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6-24 11:16:223950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身上出現莫名的紅痕,脖子、鎖骨、手腕、腳背上都有……


 


直到那天,我沒有把那杯牛奶喝完,迷迷糊糊間,我聽見一聲性感的低喘,他邊親我的脖子,邊說:“哥,我快要忍不了了。”


 


另一個人來來回回摩挲我的腳,回應道:“再等等,畢業晚會快要來了。”


 


兩道聲音我很熟悉,一個是校霸,一個是學神,一對耀眼的雙胞胎兄弟。


 


同時,他們還是我的舍友。


 


1


 


我站在鏡子前洗漱,動作忽然停頓了一下,用手指摸了摸脖子上的紅痕,我納悶道:“這個季節的蚊子這麼毒嗎?怎麼天天都咬我。”


 


神奇的是,這些包還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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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衛生間門開了,穿著英式校服的少年走了出來,他是冷白皮,表情淡漠,乍一看,給人的感覺就如同天神下凡,一點也不好接近。


 


這是我們學校的學神,顧元西。


 


我從鏡子中看見,他暼了一眼我的腳,我有些不自然地說:“我等下就把褲腿放下來。”


 


作為學生會會長,顧元西負責抓紀律,對於穿著不得體的人,他很看不慣的。


 


相應的,他對自己很嚴格。扣子永遠扣到最上面,衣服沒有一絲褶子,連用的手帕都是幹幹淨淨的。


 


顧元西淡淡地點點頭,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等我弄好一切,宿舍裡就剩下我一個了,作為貴族學校,宿舍都是豪華四人間,不過我這個


 


宿舍一直隻有三個人。


 


我,顧元西以及顧元東。


 


顧元西和顧元東是一對雙胞胎兄弟,顧元西是學神哥哥,顧元東是校霸弟弟。


 


宿舍一直沒有再分配人來,加上這倆人天天出去忙,我跟他們聊不上幾句,所以在宿舍裡,我一直都挺沉默的。


 


貴族學校不用自習,也不禁止談戀愛,在去教室的路上,我遇見了不下十對情侶。


 


“诶陸琮,你聽說了嗎?學校過幾天要舉辦畢業晚會,要求每個人都穿禮服,我不知道怎麼辦。”同為資助生的林軒易湊到我面前,一臉愁容。


 


我一聽,也皺眉了,在學校裡,我們這些靠學校獎學金生活的資助生,是沒有實力去消費一件高檔禮服的。


 


林軒易還在小聲抱怨:“聽說這次是學神提的建議,往年都沒有這個要求的,這不害S人嘛。”


 


我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因為想著這件事,顧元西站在我面前幾分鍾,我都沒有反應過來。


 


“領帶歪了。”他擰著眉說。


 


“啊?”我驟然回神,就看見顧元西已經上手幫我重新系領帶了。


 


“我自己來就好。”


 


我手忙腳亂地想推開他的手,奈何他的力氣很大,不理會我的推脫,依舊維持那副仙人飄飄的模樣,替我整理好了領帶。


 


“下次注意。”說完,他就帶著學生會成員離開了。


 


林軒易震驚:“學神居然沒有扣你分!還幫你整理領帶!”


 


連一向不愛搭理我們的前桌都扭過頭,一副見鬼了的樣子,說:“第一次見顧元西大發慈悲,你和他玩的很好?”


 


這種扣分扣的是個人表現分,在以前,顧元西連自己親弟弟的分都照扣不誤,現在居然當作看不見。


 


我撓撓頭,說:“大概是因為,我們是舍友?”


 


但是我也不太確定了,我跟顧元西很熟嗎?平常在宿舍都說不上兩句話。


 


樓梯拐角,剛打完球的顧元東迎面和他哥撞上了,他狐疑地看了看一臉春意的顧元西,又瞅了瞅他一直來回摩挲的大拇指和食指,問:“你吃錯藥了?幹嘛這副表情?”


 


跟發Q似的。


 


顧元西暼了他一眼,隨後淡聲吩咐後面的人自行檢查,等空蕩蕩的地方隻剩下他們兩個,他才說:“我剛剛幫他整理領帶,碰到他的脖子了,和晚上觸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大概是,晚上陷入深度睡眠的某個人無法給出回應,而在剛剛,他指尖碰到的白皙脖子,是那麼富有生命力,青筋的跳動,仿佛在跟他的手指接吻。


 


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顧元東聞言十分嫉妒,說:“早知道我就不去打球了,說不定就是我幫他。”


 


顧元西嗤笑一聲:“誰讓你天天早上火氣旺,要去打球發泄。”


 


“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好漂亮,你知道我親他鎖骨的時候,有多想留下牙印嗎?我忍得那麼辛苦,要是不發泄出來,指定都要瘋了。”顧元東嘟囔。


 


“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看他。”


 


我並不知道顧元東進教室之後為什麼突然看我幾眼,他是我的同桌,走到我身邊的時候,一米九幾的身高很有壓迫感,此刻他臭著一張臉,我趕緊起身,盡量避開與他接觸,等他進去後,我才坐回位置。


 


他的臉色好像更黑了。


 


我不想上課的時候,隔壁坐著一個氣呼呼的人,猶豫幾下,我說:“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雙人坐一桌,要不跟學校反應一下?恢復以前的單人單桌。”


 


以顧家的權勢,很容易做到。


 


顧元東硬邦邦地回答:“不用。”他提的雙人一桌,壓根兒不可能改回去。


 


“哦。”我把椅子往外邊挪了挪,然後開始做題,絲毫沒有注意到顧元東眼裡閃過的懊惱。


 


顧元東一邊撩起衣服給腹肌擦汗,一邊餘光瞟向另一邊,片刻後氣餒了,暗自想,他又惹他生氣了嗎?為什麼不看他,那些破題目有什麼好看的!


 


我不理解突然開始拍桌子的顧元東發什麼瘋,隻把桌子也往外拉了拉。


 


顧元東見狀,都快氣炸了。


 


他直勾勾地盯著非常沉浸的人,視線落在後脖頸的某一處,親口留下的印子張牙舞爪的昭示著什麼,心中的鬱悶和生氣突然就消失了一半。


 


沒關系,每天都能在晚上得到補償,他不生氣,隻是今晚,他決定下手重一點。


 


晚上八點,宿管開始挨個宿舍分發熱牛奶,照舊是顧元西接過來,然後分給我們。


 


“謝謝。”我把牛奶放在一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一口喝完。


 


顧元西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地問道:“不喝嗎?”


 


我說:“不了,我今天通宵復習,過幾天考試了。每次喝完,我都睡得特別快,這幾天都不喝了。”


 


顧元東一聽,當場打翻了水杯,他有些著急,卻被顧元西橫了一眼。


 


顧元西看著我,語氣帶著幾分溫和,說:“陸琮,你可以喝一半,或者幾口也行,不喝完就不會讓你很快就困了。”


 


我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當即拿起來喝了兩口,然後把簾子拉上,繼續學習。


 


隻是可能今天想東西想得太多,很快就困了,我硬撐了幾分鍾,還是無法抵抗那種鋪天蓋地的睡意。


 


“陸琮,我聽見你打哈欠了,困了就睡吧。”


 


今天的顧元西意外地多話,我看著胳膊上掐出來的印子,還是決定不要勉強自己,強撐著洗漱完,便爬上床一秒入睡。


 


“陸琮?陸琮?”


 


“睡著了。”


 


床搖晃幾下,印著卡通人物的床簾被人掀起又放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進了不屬於他們的床鋪。


 


2


 


好熱,有點難受,迷迷糊糊的,我感覺身體像是陷在雲朵裡,輕飄飄的,沒有任何落點。


 


不知過了多久,恢復了一點點神志,我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我的床上,好像不止我一個人。


 


仔細感受,我的上半身依靠在別人懷裡,他的頭在我的肩窩處,不算長的頭發戳到我的耳後,很不舒服。


 


腳落入了灼熱的掌心中,時不時還被啃咬,讓我不由自主地唔哝了一聲。


 


我一出聲,兩人的動作就停了,我能感受到他們的眼光盯著我,餓狼一般,我絲毫想象不到,


 


要是這會兒醒了,我會面臨什麼事情。


 


一聲性感的低喘在我左耳邊響起,他邊親我的脖子,邊說:“哥,我快要忍不了了。”


 


另一個人來來回回摩挲我的腳,回應道:“再等等,畢業晚會快要來了。”


 


兩道聲音我很熟悉,一個是校霸,顧元東。一個是學神,顧元西。


 


一對耀眼的雙胞胎兄弟。


 


同時,他們還是我的舍友。


 


這個發現讓我很恐懼,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下意識的,我開始掙扎,隻是身體始終沒有力量,所以反抗的痕跡並不明顯。


 


顧元東的聲音要更低沉些,我聽見他帶著遺憾說:“我還以為他醒了,哥,你說他要是現在就醒了,會不會很害怕?”


 


另外一道泉水叮咚般的嗓音回應他:“會,他還會逃開,用小鹿一樣的眼睛看著我,然後哭泣,我多希望他剛剛就醒,把一切都擺上明面。”


 


兩個禽獸!


 


我終於發現,這些天身上莫名其妙出現的紅點,其實並不是蚊子咬的,而是他們兩個親出來的!


 


這一刻我無法用言語去形容我的心情,很崩潰,哪怕這是一個夢,也是噩夢。


 


睡意又一次湧了上來,我抵抗不住,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衝進衛生間,然後把睡衣脫了,鏡子裡照出我滿是紅點的身體,我仔細看了看,不止是紅點,這一次還有紅痕,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印在我的後腰窩上。


 


“嘔。”


 


我抑制不住直衝上腦的惡心感,對著洗手盆空嘔了許多下。


 


衛生間門突然被敲了敲,顧元西問:“你不舒服嗎?”


 


我語氣惡劣地說:“不用你管!”


 


空氣變得十分安靜,我以為顧元西已經離開了,所以沒有收拾自己就直接開了門,結果差點撞上他。


 


“你怎麼了?”他往前一步,幾乎要貼在我身上,比我高一個頭的壓迫感讓我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


 


“沒什麼。”我說。


 


“你哭了?”說著,他的手就抬起來,想觸摸我的眼尾。


 


我再次後退幾步,後背抵在了洗手臺上,顧元西也緊跟著我,我退無可退,他還在步步緊逼,問:“回答我,哭鼻子?”


 


顧元西伸出手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我擺脫不了,和他對視了一眼,精準捕捉到他眼底翻滾的情緒。


 


這一刻,他身上那種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氣息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雄獅一般極具侵略性的氣場。


 


我有點不安,急中生智地撒謊:“做了噩夢,所以剛剛態度有些不好,我沒事的,等下要遲到了,我先走了。”


 


落荒而逃的我並沒有看見,顧元西捻了捻手指,輕輕說了一句:“撒謊也不會,笨蛋。”


 


整整一個早上,我都魂不守舍,左思右想了許久,我下定決心:要換一個宿舍!


 


中午吃完飯,我宿舍都沒有回,直接去找宿管,在學校裡,換宿舍這種行為隻要宿管和宿舍的學生同意,就能更換。


 


也許是換宿舍的人很多,所以宿管沒怎麼問就調出表格讓我挑選可以更換的宿舍。


 


“確定就這個嗎?那我提交給學生會會長審核了。”


 


宿管一句話給我幹沉默了,我急急忙忙問:“等等,怎麼還要學生會會長審核?之前的規定不是這樣的吧?”


 


“哦,這是今天早上才加的規定,還是學生會會長提出來的。”


 


我還沒消化完他的話,讓我絕望的事出現了,電腦上顯示出一句話:該申請已被駁回,審核人:顧元西。


 


低調的會長辦公室裡,顧元西心情算不上好,他慢慢勾起唇角,自言自語:“被我猜到了,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想要逃跑?”


 


“可惜來不及了。”


 


說罷,他連制服外套都沒有拿,起身大跨步離開了,邊走邊拿手機打著電話。


 


午休有兩個小時,學校不允許學生隨處晃悠,磨磨蹭蹭了許久,我終究在巡視員的催促下回了宿舍。


 


剛一進門,兩個人都在,而且都坐在各自的椅子上,顧元西臉上看不出神情,倒是一向脾氣火爆的顧元東,黑著臉,球服掩蓋不住他手臂上迸出的一條條蜿蜒的青筋。


 


看得出來,他在忍耐情緒。


 


“回來了?”顧元西慢慢悠悠上前反鎖了門,然後轉身面對我,又問了一句:“你想換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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