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的話音一落。
木質的桌角被晏寒川掰斷。
他仿佛將剛才壓抑的情緒全盤託出。
他目光變得兇狠起來。
但不是對著罪魁禍首的族長。
而是SS地盯著我。
我哆嗦著嘴說不出話。
晏寒川眉頭一皺:
「這麼怕我啊?」
Advertisement
隨後,迅速出手掐住了葉留山的脖子。
「住手!」
情急之下,我上前一步。
想把晏寒川的手拉開。
手指觸碰的瞬間,他頓時松手。
高大的身軀輕微一顫。
然後自嘲地笑笑:
「真是隻勇敢的小白兔呢……
「隻可惜……
「勇敢的鋒芒永遠都是對著我……」
9
他身後的兩個手下表情凝重。
看起來十分擔憂。
這下,我才察覺到晏寒川的狀態十分不對勁。
葉留山還想再說什麼。
被我一巴掌迅速拍暈。
下一秒,一個巨大的狼身將我完全籠罩。
銀灰色的毛發抖動著。
淺褐色的眼裡充滿S氣。
比較膽小的兔族和狐族驚慌失措。
被強大的氣場壓得變出獸身。
其中也包括我。
晏寒川的目光掃過兔群:
「這麼多隻兔子啊……
「好久沒開葷了,先吃哪隻好呢?
「要不……」
他將目光SS地盯在我身上。
語氣帶著一絲玩味:
「就先吃你這隻膽大包天的小白兔吧……」
我驚悚得豎起了兩隻兔耳。
卻恰好被他俯身一把叼起。
「吼——」
有些兔族被嚇暈。
而吃瓜群眾依然屹立不倒。
胡六的老婆一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
「哎呀,所以說還是不要得意得太早。
「小白兔還妄想往上爬——」
晏寒川突然停下。
轉頭盯著胡六媳婦。
將他嘴裡的我。
和我懷裡的崽子在她面前放大。
胡六媳婦捂著嘴,瞳孔張大:
「這……這……這……」
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話。
晏寒川終於滿意地叼著我走了。
胡繁韻迅速走過來扇了狐族一巴掌:
「管好你的嘴!」
回家的路上。
崽崽不知道他的母親正面臨著危險。
已經開始嗷著他不著調的《一閃一閃亮晶晶》了。
雖然很好笑。
但一點也沒緩解我內心的驚恐。
察覺到我發抖的身體。
晏寒川冷哼一聲。
看了我抱在懷裡的崽子:
「這麼怕?你不是揣著球還蹦得挺快嗎?
「又還喜歡維護別人?
「今晚我新賬舊賬一起算……」
10
且不說晏寒川是怎麼知道我的窩的具體位置。
一進去他便把我甩在床上。
發狠地咬上了我的脖子。
我嗚咽了一聲。
晏寒川便啞聲湊到我身上使勁亂聞:
「來,告訴我。
「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和那條臭蛇在這張床上這樣?」
……
因為體型懸殊。
沒多久我便開始求饒。
他動作一停,把頭埋進我的頸窩裡:
「你又想通過示弱來騙我了?
「還沒開始呢,就不行了嗎?
「……
「是你先這麼對我的……
「我恨S你了,兔喜……」
我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沒有回應他的話。
恨我?
他和胡繁韻的關系擺在那。
確實是應該恨。
我隻希望之後別和他扯上太多的關系。
見我沒有說話。
他又發狠地咬上我肩膀:
「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什麼做的……」
迷糊間,我陷入了以前的回憶……
剛進城的土兔子沒見過什麼世面。
以至於抱晏寒川這條大腿的時候非常費勁。
晏寒川每天都板著兇巴巴的臉。
我隻能不斷討好讓他開心。
包括但不限於。
安靜地當個抱枕讓他 rua。
他累的時候,下巴枕在我的兩隻兔耳之間。
無聊的時候會把玩我的尾巴球。
甚至之後。
他發掘了癖好——咬我的臉。
他問我,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
我看著他的眼睛。
如實回答:
「需要抱他的大腿。」
聽到這個回答。
他眼裡像是一閃而過的漣漪。
此刻。
他勾起唇角,帶著罕見的溫柔:
「真可愛……」
晏寒川輕咬著我的耳朵:
「那你要一直抱著……」
11
但從那之後。
我發現新手保護期過去。
晏寒川開始把我圈在家。
不讓我接觸其他人。
出門時我也必須在他的視線之內。
後來。
我在他的手下那裡學了一個新詞。
叫「金絲雀」。
不錯,我心想。
金絲雀比土鱉兔子好聽多了。
但好景不長。
我發現晏寒川和狐族的一個女孩子來往頻繁。
而這個孩子就是胡族長從小送進城的女兒,胡繁韻。
原來,晏寒川就是狐族在城裡的保護傘啊……
真很不巧,竟然和他們抱上同一條大腿。
我撫上小腹。
心裡抱著一絲希望。
揣著崽的金絲雀,分量會比胡繁韻要重些吧……
可晏寒川的手下告訴我。
胡繁韻是晏寒川的未婚妻。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不是金絲雀。
也不是什麼金絲雀能比得上的。
一盆冷水澆下。
我著急尋找昨晚還誇我的晏寒川。
卻聽到了他們的計劃。
「……她是兔族又怎樣?
「去辦吧,不要落下一隻兔子。
「我不想讓她難過……」
我冒著冷汗聽完他們的對話。
來之前我和胡繁韻碰上。
從小就被送進城裡培養的她。
在紙醉金迷的大城市裡遊刃有餘。
不像我,隻會種蘿卜。
她仰著高傲的頭顱。
對我輕蔑地笑了笑:
「回去跟你們那個老不S的說。
「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你一隻兔子拿什麼跟我爭?」
那時候我天真地以為已經抱上了晏寒川的大腿。
便反駁了幾句。
12
所以晏寒川呢?
他讓我聽到對話的目的是想討未婚妻的開心嗎?
我撫上小腹……
緩了很久。
決定自己再不當什麼金絲雀。
我隻是一直沒見過世面的兔子。
別人進城是抱大腿。
我進城是來拉仇恨。
要是被別人知道我想抱的竟是胡繁韻未婚夫的大腿,肯定會被笑S的。
抱大腿不會。
種蘿卜才是我的特長!
於是,計劃著在晏寒川出差的時候偷偷跑。
那一次。
他竟然破天荒地沒有把我帶上。
隻是叮囑我在家不要太激動。
真真是天助我也!
很快。
我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滿田的蘿卜。
以及田上辛勤勞作的族人們……
懸著的心終於踏實了。
……
湿熱的吻落在耳尖。
我回過神來。
他現在生氣因為我不聽話嗎?
還是我和崽子的存在會影響到他和狐族的關系?
我愣愣地解釋:
「你放心,我沒有說崽子的爸爸是你。
「不會影響到你的。」
晏寒川身體一愣。
咬我的力度更大了:
「你把我當什麼了?
「借種的工具嗎?」
也算是吧。
若是當初知道給狐族撐腰的是他。
他也不會當這個「工具」了。
我對上了他的眼睛。
拿出了最後一份籌碼:
「你能不能……
「看在我曾經幫過你的分上放過他們?」
晏寒川親昵地蹭著我的鼻尖。
語氣莫名:
「說清楚了,是放過兔族還是那條蛇……」
13
我弱弱地問:
「能不能都要?」
他氣笑了:
「不能。
「除非你弄S我。」
隨後發狠地在我身上標記領地:
「嫌我礙著你倆?
「明明是你先來招惹我。
「當初我S了就S了。
「你還喂我半根蘿卜做什麼呢……」
迷糊間,我被攏懷裡。
「你不該丟下我的……」
我無力反駁。
連指尖都是軟的。
聽到他說不會放過我們之後。
我隻能用盡全力咬住他的肩膀:
「我真後悔,當初你躺在路邊的時候分你半根胡蘿卜……」
事後,晏寒川咬了咬我的耳朵。
發現我肩膀在抖動。
抬起手想把我抱進懷裡。
我往後一縮。
躲開了。
他手指頓住幾秒。
隨後臉上有些崩潰:
「你在害怕我……」
我身上現在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若是還要繼續。
我能不害怕嗎?
已經睡去一半的我沒回答。
沒有注意到晏寒川那一聲自嘲的笑。
他翻身離開了。
幾天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估計是和胡繁韻幹正事去了。
有些氣憤。
這個可惡的晏寒川!
隻有做那種事的時候會找我!
幹正事的時候去找她!
未婚妻和金絲雀被他玩得明明白白。
14
而這幾天,兔族人徹底在大家面前抬不起頭。
因為我在各族面前被叼的那事太丟臉。
誰要是遇上兔族人,高低得整上幾句。
由於身上的痕跡太多。
我出門也特地穿著高領的衣服。
可走到田邊時。
眼尖的胡大嬸注意到了我:
「喜妹子啊!」
她放下鋤頭。
帶著同情的目光朝我笑了笑:
「沒想到你還在呀?
「那估計是胡繁韻幫你求的情才留你一口氣!
「我之前都和你族長說別白費錢了!
「你們兔族哪裡有我們狐族這樣的能力去培養一個繁韻?
「我說你也別嫉妒啊,你和胡繁韻不是……」
巴拉巴拉的,我聽得煩躁。
我確實嫉妒S了。
嫉妒她過得比我舒服!
氣憤地轉身快步走回家。
葉留山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
他打量了我一眼。
搖了搖頭:
「嘖嘖嘖嘖……
「你不過是借了他一個種,他就這麼窮追不舍。
「至於麼?」
對!對!對!
我猛點頭。
表示十分同意他的觀點。
隨後他話音一轉:
「你要是來借我的,我肯定比他大方!」
什麼意思?
我繼續點頭的趨勢瞬間止住。
本來就很生氣的我回了他一肘子: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這種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
「等我當上族長後肯定不比晏寒川差!」
我愣住了。
葉留山察覺到什麼後也愣住了。
氣氛有些尷尬。
他露出蛇尾扭捏地爬走了……
15
晏寒川走之後不久。
村口的「情報局」開始「秘密會談」。
我有點想加入。
就站到了她們身後。
卻發現談論的「情報」內容裡居然有我!
「你聽說了嗎?
「之前晏寒川也和兔喜有一腿!」
聽得人一驚。
但還是一臉認真地聽說話的人胡扯。
我:【這也能知道!】
「但是晏寒川這個人有點晦氣。
「發瘋的時候誰也控制不住!」
有人點頭贊同:
「對,對,對,他那個血盆大口一張就能吃好幾隻兔子!
「你說兔喜進城怎麼惹了他?」
兔大娘誇張地瞪大眼睛。
想在狐族面前扳回一局:
「你還別說!不是我們喜子找不著人。
「因為他這樣,我們的兔喜才不要他的!」
「……」
我兩眼一黑。
就知道她們從來不會幹正事!
連晏寒川的謠言都敢制造。
可是我轉念一想。
要是把晏寒川惹毛了。
受苦受累的好像是我吧!
於是趕緊打破她們八卦的局面。
可謠言傳得飛快。
胡繁韻上門找到我:
「你也太不要臉了吧!
「你覺得自己和寒川的關系很光彩嗎?這種事也說!」
我啞口無言。
「謠言止於智者。
「你們都要結婚了,還怕這?」
她臉色有些黑。
熱門推薦
我是陸家被抱錯的真千金。 回到陸家的第一件事,我給了親生父母兩個選擇。 「二十萬給我,斷絕親緣關系,我離開。或者一天之內送走陸明珠,她走,我留下。」
"妻子夜夜強行與我歡愉,隻是因為她心愛之人無法生育。 結婚五年,我愛她入骨。"
七年前,我被高中班長校園霸凌,二哥因保護我而死。七年間,那些劊子手忘記了罪孽,擁有了幸福美好的人生。而我,卻在掙扎裡,成了極惡之人。
"我剛得知自己有孕,還沒來得及告訴夫君薛璟,就死了。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墜崖而死。 隻有夫君的表姐楊婉清楚。 我是被山匪凌辱至死,拋屍崖下,一屍兩命。 再睜眼,我回到了去薛府議親那日。 楊婉將捧著的熱茶潑向自己,對我嘲諷道: 「阿璟最討厭女子驕縱跋扈」 我衝她冷笑不已。 抬腳將她踹翻在一地碎瓷上: 「這驕縱跋扈的罪名我可不能白擔了不是?」"
攻略任務失敗,我回到原世界正常家人身邊。父母疼愛,哥哥溺愛,
剛結完婚老公突然提出要把癱瘓幾年的 公公接到家裏來。他說結婚了要孝順父 母。又信誓旦旦保證不會麻煩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