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選手,隻是普通的職業選手女朋友,這件事甚至會不了了之。
劈腿出軌而已,一樣可以打比賽,粉絲不會在意。
我也沒指望著靠這幾張照片讓他倆翻車。
沒關系,隻是開始。
照片發酵了半個小時,就點爆了今日熱搜。
還要感謝唐南笙買的熱搜,把自己直接送上榜一火箭筒。
【???】
【傅斯彥這是出軌了???】
Advertisement
【怪不得昨天一直給 HT 盡孝啊。】
【不知道你們看沒看 Zyan 直播,笑S我,傅斯彥跟她說陪爸媽吃飯去了。】
【好好好你們城裡人爸媽都這樣是吧?】
那邊萊萊和野狼在直播,都被湧進直播間的彈幕驚到了。
萊萊這個傻白甜不知道咋回事,開著直播去看了照片,也成了傅斯彥唐南笙 play 的一環——被網友剪輯成動圖到處發。
他慌裡慌張地想下播,被我按著坐下。
對著他直播間的鏡頭,我在一邊像個無助、剛知道男朋友出軌、被騙了的小女孩,打通了傅斯彥的電話。
還開了免提。
「斯彥,你在哪呢?」
傅斯彥的聲音帶著笑,顯然還不知道自己火上熱搜:
「跟我媽逛街呢。」
「真的嗎?」
「真的啊,我還能騙你?芷妍你從哪學的,現在怎麼跟小女生一樣查崗了?」
我冷笑:「那你讓阿姨跟我說句話吧。」
傅斯彥停頓片刻,撒謊不打草稿:「我媽去廁所了,你有啥事跟我說唄。」
「沒事了,你記得看熱搜。」
說完,我掛斷電話。
彈幕停頓片刻後像爆炸的鞭炮:
【靠靠靠靠靠!!!】
【跟我那個人渣前男友一個德行。】
【實錘了,Zyan 哪裡不比維納斯強?傅斯彥瘋了吧???】
【吐了,撒謊這個吊樣真的跟我男朋友一樣。】
【那樓上還不分?再不分 Zyan 綠帽子就傳給你了。】
【分分分誰不分手誰孫子!】
房間裡落針可聞,野狼和萊萊都沒敢說話,我這段外放的電話錘S了傅斯彥出軌。
「姐,你說句話吧,你不說話我害怕。」
萊萊憋了半天,挪到我旁邊輕聲道。
我擺擺手:「沒事。」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片刻後,宋教練進來找個理由,讓萊萊和野狼下播了。
而正在尋找青春跟舊情人約會的傅斯彥,也終於看到了熱搜上的照片和錄音,開始瘋狂給我打電話發消息。
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我隻是一個被劈腿的無辜小女孩。
12
事情持續發酵,傅斯彥很快趕回基地,大家面面相覷,都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
我隊友劈腿了另一個戰隊的女隊員,而被他劈腿的是我另一個隊友。
這踏馬什麼混亂的關系。
「芷妍,我們談談。」
傅斯彥越過眾人走向我。
我冷著臉後退兩步:「沒啥好談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傅斯彥道:「我跟南笙就是朋友,我不告訴你隻是怕你生氣。」
我冷笑:「你說這話,阿黃都不信,什麼好朋友要牽手親嘴啊?」
阿黃,是基地門口的狗。
傅斯彥啞口無言。
他腦筋一轉,開始甩鍋:「你總是這樣,寧願信外人說的也不信我。
「我都說了我和南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今天我們就是道個別而已。」
這話連萊萊都有點聽不下去。
「傅哥,這事確實是你不對,你好好跟芷妍姐道歉吧。」
「打住,我不需要你道歉,分手。
「打完這賽季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傅斯彥深吸一口氣:「你別用私事影響戰隊好嗎?」
「你放什麼屁呢?誰用私事影響戰隊?你前腳給 HT 送了積分,後腳跟人家 AD 約會,傅斯彥,你踏馬內奸吧?」
他臉一白,抖著唇沒說出話。
這不是粉絲群,昨天到底誰是甲級戰犯,大家心知肚明。
聯系到今天約會這件事,幾個人臉上神色都有點不好。
我不想再跟傅斯彥掰扯這些對錯,簡單粗暴地拿出手機發微博:
【好聚好散,以後還是隊友。】
發完,我推開傅斯彥轉身上樓。
身後,傅斯彥還怔愣地站在原地。
傻逼。
他根本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這隻是一個引子。
有了這一層關系在,以後隻要對上唐南笙,傅斯彥的操作都會被放大審視,哪怕是正常的S亡也會被說是別有用心。
這就像一種心理暗示,你看,他倆不正常吧?
大家越是帶著這樣的想法看他,就越會認為他心裡有鬼。
這輩子,他想幹幹淨淨地把自己摘出來,痴人說夢。
13
熱搜上,傅斯彥和唐南笙被罵得體無完膚。
戰隊粉絲開始提前擔心中下恩斷義絕,季後賽怎麼辦的時候,宋教練敲了敲我的門:
「芷妍,你真打算讓二隊中單替補嗎?」
我點點頭:「對。」
宋教練嘆口氣:「那我帶他熟悉一下打法。」
他走後,我手機多了一條好友申請。
【芷妍姐,我是 Lucas。】
是二隊中單。
Lucas 打得很好,隻是年紀小沒有坐過首發位置。
上輩子,我S之前就準備把他提上一隊給傅斯彥替補,那時候傅斯彥菜得我發暈,我做夢都是傅斯彥又又又要S了。
重生以後,我把這件事提前了。
作為戰隊 AD,我沒權力決定誰上誰下,但是除了是個職業選手我還有一層身份。
我爸是個有錢人。
這戰隊我爸投的。
歸我管。
14
外面沸反盈天,我這個苦主決定直播。
剛打開直播鏡頭,彈幕就井噴一樣湧出來。
【老婆這時候還開直播???】
【你啥時候染頭發啊適合綠色。】
【雖然但是戰隊粉瑟瑟發抖,中下恩斷義絕咋辦啊?】
【我真服了天天在一個戰隊還能看不住傅斯彥。】
【樓上別狗叫傅斯彥不當人你怪 Zyan?】
我沒理會彈幕,一言不發地登錄遊戲。
此刻我處在風口浪尖,直播間全是人,我還看到了好幾個職業選手的小號。
大家備戰季後賽的緊要關頭,也沒耽誤一顆吃瓜的心。
我什麼也沒說,就是在直播間循環播放傅斯彥和唐南笙打比賽那天的視頻。
帶著懷疑的眼神看任何事都會越看越歪。
更何況傅斯彥和唐南笙本就不幹不淨。
風口浪尖,開始有更多人分析那天比賽的情況,這大好的流量不恰白不恰。
在流量風口刀劍舔血的 UP 和主播不用在意形象,說話比我刻薄得多。
「這 FSY 絕對烽火戲諸侯呢。」
「你打你 ××× 呢?」
「草履蟲究極形態,奧斯卡大獎獲得者。」
「真的我要是 CXG 隊員,下臺我就把傅斯彥踹進廁所,把拖布塞他嘴裡。」
各大主播添了一把火以後,我以戰隊負責人身份,把傅斯彥比賽的視頻提交給了官方。
證明他打假賽需要點時間,但是我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季後賽還得帶著這個孫子打呢。
晚上,我終於見到了傅斯彥。
大家神色都有點奇怪,古怪的氣氛在客廳蔓延,沒人開口,大家仿佛都「被沉默」了。
良久,傅斯彥深吸一口氣。
走到我身邊:「芷妍,我們談談。」
「談什麼?」
「出去單獨說可以嗎?」
我翻了個白眼:「你也知道自己丟人現眼啊?」
眼見著氣氛不對,幾個隊友都默默地出去了。
季後賽關鍵時刻,誰也不希望一年努力白費。
人之常情。
「對不起。
「但我和南笙真的沒有背叛你。」
我挑眉:「你倆那叫友誼之吻?」
傅斯彥徹底不要臉:「隻是一個意外!」
「你意外還挺多的。
「傅斯彥,你要是光明正大跟我說分手,我還敬你有幾分真誠,結果呢?你打假賽。」
傅斯彥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坐起來:「什麼假賽,你別胡說八道。」
「你自己心裡有數。
「你想給唐南笙送分,那是你的事情,別拖累隊友。
「今年聯賽的冠軍,我一定要爭。」
傅斯彥愣住,神情有幾分不自然:「你去年不就奪冠了嗎?」
我瞥他一眼:「誰會嫌冠軍多?打職業連冠軍都不想拿,你還打什麼?退役得了。我二舅姥爺都比你有心氣。」
……
我和傅斯彥不歡而散,接下來幾天,傅斯彥都試圖找我解釋,全被我擋了回去。
本來宋哥憂心忡忡,但看到我訓練賽打得還不錯,也就安下心。
倒是傅斯彥整天不在狀態,越打越菜。
陪二隊練陣容的時候,他都能送五個頭,那河道仿佛有什麼專供 FSY 的毒,隻要過河他就活不過三秒。
宋哥從一開始的積極開導傅斯彥,到最後開始琢磨 Lucas 上場的可能性。
而私底下,Lucas 找到了我。
15
茶水間裡,Lucas 笑眯眯等著我。
一頭小白毛,又年輕又張揚。
「幾個意思啊?」
「姐,季後賽,我上唄。」
「那你要跟宋教練說,我管不了的。」
他笑了笑,遞給我一杯熱牛奶:「我知道是芷妍姐把我叫到一隊打替補的。」
「你消息倒是挺靈通。」
「替補還沒打幾天,就想上位了?」
Lucas 聳聳肩,滿不在乎地說:「打職業不想上位,那是思想出了問題。
「我比 FSY 年輕,打得也比他好,最重要的是,我隻想贏。」
我把牛奶放在桌子上,玻璃杯和大理石臺面相碰,發出一聲脆響。
「想贏,得讓我看到你的實力。」
……
晚上訓練,宋哥把 Lucas 帶進訓練室。
他輕咳一聲,拍了拍手,示意大家聽他說話:
「這是二隊的 Lucas,現在提到一隊給 FSY 替補,季後賽跟著一起訓練。」
傅斯彥回過頭,電腦屏幕上的幽光照在他臉上,顯得無血色的白。
他強笑道:「怎麼突然找替補了?」
宋哥沒多說:「老板的意思。」
傅斯彥急了:「老板能看懂遊戲嗎?為什麼突然加替補?」
宋哥身邊的小白毛咧著嘴笑起來:「傅哥,我打個替補你急什麼?」
Lucas 眼裡帶著挑釁:「你害怕我把你按在飲水機上啊?」
傅斯彥一拍桌子:「你!」
他神色有些尖酸:「打過幾天遊戲就敢這麼跟我說話?你配嗎!LPL 你上過場嗎?」
Lucas 聳聳肩:「很快就能上了啊,昨天我跟你對線還對位領先呢。」
傅斯彥更氣了,倆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退。
宋哥和萊萊面面相覷,想出聲阻止,又不知道說什麼。
我笑了笑,接話道:「在這爭論多沒意思啊,這不是現成的電腦,solo 一把唄。」
「打就打!」
傅斯彥和 Lucas 一口應下,不爭饅頭爭口氣,倆人直接開始 solo。
我站在 Lucas 身邊,看著他調銘文。
低聲道:「一會我開直播,想贏,就得拿出點本事。」
Lucas 眼神一亮,唇角微勾:「我肯定會贏。」
「拭目以待嘍。」
16
我這邊打開直播,轉播傅斯彥和 Lucas 的戰況。
其實傅斯彥實力是要更好一點的,畢竟打過兩年 LPL,對手不一樣,經驗也不一樣。
但是最近他狀態不好。
職業選手是很吃狀態的。
他越是氣,就越是操作不好,反倒給了 Lucas 好幾次機會。
三局兩勝,傅斯彥跟 Lucas 一比一打平了。
熱門推薦
全校都知道,我是顧復池的舔狗。他愛 的人是我姐姐,而我對此毫不介意,每 天風雨無阻地前往他家裡,陪他復習
今天是假期最後一天。三月剛過,最近兩天氣溫卻讓人有即將入夏的錯覺。 座無虛席的場館裏有些熱,餘諾背後出了一身薄汗。 付以冬正在刻薄地吐槽前男友,餘諾耐心地聽。 當現場爆發出一陣尖叫的時候,她們的談話也戛然而止。 抬頭一看,六點五十,比賽即將開始。 付以冬煩躁地嘖了聲,“算了,不說了,膈應。”
"老公讓我結扎了99次。 直到第一百次手術之前,醫生惋惜的抹上我還並未完全麻醉的眼眸。 “這顧先生也太會折磨人了,故意讓他妻子輸卵管結扎99次又疏通99次,可她實際上身子早就廢了,根本不會有孩子了。” “估計是為了他的舊情人吧,聽說還是他妻子的妹妹呢,豪門真亂。” 原來因為當年的抱錯事件,妹妹成了假豪門被送走,而我則成了該和丈夫訂婚的真千金。 我痛苦的質問丈夫顧軒,為何不愛卻還要和我結婚。 他卻說這是當年我回家搶走了周婉婉的位置,害得她酒後醉駕離世的報復。"
"我是廢立三朝皇帝的太後,跟後世一名豪門闊太互換身份。 她結婚七年,當牛做馬。 老公卻心懷白月光,兒子嫌她配不上爸。 忍不了要離婚,霸總老公不耐丟下句: 「能不能別鬧了?我隻把念念當妹妹。」 隔著直播屏幕我睨她一眼。 「就這樣的垃圾,你還要回收?」 她斜躺在太後寶座,被一堆宮女圍著伺候。 「不要了哈。」 「就是勞煩太後娘娘抬抬貴手,幫忙掃進垃圾桶。」"
我天生聾啞,所以經常被人欺負。 新轉來的室友對我關愛有加,處處維護、照顧我,甚至為了我學習手語。 就在我感動得稀裡哗啦的時候看到他摘了我的助聽器說:「寶寶好可愛,想弄哭,不知道情動時是不是也叫得這麼好聽。」 我沉默了。 不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我能看懂唇語?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溫潤的室友,骨子裡是個瘋的。
我死後,成了親人口中罪大惡極的罪犯。我的法醫前女友親手解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