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錯抱的真千金。
被父母找回時趕巧遇到下鄉政策,和假千金一起下放農村當知青。
可我們卻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顧懷川。
我倆為此爭得頭破血流,最終雙雙命喪火場。
瀕S之際,我才知顧懷川竟是綁定系統的攻略者。
隻要他不停攻略女性,取得她們的真心,就能成為人上人。
而我和妹妹,則是他名利雙收路上的踏腳石。
再度眼,我回到了下鄉入村的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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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曼曼,我知道你酒量不好,但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我們敬村長一杯。”
望著眼前顧懷川殷勤的臉,我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重生在剛下鄉入村的這天。
前世村裡為了表示歡迎,特意為我們舉辦了入鄉宴。
顧懷川是我在市裡交往的對象,因此宴席上我毫無防備地喝了他遞過來的加料酒。
結果沒出十分鍾,我便覺得渾身發熱,頭暈腦脹。
我以為真是喝多了酒,於是沒有反對他的提議。
豈料顧懷川趁機與我發生了關系,還以酒後亂性為由,將過錯全都推到了我身上。
出於愧疚,我答應了他的求婚,並在公社和村幹部的見證下,和他領了結婚證。
我本以為能和顧懷川就此相守一生,結果卻發現他背地裡和我的妹妹何維珍曖昧不清。
我倆為此明爭暗鬥,最後被困火場,雙雙遇難。
想起前世為顧懷川盡心盡力的付出,卻最終卻因他遭烈火焚燒,我的心髒便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憤怒與痛楚。
平復心緒後,我接過顧懷川遞過來的酒,示意他去給坐在主位的村長倒酒。
等他再回到座位上時,我的酒杯裡已經空空如也。
對上他欣喜的目光,我在心裡冷哼一聲,裝出一副醉酒的樣子。
“怎麼……感覺有點暈暈的……”
“曼曼你一定是喝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扶著額頭望向顧懷川,“那就麻煩你了,懷川。”
此時的他還不知那杯加料酒先前被我偷偷倒掉了。
“小傻瓜,怎麼會麻煩呢,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
望著顧懷川的溫柔笑臉,我亦跟著勾起嘴唇。
顧懷川啊顧懷川。
我會讓你知道,利用和欺騙女同志,會是什麼下場!
2
路上我假意暈眩。
“懷川,我頭暈的很,你能背著我麼?”
在這男女同志拉一下手,都要被紅衛兵警告的年代,提出這種要求簡直大膽。
但我篤定顧懷川不會拒絕。
前世S後我才知顧懷川是來自異世的攻略者。
我和妹妹是系統為顧懷川挑選的攻略對象。
他隻要不停的攻略女性,便能在這個世界成為人上人。
而我和妹妹雙雙命喪火場,也是他和系統的計謀。
不出我所料,他迫不及待答應了我的要求。
“天熱,曼曼你等我脫了外套……”
因為是夜裡,農村路上幾乎沒有人,所以顧懷川直接脫了上衣,並擺了幾個造型,向我展示他頗為自豪的兩塊腹肌。
我看著他竹竿一樣的幹柴身材,嗤笑出聲。
男人啊,到底是這麼做到如此普通卻自信的?
“來吧,曼曼!”
顧懷川背過身,朝我彎下了腰。
我力氣比尋常人大,於是趁勢抱起路邊肚子大的石塊,跳上了顧懷川後背。
顧懷川猝不及防,跌倒跪地。
一雙裸露的膝蓋和沙泥地接觸,瞬間擦破了皮。
聽著男人沒出息的哎喲叫喚,我內心無比舒暢。
“曼曼,你……你看著也不胖啊,怎麼……怎麼能這麼沉呢……”
我按住他向後看的臉,跟著委屈道:“可能是我骨頭架子比較大吧,對不起啊懷川,要不我還是下來吧。”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篤定顧懷川為了攻略值,不會放開我。
事實也正如我所料。
“沒事沒事,你是我對象,以後背你的機會隻多不少,我總不能次次都拒絕吧?而且……如果連這點兒小事都勝任不了,我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你未來的依靠呢?”
如若換做從前,我必然會為他這一番話而感動。
但今生我早已看透了他的本性,自然不會再上他的鬼當。
於是我趁顧懷川再度彎下腰時,一腳踹了過去。
顧懷川因為膝蓋受傷,本就站不太穩,被我這麼一踢,整個人再度撲倒,吃了滿嘴臭泥水。
“林曼曼你故意的吧?!”
看他轉頭,我忙將石頭丟在地上,跟著扶額頭裝暈:“對不起啊懷川,我……我頭暈,沒看清楚,我不是故意踢你的……”
我一雙眼淚涔涔的,人又長得嬌俏,直接就把顧懷川看得口水直咽。
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故而顧懷川色字上頭,壓根顧不上思考我的話合不合理。
“對不起曼曼,是我不好,不該懷疑你的……但我膝蓋破了,怕背著人再摔倒,這樣吧,我們改背為……抱……”
顧懷川搓著手,一雙眼色眯眯的。
光用腳指頭想,我也知道這廝絕對在憋壞水,想趁機佔我便宜。
“曼曼吶,我建議你以後少吃點兒。你知不知道,我家鄉那邊的女性,個個腰細腿長,胸也大,穿衣服特別漂亮……就你們那清一色的灰藍黑,她們也能穿出別樣風味。”
顧懷川說著,將手伸向我腰間。
誰知不等他貼上,就被突然出現的一隻纖細手腕,狠狠扭住了雙手。
3
“顧懷川,別以為林曼曼是你對象,你就可以耍流氓!”
我和顧懷川齊齊轉頭,發現竟是假千金何維珍。
何維珍佔了我身份十八年,自小在軍人世家長大,懂得一些拳腳,且還是個愛管闲事的熱心腸。
但我和她從來都不對付,所以她對於我的事情,從來隻當穿堂風,看不見也聽不見。
故而如今來這麼一出,驚得我是瞠目結舌。
“何……何知青,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耍流氓呢?曼曼可是我對象啊,你……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顧懷川手腕外翻,即便隻有月光為燈,卻也能讓人從他臉上看出蒼白的面色。
何維珍用了多大的力氣,顯而易見。
“不管她是不是你對象,一切違背婦女同志意願的接觸,都是耍流氓。”
何維珍說著,十分嫌棄地甩開顧懷川,並將我拉到身後,眯眼警告他道:
“顧知青是城裡人,應該知道流氓罪往重了判,可是要……”
這話把顧懷川嚇得一激靈,也顧不上關心我還暈不暈了,直接尋了由頭就跑。
望著男人狼狽身影,我很是驚訝。
然而比顧懷川更讓我驚訝的,卻是何維珍接下來的話。
她看著我,義正言辭說:“林曼曼,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我搶了你爸媽,搶了你城裡大小姐的身份。”
“但這並不是我的錯,當初我和你一樣,也不過是個襁褓裡的嬰兒。而你的養母……我親媽,對你也是很不錯的,希望你不要因為她一時的錯抱,而記恨她。你如果一定要恨,就恨我吧。”
這話,把我說得一愣一愣的。
養母何春花對我確實沒話說。
即便是在吃不起一頓飽飯的農村,她也將我養的白白胖胖,拿我當掌上明珠對待。
怪隻怪我從前被顧懷川的系統所影響,因為和何維珍搶男人,而就此疏遠了她。
可惜何維珍不知道我是重生的,更不知道我這輩子絕對不會再為了渣男,而寒了養母的心。
“還有件事……”
何維珍看著我,猶豫再三,說:“女孩子嫁人一定不能著急,有些男人場面話說得好聽,但等你嫁過去之後就會變卦,把你當佣人對待,甚至還會對你拳腳相向。”
這話聽得我心中甚是惶恐。
似乎是覺得我不聽勸,何維珍又嚴肅說:“而且林叔叔和林阿姨在滬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林曼曼,你切莫因為一時從動,害得他們一輩子不能安生。”
這話說得我眉毛緊緊蹙起。
見我看著她半晌不說話,何維珍同樣疑惑得皺起了眉毛。
“我說的話,你聽懂了沒?”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跟著猛地後退了一大步,捂著指頭驚恐道:“何維珍,你……你該不會又要像瘋狗一樣咬我了吧?!”
這話說得何維珍細長的眼型,睜成了圓。
“什麼叫又?”
“林曼曼難道你也是……”
4
見何維珍朝我逼近,我嚇得捂緊手指掉頭就跑,速度甚至一度超過了半路撞上的顧懷川。
看到他,我不嫌解恨,使勁撞了過去。
顧懷川顯然沒料到會被人偷襲,當即腳下打滑,順著土坡滾進了牛糞堆。
我看得哈哈大笑,若非怕身後的何維珍追上來咬我手指頭,定要多留片刻嘲笑。
前世,發現何維珍和顧懷川眉來眼去之後,我立馬揪她出來對峙。
哪知何維珍不僅不覺得當小三丟人,更說出“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這種毀人三觀的發言。
我氣不過,當眾便甩了她一巴掌。
這巴掌不僅打掉了何維珍的臉面,更打掉了她的智商,令她瞬間化為瘋狗,撒潑撲上來SS咬住了我的手指頭。
傷口深可見骨,成了我一輩子都難洗去的傷疤。
故而那次之後,但凡發現何維珍說話反常,我都覺得她想發癲咬我。
不過現下細想,一個自小受慣軍人教育,且見識過大世面的女孩,按道理講,不應該會為了爭搶男人而拋棄所有的教養和智商。
包括我。
身為村支書的養女,我自小就被教育對待人民群眾要報以公平,不能藏有私心。
而前世的我卻為了和何維珍爭寵,不止濫用職權……報復陷害,更為顧懷川偷拿大隊的糧票和日常用品,給了他投機倒把的貨源。
因此我合理懷疑,我和何維珍一切的反常,都是受了顧懷川系統的影響。
為了盡快解決顧懷川,回房後,我開始思索扳倒他的計劃。
顧懷川有系統加持,關鍵時刻可以通過精神打壓,來控制攻略對象,引導她們為自己所用。
隻要我讓完不成系統的計劃,那麼顧懷川便會被系統拋棄,從而成為一個無能的普通人。
思及此,將自己琢磨的計劃全寫進了日記本裡……
……
隔日,我和何維珍跟著何春花一起去上工。
城市裡靠打工賺錢,農村靠掙工分賺錢。
但即便是這樣,也有不少人在年尾結算時候打秋風,連口雜糧面都要厚著臉皮,和生產隊開口借。
故而對農村人來說,他們有時把工分看得比命還重要。
而顧懷川為了自己能吃飽,不斷精神壓榨我,讓自己不幹活還有工分拿。
“曼曼,昨天因為你我傷了膝蓋,現在特別疼,上不了工,我的那部分地,你能幫我一起種了麼?”
顧懷川可憐巴巴望著我。
“而且我媽說了,她最喜歡孝順又勤快的兒媳婦了……還說往後如果我能找個,能幹又肯吃苦的女孩當媳婦,那我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5
前世的我聽了這話,樂得屁顛屁顛的給他當牛做馬。
甚至為了能成為他口中的標準媳婦,不惜餓著肚子,也要將飯盒裡的菜全扒給他吃。
我越想,越為從前的自己感到不值得。
“我……”
“人家小姑娘爛著腳還下地幹活呢,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不過是膝蓋破了點兒皮,至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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