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大的小狼崽能力太強,身體實在吃不消。
偷偷詢問寵物醫院絕育手術,不料被某狼知道:
「主人,你不要我了?」
他耷拉著耳朵,楚楚可憐,我心一橫。
自己養大的崽,隻能寵著唄。
白天信誓旦旦,晚上追悔莫及。
某狼把玩著我的發絲,尾調上揚:
「叫聲主人,今天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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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紀嶼川是我撿來的小狼崽。
毛茸茸的,可可愛愛。
直到親眼見到他化成人形:
小狼崽,不,男人身高 192cm,寬肩窄腰,矜貴傲然,脖子上還戴著項圈,簡直比男模還香。
我直勾勾地盯著他,激動的眼淚從眼中流出。
「宋栀,你收斂點......」
某狼耳朵爆紅,憤恨地看著我。
「啊?......喔」
我慌亂地移開視線,胡亂找了件毯子給他披上。
家裡沒有男人的衣服,紀嶼川隻好嚴嚴實實地裹著毛毯。
跟防狼似的......
不對,他才是狼。
我應該提防他對我圖謀不軌!
看著他拘謹的樣子,我不禁調侃道:
「狗狗,你怎麼突然變身了?」
「我不是狗,是狼!」
紀嶼川示威般地亮出他尖銳的牙齒。
我伸出手,摸摸他的光澤亮麗的頭發。
突然,兩隻黑色的耳朵彈出來,抖了抖。
更可愛了……
2
後來,我主外,紀嶼川主內。
我負責賺錢養家,他負責喂飽我。
他學東西很快,可以做出各式各樣的菜餚。
俗話說,抓住女人心,先抓住女人的胃。
這一點,紀嶼川已經做到了極致。
本以為平淡的日子會一直過下去,直到有一天,我撞見某狼的發Q期:
下班回家,沒有意料之中的擁抱和飄香的晚飯。
立馬意識到不對勁,我打開臥室門。
紀嶼川縮在被子裡,面色暈染著不正常的潮紅,身體溫度也很高。
「紀嶼川,你生病了?」
「沒有。」
他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十分沙啞。
我把他從被子中拽出來,態度很強硬:
「我送你去寵物醫院。」
紀嶼川無力推拒,低垂著眼眸,半晌才開口,聲音越來越小:
「不用,是狼的發Q期……」
發Q期?
發Q期??
發Q期???
我當時的表情應該是相當震驚的。
記憶中的小狼崽,現已長大成人,有了正常的生理需求。
「那……我給你找隻母狼?」
「......」
試探地給出建議,紀嶼川的耳朵猛然豎起,不可思議地看向我。
書上說,狼專情且長情,對愛情忠貞不渝。他們在選擇伴侶後,會全心全意地對待對方,為其付出一切。
這就是紀嶼川別扭的原因吧。
正在思考如何處理這隻發Q的狼,隻見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眼中充滿侵略性。
我不禁吞咽口水,雖然饞他身子,但始終堅守道德底線,此時更不能趁狼之危。
「主人,我難受……你快抱抱我。」
紀嶼川眼瞳逐漸變紅,極力克制身體的衝動,尾巴輕輕地蹭著我。
心中的某根弦崩壞,小心翼翼地環住他。
下一秒天旋地轉,我被紀嶼川壓在身下,毫無章法的吻落下來。
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羊入狼口。
3
自從上次撞見某狼的發Q期,事態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幾乎夜夜笙歌,導致每日都是扶著腰去上班。
同事調侃我金屋藏嬌,生活過得滋潤。
老中醫把脈,頻頻嘆氣:
「姑娘身體虛空,疲乏無力,要注意節制。」
我臉紅地點點頭,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紀嶼川卻在一旁偷笑。
我當下決定禁欲,把某狼關到客臥睡覺。
「李醫生,我想問一下寵物絕育需要……」
我坐在書桌前,瀏覽著網頁,心想著要為紀嶼川找一家幹淨衛生的醫院。
這家不行,太過吵鬧。
這家不行,不夠衛生。
這家也不行,出賣用戶隱私。
......
我正專心致志地列清單,哪裡知道紀嶼川來到主臥,正站在我身後,而且臉色越來越黑。
「我把你當主人,你想讓我絕育?」
紀嶼川雙手握住我的肩膀,低頭俯視,一米九的壓迫感襲來,讓人不寒而慄。
我理直氣壯,一副「為你好」的表情:
「很多小狗也會做絕育的,你就不會因為發Q期而難受了。」
「哼,我不是狗,是狼!」
某隻高傲的狼揚起腦袋,拒絕溝通。
硬的不行來軟的。
我立馬裝作肚子疼,埋怨這段時間的罪行。
紀嶼川伸手幫我輕揉腹部,耷拉著耳朵,低垂著眼眸,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
「主人,你不要我了嗎?」
美男計!
你清醒點,宋栀!!
不要被這隻狡猾的狼騙了!!!
氣流吹在耳後,酥酥麻麻,還帶點痒意,我一向抵擋不住誘惑:
「當然要。乖,我們不去了。」
自己養大的崽,隻能寵著唄。
紀嶼川聞言抬起頭,身後的尾巴興奮地纏住我,把我按在書桌上親。
??!
「醫生說要節制。」
我拼命地反抗,但紀嶼川身強力壯,沒幾秒就敗下陣來,隻能任由他為非作歹。
某狼把玩著垂落的發絲,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叫聲主人,今天放過你。」
好家伙。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我偏過頭,不情不願地開口:
「主……主人。」
「真乖。」
紀嶼川看起來心情很好,耳朵一晃一晃,尾巴纏得越發緊致,尾調揚了揚:
「小狗要聽主人的話。」
啊啊啊啊——
臭狼!壞狼!混蛋狼!
不守信用,出爾反爾,鳩佔鵲巢,反客為主!
4
下班後,我站在辦公樓下等雨停,肚子餓得咕咕叫,十分想念紀嶼川的飯菜。
「宋栀?我送你回去。」
熟悉的男聲響起,西裝革履的男人降下玻璃,露出凌厲的下顎線條。
是宋女士的得意門生——傅聞熾,小時候他經常來家中做客,而我也總是跟在他身後喊哥哥。
我沒有兄弟姐妹,從小把傅聞熾當成親人。
直到他醉酒表白,才發現朝夕相處的哥哥,對自己有超出兄妹關系的情意。
之後又因為一些事情觀念不和,我們大吵一架,徹底決裂。
「你怎麼來了?」
「碰巧路過。」
日理萬機的總裁,碰巧在下班時間到公司樓下,還可以順路送我回家......
我默不作聲。
空氣中的兩道視線無聲對峙。
最終傅聞熾失去耐心,一把將我拽進後座,欺身上前,手提包裡的物品散落一地。
「傅聞熾!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
他將我SS壓在後座,難以動彈。
「瘋了一樣地想你,瘋了一樣地從國外回來,瘋了一樣地等在樓下,而你連一句話都不願同我說。」
自從決裂之後,我從未見過傅聞熾,聽圈內好友說他將工作重心轉向國外,是個事業狂。
但我知道,他是為了刺激我。
他賭我會後悔,賭我會屈服。
可是他錯了。
從前不愛他,今後更不會愛他。
我們之間沒有可能。
「開門!」
突然「砰」一聲,車玻璃被一拳砸出裂縫。
是紀嶼川的聲音!
他怎麼來了?!
我想大聲呼救,可是嘴巴被傅聞熾捂著,四肢隻能無力掙扎。
門外又落下幾拳,急切而兇猛,車身頻頻震動。
「老子再說一遍,開門!」
5
車再好也經不住這樣造,傅聞熾被迫按下開關。
紀嶼川緊緊盯著車內,尷尬曖昧的姿勢映入眼簾,眸子裡暗藏危險,像狼捕獵前的徵兆。
我趁機推開傅聞熾,鑽出車門,撲到紀嶼川懷裡。
他摟住我的腰身,安撫性地撫摸後背:
「別怕,我在。」
傅聞熾扯了扯領帶,眼睛微眯:
「宋栀,他是誰?」
我和紀嶼川的關系?
主人,寵物,怪怪的。
親過,睡過,卻不是情侶。
房東,房客,好像是最正常的。
最後選擇讓人難以起疑心的稱呼:
「鄰居。」
紀嶼川輕蔑地笑出聲,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知道,這是他不悅的信號。
但當務之急是打發走傅聞熾這個瘋子。
環顧四周,突然見到副經理從大樓走出,我靈機一動,喊住他寒暄。
經理眼尖,見醫藥傅氏總裁傅聞熾在場,立馬發揮爐火純青的語言藝術——拍馬屁。
拍得傅聞熾眉頭舒展,而我和紀嶼川溜之大吉。
......
一進家門,紀嶼川推著我去洗澡。
我以為是因為身上被雨水淋湿,怕生病感冒。
沒想到是某隻狼嗅覺靈敏: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我不喜歡。」
「我家小狗吃醋了?」
依偎在他寬大的懷中,很有安全感,紀嶼川卻把我推開,義正言辭:
「宋小姐,我們是鄰居,請自重。」
就知道他還糾結這個(凋謝)。
誰家鄰居給你親?
誰家鄰居給你抱?
誰家鄰居會養你?
算了,自己養的崽,隻能寵著唄。
我又親又抱了許久,才把家裡傲嬌小狗哄好。
6
第二日。
微信消息上跳出一個久違的備注。
宋女士:今晚七點,回家吃飯。
短短八個字,記憶爭先恐後地湧入腦海。
讓我止不住地顫抖,手機險些滑落。
我立馬給紀嶼川打電話,告訴他晚上有聚餐,會晚點回去,最近不要單獨出門。
政府尚未承認獸人的人格,他們沒有身份證明,不受法律保護,往往被認為是某人的寵物或者私人財產。
更有一些非法組織獵捕獸人,供地下交易玩樂。
雖然他們的打鬥能力很強,但人類足夠貪婪狡猾,再利用高科技,每天都有失蹤的獸人。
可是無人在意,他們的不幸隻會在第二天變成人們飯桌上的談資。
7
翰林別墅區。
我認命般地躺在床上,盯著針管中的白色液體一點點地注入小臂。
宋華黎收起針管:
「聽說你和男鄰居走得很近?」
早上我收到她的微信,心裡隱隱猜到些什麼。
果然是傅聞熾。
叛徒永遠是叛徒!
「那天隻是碰巧遇見。」
宋華黎笑而不語,又拿出一支紅色藥管,我瞪大眼睛,連忙求饒:
「不,媽媽。我真的很聽話!」
「媽媽,求你饒了我吧。」
剛剛隻是普通的鎮定劑,而現在這支可以讓我痛不欲生。
噩夢般的試劑被注入靜脈,片刻後開始發作。
啊啊啊啊啊啊——
我尖叫出聲,每根神經末梢都在痛,好像被烈火烤,被針扎,被螞蟻在啃咬,密密麻麻的痛感幾乎佔據了所有的大腦。
痛!
好痛!好痛!
為什麼這麼痛!
我哭泣,求饒,嘶喊,宋華黎均無動於衷,隻是冰冷地看著儀器,上面是我的生命體徵。
她會把人折磨得痛不欲生,但又偏偏不能S去。
這是從小到大的懲罰。
是我不聽話時管教的武器。
說來可笑,宋華黎是神經外科主任,醫學領域的前沿者,救S扶傷,懸壺濟世,家裡甚至用一整間房掛著患者送來的錦旗。
她是救贖世人的天使,卻是我一人的惡魔。
把我拖入地獄,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8
不知道喊了多久,我最終承受不住,暈厥過去。
按照慣例,她最後會再注射一劑鎮定劑。
每次的懲罰都在平靜和發瘋的兩個極端來回橫跳,如果哪天被診斷出精神分裂,我會毫不意外。
再次醒來,躺在自己以前的臥室,周圍幹淨整潔,一直有佣人打掃。
所有的通訊設備都被沒收,手腕上多了一個智能手表,用來檢測用戶情緒波動水平。
一旦超過阈值,就會立刻警報。
我起身下樓吃早飯,一眼看到傅聞熾在客廳處理工作,而宋華黎已經去上班。
呵,又來一個監視器。
我似乎本該憤怒,可此時心緒平靜,毫無波瀾,甚至可以說是冷漠。
「昨晚有人試圖闖進別墅,你猜是誰?」
傅聞熾少見地主動開口,見我不語,輕笑出聲:
「是你的鄰居。」
紀嶼川?!
他怎麼不聽我的話,乖乖待在家。
宋華黎很敏銳,如果被她發現紀嶼川是獸人,後果不堪設想。
「你把他怎麼了?」
心髒一緊,檢測手表突然變紅,馬上到達警報的臨界值,我立刻穩住呼吸,屏幕逐漸變綠。
「沒怎麼樣,就是打了一頓,關起來。」
傅聞熾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話越發多起來:
「不過,他竟是個獸人?」
「宋栀,你藏得真深。」
9
等我見到紀嶼川已經是晚上。
他被關在郊區倉庫特制的籠子裡,耳朵有明顯的撕裂,渾身是血,半闔著眼,奄奄一息。
我眼眶發酸,身體忍不住顫抖。
真是隻笨狼!
明明知道人類的安保系統很厲害,還要硬闖,把自己搞得傷痕累累。
傅聞熾附在耳邊,故作親昵:
「別忘了,我們說好的。」
我點頭,轉眼間恢復冷漠。
主動挽上傅聞熾的手臂,一步步走向關押的籠子。
紀嶼川看見我,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故作輕松:
「你還好嗎?」
「紀嶼川,我們分開吧,我和聞熾要訂婚了。」
是分開,而不是分手,因為從未在一起過。
是通知,而不是商量,因為毫無轉圜餘地。
就當黃粱一夢,皆為幻影。
從此各奔東西,不問前程。
「你對她做了什麼?!」
紀嶼川狠厲地盯著傅聞熾,發瘋地搖晃鐵杆,試圖掙脫桎梏。
「他沒有做什麼,隻是我想通了。傅聞熾能給我一切,而你什麼都沒有。」
目光中毫不掩飾的鄙夷,讓他的心滴血。
我揪著他受傷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落入耳中:
「紀嶼川,你永遠不是我的首選。」
你隨時隨地可以被拋棄,有價值就撿起來,沒價值就扔掉。
我就是如此冷漠自私,不值得你愛。
勸你趁早看清楚,及時止損。
不要執迷不悟,傷人害己。
平日最愛逗弄的狼耳朵,被我撕裂得更深。
然而耳朵的痛苦,卻不及心中的萬分之一,紀嶼川無力地掙扎幾下,很快暈了過去。
10
我厭惡地擦擦手,好似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
一旁看戲的傅聞熾露出滿意的笑容。
就在剛剛,我將微型麻醉劑注入紀嶼川體內,見效很快,瞬間倒下,毫無還手之力。
狼族嗅覺聽覺靈敏,對人類的警惕性很高,他們不能完全控制。
就算被禁錮在牢籠中,傅聞熾仍然不敢近身。
這讓他們很是苦惱。
而紀嶼川對我十分信任,甚至說是依賴。
因此任務的最佳執行者是我。
當然,也存在傅聞熾的私心,他想親眼看我斬斷孽緣,為了所謂男人的勝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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