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因缺錢,賣後在信息裡還不斷跟我道謝,殊不知我收購後利用權限來調查了他的賬,發現出入不符,問了餘文澤才知,這種情況通常是因為偷稅漏稅。
這家公司,還掛著我的名字,一旦有事,我是第一個遭殃的。
我知道他們心狠,但從未想過會不考慮我的S活。
時機成熟,我託餘文澤在國內放出狐狸老師要回國發展的消息,並對外宣揚說打算與一家設計公司進行長期合作,已正在洽談等鬼話。
張一辰的電話來得很快,但打的是我當設計師的那臺手機。
他先說了些客套話,又詢問我是否要回國內,還在那裡問著是不是有進軍國內市場的意圖呀什麼的。
“不方便透露噢,可能吧。”
我捏著嗓子說話,把陷阱下好。
“你確實在我這學到了不少,小狐狸。”
Advertisement
我騎在他身上,故作狐狸的樣子趴在他身上亂蹭。
回國後,狗男女一直給我另一臺電話發消息,說是想見個面一起吃個飯。現在出面還太早,容易被認出來,我便回復了一句:我認識餘文澤。
“你可不要心疼你的親戚噢。”
4
“大家好好幹啊!最近加的班都是為了我們的美好未來!”
張一辰和餘思似乎篤定了狐狸老師會跟他們籤約,九點多了還不放員工回去,擱這加班加點的讓他們把那些稿子的實體樣板做出來。
“玥玥,你出國的這段時間公司變了老多了。”
可好了,員工都快要哭了。
回家時,我和餘思先上車,趁張一辰不在,我攤牌了。
“餘思,你和張一辰在一起了對吧。”
她出奇的冷靜,揚著頭一邊補妝一邊說。
“玥玥,你什麼時候發現噠?”
“這重要嗎?”
“哎呀玥玥,畢竟你都好久沒回來了,他移情別戀是正常的嘛,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你肯定不會介意的對不對?”
顛倒是非,明明是背著我勾引人,還在那裡把鍋甩我身上。
“既然這樣,我就把公司送給你們吧,就當是我的祝福了。”
餘思聽我這麼說開心得不得了。
我以不打擾他們二人世界為由下了車,看著手機裡的錄音,心滿意足。
之後幾天,我很迅速的搬離了張一辰家,並把公司的法人轉去了張一辰名下,股份也送給了餘思。
走的那天,公司裡的一些老員工安慰著我,還說我怎麼那麼好人把東西都送他們了,覺得我實在是太大度了。
“沒事,畢竟他們情投意合,我怎麼可以拆散這對鴛鴦呢。”
他們那麼臭味相投,到時候出事了還得拖我下水,我當然得跑快點,更何況我現在還得去看房子呢,誰都別想阻礙我選大別墅。
很快就到了約好的日子,地點是一間高級餐廳的房間。
“他們已經到了。”
“不急不急,讓他們等著。”
我給餘文澤的手機下載了個遊戲,非拉著他跟我一起打。就這樣在車上拖了半個多小時。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
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耳機,給餘文澤戴上一隻,隻需要保持打電話,我就可以知道他們所有的談話內容。
果然,餘文澤一進去,餘思和張一辰那阿諛奉承的模樣呀,我跟他倆認識那麼多年都沒見過,糖衣炮彈一炮接著一炮的。
“你不會被這炮彈擊倒了吧?”
他輕輕咳嗽了兩聲,這是我們之前就商量好的暗號,咳嗽一聲是認可,兩聲就是否認。
“既然這樣,過段時間我會讓你們見面的,不過,餘思,到時候你見到她。”
嗯?我倆的計劃裡好像沒有這段話呀。
“你得喊她一聲嬸嬸。”
正在車上喝著飲料,我噗的一聲把水噴了出來,嚇得我趕緊找紙巾來擦,嘴巴也沒有闲著。
“餘文澤,我倆不是說好這個下次再拿出來嚇嚇她的嗎!你怎麼提前了。”
他沒有回應我。
“嬸嬸?叔叔您可真會選,相信嬸嬸面具下的樣子一定特別漂亮。”
就在他倆歡呼雀躍在那裡給餘文澤敬酒時我就明白了。
他這招,就是典型的捧S。
本以為對待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親戚,他會保有幾分仁慈,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不久,狗男女要訂婚了,特地邀請了餘文澤和她老婆,也就是我。
我不爽他們修成正果,還浪費我三年青春,氣得好幾天沒有給餘文澤好臉色,他也不惱,反而給我找了頂尖的美容師,讓她每天給我做美容。
他確實對我很好,那麼久以來都沒跟我吵過架,每日都會跟我報備行程,我想要吃什麼也會去學著煮,現下連我的青春年華都打算用美容來補。
訂婚前夜,他叫我陪他看新聞。
“你看我有心思看新聞嗎!”
他強硬的拽我,我一個沒站穩跌進他懷裡。
“好好看。”
我拗不過他,但別說,這新聞還真有驚喜。
“你安排了籤約公布日在明天?”
打開衝浪軟件,九成的人都覺得會是張一辰的公司跟狐狸老師籤約,但也有一小部分提出了另外的公司,除了行業新秀,業內老牌子外,最突兀的是一家寵物店……
不是,籤約名單裡還真有這家店?
5
籤約日當天,餘文澤說我想跟哪家籤約就哪家,並表示他們在開始前都會交一份策劃書上來,隻要我看了覺得有興趣就行。
媒體早已裡三圈外三圈的包圍了整個場所,獲獎那天我就已經感受過媒體的力量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面具下的人是什麼樣子。
我把面具藏包裡,走在路上那叫一個暢通無阻,就是到會場門口了才發現,忘記給自己準備一張通行證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
餘思把自己打扮得像個開屏的孔雀。
“來這裡辦點事。”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後,故意玩弄起她手裡的戒指。張一辰對她確實大方,多大一顆鑽呀。
“剛好你在,不如你就當我們的證婚人吧,待會籤約後我就會和一辰公布訂婚的事情,你可是我的好姐妹呀。”
她貼到我的耳邊繼續說道。
“而且這裡媒體那麼多,隻要你幫我,我肯定會幫你宣傳作品的。”
說得挺好聽,但我不是什麼2G網。這些天他們公司因這個籤約的事,早已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不少人在網上說她搶人男友等話,我要是幫了她,正好替她把這些負面信息全部推翻。
“那可真是太感謝你了,好姐妹。”
等會我就送你一份終生難忘的大禮。
跟著餘思進了場所後,我坐在最後一排看著來的人越來越多,因這裡沒人認識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所以我隻需要清闲的等著開場。
餘文澤到時,距離開場已隻有幾分鍾,他臉上滿是不悅,一看就是被外面的媒體打擾到了。他說過,他最討厭沒邊界感的媒體。
流程很簡單,餘文澤以狐狸老師朋友的身份進行會議開幕的講解,再由各個公司的負責人大致的講一下策劃書的內容,最後就是宣布結果。
餘文澤講話的時候,真的很有味道,跟他在家裡不同,他在臺上舉止優雅大氣,每一個字都有一種獨特的魅力,理智美佔據了我的腦袋。
我本還沉浸在欣賞自家老公的氛圍裡,卻因狐狸老師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引起了周圍人的議論。
“你說這狐狸老師到底是誰呀,她不會是男扮女裝吧?”
身邊的一個女生興許是憋不住了,側過來跟我搭話,但別說,她這個腦洞真的好大。
“啊?不會吧?你這是哪來的消息呀?”
反正還要挨個介紹策劃書,跟她瞎聊下,打發時間也不錯。
“你沒聽餘總剛剛說的嗎,他說狐狸老師正在聽我們的策劃書,讓大家暢所欲言,可你看這在場的,基本都是網上能查到的有頭有臉的人……”
她這一頓分析是一點正確答案的邊都沒碰到。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決定逗她玩玩。
“你說有沒有可能,我是狐狸老師呢?”
她立即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什麼鬼話,她是不是病了,大晚上做什麼白日夢。
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接著聊,很快就到最後一家公司,是那家經營寵物類的,關於寵物服裝的策劃案確實與在座的各位格格不入。
本好奇他那關於人與寵物的服裝關聯問題,卻被臺下吱吱喳喳的質疑聲打擾。慢慢的,他們的質疑聲不再收斂。
我剛想說話讓那些人閉嘴,身邊這話搭子嘴倒比我快。
“你們懂不懂尊重人呀,不也是服裝方面的嗎,我坐後面都要聽不清了。”
最後幾排通常都是地位小一些的人坐的,大多都不敢吱聲,她倒是很勇,人看著就跟我一般大。
“原來是萬小姐,記得有人說您家疑似破產,不知現下可有好轉呀,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您可以告訴我的。”
萬家,老牌子了,因為被同行欺壓加上老板身體每況愈下,經營情況便走起了下坡路。倒是辛苦餘思了,從第一排特地過來潑人冷水,人爸爸還在醫院躺著呢。
那些媒體嗅到了八卦味,立刻就衝上來拍照和提問,我直接一把推開餘思。
“周玥,你這是什麼意思?”
“人家都沒有公布破產,你又是什麼意思?”
餘思顯然被我這一舉驚到了,剛想張嘴對我說什麼時,張一辰卻將她欄在身後。
“周玥你是不是瘋了,這麼多媒體在這裡拍著,她可是你的好姐妹,你怎麼可以為了個不認識的人推她。”
這才隻是推了她一下,都沒磕著碰著呢,就要給我扣個幫外人的帽子了。
“這個叫周玥的是誰呀,沒聽說過呀。”
“怕不是萬家小姐的狗腿子吧。”
果然媒體最大的能力,就是造謠比誰都快。
“小姐,她這是衝我來的,別連累了你。”
這萬小姐不驕不躁,明明我跟她都不認識,她卻盯著那些媒體說著這話,將我完全摘開。明明她隻要不怎麼說話,場上的焦點就會變成我。
6
我尊重萬小姐的選擇,讓她繼續交鋒,可1v2著實吃力,而且餘思的每句話都是特地踩在萬小姐的痛點上的,配著媒體的議論聲,她實在孤獨。
在商業裡,誰不想少一個對手。
不過好在,萬小姐講話嚴密,基本不漏把柄,餘思漸漸的也挑不出毛病來。周圍其他公司的人也對這鬧劇感到了不滿,又沒見到狐狸老師,不會便躁動了起來。
“夠了,臺上那人還沒有講完呢,餘思,你們到底懂不懂禮貌?”
我看不下去了,決定結束這場鬧劇,一切因他們的私下討論和餘思的挑釁而起,當然不會就此放過。
“周玥,你搞清楚場合,這裡可是……”
熱門推薦
當我誣陷貧困生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 行彈幕。【女配傻啊,有這個樣貌和家 底,非要跟一個貧困生過不去。】【 ...
"我爹路員外剛意外離世。 未婚夫就勾搭繼妹陷害我,想把我送進大牢,搶奪家產和我娘的嫁妝。 可他們不知道,我重生了。 而他們心心念念的財產,早已被我搬空。"
幼兒園的班級群裡突然彈出多條消息。壹銘媽媽:「我家壹銘馬上就
首輔廣尋衝喜娘子,要胸大腰軟命硬的。我收起殺手金刀去應召。
吊燈落下來的時候,裴奕為護住別的女人,推我去死。 被砸得滿頭是血的我高興得哐眶撞大墻。這個霸佔我身體的女人終於攻略失敗,被抹殺了。 奪回自己的身體控制權後,我再不看裴奕一眼。 可他卻紅著眼睛堵住我:「是你……回來了嗎?」
"重生回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我爸整日去村頭蹲守郵遞員。 隻因前世梁今朝截走我的錄取通知書送給他的心上人,害我高考「落榜」。 家裡沒條件供我復讀,我隻得依著婚約嫁給梁今朝。 他去京市求學,我就在家照顧他的寡母。 任勞任怨三十年,我送走老人又養大孩子,卻隻換得他一句和我沒有共同話題。 為娶心上人,他不惜下藥毒死我。 再睜眼,我回到發放錄取通知書之時。 這一次,他休想再拿我的前途給別人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