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宣平侯夫人,嫁進來沒幾年夫君就離世了。
侯爺尚無子嗣,其他房對爵位虎視眈眈。
老夫人嘆息焦慮,而這時,我被診出有了身孕。
怕此胎出任何差錯,我連夜搬去了弟弟在郊外的莊子。
可我剛剛生下小世子,弟媳就帶人闖了進來,罵我是不要臉的外室。
不止言語侮辱我,還命人按住我,拿針扎我的十指,並劃爛我的臉。
在我痛不欲生時,脫光我的衣服,N待我的身子,準備拉我去遊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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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嬰兒的啼哭時,我終於卸下了力。
碧水欣喜地說:“恭喜夫人,賀喜夫人,是個小世子。”
她把孩子抱給我,我看著那小小的人,心裡軟成了一團。
我也露出了一抹笑意,說:“賞。”
碧水會意,送產婆們出去,並給了三十兩銀子。
我生孩子經歷了一天一夜,也乏了,便把孩子交給乳娘帶去了偏房。
正準備躺下,外面卻傳來一陣喧鬧。
“呵,我竟不知大人還有這等宅子,裡面住得究竟是哪裡來的妖精。
“我倒要好好看看,她是用了哪些下作手段才讓大人把她藏在這裡。”
“夫人您別急,大人對您的心咱們都知道,定是這小賤人勾引的大人。”
我皺眉,外面吵得頭疼也沒心思睡覺了。
正想起身看看怎麼回事。
碧水慌張地打開門,“夫人夫人,外面來了一堆人說是要來抓狐狸精!”
我蹙眉,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怎麼不知道什麼狐狸精。
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大門又被打開。
一行人浩浩蕩蕩進來。
為首的人身著錦衣華服,發髻高聳,面容精致。
但走路卻風風火火,盡失穩重。
她居高臨下看著我,“你就是松青養在外面的女人?真是個賤貨,敢勾引到姑奶奶我頭上!”
她身邊的婢女“呸”了一聲,“身上哪哪都是騷的,你這種蕩婦一天沒男的是不是就憋得慌!”
我被罵得愣了下,想必這就是我的弟媳李悅榕。
原來她是把我當成阿青的外室了。
當初侯爺早S,我又懷了他唯一的骨肉。
老夫人怕此胎不能平安出生,愁得和我商量了半宿。
我思索良久,去找了我弟弟陳松青。
因為一些原因,外人並不知我和他是姐弟。
他把我帶到了這個外人不知道的莊子。
我正準備解釋,“你誤會了,我並不是阿青的……”
“阿青?阿青也是你能叫的?!不要臉的浪蹄子。”
她沒聽我說完,直接把我拖下了床。
我剛生產完,身子虛弱,被她直接甩到了地上。
她捏住我的下巴,嫌惡道:“竟還跟我有幾分相似,真惡心!
“你就是憑這點爬上他的床的?哼,我今日便讓你失去這個依仗!”
她在房間裡看了看,拿出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的剪刀,在我臉上比劃。
2
碧水嚇了一跳,立馬撲上去,“不是的,夫人不是……”
卻被直接扇了一巴掌。
“賤婢,豈容得到你說話,給我打!”
李悅榕帶來的小廝開始對碧水拳打腳踢,碧水吐出幾口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連忙大叫,讓他們別打了,他們卻不聽我的,還是往S裡打。
碧水身子蜷縮著,漸漸不動彈了。
我心裡恐慌,想撲過去。
李悅榕卻扯起我的頭發,揮揮手讓那幾個小廝按住我。
我掙扎不動,被四仰八叉按在地上。
冬日天涼,即使有炭火也還是冷得慌。
更別說還是地上。
我又剛生產完,隻穿了幾件單薄的衣服,冷得發抖。
李悅榕冷笑一聲,“怎麼不神氣了?今日我便讓你知道做狐媚子的下場!”
她從繡花籃裡拿出一卷細針,攥住我的手指一根根扎進去。
十指連心,我痛得連冷都顧不上了。
身上不斷冒出冷汗,發出悽厲的尖叫。
十指千瘡百孔後,她又拽起我已經粘在臉上的散發。
“這張臉,你還不配用!你不會以為大人真愛你吧?哈哈世人皆知他愛我入骨,就算我S了你,想必他也不會說些什麼。
“我倒要看看你沒了這張臉還要怎麼發騷!”
我恨恨地看向她,汗滴進我眼裡,刺激地發了紅。
早聽聞禮部侍郎和其夫人恩愛不已,伉儷情深。
我還感嘆一手拉扯大的弟弟獲得了幸福。
卻不知,他的夫人竟是如此的蛇蠍心腸。
李悅榕看我還敢瞪她,更是生氣。
直接拿起剪刀在我臉上深深劃下一道。
我痛得大叫,面容扭曲。
生生忍著那股鑽心的痛,發狠般咬了她的手。
她吃痛,下意識松開手,剪刀落在地上。
“你竟敢咬我?我給你臉了?!”
她對我的臉左右開弓,來回十幾下後,她不知是累了還是打夠了終於停手了。
我的臉此時火辣不已,很快便有腫脹感,說話喘息間都會牽扯般疼。
我頭腦有些眩暈,已經感知不到外界。
不知誰給我潑了盆冷水,我意識逐漸清醒。
身上很冷,衣服湿透,本來就夠單薄,如今更是顯出了我的身形。
李悅榕嫉恨得看著我曼妙的曲線,泄憤地踹了我一腳。
她的婢女看我這樣,也鄙夷道:“夫人,這樣還不足以教訓她,不如扒了她的衣服,牽去遊街。
“做人外室本就不齒,也讓世人看看她這騷媚樣,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上街。”
李悅榕聽了後有些顧慮,“這會不會讓松青丟臉,遭他嫌惡。”
婢女進一步說服,“夫人,大人對您的好奴婢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她也不過就仗著自己和您相似的臉才得了大人幾分好,怎麼比得上您呢。
“而且咱們可以不提大人,隻說發現她是個外室,逼得原配去S,實在不忍,要世人來評說一番即可。”
李悅榕笑了,撫掌誇道:“這主意好,彩兮,你是個聰明的,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3
我聽得一陣心驚。
這要被拉出去讓人看光了身子,那我可真是沒臉活了。
以後日日活在世人的異樣眼光中,成為百姓茶餘飯後的闲談。
就算我生下了小世子——以後的宣平侯府繼承人。
老夫人也定不會容忍他有這樣的母親。
此時我有些後悔,當初怕人多眼雜,莊子裡隻留了幾個人在。
年關將至,前幾天還給府裡人放了假。
如今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再次奮力掙扎,但那微弱的力氣根本擋不了事。
那群小廝紛紛上前扒我的衣服,中衣褪去,隻剩單薄的裡衣。
我聽到有人咽口水的聲音,他們眼睛發直盯著我的胸部。
並延緩剝衣的過程,在我身上不斷亂摸。
我一陣惡心,扭動著掙扎。
但還是有油膩的手不斷遊走在我的身上各處。
李悅榕踹了一人一腳,“沒出息。”
她轉了轉眼珠,又玩味道:“不過我想到了一個新玩法。”
我恐懼地看著她,淚已流了滿臉。
“我允許你們玩一刻鍾。”她緩慢又惡劣地說道。
我驚叫:“你們不能這樣!我乃宣平侯夫人,你們怎敢這樣對我!”
靜了一瞬,李悅榕哈哈大笑起來。
“我沒聽錯吧,宣平侯夫人?你怎麼不再編得離譜一點呢。”
她帶來的婢女和小廝都紛紛笑起來。
“誰人不知宣平侯爺逝世後,侯夫人就心灰意冷,在房裡擺了佛像,日日禮佛。
“侯爺尚無子嗣,如今府裡是老夫人管事,而且這裡是我夫君的田產,我可沒聽說我家夫君和宣平侯府有過多交集。”
她又輕蔑看我一眼,“而且你一蘇州繡女,竟還敢去碰瓷侯夫人,看來還是教訓不夠!”
四五個小廝又開始扒我衣服,很快,我連裡衣都已不見,赤身裸體躺在冰冷的地上。
我蜷縮著,抱緊自己,盡力減少暴露在外的部分。
李悅榕伸出手,旁邊人遞給她一根玉勢。
她把玩著,“你這樣飢渴的身體,不知道承受不承受得了這個。
“哦不,你應該會很享受吧,哈哈哈哈,要是爛了松了也省得去勾引男人了。”
彩兮笑道:“夫人,看這騷浪貨身上這麼髒,別髒了您的手,讓奴婢來吧。”
李悅榕瞥她一眼,把東西遞給她。
我已經凍得有些迷糊了,看到彩兮手裡的東西還是瞪大了眼。
胳膊粗的東西,不行,不行的。
4
我往後退,被那幫丫鬟小廝摁住。
我剛生產完,身上還有些髒汙。
彩兮捂了捂鼻,讓人掰開我的身子,狠厲地用勁。
又一次撕裂,我痛到失聲。
身上肌肉繃緊,但阻擋不了一點折磨。
我冷汗淋淋,下面流了不少血。
竟不知和生孩子比到底哪個更痛些。
我暈了過去,又被疼醒。
反復幾次後,他們終於放開了我。
意識迷蒙間,我被拖到院裡。
原來,已下起雪。
地面覆著一層薄薄的霜。
我打了個噴嚏,身上熱得燙人。
不知哪裡推來一個拉板車。
他們正要把我扔上去,偏房裡突然響起一聲嬰兒啼哭。
李悅榕柳眉倒豎,“帶出來!”
嬤嬤抱著襁褓中的孩子被拉出來。
她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彩兮強硬地把孩子搶了過來。
“不安分的賤人,竟還敢誕下孩子!”
李悅榕咬了咬牙,拽過孩子。
她咬牙切齒,“好啊,主母都還無子嗣,你一個外室竟敢?!
“松青知道嗎?”
我怕她做出什麼事,忙搖搖頭,“這不是阿青的孩子,你還給我……”
我朝她爬去。
她看著腳邊像爛狗一樣的我,舉高孩子。
“好啊,你求求我,說自己是不是賤貨,不然我就摔下這賤種。”
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像是知道自己和娘親遇到了壞人,正遭遇著壞事。
我心都揪了起來,忙磕頭,赤身裸體地跪伏在地,“我,我是賤貨,我對不起你,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我掐緊手掌,嘴唇咬破流了血。
今日恥辱,我一定記得。
日後必要你,百倍奉還。
李悅榕開心了,又撅撅嘴,“不過你說這不是你的孩子,那定是你與人私相授受的,我還是不能放過他。”
她搖了搖頭,假裝嘆息。
我目眦欲裂,抬頭看她。
猛地撲過去搶孩子。
她嚇得後退了一步,撫了撫心口,“嚇S我了,差點就抱不穩了呢。”
我被小廝攔住,SS盯著她。
“你是不是也不喜歡他,真可憐,那不如我來幫你一把。”
她不斷後退,然後一把將孩子扔進了荷花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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