商軍吞並陳國。
後與反賊拉鋸戰三年,將其一舉殲滅,被商王親封徵北大將軍。
我喘息著,不受控制的輕咬他後頸的軟肉。
威風凜凜的少年將軍啊,正與他的仇人之女做這世上最親密的事呢。
3
商容與把我安在他房中做了最低等的女使。
“你,去倒了這些糞水。”領頭嬤嬤吩咐。
我往她指的地方看了一眼,糞桶整整齊齊的排了半個院子。
分明是故意的刁難。
我嗤笑一聲,不予理會,隻是問:
“我的房間是哪?”
“你以為你是主子呢?還要房間?”一個扎丸子頭的丫鬟嘲諷。
“我當然不是主子,”我一笑,把一雙細嫩的手亮在她們面前。
“但我這雙手可是要帶將軍大人去極樂的,萬一被這些粗鄙之物弄壞了,將軍可是會怪罪的。”
“所以啊。”我踹踹那些糞桶:“就交給你們吧。”
“你…”那丫鬟氣的指著我
“你個隻會勾引人的娼婦!”
嘁,沒S傷力。
我氣定神闲的進了商容與的臥房。
日落西山,商容與回來時我正在看話本。
“你怎麼在這?”他大步上前,奪下了我手上的《霸道王爺狠狠愛》。
“我沒有房間,當然得在這。”
“這又是誰給你的?”他晃了晃話本
我站起身,不滿的搶回來:
“一個可愛的小丫鬟呢,我說無聊她就給我了。”
我身上的衣服已經松松垮垮,站起來的動作暴露了更多春色。
商容與瞬間冷了臉,又把書搶過去。
“穿好衣服滾出去。”
我大笑著,呼吸粘膩湊到他耳邊:
“我不好看嗎?”
欲望的汙泥,一旦陷入便被吞噬幹淨。
“裝出這一副模樣是怎樣呢?為了表現你毫不在意我嗎?”我吻上他失神的眼。
我將手拿出來,在他身上擦幹淨。
我聽到了他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心跳。
呵。
4
那晚之後,我有了自己的臥房。
一個月沒見商容與,我該吃吃該喝喝。
再見時卻是他大婚之前。
府裡早早就開始置辦起來,到處紅彤彤的一片。
扎著雙丸子頭的小丫鬟撇了我一眼,裝作漫不經心的說。
“哎呦,這個新婦聽說是與將軍少年相識的情誼,將軍很是珍重,光提親禮都好幾十臺呢,紅豔豔的可是氣派。”
“豆豆,怎麼還從那聊天?給我打盆洗腳水來。”
我枕在榻上,懶懶的吩咐。
雙丸子頭暴跳如雷,衝我大吼:
“說了我不叫豆豆,我叫豇露!”
“知道了。”
我無所謂的說:
“快給我打水的。”
豇露氣勢如虹的打完水,使勁摔到我床邊,水花也生氣的濺的老高。
“行,退下吧。”我也沒在意。
“擺什麼主子的譜,等新婦進門之前早晚得把你這個無名無份的壞女人打發走!”
豇露說完就噔噔噔的走了。
商容與的新婦我認識,楊康樂,本名採環,陳國滅國前我宮裡的大丫鬟。
這可不是少年相識的情分?
畢竟我可知道採環經常假傳我的命令欺負商容與,然後再對他噓寒問暖。
後來陳國滅國,她也奇跡般地活了下來。
“我要結親了。”
“恭喜你哦。”
商容與冷嗤一聲:“所以現在你有兩個選擇。”
“一,當我見不得光的禁脔,每天張開雙腿等著,二,幫我辦一件事,我給你你想要的。”
“哪個都不好。”
我懶洋洋的俯在他肩頭,
“我父皇母後都S了,我不如一S了之,倒也輕松。”
“你不願S的。”
他將我貼近他脖子的臉推開,
“要不你就不會在逃走兩年後,故意暴露蹤跡讓我抓你。”
5
我一愣,旋即大笑。
“說對啦!”
作為獎勵我重重的親了他一口。
飄過一絲少女的香氣,商容與的心突兀的顫了又顫。
“燕王周墨,他手裡有陳國剩餘的殘兵,你嫁給他,等他收攏陳軍後,將虎符交給我。”
燕王周墨,商國的異姓王爺,年過半百。
“我用什麼身份嫁給他。”
“陳國唯一的皇室血脈。”
他淡淡的說,語氣殘忍。
“勾引他,不管用什麼方法,獲得他的信任,他會需要你的。”
手輕柔的撫上他的臉,我語氣輕輕,
“我會把你的計劃告訴周墨,讓他看清你的嘴臉。”
商容與張狂大笑:“你想要什麼?商王病重,皇子爭權,陳軍寧S不降。這一切不都是你計劃好的?”
他湊近我:“幫幫我,我需要你,你也在利用我,我們各取所需。”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身份,坐擁無邊富貴。”
我輕笑一聲。
“周墨大公子周軒逸,儀表堂堂,還無婚配,他也需要我的身份,我為什麼偏偏要幫你?”
我繞到他身後,攀上他的腰肢。
“除非,再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
“如果事成,把你自己獻給我。”
我壓住商容與即將暴怒的臉色,悠悠開口:
“一次就好,畢竟你也隻有這副皮能比過周公子了。”
6
周墨又老又醜還沉迷聲色,但生出來的大公子周軒逸卻在他爹的反面。
雖相貌不是一頂一的,卻也算的上清雅端正。
我在京郊河上見到了這位大公子,這裡本是商容與為我和周墨定的見面地點。
周軒逸不似我想像的雅正君子的模樣,倒像個玉面狐狸。
“你想要什麼?”
“很簡單,”
我勾唇:“商容與害S我侄兒嫁禍給我母後,讓太子與皇後離心,讓我國破家亡。”
“商王病重,皇子爭權,陳國土地無人關心,何不趁機行一番大事?”
白衣公子笑容絲毫未減,
“在我之上還有我父親周墨,我們世世代代宣誓效忠商王,不管哪位皇子登上至尊之位,與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我掩面輕抿了一口茶,聞言翻了個白眼。
“公子既然都受我邀約到這來了,就不必裝模作樣。你父親外面養的娘子不少吧,他年老愚昧,我不信你也是如此。”
“陳軍寧S不降,娶了我你手裡的虎符不再是廢物,我助你登上至尊之位,奪回我陳國土地,我要的隻是商容與。”
我將茶杯重重摔到桌上。
“讓他付出代價。”
周軒逸輕笑,舉起茶杯:
“讓我提前為商小兄弟默哀,那麼,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7
我以周軒逸表親的身份嫁給了他,對外宣稱是小時結下的娃娃親。
婚事很匆忙卻極致奢華,十裡紅妝綿延不絕。
我在婚期之前一直住在燕王府,商容與送了幾封信都被我無視了。
直到結親當天,我被送到客舍,周軒逸將從這迎娶我。
商容與這才能見到我。
“你瞞著我嫁給周軒逸?”
“周墨年老體弱,是個人都會選周軒逸吧。”
我攤手,理直氣壯的說。
“他俊秀雅正,我很喜歡。況且周墨生性多疑,我嫁給他兒子更好啊。”
他的神色冰冷,眼裡的陰霾加深。
“呵,俊秀雅正。”
“周墨不會碰你,周軒逸可不一定,你喜歡他那副狐狸面,是不是還要給他生個小狐狸?”
我聽後輕笑。
“我現在可不是公主,哪個男人都可以來碰我。”
我靠近他,雙手攀上他的脖子,
“不是你,親手將我送到他榻上的嗎?”
“你又憑什麼來質問我呢?我隻是選了一條更好的路罷了。”
商容與的臉隱在黑暗裡,渾身僵硬到一動不動。
他掐住我脖子,拉下衣服看到了我胸口上突兀的一枚吻痕。
他發狠的咬了上來,像委屈的小狼崽。
“芷初,你在幹什麼?”
房門處,周軒逸身穿紅色婚服立在那,神色晦暗不明。
8
我愣了愣,對他嬌笑:
“久等了,夫君。”
周軒逸把我樓進懷裡,也不管商容與在一旁冰冷的面色,親昵的蹭了蹭我的鼻尖。
“敘舊也要分個時候,今日可是你我大婚,怎麼能偷偷見別人。”
他神色委屈。
我安撫的拍了拍他,語氣溫柔:
“乖啦,我們走吧。”
剛走一步,感覺到了阻力。
商容與拉著我的衣角,眼裡帶著一層厚厚的陰霾。
周軒逸輕嘖一聲,皺了皺眉:
“商小將軍,你拉我娘子幹嘛,你們很熟嗎?”
我抽出衣角,湊到他耳邊輕語:
“商容與,從把我送給周墨那天起,我就不再愛你了。”
轉身離開。
餘光處,他渾身僵硬的立在黑暗裡,手不受控的發顫。
呵,
可真是個小傻子,我說什麼都信,我什麼時侯愛過你。
結親禮都一並過去,晚上的宴會我卻見到了熟人。
楊康樂是作為商容與的娘子來的,按照說還未三書六聘是不應邀請的。
所以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周軒逸故意為之。
“臣婦夫君身體不適,就由臣婦代夫恭喜世子妃與世子幸福美滿,百年好合。”
我懶散的把玩著酒杯,聞言打量了下她:
“採環啊,真是好久不見,你都成將軍夫人了。”
“公主也是,不知怎的竟成了世子妃。”
楊康樂低著頭,語氣中帶著諷刺。
就好像說,曾經高高在上的金枝玉葉竟成了以色侍人的東西。
我輕笑:“採環,你可要快點和商容與成婚,事遲則生變啊。”
9
採環是同我一起在皇宮中長大的,她陪我從那吃人的地方待到了及笄。
後來,五姐姐推我下水,採環拼S相救。
我活了,她卻留在那了。
從那之後的採環,明明相貌一樣記憶一樣。
但我知道,她不是她。
她叫楊康樂,是個不知從哪飄來的孤魂,整天叫嚷著天命天命。
於是,楊康樂對著商容與噓寒問暖,還經常假傳我的命令。
這些我都是知道的。
我看著席上她那受世家貴女追捧的樣子,輕笑。
我從不認什麼可笑的天命。
宴會散席,我回到臥房。
“世子說今晚不過來了,柳娘子頭疼,世子在那邊歇下了。”
柳娘子是周軒逸的外室,今和我一同進門的。
雖說是做小妾,可從前在府外也是千嬌百寵的養著的。
連商容與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可想而知這玉面狐狸有多寶貝她。
哎,真無聊。
我靠到床邊,手纏著頭發繞來繞去。
實話實說,周軒逸真的蠻對我胃口,肉到嘴邊才知道碰不了。
我臉上帶著剛沐浴完的熱氣,看著地上跪著的丫鬟,越看越不對勁。
“豆豆?”
她應激一樣的站起來,手握緊大喊:
“你要我說幾次?我叫豇露!”
“你怎麼跟來了。”
我勾唇一笑,手抓了抓半幹的頭發:“你喜歡我,不舍得我走?”
“你想多了!”她一扭頭:“我奉將軍的命令來監督你,他讓我對你說,不要忘記你要幹什麼。”
“隻是沒想到,你剛嫁進來就失寵了。”她有些諷刺的說。
“對啊,真是苦惱。”我揉了揉肩,衣衫滑落
“姐姐獨守空閨很難過的,餓了這麼久,就喜歡你這種鮮嫩的小丫鬟。”我拍了拍床。
“我才不要!!”
10
第二天我被豇露強撈起來給周墨敬茶。
周墨的正室早就S了,周軒逸的母親是他的續弦,也在生下周軒逸後亡故。
周墨對這位繼室沒有感情,對她生的孩子自然也是。
所以連我今日要給他敬茶一事也忘的一幹二淨。
我本以為省了不少事,卻不想那位柳娘子平白無故的來了前廳,非要給我喝她的妾室茶。
“公子體恤奴婢懷孕不讓奴婢來,但奴婢覺得您畢竟是正室,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柳娘子看著嬌嬌弱弱的,一張嘴卻毒的要命。
話裡話外的都在炫耀她的得寵。
“請您喝下這杯茶,容下奴婢。”
我看了眼她又看了眼周軒逸,後者衝我無奈一笑。
“我不想喝,你能走嗎小娘子?”我勾唇輕笑:“夫君新婚之夜跑你那去了,見著你我實在不高興。”
柳娘子愕然的抬頭,似是沒想到我當著周軒逸的面這般沒有正室度量。
她被周軒逸扶起來,委委屈屈的靠在他懷裡:
“沒想到娘子竟這般討厭我,我不該進這府來的,其實爺給不給我身份無所謂,隻要能服侍爺我都甘願。”
“怎麼能不給你身份?我是一顆心都系在你這的…”
那狡詐狐狸也全然沒有之前的壞心眼了,明知她是裝模作樣,憐惜的話還是不要錢的蹦。
我翻了白眼,趁機溜走。
11
轉眼到了冬天,我從燕王府也度過了平平無奇的幾個月。
冬天對活在痛苦中的人來說是個解脫的季節,病痛和困苦都會在這個時節煙消雲散。
“商王駕崩了。”
周軒逸將信紙燒掉,聲音裡帶著幾分意料之中。
“王咽氣前要改立二皇子為君,卻被中宮攔截,現在太子和二皇子都在集結兵馬。”
“又要變天了啊。”我看著窗外雪花感慨。
周軒逸輕笑:“早就變了。”
商王駕崩,皇子爭權,從前盤亙陳國境內的商兵本就不多,如此更是不剩幾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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