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上的掃地奴才，總在窺視我第3章

 

將沈聿青與於丞相包圍起來。

「皇上這又是鬧得哪一出？」

 

於丞相似乎早就猜到會有這一出，他走上前詢問著齊浔。

 

「丞相等一會就知道了。」

 

齊浔抬了抬手。

 

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被壓送上了上來。

 

我這才發現這女人竟然是於绾绾！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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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宰相看自己的女兒被綁成這樣丟在臺子上哪還忍得住。

 

他上前生氣的質問著齊浔。

 

「於宰相，朕是該說你教女無方，還是說你狼子野心呢？」

 

齊浔說著朝下面扔出一堆書信。

 

於宰相上前撿起。

 

全是寫給沈聿青的情書。

 

於绾绾拼命搖著頭，暗示著父親不要相信。

 

「皇上，這幾封信並沒有署名，為什麼不說是宋夕姑娘寫的呢。」

 

他這話一出。

 

全場的幾個人都看向我。

 

我在衣袖中緊緊攥著拳頭。

 

強迫自己不去與沈聿青對視

 

「那我們就問一下沈將軍，究竟是誰寫的這些東西呢？」

 

沈聿青一言不發。

 

靜靜的走到前面跪了下去。

 

「請皇上恕罪，我與绾妃娘娘確實有染。」

 

他的聲音不大，卻將自己和於绾绾都定了S罪。

 

於绾绾不斷的掙扎著搖頭。

 

齊浔卻不給她掙扎的機會。

 

「私通之罪，丞相說該怎麼處置啊。」

 

我看著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沈聿青。

 

心裡卻覺得揪心的痛。

 

這幾封信是我以於绾绾的名義寄出的。

 

隻要齊浔願意去查就能發現。

 

所以我在賭，賭齊浔對權利的渴望。

 

而賭局能不能成功全看沈聿青願不願意承認。

 

齊浔隻不過是想找一個理由打壓一下丞相。

 

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會為於绾绾定下這個私通的罪。

 

於宰相也明白，這是齊浔在敲打他。

 

他隻要低頭放權便可無恙。

 

可沈聿青不一樣，他隻要承認了便是必S無疑的。

 

可他還是承認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條路我隻能自己走下去。

 

13

 

「是臣的家教沒有教好這個女兒，臣願告老還鄉，隻求皇上留绾绾一條命。」

 

於宰相將自己的帽子脫下來，恭敬的放在地上。

 

「既然於相都這樣說了，那朕不能不給你這樣的老臣一個面子。」

 

齊浔似乎很滿意。

 

畢竟今天這一場宴會，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兩大權臣拉下馬來。

 

宴會結束以後。

 

於绾绾被打入了冷宮。

 

齊浔拉著我的手聲淚俱下。

 

他說以前不願意接受我全是於绾绾父親的原因。

 

現在阻礙我們的人都沒有了，他要立我為後。

 

我裝作嬌羞的點了點頭，投進了他的懷抱。

 

沈聿青則被打入了地牢之中。

 

三個月後便要問斬。

 

十根穿骨釘將他鎖在牢房動彈不得。

 

趁著齊浔為我準備封後大典的時候。

 

我悄悄來到了地牢中。

 

他瘦了好多，頭發凌亂的披在肩頭。

 

渾身都是斑駁的血跡。

 

我的聲音有些發抖

 

「沈聿青」

 

聽到我的聲音，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小姐現在可是如願了。」

 

「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是沒有拿到手。」

 

「小姐，現在就可以了，再繼續下去你會有危險的。」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眼眶發酸。

 

「你恨我嗎？」

 

「當年是小姐給了我這條命，現在小姐也該收回去了。」

 

「隻是以後不能為小姐描眉了。」

 

他吃力的將手抬起來。

 

用手指在我的眉毛上顫抖的描畫著。

 

那是為我而學的描眉。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滴落了下來。

 

「沈聿青，我願意。」

 

他的手僵硬了一下，緊接著全身發抖了起來。

 

我似乎聽見了他的哭腔。

 

「小姐願意就行，小姐願意就行。」

 

其實那天晚上我聽見了他說的什麼。

 

他說

 

「夕兒，以後能不能嫁給我。」

 

14

 

沈聿青被處S後的第二個月。

 

於绾绾便在冷宮生下了一個男孩。

 

齊浔將他過繼給了我。

 

這樣我就能順理成章的當上皇後了。

 

失去孩子以後，於绾绾就瘋了。

 

嘴裡一直念叨著

 

「不是我，不是我，我的孩子，把孩子還給我。」

 

聽他這樣說

 

我將齊浔的畫像拿到了他的面前。

 

「就是他搶了你的孩子，記住了。」

 

她卻隻是抱著齊浔的畫像嗚咽哭泣。

 

封後大典上。

 

我帶著鳳冠接受著百官的俯首。

 

同齊浔喝完交杯酒後。

 

他坐在我的旁邊笑著問我。

 

「現在夕兒也算是實現年少的夢想了吧。」

 

我笑了笑拉住了他的手。

 

「如果我父親和母親能夠活著看到這一幕就好了。」

 

說著便用手比了一個喝水的動作。

 

許是明白了什麼，他猛的掙脫了我的手。

 

「你個賤人，你竟然給我下藥？」

 

待他起身看去

 

丞相早就帶人包圍了這裡。

 

「你們兩是什麼時候勾結上的？」

 

齊浔想上前質問我

 

卻因為藥物的作用癱倒在椅子上。

 

於丞相走上前來對我拱了拱手。

 

「皇後娘娘安康。」

 

當了這些年的丞相，他怎麼舍得棄了這權利。

 

於是我找到他，向他承諾隻要能S掉齊浔。

 

我作為皇後娘娘便將權利讓給於绾绾的孩子。

 

到時候他便可以皇上尚且年幼為理由。

 

垂簾聽政

 

我果然沒有猜錯。

 

這幾年他一直在背地裡偷偷的招兵買馬。

 

沒有我，某一天他也會衝進皇城S了齊浔。

 

我從胸口拿出匕首，指著齊浔。

 

15

 

他渾身無力的攤在龍椅上。

 

「你不會真以為我愛你愛到連父母親的S都可以拋下嗎？」

 

看他現在驚慌失措的樣子，我隻覺得好笑。

 

為了讓他體會到真切的痛苦。

 

我隻給他下了蒙汗藥。

 

這樣就可以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一刀刀凌遲SS。

 

正當我將匕首刺下時。

 

一個身影卻擋住了我。

 

「绾绾！」

 

於宰相的一句話讓我回過了神。

 

我這才發現擋在面前的原來是於绾绾。

 

她還是一副痴傻的樣子。

 

趴在我身上看了一下我，搖了搖頭。

 

嘴裡嘟囔著，不是這個，不是這個。

 

又趴下看了看齊浔。

 

齊浔渾身顫抖。

 

不斷的喊著她的名字。

 

求於绾绾救救他。

 

過了一會，她突然從我手中奪過匕首，刺向齊浔。

 

邊刺邊哭

 

「你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

 

齊浔瞪大了眼睛很快便沒了氣息。

 

倒在了血泊中。

 

我上前將於绾绾拉開，交給了於宰相。

 

他將於绾绾交給手下的人，卻並不打算退兵。

 

隻是拿著劍朝我一步步走來。

 

「於丞相這是想幹嘛？」

 

我早就預料到了他會這樣，也不逃，隻是笑著看著他。

 

「皇後娘娘，你也該陪著皇上殉葬去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我逼近著。

 

「看來於丞相是想自己上位當皇帝啊？不過你有這個本事S了我嗎？」

 

我的話音剛落

 

皇城的門便被人突然踹開

 

「我看看誰敢S了我家小姐。」

 

沈聿青一襲戰衣，騎著馬趕了過來。

 

身後帶著的兵瞬間將丞相的兵包圍住。

 

「你沒S？」

 

於丞相的臉色變了一下，手中的劍也掉落在地。

 

「老子還沒有娶上媳婦呢S不了的。」

 

16

 

沈聿青看著我大喊道

 

「小姐我來遲了！」

 

「現在應該叫我皇後娘娘了。」

 

我裝作生氣的樣子看著他。

 

「好的，我的皇後娘娘！」

 

他騎著馬將我攬進懷中。

 

我再一次貼到了他的胸膛，感受著那顆心的跳動。

 

沈聿青原本是打算呆在牢裡等S的。

 

可我答應了他要嫁給他。

 

他不想讓我失望。

 

「於丞相，現在文武百官都知道是你的女兒S了皇上，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帶著於绾绾離開，永遠不得踏足這裡，第二個選擇…」

 

「我選擇第一個。」

 

話還沒有說完，於丞相便趕緊讓自己的兵退了下去。

 

「第二個，輔佐太子長大，直到他登基。」

 

聽我這樣說，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怎麼於丞相不願意？」

 

沈聿青皺著眉頭看著他。

 

「願意，願意。」

 

聽到他的答應的聲音，我笑了一下。

 

「行，這大齊朝就交給你了！」

 

我和沈聿青拿著這些年他寄給我的軍餉在鎮上開了一家胭脂店。

 

日子雖然平淡但也挺幸福的。

 

「娘子你是怎麼知道這是我寄的錢啊。」

 

沈聿青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能猜到是他。

 

我裝作聽不見，不準備回答他。

 

這個秘密還是讓他猜一輩子吧。

 

當然有時候他也很煩。

 

「媳婦，咱趕緊生個大胖小子吧，隔壁老王家都有了，我也想要。」

 

「媳婦，媳婦…」

 

我繼續當作聽不見。

 

卻被他攔腰抱起就要往床邊走去。

 

「媳婦，裝聽不見可不行。」

 

「沈聿青，你耍無賴！」

 

番外：沈聿青視角

 

初見小姐時，她一襲白衣，像隻高傲的狐狸。

 

「爹，我就要他了。」

 

她指著我朝宰相撒著嬌。

 

許是那天的溫度太高。

 

以致在以後的幾年裡我看見小姐也是臉上發燙。

 

我天生就是做奴隸的命，無所謂在哪裡工作。

 

所有人對我都不好。

 

隻有小姐不同，她從不在意我的身份。

 

她知道我不會讀書識字。

 

便偷偷在私下教我寫字。

 

「念」

 

是我學會的第一個字。

 

這是小姐將我送到軍營時說的話。

 

「你要為自己而拼出屬於自己的命來。」

 

因為這句話，我努力的活了下來。

 

我想等我當上了將軍，就能有一個身份來見小姐了。

 

當得知小姐被處S後。

 

我晚上快馬加鞭的趕回了京城。

 

在路上我就在想。

 

如果小姐S了我該怎麼辦呢？

 

不過還好，小姐活了下來。

 

我不敢下去，隻能躲在樹上偷偷的看著她。

 

我想我還要更努力才能保護小姐。

 

小姐被醉花樓的老鸨保護了下來。

 

我塞給老鸨各種銀票讓她替我照顧好小姐。

 

每日的軍餉我也都全數寄給小姐。

 

信上每次隻寫「思念」兩字。

 

我在戰場上不怕S的作戰方式很快便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他封我為將軍，讓我繼續守護著邊疆。

 

我想著等打了勝仗就接小姐回家為她開一家胭脂鋪。

 

終於，我成功了。

 

可老鸨告訴我，小姐竟然將自己的身份公布了出去。

 

我沒有辦法連夜出發才趕到了醉花樓。

 

還好，是我買下了她。

 

這是三年來我第一次見小姐。

 

她變化很多。

 

卻依然是我記憶中那個驕傲的小姐。

 

我知道小姐想幹嘛，她想當皇後。

 

我想她還是喜歡齊浔的。

 

我這樣的奴是永遠配不上小姐的。

 

可小姐卻吻了我。

 

我打開小姐繡的平安符。

 

上面是一對鴛鴦。

 

我突然明白了小姐的吻

 

以及那流轉在我身上的眼神了。

 

在那一刻，我突然想為自己拼一次了。

 

被捕入獄的時候，小姐來看我了。

 

她說她願意嫁給我。

 

我顫抖著身體不想讓小姐看見我的眼淚。

 

為了小姐我也要活下去。

 

小姐走的時候丟給了我一把鑰匙。

 

於是我越了獄，逃到了邊疆的軍營裡。

 

一邊養傷，一邊等著小姐的號召。

 

終於，煎熬了幾個月後，我再次見到了小姐。

 

她一襲鳳袍美的不可方物。

 

果然隻有我家小姐配得上這最尊貴的稱呼。

 

其實那天在馬背上我想說的是

 

「小姐，我來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