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算卦說我未來會綠他,到處宣揚我水性楊花,再不和我同房。
我撞破他和秘書苟且,他卻倒打一耙,
“你不守婦德。我能接受,但我的尊嚴不能接受。”
他篤定我壞了名聲再找不到別人,
卻不知道,他那幾個覬覦人妻的兄弟早就蠢蠢欲動了。
1.
從老公沈鉻三個月前見過了那個有名的大師開始,就再也沒碰過我了。
今天,他又要‘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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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在介意什麼,
幫他收拾行李時,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這次不能留在家裡嗎?”
他打好領結走過來,在我額間落下一個吻。
“沒辦法,公司現在是發展期,爺爺身體又一直不好,隻能我多跑跑。”
我用襯衫蓋住了他行李箱網兜裡的岡本001。
沈鉻見我不再抱怨,揉了揉我的腦袋,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十克拉的整鑽吊墜,
“上次出差看見的,想著你一定會喜歡。”
他總是這麼體貼,就算在外面偷吃也不忘了回家給我帶禮物。
我和沈鉻早就領完結婚證了,隻是因著他爺爺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後事隨時可能需要提上日程,導致我們的婚禮一直在延遲。
直到前幾天,才終於請了大師批八字。
但大師卻說我早晚會綠了沈鉻,他表面不信,嗤笑這是無稽之談。
但從那以後,他就開始頻繁地出差,回來後,身上總會帶上不同人的香水味。
和香水味一起帶回的,是他更加體貼的態度和越來越大方的珠寶首飾。
剛確認完婚禮細節,我就收到了一份錄音文件,
“裴悅在床上跟個木頭一樣,哪有你知情知趣。與其讓她以後綠我,不如我先。”
“你不怕嫂子知道了不和你結婚?”
“她就是個孤兒,又是水性楊花的命格,除了我誰會要她,就算她知道了,也隻能跪著求我別走。”
背景音嘈雜靡亂,但也聽得清沈鉻得聲音,這不是他第一次在外面貶損我了。
我習慣了。
剛要熄滅屏幕,那邊又發過來了一條消息,
“嫂子,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我也不是挑撥你們夫妻不和,隻是沈鉻不值得。”
“嫂子,你是正經人。”
蘇尋的消息霹靂啪啦地發過來,
最後一句是,“2332等你,沈鉻和小秘書在隔壁。嫂子,我比我哥體力更好。”
2.
蘇尋不是沈鉻身邊第一個對我蠢蠢欲動的人。
但他是最大膽的一個。
沈鉻並不是沈家的親生兒子。
沈家原本的千金走失了,沈夫人傷心欲絕,精神幾度崩潰。
為了安撫她,沈家決定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安撫她,原本是要領養一個和原來一樣的女孩,可沈媽偏偏看中了沈鉻。
沈鉻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另一個人的替代品,他表面是沈家的天之驕子,實際卻每天都在患得患失。
他怕自己身邊的一切都是鏡花水月,
所以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不知疲憊地確認著我隻屬於他,成宿成宿地讓我啞著嗓子說愛他。
激情總會褪去,三年前每時每刻都不願意離開我的男人,現在一次不願意碰我。
剛上23樓,我就被人拉進了房間,
蘇尋身上酒氣濃鬱,混著身上的木質香,勾勒著他華麗頹靡的邊框。
他把我抵在門上,“我在這裡,我哥在隔壁。嫂子是來約會的,還是來捉奸的?”
3.
“我是來找沈鉻籤字的。”
一份公司的加急文件剛剛被閃送到了家裡。
我剛要抬手推開蘇尋,耳邊就傳來了隔壁女人哭著求饒的聲音。
“鉻哥,我錯了,你輕一點,我真的知錯了。”
“賤人,我對你這麼好,你居然背著我偷人!裴悅,你怎麼敢?”
這樣類似的對話,沈鉻身邊的那群朋友不止一次發給過我,但這是第一次,我親耳聽見。
胃裡翻江倒海。
外面似乎是要下雨了,雲層遮住了月光最後的一點餘韻。
裝著文件的皮包摔在了腳下,我伸手拽過了蘇尋的領帶......
夏天的雨總是來得很急,這次卻是個特例。
細雨纏綿微斜,輕柔珍重地敲擊著幹涸的地面。
雨勢漸起。
路面積水反射著淡黃色的路燈,暴雨倏忽即至。
到了後半夜,斷續的雨才有了要停的趨勢。
嗡嗡嗡——
手機震動響起,我迷迷糊糊地接起來,沒注意到自己黏膩的聲音,“喂。”
“助理說有一份加急文件郵到了家裡?”是沈鉻。
蘇尋不滿意我的走神,惡作劇般加重了力道。
“嗯......”
“你嗓子怎麼了,老婆。你在家嗎?”
“沒什麼,我隻是有些累了。”
我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始作俑者卻隻是挑了下眉。
電話那邊短暫的沉默,過了會才說,
“你沒事就好,我坐最近的一班飛機回家。”
電話剛掛斷,蘇尋的房門就被人敲響。
門外的人顯然沒什麼耐性,急促的敲門聲在雨夜裡分外清晰。
4.
門外人著急,門內人卻慢條斯理,
餍足地抻了個攔腰,才不耐煩地問,“誰啊?”
“是我,沈鉻。”
我穿衣服的手頓了下。
蘇尋隻開了個門縫,一臉壞笑,
“鉻哥,春宵苦短,你不珍惜和時間和小蓮相處,大晚上來找我幹嘛。”
沈鉻往裡掃了一眼,蘇尋跨步擋住了他的視線。
“裴悅聲音不對,我得回家一趟,出其不意才能抓到現行。”
沈鉻聲音高亢,相對於其他捉奸的男人,他過於興奮了一些。
像是期待了很久。
“不是說嫂子離不開你?”
“她當然離不開我,不然我在外面玩了三年她怎麼都不敢戳穿,不就是因為離了我沒人會娶她這種家境的。”
哗啦——
文件從我包裡滑落,厚厚的一沓紙在地板上鋪開。
沈鉻又想探頭看。
蘇尋不想和沈鉻糾纏,推他出去,“知道了,快回去吧。”
沈鉻調笑,“搞那麼激烈都不讓我見見人,我就看看好不好看,又不和你搶。”
“絕世大美女,你見了一定和我搶。”
蘇尋直接關上了門。
我手忙腳亂地從地上撿起了文件,一滴淚落在文件上,模糊了上面的字。
我以為是因為那道卦象的批文沈鉻才移情別戀,原來沈鉻早就開始用各種借口敷衍我了。
隻是我傻傻地信了自己是敷在他傷口上的解藥,是不可替代的那個。
心疼男人倒霉一輩子,
還好,我隻心軟了幾個月。
收拾完出門的時候,蘇尋拉住了我的胳膊,“你現在出去會撞見沈鉻的。”
我甩開了蘇尋的手,
“要的就是撞見他。”
這麼短的時間內,我不可能在沈鉻到家前收拾好一切,
索性在酒店裡演一場戲。
5.
“裴悅!”
我在酒店門口果然遇見了沈鉻,他似乎有些意外,急急叫住我。
我轉身疾步離開,他追上來拉住我,
“你剛才不是說自己在家嗎?怎麼在這裡?”
他表情陰鬱,既不像剛剛和蘇尋說話時的興奮,也不像明日裡對我時的溫柔體貼。
其實沈鉻平日裡給我安上水性楊花的帽子無非是想給自己的出軌找一個借口和心安理得而已,
他認識我這麼久,比所有人都清楚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隻要他對我一心一意,我就不會背叛他,但如果他背叛了我,我一定會果斷地放棄他。
現在,我這個本應老老實實在家待著的主婦出現在這所高檔酒店,意味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他捉著我的手用力了幾分,很快出現一圈青紫。
旁邊的秘書陳蓮嗤笑,“嫂子可別說是剛從外面進來的,外面都下了一夜雨了,你是在這過了一晚上吧。”
“我沒有。”
我急切否認,喊了一夜的嗓子啞得嚇人,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出我微微發紅的眼睛,一看就是折騰了一晚。
沈鉻眼裡有傷色,“老婆,你是不是.......”
“鉻哥,不是說回家籤合同嗎?怎麼還.....诶呦,嫂子也在啊。”
蘇尋意味深長地拉長了尾調。
我心裡翻了個白眼,眼裡卻落了淚。
“回家吧,老公。”
陳蓮不依不饒,“回什麼家啊!欺負我們沈總脾氣好是不是,你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居然不守婦道,我今天非要戳穿你這個賤人的真面目。”
她說著就要折返回去,一副要捉奸的架勢。
啪——
我甩開沈鉻的手,捉住陳蓮,給了她一個巴掌。
響亮的巴掌聲在寂靜的大廳中回蕩。
“沈鉻,你真讓我失望。”
6.
沈鉻立刻反應過來我為什麼紅了眼眶啞了嗓子,一個以為自己丈夫出差了的妻子,在酒店裡聽見了丈夫和別的女人的苟且。
怎麼可能不傷心。
沈鉻眼神明顯低慌亂了起來,但下一秒就立刻鎮靜了,
“裴悅!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出差了,你不信我,來查我?”
我根本不接他倒打一耙的戲,轉身就要走。
“诶,嫂子嫂子,我哥的出差臨時取消了,我能作證,他今天一晚上都和我在一起。”
蘇尋追上來握住我的手解釋,情真意切,要不是小指不住地刮蹭我的指心,我就信了他們的兄弟情。
“是啊,老婆,我一晚上都和蘇尋在一起。他這人對女人過敏,從不在外面鬼混,你知道吧。”
沈鉻見我態度松動,立刻攬著我回去。
餘光裡,蘇尋偷偷給我比了個大拇指。
陳蓮始終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盯著我們離開的方向。
也許是為了挽留我,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出軌,沈鉻時隔三個月第一次碰了我。
“老婆,我愛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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