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段珏還慘。
我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地去給他喂水喂飯。
他勉強睜開眼,可以說是奄奄一息:「你……你……」
我不勝嬌羞:「大人,怎麼啦?」
司烈:「……」
他半晌才艱難地說完整一句話:「你們嗣族,都這樣?」
我困惑地問:「都哪樣?」
司烈:「……」
他大概是後知後覺,明白了段珏那種樣子的由來,臉色就跟調色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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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來對伴侶體貼,例如段珏,就不忍心讓他虧空過度。
但是司烈不一樣,他對子嗣那樣渴望,又擁有可以肆意把玩的耳朵和尾巴,我實在有些迫不及待。
於是中午,我特意叫了一桌子大補的飯菜,司烈見到的時候整張臉都青了,但我隻是害羞地提醒他:「大人,這些都是為了子嗣著想,您就吃下吧。」
於是司烈一咬牙,閉著眼全吃了。
然後又被我拉到了床上。
司烈:「……」
如果司烈以後被火化了,他那張嘴也一定是硬的。
因為我們折騰了三天,他視S如歸,絕不認輸。
在我體貼地問「大人是不是不行了,需不需要休息一會」的時候,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不用」,然後顫顫巍巍地繼續動作。
一直到確定他一丁點都不剩了,我才心滿意足地穿好衣服,用機器人為他訂好今後一周利孕的三餐。
然後慢悠悠地回到段珏家。
他家的密碼我早就在那幾天弄清楚了,這一趟可謂輕車熟路。
我推開門的時候,段珏好像正要出門,見到我,猛地一怔。
不得不說,星際人的體格就是好,這才三天,他居然看上去又可以了。
「親愛的,」我揚唇一笑,溫柔似水,「想我了沒?」
「你怎麼就回……」段珏似是想到什麼,恍然大悟,神色中竟然顯露出幾分微妙的幸災樂禍和得意,「司烈才三天就不行了啊?」
畢竟,他可是堅持了一周。
我秒懂,立刻接話:「他當然比不上你。」
「咳。」段珏情不自禁揚唇,但很快又反應過來,「等等,你那天和他走,還裝成那樣,我都沒和你算賬——」
「親愛的,」我打斷了他的話,無辜地說道,「我那本來就是裝給他的啊,畢竟,你也不想要司烈知道,我們是這樣相處的吧?」
說完,我傾身,習以為常地撕開了他的衣服,目光精準地落在某個位置。
段珏瞪大眼睛:「你——」
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要說什麼廢話,於是幹脆利落地把他丟上了沙發。
一探體脈,果然沒懷上。
我也並不失望,嗣族天賦雖然還在,但我畢竟是黃金海馬族。
王族雖然難以繁衍,但無所謂,我會努力。
於是我又拉著段珏努力了起來。
他雖然想要反抗,但當我提起「你也不想要司烈的孩子先出生吧」的時候,他立刻安靜如雞,格外賣力。
一直到段珏也一滴都沒有了,我同樣給他訂了餐,就心情很好地出了門。
現在身份不能暴露,他倆都不在,我才能去聯盟軍校做其他事。
比如見其他男主。
比如物色新男主。
比如,學習精神力的修煉。
再比如,傳教。
黃金海馬族的繁衍除了孕育,還有一種。
總會有人願意加入我的。
3
「嘀——身份認證通過。」
進入聯盟軍校,我看著這裡的一草一木,以及各種充滿高科技感的建築,心曠神怡。
黃金海馬王族雖然能上岸,但因為需要管理種族鮮少離開海洋,更別提進入人類的世界。
這裡的一切對我來說都很新鮮。
我走在路上,時不時有人看我。
王族的血脈讓我們生來就擁有在化形後堪稱絕色的容貌,嗣族的天賦也有美貌這一條,但這些目光顯然還有別的意思。
是好奇,是陌生,有些許的居高臨下的評估感,更多的,是一些意味不明的,甚至有些下流意味的打量。
我隨手攔過一個盯著我看的黑發男生:「同學,請問你在看什麼?」
他的臉頰頓時紅了,目光也有些躲閃:「沒……沒什麼。」
「是嗎?」我盯著他看了半晌,「你認識我?」
他支支吾吾,大概是圍觀的人變多了,終於破罐子破摔:「你是那個嗣族聖女吧?前幾天加諾學長他們說,司烈學長為了你特意求了個特招生的名額。」
加諾?
這不是男主三號嗎?
那個頑劣不堪的貴族小少爺。
估計他還把我的照片也放上了軍校的星網,否則怎麼會這麼多人都認識我?
想清楚一切,我面不改色,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原來那些目光是這個意思,原來這就是被流言裹挾。
人類可真是奇怪的生物。
我心想,從前在海洋裡,所有生物都信奉實力至上,不就是多找幾個配偶繁衍麼,根本不會說這些有的沒的,但人類,好像把話語也當成了一種武器。
我獨自思考著,吸收著這些新學的知識,冷不防面前一陣騷動。
我看見了一個眉眼精致,猶如漫畫中走出的美少年。
他有著一雙翡翠般的貓眼,漂亮的臉頰上在見到我的那一刻就布滿了戲謔和冷漠,嘲諷道:「這不是聖女麼?」
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有一雙桃花眼,同樣俊美至極的男人,此時正笑臉盈盈的樣子,看上去很是溫柔多情。
「加諾學長!傑斯學長!」
漫畫少年是男主三號加諾,這個桃花眼是傑斯,雖然不是男主,但我同樣把他登上了預備名冊。
「我叫禺潼,」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傑斯看,「你好,傑斯學長。」
海神禺京,在千年前為我們一族賜下神姓,我曾在戰火中離開海洋,駐守潼關百年,因此,名字是屬於我的榮耀。
傑斯一頓,隨後紳士地對我行了一禮:「禺潼小姐,日安。」
加諾:「……喂,我和你說話呢。」
我繼續對傑斯說:「不介意的話,可以加個星網嗎?」
傑斯又是一愣,隨後笑容擴大,眼神更加含情脈脈了,滿是興味地走上前:「我的榮幸,美麗的小姐。」
我們就這樣無視了加諾,旁若無人地加了星網。
這倒不是因為我計較那些流言,說實話,我根本不在意。
但加諾這個人,我沒把他列入男主預備役——哪怕他的家族已經付了錢都是一樣。
因為他是童身,沒碰過情事。
而我從不碰同族以外的童身,因為麻煩。
他們沒有經驗,很難哄,哪怕一開始說好了隻是讓我播種,試試能否繼承黃金海馬王族的血脈,之後也會莫名其妙纏上我,甩都甩不掉,動輒哭鬧,佔有欲極強。
我們黃金海馬一族本就信息素霸道,被我播種過的雄性會不自覺地對我產生依戀,要是童子身,情況就更難說。
更何況,我聽族中長老說,人類有個奇怪的傳統,有些人類要給破了童身的人守貞,哪怕那人S了也一樣。
這傳統我雖然不理解但也接受,因此將一點牢記於心:尚在童身的人類,碰不得。
我一向很講究原則,因此也不打算在加諾身上浪費時間。
但加諾好像因此萬分不爽,甚至冷笑一聲:「怎麼?你這種身份,還想裝作不認識我?」
他惡劣地開口:「那我告訴你,按規矩,你現在是我的容器了。」
我果斷拒絕:「不。」
加諾看上去有些生氣:「你以為自己有拒絕的權利?還是覺得段珏和司烈護得住你?」
我覺得莫名其妙:「他倆都不在這裡。」
傑斯也環顧一圈:「說起來,他們人呢?」
我非常淡定:「在家療養。」
周圍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竊竊私語起來:
「他們是為了……打起來了?」
「肯定是,聽說段珏很寵愛……一周沒出門,等司烈打上門才……」
「司烈也直接給她安排學籍了,肯定……」
「確實漂亮,我聽說嗣族在床上……」
後面的話就有些不堪入耳,時不時夾雜了些哄笑。
加諾的表情也復雜了起來:「兩個沒用的蠢貨。」
雖然談不上感情,但兩個男主可是要為我生兒育女的人,怎麼能容得下這個被我剔除出名單的人詆毀?
我皺眉,客觀評價道:「你大概遠遠不如他們。」
畢竟是童子。
加諾卻臉色驟變:「你再說一遍?」
這又是什麼奇怪的要求。
但我對長得好看的生物一向寬容些,於是遂了他的願:「你肯定遠遠不如他們。」
加諾周身頓時湧起狂風驟雨般的氣息,傑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退後半步攤了攤手:「哎呀呀,美麗的小姐,這我可沒辦法幫你平息加諾的怒氣。」
「區區容器,」加諾冷笑一聲,「家族找來為我孕育後代的工具罷了,本來不想碰你這樣的女人,但現在看來,把你帶回去也行。」
我斷然拒絕:「我不去。」
「這才幾天,就要為他們守貞?」加諾面頰上浮現出一層嘲弄,伸手就想來抓我,「由不得你選……」
嘭!
我捏住了他抓向我的手,輕松把他拋甩了出去。
少年的身體狠狠砸落在地,貓眼石般的瞳孔還充斥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茫然,周圍的一切聲音戛然而止,連傑斯面容上遊刃有餘的笑容都僵住了。
原本不想用蠻力的。
我看也不看加諾,重新走向傑斯。
對於伴侶我態度很好,但對這種當不成我伴侶的,我當然也沒必要客氣。
雖然還沒弄清楚精神力如何使用,但憑借我的肉體力量,大概也能碾壓這群人。
加諾站起身,漂亮的臉頰上滿是屈辱:「禺潼是吧?你給我站住——」
這次他大概用了精神力……但,這就是他的精神力?
怎麼感覺還不如一粒豌豆。
我有些疑惑地震碎了它,加諾的面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甚至吐了一口血,狼狽地撲倒在地。
周圍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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