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得他,他以前是沈以盈的追求者。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是看不慣你這般小人得志的嘴臉!」
那人冷哼一聲,看上去倒是個十足的硬漢。
我抿了口水,淡淡道:「好氣魄。」
「那就拔了舌頭,將他和這盤子糕點送去王府吧。」
那人沒想到我這麼果決,瞬間慌了,立即想要求饒,卻被人捂著嘴拖了下去。
16
人送回王府後,楊燁派人來回話,說會給我個結果。
Advertisement
我提筆回信道:「王爺莫生氣,他不過是想為姐姐出氣罷了,我相信姐姐並不是真想害我。」
楊修在一旁摸著我的肚子,探頭過來看了一眼,嘖嘖兩聲。
然後讓我加一句:「王爺千萬別怪罪姐姐,我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她一個親人了。」
我看著趴在我肚子上聽胎動的楊修,有些一言難盡。
不過這兩句話倒是引得王府又是一陣騷亂。
沈以盈被罰跪禁足,那個下落胎藥的暗衛被秘密處S。
楊燁的書信一封接著一封地送過來。
我沒看到一封,都被楊修丟到了火爐裡。
他還嫌棄這些紙張不好,沒能讓火燃得更大。
我笑笑沒說話,也是一封又一封地回,不過回的這些信大多都讓我派人送到了沈以盈的房間。
而後我叫人引得楊燁發現了這些我的回信。
楊燁當即勃然大怒,氣得和沈以盈大打出手。
兩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楊燁好似個炮仗,一點就著。
可偏偏兩人都帶著上輩子的記憶,一個總覺得對方虧欠了自己。
另一個想補救,於是隻能在沈以盈的哭訴下一步步地退讓。
可是沈以盈忘了,楊燁的身份,他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了。
轉眼就到了除夕家宴,眾大臣和楊燁都帶著家眷前來赴宴。
大殿內人陸陸續續來齊了,沈以盈和楊燁也來了,隻是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微妙。
「我特意不早早S掉他,就是為了讓你玩。」
楊修咬住我的耳垂,低聲說:「結果你的注意力總是在他身上,又讓我很不愉快。」
楊修是屬狗的,總是喜歡咬我,不是手就是肩膀,現在上升到耳垂了。
我怕他等會就要咬我的臉了,連忙出聲轉移他的注意力:
「陛下,想看狗咬狗的戲碼嗎?」
楊修挑眉,知道我這是要收網不玩的意思了,便勾了勾唇點頭。
我也抿嘴笑著,任由他牽著我,走到大殿中。
按理說,我這個小小的美人,連上殿的資格都沒有。
可誰叫楊修這個祖宗是個無法無天的暴君呢!
他牽著我出現,看到我挺著的大肚子時,大殿瞬間炸開了鍋!
大家議論紛紛,視線忍不住地在我身上打轉。
特別是楊燁,更是不自覺地用力捏緊了身側沈以盈的手!
有膽子大的大臣出聲詢問我是何人。
楊修瞥了他一眼,反問:「看不出來嗎?」
「她是朕的皇後!」
楊燁的手一抖,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不過大殿中的場面亂成一團,倒也沒人注意他的小動作。
隻有楊燁身側的沈以盈,臉色黑了又黑,卻到底什麼都沒說。
17
我借口如廁離席。
還沒走出多遠,就察覺身後有道熟悉的氣息一直跟著我。
我揮退宮人,停在一處僻靜角落道:「出來吧,姐姐。」
沈以盈也不躲了,臉色陰沉地出現在我的面前。
「原來我一直以來都錯看你了,妹妹。」
「你的心機饒是我都比不過。」沈以盈冷笑了一聲。
她的視線落在我的肚子上,滿是陰狠和氣惱。
「妹妹,既生瑜何生亮。」沈以盈繼續道,「你的存在,給我造成了許多麻煩。」
「你是我的好妹妹,你會幫姐姐的對不對?」
沈以盈說著,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小刀。
「可不可以麻煩你帶著你腹中胎兒,去S啊?」
話音落下,沈以盈便不管不顧地朝我衝過來,神情癲狂,赫然是想要置我於S地。
我懷著雙胎,本就身子笨重,對上沈以盈,不管是還擊還是逃跑都毫無勝算。
可我偏就不躲不閃,就站在原地等她上前。
我輕撫著肚子道:「姐姐,我肚子裡的可是王室血脈。」
「你真的忍心害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嗎?」
沈以盈有一瞬間的停頓,想到這是楊燁的骨血。
可是很快,她冷笑一聲:「你生下來的也是賤種,不如趁早了結了,讓他們趁早投到我的肚子裡,也算是你的功德一件了!」
說話間,沈以盈已經快速地靠了過來。
就在她舉刀要刺下的一瞬間!
楊燁猛地擋在了我的身邊!
他的短刃在手中轉了一圈,也對準了沈以盈。
「盈兒,她腹中的是我的孩子!」楊燁低聲吼了一句。
可沈以盈看到他護著我,已然氣紅了眼,不管不顧地繼續捅了過來。
楊燁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毫不留情地瞬間出手!
隨著滴答一聲,一攤血液滴落在地板上。
沈以盈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盯著自己腹部的傷口,啞聲道:「你又負了我。」
而楊燁也呆愣地松開手,看著沈以盈的刀停留在自己的胸口前一寸的位置。
她還是愛著楊燁,不舍得讓他受傷。
沈以盈在賭楊燁的承諾,她賭楊燁還對自己有一絲愛意。
隻是,事實證明,她賭錯了。
沈以盈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嘴裡不斷地吐出鮮血。
楊燁卻沒去扶她,而是扭頭想問我有沒有事。
結果一回頭,他就猛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渾身顫抖起來。
「你,你們!」楊燁的手指著我,還有抱著我的楊修。
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猛地也噴出了一口鮮血!
18
「小心些,別髒了手。」
楊修護著我,看我想走過去,趕忙扶住。
「你腹中的孩兒。」楊燁氣息不穩,掙扎著想要過來拽我。
楊修直接給了他一腳,噗嗤笑了起來:「六弟,你早就被朕下了藥,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子嗣的,還是省省吧。」
「別用你的髒手碰你皇嫂,晦氣得很。」
一旁還尚存氣息的沈以盈也不管不顧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楊燁,我說什麼,我說什麼來著?!那根本就不是你的種!」
楊燁頓時面如S灰,指著楊修,又氣急攻心,猛地噴出一口血!
今天晚上給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楊燁身上的氣息都混亂無比。
我讓楊修先到一旁,我想單獨跟這兩個吊著一口氣的人說幾句話。
楊修不是很樂意,但在我的堅持下,隻能不情不願地走到角落。
臨走前,他還特意把那兩人的兇器踢走,順帶給他們喂了個軟骨散。
「我不是敗在你的手裡,我是敗在自己手中。」沈以盈擦拭了下唇角的血道。
「為何,為何上天又給了我們一次機會,我們還是不得善終?」
「我明明,隻是想要你的愛啊。」
沈以盈朝楊燁伸出手,眼中的情意不是假的。
「是我,是我又負了你!」
楊燁似乎是在這等關頭再次幡然醒悟,悔不當初。
他也伸出手想要去牽著沈以盈,兩人對視,眼淚汪汪。
而我默默地伸出腳,踩住了楊燁和沈以盈交握的手。
兩人都吃痛地叫出聲來,楊燁看向我沉著的臉,急忙道:「靈兒,我也是愛你的,你放了我們,給我和你姐姐一條生路,畢竟她是你唯一的姐姐啊!」
「你們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人啊!」
沈以盈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S意,急忙點頭道:「以前訓練太辛苦,我總是給你買糖吃,你還記得嗎?」
我扯開嘴角,笑了起來,拍了拍沈以盈的臉道:「當然記得。」
「我跟你說我吃了便會吐,你卻每次都買,每次隻買那個芝麻糖。」
沈以盈臉色變了又變,還想辯解,我卻繼續道:「阿姐,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都記著。」
「隆冬臘月,讓我在殿外罰跪六個時辰,第二日我的膝蓋疼得無法動彈,你卻偏要將我抬進宮門,讓我跪在你面前,給你剝核桃。」
「你讓我在你宮中抄書,恨我恨得將數十根針插進我的血肉中。」
「王爺在你S後,將我的手臂固定在毒蟲瓮中,讓毒蟲日夜啃食我的血肉,我被疼得S去活來,卻偏偏被吊著一條命,王爺要繼續折磨我泄憤的事。」
「這些樁樁件件,我統統都記得。」
每說一件事, 沈以盈和楊燁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你竟也重生了?」沈以盈的聲音尖銳起來,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我的笑容愈發燦爛, 輕聲在他們兩人耳邊說:「放心吧,我不會S你們的。」
「我是心善的,你們當初如何對我的, 我也不要雙倍奉還,隻要你們統統感受一遍即可。」
說完,我扶著肚子起身,勾起了一個唇角。
沈以盈在我身後奮力尖叫, 我沒有回頭。
19
沈以盈和楊燁被抽斷了手筋腳筋, 送到了宮中的一處暗室中。
兩人每日的飯食和水裡都混了軟筋散。
絕不會讓他們有一丁點自殘和自S行為。
好吃好喝地養著他們, 我要讓他們長長久久地活著,受盡苦楚。
懷胎十月,我生了對小皇子,長得跟楊修如出一轍。
暴君不是很高興, 隱隱對兩個小崽子有敵意。
理由是覺得我跟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
後來他找了五六個乳娘, 讓人沒事就把小皇子帶得遠遠的。
我被他纏得沒辦法,隻能哄著他去批奏折。
傳聞中的暴君, 實際上是個小孩性格。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在旁的勸阻。
近幾年來, 國事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條, 國民富足,漸漸地也沒人再說他是個濫S嗜血的暴君了。
兩個小皇子漸漸長大, 被他拎著去了御書房。
「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真的很賤!」
「-我」暴君十分滿意地說:「早知如此,剛斷奶我就該送去讓那群老頑固教導。」
我頗為無語,無話可說。
我其實很好奇,楊修為什麼喜歡我。
我問過他這個問題, 那時他正在批改奏折,頭也不抬地對我說:「因為你會裝S。」
「我覺得你還挺有意思的。」楊修十分認真道,「雖然裝S的技術沒我好,但是也勉強算你合格。」
我扶額,早知如此,我就不問了。
兩個小皇子四歲時, 我突然又想起了被鎖在暗室裡的那兩人。
我沒去看他們,隻是從送飯的宮人口中得知, 這兩人還活著。
不僅活著, 還開始互相咒罵仇恨對方。
一個說:「早知你是這種毒婦,上輩子我就不該為你害了靈兒!」
一個罵:「你沒種!你是個沒種的玩意!我真是瞎了眼才愛上你!」
兩人一言不合就互相撕咬對方, 不過軟筋散吃得多,他們早就沒有了力氣,造不成什麼傷。
我忽地又想起許久之前,沈以盈對我說的話。
她說:「我這輩子和下輩子, 隻會愛他一人, 妹妹,你可千萬別跟我搶啊!」
宮人問我可要制止,分兩個房間關押?我笑著搖搖頭。
「不必,永生永世永不分離, 可是他們的夙願。」
我的姐姐,往後餘生,你便繼續跟你的心愛之人糾纏到S吧。
(完)
熱門推薦
我是陸家被抱錯的真千金。 回到陸家的第一件事,我給了親生父母兩個選擇。 「二十萬給我,斷絕親緣關系,我離開。或者一天之內送走陸明珠,她走,我留下。」
"妻子夜夜強行與我歡愉,隻是因為她心愛之人無法生育。 結婚五年,我愛她入骨。"
七年前,我被高中班長校園霸凌,二哥因保護我而死。七年間,那些劊子手忘記了罪孽,擁有了幸福美好的人生。而我,卻在掙扎裡,成了極惡之人。
"我剛得知自己有孕,還沒來得及告訴夫君薛璟,就死了。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墜崖而死。 隻有夫君的表姐楊婉清楚。 我是被山匪凌辱至死,拋屍崖下,一屍兩命。 再睜眼,我回到了去薛府議親那日。 楊婉將捧著的熱茶潑向自己,對我嘲諷道: 「阿璟最討厭女子驕縱跋扈」 我衝她冷笑不已。 抬腳將她踹翻在一地碎瓷上: 「這驕縱跋扈的罪名我可不能白擔了不是?」"
攻略任務失敗,我回到原世界正常家人身邊。父母疼愛,哥哥溺愛,
剛結完婚老公突然提出要把癱瘓幾年的 公公接到家裏來。他說結婚了要孝順父 母。又信誓旦旦保證不會麻煩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