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貪財又好色,被欺負到失聲也是她應得的!!】
18
我是在韓脩床上醒來的。
但床上沒有韓脩。
我撐著酸軟的手臂起身,四處張望,也不見人影。
這貨……不會是提上褲子就害羞了吧?
撈起床尾散落的衣服穿上。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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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裙都給我扯爛了。
我憤憤地下床洗漱。
但牙缸裡水是接好的,水溫尚熱,牙膏也是擠好的。
大片彈幕再次彈出。
【wtf?你們趁我睡著都做了什麼?】
【一個早睡的小女孩醒來後天都塌了,最期待的刺激部分已經被管理員和諧了嗚嗚嗚。】
【不是,男主的人設不是害羞嗎??他就這麼水靈靈地反客為主了?】
好吵。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昨晚種種浮現眼前。
忍不住揉了下酸痛的腰窩。
想起韓脩的懦弱。
我不由得又罵一聲:「狗男人。」
「狗男人罵誰?」
韓脩的聲音隨著開門的動作一同響起。
這人穿了件黑色襯衣,紐扣上方少系兩顆,大方地露出了鎖骨處的曖昧吻痕。
看得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給你。」
韓脩遞來兩個服裝袋。
「按你平時風格買的。」
原來是給我買衣服去了。
狗男人。
韓脩就那麼倚在門邊看我,目光溫吞,卻又很直白。
竟看得我有些別扭。
「我……」
攥緊了袋子,我小聲道:「我去換衣服。」
剛走到浴室門口,卻被他攔了回來。
「就在這換。」
呼吸落下,和著他的低笑聲,「昨晚什麼沒見過?」
「……」
不是。
昨晚荒唐了一夜而已。
怎麼好像兩人靈魂對調了。
害羞的人不該是韓脩嗎?
我認定他是裝腔作勢。
咬咬牙。
真的當場換衣服。
然而。
韓脩似乎真的一夜轉性。
沒有想象中的落荒而逃,韓脩仍舊倚著門,唯一的變化就是悄然滾了滾的喉結。
以及眼裡盛滿的情緒。
我再撐不住,準備去換衣服時,餘光忽然瞥見床尾那盆含羞草——
草葉非但沒有羞得縮起來,反倒蓬勃舒展,生機盎然。
看得我心一沉。
要糟!
然而,根本來不及跑,韓脩直接將我打橫抱起。
窗簾拉合。
韓脩一手桎梏著我,另一隻手給導遊撥通了電話。
「周姐,我和林詩身體都不太舒服,今天的行程我們不去了。」
對面簡單詢問一番。
今天的行程就在本地景點,導遊便也沒有多問。
隨著電話掛斷。
韓脩的氣息鋪天蓋地壓了過來。
【我就說早起會有好報的!!】
【懂了,含羞草經人事後不害羞了,就剩最後一個字了是吧?】
【我可憐的女主寶寶,男朋友沒了,女朋友也沒了……】
19
回程的大巴車上。
宋聽禾賭氣坐在了最後排。
一路不肯理我。
而我真的搶了她的真命天子,也不好意思過去,隻能縮在座位上,無聊地摸著韓脩的腹肌。
直到,眼前再次更新了一排彈幕。
【回程路上會遇到劫匪,女主美救英雄,徹底打開男主心扉。】
【不是,樓上的劇透是認真的嗎?男主跟女配都這樣那樣了,怎麼還要和女主打開心扉?】
【男主和女配隻是紓解欲望,畢竟,一株草的道德底線能有多高?他接下來就會明白女主才是他要找的靈魂伴侶。】
【??樓上認真的?把玩完就甩的渣男行為表述的這麼高大上。】
彈幕再次吵了起來。
我的心也跟著亂作一團。
彈幕裡透露的信息並不多。
隻說回程時會遇見歹徒,韓脩會有血光之災,而宋聽禾不顧危險救了他。
我焦急不已。
大巴車駛在無人的偏僻山路上,前後不見車,山路狹窄,根本沒辦法掉頭回程。
我甚至連想辦法逼司機調頭的可能性都沒有。
隻能暗暗期待這段路別出事。
然而。
怕什麼來什麼。
沒走多遠,車胎處傳來一聲悶響,大巴車停了。
似乎是胎扎了。
「師傅!」
我叫住準備下車的司機,「這裡偏僻落後,附近治安也差,可能是有人故意在路上撒的鋼釘攔路。」
「先別下車。」
司機愣了下,「開什麼玩笑?這條線我跑了七八年了,哪有那麼誇張。」
說完,不等我阻攔,司機直接開門下車。
就在司機下車的一瞬間。
拐彎處忽然跑出來幾名中年漢子,手裡都拎著東西。
完了。
彈幕說的應驗了。
我惴惴不安地縮在座位裡,絞盡腦汁想著一會該怎麼應對。
然而。
歹徒上車的一瞬間。
我徹底愣住。
就……就這?
幾名打扮淳樸的村民,皮膚都因常年幹農活而曬的黝黑,每人手裡持著鐵锹錘頭等工具,裝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可手一個賽一個的抖。
話也說的都沒什麼底氣。
「別動!打……打劫!」
帶頭的男人眼裡全是紅血絲,惡狠狠地瞪著眾人,「誰帶錢了?我……我要五千塊!」
車上大爺大媽們都愣住了。
見過搶劫的。
沒見過劫匪問誰帶錢了的。
「說話啊!誰帶了?」
男人嘶吼著,嗓音啞的不成樣子,「不給我就要動手了!」
還是沒人敢說話。
沒人願意在這種時候做那個出頭鳥。
男人咬咬牙,一把拽過離他最近的大媽,「給不給?」
大媽是獨自旅遊的。
此刻被那榔頭一指,嚇的話都說不出來,隻一個勁的搖頭。
男人瞪著眼,目眦欲裂。
他咬咬牙,手裡的榔頭朝著大媽砸了過去——
「不要!」
我和韓脩幾乎同時撲了過去。
砰地一聲。
重物落地,響聲沉悶。
大媽毫發無損。
最後一刻,榔頭被那中年男人扔在腳邊,他松開扯著大媽衣領的手,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沒想傷你們……」
「我……我被逼的沒法了,才想著來搶錢,我姑娘快S了,手術錢湊不夠,村子窮啊,全村人都湊了錢,最後還差四千九百六十三塊。」
年近四十的漢子,眼裡卻還有著近乎天真的淳樸,「你們……能借我五千塊不?等做完牢,我馬上打工還你們。」
大爺大媽們唏噓不已。
不知誰牽了頭。
有些大媽見沒危險,開始破口大罵,「你姑娘要S了就來搶我們?」
「什麼人啊?活該你姑娘活不長!」
也有好心大媽勸著,「都是苦命人,你們也沒真傷人,誰還沒個迫不得已的時候呢?我這有五百,你拿著吧,不用還。」
「我有三百。」
「……」
坐在最後排的宋聽禾走上前來。
大小姐有的是錢,直接從包裡翻出一沓現金,遞了過去。
「先去救孩子吧。」
「這是我電話,不夠再給我打電話。」
男人顫抖著接過錢,二話不說跪地連磕三個響頭。
都是些淳樸的莊稼漢,他身後那幾個兄弟見狀也要磕,被宋聽禾攔了下來。
一場鬧劇解除。
我終於松了口氣。
卻有些納悶。
如此和平的解決方式,韓脩的血光之災從何而來?
下一秒。
其中一個中年人拿著榔頭準備下車,路過我們時忽然被鄰座大媽的背包絆倒,手裡的榔頭朝著韓脩砸了過去——
「小心!」
我和宋聽禾幾乎同時撲了過去。
隻不過。
我護著韓脩。
而宋聽禾擋在了我身上。
20
榔頭砸到了宋聽禾手臂。
輕微骨折。
病房裡。
宋大小姐倚在床頭,小臉疼得皺成一團。
「林詩姐,疼……」
她指了指打著石膏的手臂,「都骨折了。」
彈幕一片心疼。
【女主不哭,姐姐給吹吹。】
【我們女主小天使,還是那個純愛戰士。】
【作者你沒有心!女主寶寶這麼好,憑什麼沒人愛?退一萬步來講,女配就不能床上跟男主,床下跟女主嗎?】
我:??
我真謝謝她們啊。
「林詩姐?」
宋聽禾不滿我的走神,「你看看,我為了救你都骨折了。」
「可疼了。」
我握住她另一隻手,「今天的事,確實謝謝你了。」
「就謝謝啊?」
小姑娘不滿地噘嘴,「醫院晚上陰森森的,我害怕。」
「林詩姐,你晚上留在這裡陪我吧?」
我還沒開口,韓脩直接替我拒絕了,「不行。」
稀奇了。
之前就連一群大媽往他身上倒都不好意思拒絕的含羞草,這次倒是拒絕得很幹脆。
韓脩護犢子般把我護在身後。
「她晚上很忙。」
宋聽禾咬著唇,「那好吧,本來我還想給林詩姐一晚兩萬的陪護費呢……」
我一把推開了韓脩。
「錢不錢的不重要,主要我就喜歡醫院的環境。」
「S氣沉沉的,特別迷人。」
說完。
我轉頭看向韓脩。
「韓先生,沒什麼事的話,你請回吧。」
韓脩:「……」
【實錘了,咱姐相比於好色,其實更貪財啊。】
【笑S,那棵草都快碎了。】
【沒事男主,家裡還有個仙人掌等你呢,他為了你的終身大事可是連臉都不要了。】
21
我在醫院陪護了十天。
宋聽禾如約給我轉了十萬塊錢。
我知道她有錢。
但這錢實在拿的我心難安。
有護工專門照顧她,我隻負責聊天,陪伴。
見我想退回去。
宋聽禾啃著蘋果拒絕,「別退來退去的了。」
「這錢就當是我給你和學長隨的份子錢。」
大小姐將啃了兩口的蘋果扔進垃圾桶。
看得我有點心疼。
她眨眨眼,問我,「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吧?」
我愣住,「啊?」
見我答不上來,她開心的笑笑,「不知道就好!」
「好啦,」她擺擺手,「你走吧,學長天天跟個望妻石似的杵在門口,看的我都快做噩夢了。」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猶豫了下。
點點頭,「你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我立馬過來。」
「知道了,啰嗦。」
「再有兩天我就出院了。」
她朝我眨眨眼,「我還住你們對門。」
出了病房。
韓脩就眼巴巴地貼了過來。
「十天了。」
走廊人來人往,他耳根泛紅,卻還是把我拉進懷裡,下颌抵著我頭發蹭啊蹭,「整整十天!」
那憤恨的語氣,像是十年沒能見面一般。
我哭笑不得。
忽然想起手機落在了病房裡,折身回去拿。
剛走到病房門口,卻透過門縫聽見裡面小聲的啜泣聲。
「這樣,林詩姐就知道我喜歡過她了吧……」
小姑娘抽抽搭搭,給自己下了定論。
「嗚嗚嗚好奇怪,感覺自己像被下了降頭,好像誰給我修燈泡拍蟑螂我就會喜歡誰。」
「我怎麼這麼沒出息啊。」
彈幕哄聲一片。
【寶寶別哭,因為你本體是水藻啊,還是單細胞的那種,就是又單純又簡單。】
【乖女鵝別哭,我這就給作者寄刀片,讓她給你寫個會修燈泡會打大蟑螂的帥哥!】
【你救了一個素昧謀面的女孩子!你最有出息了!】
22
我想。
彈幕說得沒錯。
含羞草這種東西,初經人事後沒羞沒臊,就剩了最後一字了。
韓脩S纏著搬去了我家。
我義正言辭地告訴他:
「在我們人類界,你這種行為叫做倒插門。」
韓脩纏著把我抱去腿上。
「沒關系,」他輕輕蹭著我耳垂,「反正我不是人。」
「我是一棵草, 」他比我還義正言辭,「你怎麼能指望一盆破草有什麼道德素質呢?」
好像……沒毛病。
韓脩將臉埋進我脖頸。
「韓脩!」
我推搡著他, 不滿道, 「我在和你說話呢。」
「嗯。」
他吻過我指尖。
「你說, 我在聽。」
我忍不住問他, 「你真的是含羞草嗎?」
「如假包換。」
他蹲在了我面前。
「那你怎麼不羞了?」
「你又沒有主動,我怎麼害羞?」
他說得好有道理。
我咬咬牙,主動了一次。
韓脩耳垂果然滾燙。
他閉著眼,不敢看我, 掌心卻輕輕揉著我的發, 笑著誇贊。
「真乖。」
夜色滾燙。
屋角的那盆含羞草緩緩蜷縮,再蜷縮。
籠住了無邊春色。
一同消散的,是一排排喊著【有什麼是我們尊貴會員不能看】的彈幕。
番外
韓脩含羞帶臊地搬進了我家。
宋聽禾仍舊住在我家對門。
家裡哪壞了都會找我。
「林詩姐, 我家燈壞了, 修燈五千。」
「水管又漏啦,修水管一萬!」
幾次韓脩正準備親熱。
都被她打斷。
而我秉持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原則,次次準時上門。
修家具, 換燈泡, 毫無怨言。
韓脩忍無可忍。
安排他的好兄弟住進了隔壁韓脩的空房子。
男生身高近一米九, 是那種濃眉大眼的周正長相。
我總覺他眼熟。
直到他主動跟我打招呼,「嫂子, 你忘了我了?我是那個變態啊。」
「外賣員?」
他摸著頭發傻笑, 「是我。」
「你……」
我驀地想起當初看見的第一條彈幕。
【好一個躬身入局的仙人掌, 為了他那害羞的兄弟,連臉都不要了!】
我愣住,「仙人掌?」
他笑著承認了。
「叫我周獻就行。」
「嫂子, 其實我可不是變態, 主要是韓哥太害羞了, 我不助攻一把,他能一直憋到S。」
「那些變態短信都是我從網上找的。」
熟悉後, 我忍不住問他, 「韓脩這麼害羞的一個人, 連跟人說話都不肯, 你是怎麼和他成為兄弟的?」
周獻笑得得意極了, 「因為我想跟他做朋友啊, 他一逗就害羞,太好玩了。」
「我說要跟他做兄弟,他不同意我就扎他。」
「扎了也就十來次吧,他就同意了。」
「……」
還真是簡單粗暴。
正說著, 宋聽禾來敲門,「林詩姐, 我家有隻大蟑螂!」
「好大,我好害怕……」
沒等我起身。
【女配聽話,快去隔壁找男主假扮男友!】
「(…」我心一緊。
可不行,打一隻蟑螂兩千塊呢!
然而。
我剛站起來, 便被周獻一把按了回去, 「嫂子你坐著,我去!」
「我在韓哥這白吃白住,總得出點力氣!」
說完。
這貨直接跟著宋聽禾回家打蟑螂去了。
此時正值盛夏。
周獻穿了件無袖的黑色背心, 露出一身緊實的腱子肉。
看見他進門三兩下就拍S了一隻大蟑螂。
我就知道。
我的副業沒了。
果然。
第二天,宋聽禾紅著臉敲響了我家房門。
「林詩姐,你能不能……把周獻的微信推給我?」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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