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懷孕,老公的白月光故意縱火,想把我活活燒S。
我沒有大聲呼喊救援,而是扶起被嗆暈的婆婆艱難求生。
上一世,我在火海之中拼命哭喊,老公帶人先來救走我和婆婆。
白月光為和我爭個高低硬是衝回火裡,全身燒傷而S。
她S後,老公說她故意縱火S不足惜,對受驚的我百依百順。
可我的孩子降生後,老公卻用白月光的牌位把孩子生生砸S。
“都怪你們母女害我失去摯愛,下地獄贖罪去吧!”
我在絕望之際和他同歸於盡,再次睜眼,我又回到了火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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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宋簡堅持住,媽一定把你帶出去!”
我被熟悉的聲音驚出一身冷汗,剛睜開眼,被大火焚燒變形的木門就擦著我的鼻子砸了下來。
我驚懼萬分,立刻帶著婆婆躲回臥室。
“媽,千萬別開窗戶,否則會加劇火勢。”
說完我掃視四周,三兩下扯開枕套,用礦泉水澆湿後遞給婆婆示意她掩住口鼻。
此時樓下響起了警笛聲,婆婆面露喜色。
“別怕,賀琛帶人來救我們了。”
“我們都會沒事的。”
看著她激動的神情,我垂下眼眸,沒吭聲。
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這個老人,將來她的兒子會為了白月光虐S她的親孫女。
室內溫度因大火燃燒繼續升高,腳下瓷磚都變得滾燙。
我剛把婆婆攙到安全處,賀琛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
“半夏,半夏你在裡面嗎?”
“你別怕,我來救你了!”
隨著轟的一聲,大門被暴力破開,隔著赤紅的火焰我什麼都看不到,卻聽到了姜半夏的哭聲:
“賀琛哥哥,我在陽臺。”
“救救我,我好怕……”
“所有人都跟上,不要浪費時間搜索,跟我一起來陽臺援救!”
婆婆聽著他們的對話,忽然捂著胸口劇烈喘息。
“孽障,賀琛這個孽障,他怎麼……”
後半句沒說出來,婆婆就被氣得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隔著重重火光,我看到賀琛公主抱著姜半夏離開的背影。
烈火灼燒著一切,我眼裡的淚水剛剛滴落就被瞬間蒸發。
這一刻,我忍住了幾乎要喊出口的求救。
賀琛,這一世我不欠你們了。
賀琛帶著白月光遠去,我掩好口鼻,換了幾個姿勢才堪堪把婆婆背到背上。
經過這一通折騰,我腹痛難忍,拼了命才站直身體。
我懷中裝著賀琛的孩子,背上背著賀琛的母親。
就這樣站在火海之中,遠遠聽著他們的聲音。
“半夏,家裡還有人嗎?”
“沒人了賀琛哥哥,嫂子說她懷著孕身嬌肉貴,我隻是和她吵了幾句,她就把我關在家裡放火,自己跑了……”
“這個該S的賤人,等我抓到她,一定讓她償命!”
我身形一軟差點摔倒。
下一秒,另一道聲音響起:
“琛哥,我剛剛聽到臥室有人說話。”
“我總覺得家裡還有人,萬一嫂子也在裡面……”
“半夏都說了是宋簡害她,她害完人會留下等S嗎!”
“都跟我走,半夏體質本就虛弱,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她送去醫院!”
2
我腹痛難忍,幾乎咬碎滿口牙,想拼S從火場衝出去。
背上的婆婆不知何時被濃煙嗆醒,SS拉住我的動作,拼命呼喊起來。
“賀琛你這個小畜生,你老婆孩子都被困在裡面,你送誰去醫院?”
我止住腳步,細細分辨著外面的動靜。
可腳步聲已經遠去,外面哪裡還有什麼賀琛了。
被火燒到變形的衣櫃狠狠砸下,阻斷了我們唯一的求生通道。
我顫抖著把最後的水灑在毛巾上遞給婆婆。
她看著我老淚縱橫,剛想說些什麼,樓下再次傳來鳴笛聲。
和來時的聲音一樣。
是賀琛帶著他的姜半夏走了。
火勢越來越猛烈,我絕望地想著,這次怕是出不去了。
背上的婆婆又咳了幾聲,便再無聲響。
火勢愈演愈烈,已經在灼燒我的衣角。
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忽然傳來喊聲:
“嫂子,小區保安說沒見到你出去,你還在裡面嗎?”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淚,急忙應聲。
很快,一道人影帶著滅火器衝進火場,我終於堅持不住,昏倒在地。
再次睜眼時我和婆婆已經被安全帶到了小區樓下。
救我們的是賀琛的同事趙山甫。
他的臉被燻得漆黑,見我睜眼,露出個笑容。
“嫂子,我就說聽到你們的聲音了,那個姜半夏偏偏咬S屋裡沒人……”
說完這句,他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圍觀群眾見狀急忙幫我們叫救護車。
我們三個都沒有大礙,隻是婆婆有多項基礎病,趙山甫濃煙吸入過多,都還在昏迷。
賀琛得到消息,立刻趕來醫院。
看到我,他不顧護士阻攔,怒氣衝衝給了我一巴掌。
“賤人,你怎麼這麼心狠手辣,為什麼要害S半夏?”
“你明明不在家,為什麼要回火場裡去,你差點又害S小趙你知不知道!”
“我真沒想到自己會娶了你這樣的毒婦,他們中任何人出了事,你就是S人兇手!”
我S中得活,人還沒在恐懼中清醒過來,就被他扇翻在地。
與此同時,姜半夏在賀琛身後露出半個腦袋。
“宋簡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你想沒想過這樣會害S多少人?”
說完,她虛弱地靠在賀琛肩上,劇烈咳嗽起來。
看著姜半夏咳出的血絲,賀琛轉身,狠狠一腳把剛站起來的我踹翻在地。
“毒婦,你為什麼沒S在火裡!”
“我當時就該強行把小趙帶走,活活把你燒S!”
他居高臨下看著我,滿眼恨意。
被他護在懷裡的姜半夏臉上寫著挑釁。
而我已經沒力氣和他們爭辯了。
有血從我的身下流出。
我痛得眼淚直流,被灼傷的嗓子隻能喊出幾個音節:
“醫生,叫醫生……”
看著我痛苦的模樣,賀琛獰笑起來。
“醫生?”
“你想沒想過,萬一他們被你害S,他們還有沒有命叫醫生治療?”
我定定看著眼前人,眼眶酸澀無比。
姜半夏出現前,他明明那麼期待這個孩子的降生。
他早早為孩子準備好了兒童間,為孩子取好了名字。
賀知簡。
賀琛說,以他之姓,冠我之名,送給孩子,是最好的禮物。
可如今,看著我身下不斷滲出的血,他轉身捂住了姜半夏的眼睛。
“真惡心,別嚇到你了。”
3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被轉了病房。
護士見我醒了,啪的一聲把藥瓶丟進垃圾桶,聲音中滿是厭惡:
“喲,命真大。”
“害了這麼多人,自己隻是沒了個孩子,運氣不錯啊。”
我喉嚨中似乎有火在燃燒,根本發不出聲音,隻能任由奚落。
見我如此,護士砰的一聲推開門,大聲招呼著外面的人。
“嫌犯醒了,快帶走,別髒了我們醫院。”
“烈士子女你都敢害,晦氣S了,怎麼沒把你燒S。”
門口二人不由分說架起我,很快,我見到了賀琛。
隔著一張桌子,他的臉色陰暗無比,張口就要給我定罪:
“宋簡,你蛇蠍心腸,故意S人未遂。”
“看在你懷孕的份上,我可以給你申請緩刑,但這牢你坐定了!”
說完這些,他僵硬地扭過頭去,似乎和我多說一句都會玷汙了他的清白。
我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可如今我嗓音嘶啞,隻能發出劇烈咳嗽。
這時姜半夏哭哭啼啼地衝了進來,直接撲倒在賀琛懷裡。
“賀琛哥哥,我剛才又做噩夢了。”
“我夢到自己在火裡被燒S,我好怕……”
賀琛剛剛緩和的臉色再度鐵青。
“宋簡,我真不知道半夏一個小姑娘能怎麼得罪你。”
“你為什麼就看她這麼不順眼,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害她!”
“她父親當年就犧牲在救援路上,對於這種烈士後代,你竟然,竟然!”
他說不下去了,雙手攥拳,重重砸向桌子。
我接過旁人遞的溫水,連喝幾口,才勉強發出聲音:
“放火的不是我,是姜半夏。”
“該坐牢的不是我,而是她這個兇手,還有失職的你。”
賀琛再次猛拍桌子,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他身體前傾,目光SS盯著我的眼睛。
“半夏她單純善良,你怎麼能這麼侮蔑她!”
“事情經過她已經告訴我了,是你,是你這個毒婦因為幾句口角就故意縱火!”
一旁的姜半夏適時哭出了聲:
“賀琛哥哥,她又想誣陷我。”
“我真的好怕,我隻是想以妹妹的身份留在你身邊,這都不行嗎,宋簡姐姐,你就一定要我的命才肯罷休嗎?”
說著她欺身上前不住搖晃我的手臂。
我剛厭惡地縮回手,姜半夏就尖叫著向後倒去。
“賀琛哥哥救我,她用力推我……”
賀琛適時起身,把姜半夏抱入懷中,另一隻手拎起我,狠狠砸在地上。
“宋簡!當著我的面你還敢傷人。”
“你還有沒有一點良知!”
“要不是孕婦不能坐牢,我現在就把你送進去,讓你好好反省!”
我仰頭看著暴怒的賀琛。
他的眉眼還是那麼熟悉,像極了曾經對我許下諾言時的樣子。
可如今的我,不再對他抱有任何幻想了。
上一世姜半夏自S,他覺得我是S人兇手。
這一世姜半夏還好好活著,他照樣覺得縱火的罪犯是我。
這樣的婚姻,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意思。
我張了張口,聲音中不帶一絲感情:
“賀琛,咱們離婚,你要告我就去告吧。”
“現在孩子沒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我送進去。”
賀琛眉毛忽然擰緊,聲音中帶上了質問: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叫孩子沒了。”
4
我看著他的模樣,忽然很想笑。
“孩子沒了的意思,是指我們的孩子S了。”
“在我護著你親生母親S裡逃生後,被你一腳踹S了。”
賀琛目光中寫滿了震驚,姜半夏立刻開口:
“你別胡說八道,一定是你壞了別人的孩子,怕生出來賀琛哥哥發現,才故意借這個機會墮胎!”
我不受控制的冷笑起來:
“照你這麼說,我可真有本事。”
“我故意縱火,差點把自己燒S,就為了做戲流掉我的孩子?”
“姜半夏,你顛倒黑白的嘴裡還有什麼話說不出來。”
姜半夏被我嗆得滿臉通紅,嚶嚶哭泣:
“賀琛哥哥,她又汙蔑我,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就這麼看我不順眼……”
她想鑽進賀琛懷裡,賀琛卻不為所動,反而緊緊盯著我的小腹。
我身體不好,這個孩子我們都期待了很久。
他知道,我哪怕再狠心,也不會故意害S自己的孩子。
“宋簡你,那天我沒想到,我隻是想懲罰你一下。”
“是你不該故意縱火,你總是這麼任性,我一時沒控制住。”
“對不……”
我搖搖頭:
“我不想聽對不起,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如果你懷疑是我縱火,可以把我關起來調查。”
賀琛咬了咬牙,語氣有些惶恐:
“我不知道這些,我,你現在身體虛弱,先回去靜養吧。”
姜半夏的腦袋忽然搖成了撥浪鼓:
“賀琛哥哥!她差點害S我!”
“如果我爸媽還在,他們一定不會看著我受這麼大的委屈不管……”
“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
聽著姜半夏的哭喊,賀琛神色逐漸僵硬。
我知道,姜半夏的父母曾經救過賀琛的命。
後來老兩口殉職,隻留下姜半夏這個女兒。
這些年,賀琛拿走我們的所有積蓄資助姜半夏,為她買車買房買奢侈品,這些我都無所謂。
可賀琛父母做生意發財後,姜半夏就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纏上了賀琛。
她家的燈泡壞了要賀琛去修,馬桶堵了要賀琛去通,就連切菜割到手指也要賀琛帶她去醫院。
每每我隱晦地提醒賀琛注意影響,姜半夏就會像這樣,哭著想起自己的爸媽。
曾經我既糾結又難過,自己也無法權衡該讓賀琛怎樣報恩。
可重活一世,現在我想通了。
姜半夏的父母救的是他,不是我。
他想把過去的恩情投射到姜半夏身上是他的事。
他們不該把我夾在中間,讓我成為這段感情中的反派。
我再也看不下去,起身就走。
“賀琛,離婚協議我會找律師準備好。”
“咱們往後的路各不相幹。”
倚靠在賀琛懷裡的姜半夏震驚抬頭。
與此同時,在面對我們二人時,賀琛第一次甩開了姜半夏的手。
他一把拉住我,眼睛裡寫滿了震驚。
“宋簡,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我站定身形,直直回望向賀琛的眼睛,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
“我說我們離婚。”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賀琛的臉色瞬間扭曲,他SS捏住我的手腕,聲音中隱含著怒意:
“宋簡你清醒點,是你做下這樁禍事,我還沒怪你,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離婚?”
說完這句,他猛地軟下語氣:
“行了,我會做半夏的思想工作,讓她出具諒解書。”
“你別鬧了,孩子的事情非我本意,我會護著你的。”
5
我看著賀琛認真的模樣,哈哈大笑。
他不問青紅皂白就認定我是兇手,如今竟然說他會護著我。
“賀琛,我用不著誰護著。”
“縱火的元兇不是我,你盡管帶人去查好了。”
說完我要走,賀琛卻加大了捏在我手腕上的力度。
他滿眼糾結和疲憊,似乎正在為是否應該袒護我而揪心。
“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不如半夏一個孩子懂事?”
姜半夏看向我的目光中滿是怨毒,卻在聽到這句話後化作委屈。
“賀琛哥哥,既然你這麼想,那我願意為了你原諒她。”
“我不起訴就是了,可我真的很怕宋簡姐姐以後再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你當初明明對爸媽承諾過,絕對不讓我受委屈的……”
我幹脆停下腳步,看著二人。
再次聽到姜半夏提及父母,賀琛臉上的顏色不住變幻。
最終,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宋簡,對不起,我不能讓半夏受一點委屈。”
說完,他帶著姜半夏離開。
而我面前的門,則被轟然關閉。
我對著漆黑的門鎖抿了抿唇。
這就是我的丈夫賀琛。
他嘴裡說著會幫我,心裡卻認定我是兇手。
他前一句剛說完對不起,後腳就能把我關在審訊室。
可笑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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