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6-13 15:24:313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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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對,上次還看她訓斥陳叔。」


 


「她總說這蕭府早晚是她管。」


 


……


 


我懂了。


 


這秋月不甘於隻做下人,對蕭暉應起了別的心思。


 


見蕭府一直沒個女眷,把自己當女主人了。


 


這可不行,這條大腿我還沒抱上怎麼能允許其他人覬覦。


 


我可是自私的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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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餓了,讓秋月給我準備飯。


 


秋月在樹下蕩秋千裝沒聽見。


 


我又喊了一聲,她才慢悠悠看過來說:


 


「芙蓉小姐,今兒我出門還看到告示,鄭家流放時遇山匪,逃掉了數人,其中就有你吧。我要是你,如今寄人籬下,肯定要夾起尾巴做人,有點眼力見,洗衣做飯的活也該學著幹了,別那麼不自量力真把自己當主子。」


 


聞言我像是被說中了傷心事,兩雙眸子瞬間就擠滿了淚水。


 


「秋月姐姐說得對。


 


「我已經沒有家了,兄長願意收留我已經是他大發慈悲,我不敢再奢求什麼。」


 


說完,我抬眼看見檐下的身影又走近了一點,故意擦了擦眼淚說:


 


「或許,我就不該留在這裡吧,免得惹人厭煩。」


 


「我看誰敢?」


 


蕭暉應從檐下走出來,臉色陰沉。


 


他瞥了秋月一眼,後者立馬從秋千上下來,臉色慘白。


 


「我不……不是這個意思。」


 


「兄長,不要怪秋月姐姐,是我沒認清自己的身份,不應該麻煩姐姐。」


 


蕭暉應冷冷的目光掃過秋月。


 


「我說了任何事你都能找她,這句話的意思是,你大可吩咐她。


 


「拿月俸,做事,天經地義。」


 


爽!


 


我使勁壓著嘴角。


 


秋月聽到這些話天都塌了。


 


她還想說什麼,我徑直擋在她面前,仰頭對蕭暉應笑了笑:


 


「兄長,要不要一起吃飯?」


 


飯間我故意叫了酒。


 


還好我當時在鄭府搜刮的時候不挑剔,什麼都拿,還有迷情藥。


 


這蕭暉應目前還對我防心太重。


 


勾引太慢,不如一步到位。


 


以我對蕭暉應的了解,他既然能收留幫助過他的秋月,說明他是個道德感極強的人。


 


睡了他。


 


他得負責我一輩子。


 


飯間秋月又來了,她欲言又止說有要事,把蕭暉應叫出去。


 


我趁機把藥下在他酒裡。


 


然後在門口偷聽。


 


「暉應哥哥,不是秋月嚼舌根,芙蓉姑娘心思深沉,善於演戲,您不可以輕易相信她啊。」


 


「你這不是嚼舌根?」


 


「……秋月也是擔心你。她這麼快就忘了新婚夫君,一心討好您,一看就是自私自利,愛慕虛榮的女子。」


 


「哦,她從小就這樣。」


 


……


 


我頭頂著黑線。


 


多冒昧啊。


 


我不想再聽,幹脆坐回飯桌邊專心幹飯。


 


自然也沒聽見蕭暉應的下一句:


 


「她若不愛慕虛榮,我也不會求權求財。」


 


5


 


蕭暉應回來後,我催他喝酒。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說著不急,然後又讓我嘗嘗管家剛買回來的糕點。


 


好不容易盯著他喝下酒。


 


我摩拳擦掌等著他藥勁發作,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


 



 


等等!


 


不對勁!


 


蕭暉應深沉地看著我,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拇指在我唇上摩挲。


 


「芙蓉啊芙蓉,你總愛耍這些花招。


 


「讓我猜猜你打算給我下的什麼藥。」


 


我費勁地張嘴:


 


「迷……迷……」


 


「果然是迷藥。」


 


……


 


我想罵街,但此刻渾身癱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熱得想往蕭暉應身上貼,他卻松手:「我知道你想迷倒我趁機離開,芙蓉,你不乖,那我就要給你一個教訓。


 


「你自己下的藥你得嘗嘗苦頭。」


 


你知道個屁!


 


誰要跑了!


 


我有苦說不出。


 


蕭暉應把我抱起來放到床上,然後大步離開。


 


他以為我會很快中迷藥然後睡著,殊不知我越來越精神,滿腦子都在想男人。


 


受不了。


 


我從床上蛄蛹到地上,掙扎著爬起來推開了房門。


 


好在為了看著我,蕭暉應把我的房間安排在他對門。


 


我跌跌撞撞,衣衫不整地撞開他房門的時候,蕭暉應正在沐浴,他赤裸上身看見我滿臉錯愕。


 


「你……」


 


而我已經聽不懂他說什麼了。


 


好熱好熱,好想貼貼。


 


我用最後一點力氣關上門,然後脫掉了外衫。


 


「蕭暉應……」


 


我咬著唇看他,因為藥效雙眼泛紅。


 


「你混蛋。」


 


蕭暉應想從浴桶裡起來,我一個踉跄剛好按在他胸前,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好舒服……


 


我用側臉在他的頸脖間尋找一處更舒服冰涼的地方,殊不知身下的人已經渾身僵硬。


 


我身著薄如蟬翼的裡衣跨進浴桶,跪坐在蕭暉應兩腿之間。


 


一手撐著他緊實腰腹,一手已經在朝危險地帶探去。


 


「兄長……哥哥……幫幫我……」


 


我溫聲在他耳邊呢喃,話音未落,舌尖已經舔上了他的耳尖。


 


隻聽一聲悶聲。


 


蕭暉應猛地抓住我為所欲為的手。


 


他的勁好大,抓得我不禁皺眉。


 


他劇烈喘息著,皺眉看我:「你下的不是迷藥?」


 


「我從沒說是。」


 


一邊說著,我一邊控制不住地去親吻他唇角。


 


但蕭暉應可真裝啊,他偏頭躲開我的唇,用另一隻手猛地扣住我的腰,下一秒我整個人天旋地轉跟他變換了位置,被他壓在身下。


 


有什麼東西抵在我小腹上,又硬又燙。


 


我腦子已經一片混亂,隻看見他目光灼灼,掐著我的臉逼我看他。


 


「我是誰?


 


「芙蓉,看我,告訴我,我是誰?」


 


……


 


我伸手攬住他的脖子。


 


一使勁便將他拉下來狠狠吻住。


 


廢話真多。


 


但我低估了蕭暉應的固執,他在我唇上咬了一下,明明已經憋得受不了了,卻偏偏沒去拉我的衣服,反而又問了一遍:


 


「你看清楚,我是誰?」


 


煩S了。


 


我皺眉。


 


將他的頭按向胸口,然後在他耳邊一字一頓:


 


「你是蕭暉應,我知道,我願意。」


 


胸口突然一涼。


 


蕭暉應徑直拉開了我的衣服,傾身壓上來,密密麻麻的吻如暴雨般落下來,從唇角到頸脖,持續往下,像是要把我咬碎了吃下去般。


 


外面不知道什麼下起雨。


 


雨勢很大,我恍然想起年少時曾躲在檐下偷看蕭暉應舞劍。


 


他的劍法極好,快,準,穩。


 


我現在仍這麼以為。


 


6


 


雨下了一夜。


 


次日我醒來時渾身酸痛,蕭暉應已經不在了。


 


我以為他隻是這天比較忙,結果一連三天我都沒見過他的面。


 


我看錯人了!


 


他難道還是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混蛋?


 


聽到陳叔喊大人回來了,我趕緊往大門跑,結果跟蕭暉應打了個照面,他轉頭就走。


 


「我想起我還有事……」


 


緊要關頭天書又幫了大忙:


 


【他以為你不願意,害怕面對你。】


 


【蕭暉應怎麼是這麼別扭的人啊,他可是後期大反派!】


 


【樓上你忘了他是怎麼成為大反派的嗎?不就是崔芙蓉S了他覺得鄭越沒護住她,千方百計要他陪葬嗎?】


 


……


 


我看著這些字幕心情復雜。


 


「蕭暉應!


 


「你給我站住!」


 


管家陳叔惶恐地看著我。


 


蕭暉應年紀輕輕身居高位自然有他的鐵血手段,在陳叔的印象裡,就是皇親國戚也怵他三分。


 


如今我竟然直呼其名讓他站住。


 


秋月站在一旁等著看戲,她篤定我的不敬會惹蕭暉應生氣。


 


可下一秒,她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因為蕭暉應真的停住了腳步。


 


我語氣軟了幾分,帶著些嬌嗔:


 


「你轉過來。」


 


蕭暉應轉身看過來。


 


我不滿地看著他撇嘴說:


 


「痛S啦!」


 


他愣了一下,瞬間臉紅。


 


其他人不明所以地看著我們。


 


我就是故意的。


 


故意告訴他,昨晚我知道是他,如今清醒了我也沒有後悔。


 


「你太壞了!你怎麼可以那麼……」


 


「芙蓉。」


 


蕭暉應輕咳一聲打斷了我。


 


「進房說。」


 


他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在他耳側輕聲說:


 


「腿軟,走不了,兄長,抱我好不好?」


 


蕭暉應的喉嚨滾動了一下,他不敢看我,身體卻很誠實。


 


我被打橫抱起往房間走去時,還不忘回頭看了秋月一眼。


 


7


 


「你其實不用在意她。」


 


蕭暉應幫我上藥,在看見我身上那些曖昧痕跡時手指又緊了緊。


 


他太容易起立了,我趕緊把衣服掩上。


 


蕭暉應卻以為我不開心了。


 


他像是做錯事般,有些無措地半跪在我面前。


 


「芙蓉,我不知道你們世家的繁瑣禮節。


 


「娶你……需要準備什麼?」


 


8


 


蕭暉應要娶我。


 


這個消息傳出去,整個蕭府都炸了。


 


其中秋月反應最大。


 


我坐在房頂看月亮時還聽見她在歇斯底裡:「暉應哥哥為什麼會娶她!她已經嫁過人了!她還是他名義上的妹妹!他就不怕世俗說嗎?」


 


陳叔在旁邊不疾不徐地說:


 


「我們家大人什麼時候怕過。」


 


但秋月還是不S心。


 


別人都在籌備婚禮,她卻以賞花之名,單獨約我到小亭。


 


「我聽說芙蓉妹妹自小跟暉應關系並不融洽,似乎還有嫌隙。」


 


我一臉不好意思:


 


「說起來,少年時不懂事,誤把心動當作厭煩,想來我小時候做的那些荒唐事都是為了引起暉應哥哥的注意罷了。」


 


秋月猛地瞪大眼睛:


 


「你在說什麼?」


 


說完又忍不住往我身後假山瞥去。


 


我把大腿掐紫了才忍住笑。


 


這大姐真是藏不住事。


 


我們一坐這兒她往假山那兒看了不下五次。


 


這誰還不明白。


 


蕭暉應在那兒呢。


 


她想學我那招,引蕭暉應到這裡,再套出我的真心話,譬如我討厭他,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榮華富貴,我一點也不喜歡他的之類的話。


 


唉,但你既然都被我看透了,我可不得好好抓住機會表演一下。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少時見暉應第一眼,他站在檐下看雨,我躲在窗後看他,一眼萬年再難忘記。


 


「後來家道中落,父親病逝後把我託付給他的門生,也就是今科狀元鄭越,我與他沒有男女之情在。


 


「我心裡隻有暉應。」


 


秋月猛地站起來掃落了桌上杯盞。


 


「你說謊!」


 


琉璃杯砸落在地碎片四濺,我下意識閉上眼睛。


 


下一秒一道高大身影就擋在了我面前。


 


蕭暉應冷冷看著秋月說:


 


「鬧夠了?」


 


「暉應哥哥,她說的都是假的!」


 


「重要嗎?」


 


蕭暉應沒再看她:


 


「你不是府上籤了契的下人,去陳叔那領百兩銀子走吧。」


 


秋月不可置信道:「你趕我走?暉應哥哥,你小時候餓得沒有飯吃,是我家給的吃食……」


 


蕭暉應冷笑一聲。


 


「餿了的饅頭,狗碗裡盛的泔水,這就是你說的吃食。


 


「我不否認沒有這些東西我不一定能活下去,但你爹娘是把我看作狗一般逗弄,才給的這些。


 


「我以為我已經仁至義盡了。」


 


我愣住了。


 


蕭暉應進我家之前,竟過得這麼慘,我從來都不知道。


 


秋月慘白著一張臉,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口。


 


她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


 


突然扶額:


 


「啊我的頭……」


 


「好痛,心好痛,好像離母蠱太遠了。」


 


我先她一步柔若無骨地倒進蕭暉應懷裡。


 


秋月「哎喲」一聲摔倒在地。


 


蕭暉應也沒看一眼,徑直抱起我往房間走去。


 


我攬著他的脖子小聲說:


 


「我裝的。」


 


「我知道。」


 


他腳步不停。


 


我不理解了,那還配合我演戲,總不能是精力旺盛無處發泄想抱抱我吧。


 


【恭喜你猜對嘍!】


 


【你繼兄現在已經爽S了,香香軟軟的心上人抱在懷裡誰懂啊!】


 


【女配你已經找到了這裝貨的正確使用方式,請盡情使喚他,玩弄他,他能爽S。】


 


……


 


進房間後我太累沒多久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貼了貼我的臉。


 


在我耳邊呢喃:


 


「要是你說的都是真的就好了。」


 


9


 


蕭暉應的動作很快。


 


他定了個最近的好日子,快速採買布置,大婚那天全府上下一片大紅,就連看門的兩隻小狗都戴上了大紅花,喜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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